“沈氏若是早幾年回來,便罷了,可夭夭都出嫁了,也不見她蹤影,你又何必再執著?

依我看,你將人家聶掌櫃娶回來得了。”陶添壓著火氣道。

他並不是心疼誰,他只是心疼自己這個傻弟弟。

今日沒看到宮宴上那人,他還不會多想。

可是這世上,真有那麼像的人嗎?

若那人真是沈氏,那三弟將情何以堪?他這些年可就太不值得了。

所以,他現在很想撮合三弟跟聶木蘭,讓三弟斷了對沈氏的念想,免得將來受傷。

“她定是出了什麼事情。”陶謙固執地說。

陶添聞言,疲憊地搖了搖頭,只道:“我說的事情,你好好考慮一下。”

陶謙皺眉,“我跟聶掌櫃是不可能的,大哥你別搗亂。”

陶添聞言,手指點了點頭,終究是什麼也沒說,氣惱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李氏見他一臉鬱悶地回來,摒退了下人,坐到他身邊,問道:“剛剛跟三弟說了什麼?”

“你說陶謙這人是不是榆木腦袋?他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呢?”陶添氣惱不已。

李氏聞言,便知他剛剛與陶謙說了什麼,嘆著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弟對沈氏的感情,若他能走出來,早就走出來了,豈會等到現在?”

陶添沉默了下來,半晌,才道:“我只是害怕他再受傷。”

李氏一聽,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那皇貴妃……”

“不是最好,若真是她,三弟該如何自處?”陶添面色凝重道。

“也許、也許這世上真有長得那麼像的兩個人。”李氏不甚確定地說。

“我原本也是這樣想的,可是三弟說,他生辰那日,收到了一條腰帶,那腰帶很可能是沈氏送的。”陶添道。

他原本不想將皇貴妃跟沈氏聯絡在一起,他更相信沈氏早就死了,可是那條腰帶又是怎麼回事?

若皇貴妃真是沈氏,那她為什麼又還要給三弟送這樣一條莫名其妙的腰帶,給三弟希望?她到底想做什麼?

如此的處心積慮,他不得不多想。

李氏吃驚不小,“還有這回事?”

陶添揉了揉眉心,疲憊地說:“我總覺得事情不簡單,但卻不能求證,也求證不了。

為防止不必要的麻煩,以及切斷三弟對沈氏的念想,我想讓人去聶家提親。”

李氏驚詫,“這麼做,三弟會不高興的,而且對聶掌櫃,也不公平。”

陶添頓了下,交代道:“你給聶掌櫃去一封信,邀她來家裡做客,到時你再問問她的意思,若她不想,便算了。”

李氏也頭疼不已,卻是答應了下來,“行,明天我就給她去一封信。”

“嗯。”陶添點點頭。

……

陸國公府,庭芳院。

陶夭帶著巫伊人回到府裡時,夜已經深了。

進到她的院子,巫伊人便好奇地四處打量。

“你這個院子好漂亮啊,佈置得很用心。”巫伊人誇讚道。

陶夭聞言,臉上浮現笑意,忍不住多說了兩句,“嗯,這院子是還不錯,得虧了我婆母,是我嫁過來之前,我婆母特地叫人佈置的,我很喜歡。”

巫伊人聞言,很是羨慕,“你婆母待你一定很好吧?”

“她待我非常不錯。”陶夭點點頭,也很慶幸自己有一個這麼通情達理,待她又好的婆母。

“真好。”巫伊人由衷地說。

“你家婆母應該也不錯吧。”陶夭想當然地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平西侯對巫伊人很好,想必在其府中,伊人也過得如魚得水。

巫伊人聞言,卻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在我夫君面前,她待我是不錯。”

陶夭一愣,什麼意思?

她剛想再問,巫伊人卻拉著她的手,進了她的屋子參觀。

陶夭便將這件事情,給壓在了心裡。

“對了,我臨時來的你這裡,沒帶換洗的衣物,我倆的身段差不多,能不能借我一身穿穿?”巫伊人逛了一圈她的屋子後,笑眯眯地問。

陶夭失笑,“自然是沒問題的。”說著,便拉了巫伊人到她的衣櫃前,讓她自己挑選。

巫伊人見她這麼爽快,當下也不忸怩,伸手翻了翻,卻翻到了陶夭的吊帶裙和小褲子。

“咦,這是什麼?”巫伊人展開看了起來,一臉驚奇。

陶夭一滯,索性便大大方方地與她解說了起來。

巫伊人聽後,目光曖昧地看著她,“你的身段已經是如此之好,再穿上這種裙子,陸國公怕不是要噴鼻血。”

陶夭一窘,“你想到哪裡去了?”

陸九淵噴鼻血?絕對不會發生那麼令人尷尬的事情,她也無法想象。

不過那晚……

“那陸國公有看到你穿這身裙子的樣子麼?”巫伊人突然湊近,惡趣味地說。

陶夭思緒中斷,臉一燙,背轉過身去。

“你不說話,那就是有嘍?”巫伊人一副瞭然的模樣。

陶夭輕咳一聲,岔開話題道:“喜兒她們已經備好了熱水,你先去沐浴,這套是新的,我還沒有穿過,你若喜歡,便送給你了。”

巫伊人笑眯眯地說:“那多謝了。”

待她去淨室後,陶夭想起一事,拿出手帕,遞給了冬兒,“找個可靠的醫者,查一下這上面沾到的酒液裡,是否有加了料。”

冬兒一聽,便明白了,“夫人放心,奴婢會辦妥這件事情的。”

“嗯。”陶夭點點頭,對於她的辦事能力,還是很信任的。

翌日一早,平西侯便來接走了巫伊人,陶夭沒什麼事情,便打算去一趟陳國公府。

不過去陳國公府之前,她先回了一趟陶家。

她回去的時候,陶謙並不在,她便直接進了他的書房。

可她翻遍了角角落落,也沒有找到她要找的東西。

奇怪,爹那麼思念孃親,為何沒有她的畫像?

原主自有記憶起,便沒見過沈氏,而陶謙的屋裡和書房,也都沒有掛沈氏的畫像,因此原主的記憶中,並沒有關於沈氏的樣貌長相。

可能是因為沈氏去得早的關係,原主對她並沒有什麼感覺,也從沒想過要看沈氏的畫像。

若不是那皇貴妃的樣貌,與陶夭長得太像了,她也不會想到來找沈氏的畫像。

而她原以為在陶謙的書房裡能找到畫像,可她翻遍了書房,竟都沒能找到。

總不可能,她爹還把畫像隨身帶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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