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我們馬上就走。”陸昊人小鬼大地說著,拉了珩兒就走,“珩兒,我們明早再來找九嬸,現在先我跟去睡覺覺。”

珩兒不情願地說:“我不要……”

“你不聽話的話,九嬸就不跟你玩了。”陸昊恐嚇。

珩兒聞言,委屈極了,轉頭巴巴地看著陶夭。

陶夭見狀,心有不忍,下意識地往前邁了一步,剛要說什麼,男人的手,突然扶上了她的肩頭。

她怔愣間,陸昊已經拉著珩兒走了。

回過神來,陶夭看了眼身側的男人,小聲道:“那個……不早了,我也要回去睡了。”

陸九淵聞言,收回了手,突然問:“今晚不害怕了?”

陶夭一愣。

反應過來,她急忙道:“怕的……”

話音未落,便對上了男人漆黑帶笑的眼睛。

她一頓,垮下雙肩。

她這樣……好像不太矜持。

他會不會覺得她隨意了?

“既然怕,便留下吧。”陸九淵不緊不慢地說。

陶夭驚訝地看著他。

意識過來,她內心狂喜的同時,心跳也跟著加速。

他讓她留下?

那今晚……

她忍下心裡的羞意,小聲道:“那我先回去沐浴,一會兒再過來。”

“不用回去,就在這裡吧。”陸九淵輕聲道。

陶夭詫異地看著他。

陸九淵頓了下,補充,“來回地跑,太折騰了。”

“哦。”陶夭點點頭,結結巴巴地問,“我在這裡,會不會……不太方便?”

“你不方便麼?”陸九淵反問。

“不……”陶夭剛要搖頭,忽然察覺腹下流出一股暖流。

意識過來,她瞬間漲紅了臉。

怎麼這麼不合時宜?

她記得還要過兩天才會來的呀?

這個月怎麼提前了?

“嗯?”見她怔愣在那裡,陸九淵詢問地看著她。

“我、我……”陶夭回過神來,有些難以啟齒,“好像……不太方便了。”

“怎麼了?”陸九淵見她面色突然通紅,有些不明所以。

“夫君,我的信期……來了。”半晌,陶夭沮喪地垂下腦袋,小聲道。

真是再沒有比這個更尷尬的事情了……

陸九淵一怔,很快明白過來什麼,抿了抿乾燥的唇問:“那……我現在能幫你什麼忙麼?”

陶夭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不用,我先回去……呃!”

話音未落,她便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我送你回去。”男人低沉的聲音,落在她頭頂後,便抱著她出了摘星堂。

想到自己此時的情況,她霎時僵直了身子,一動不敢動,生怕一動,會流得更快。

陸九淵察覺到了,加快腳步的同時,關切問道:“可是哪裡不舒服?”

陶夭本要搖頭的,可對上他擔憂的目光時,她改變了主意。

“我就是肚子……有些酸酸的、漲漲的,不甚舒服。”

陸九淵驚訝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不明白來那個為什麼肚子會漲漲的?

到了庭芳院,將她放下來後,她便迫不及待地跑去了淨室。

待她收拾好出來的時候,竟見陸九淵還在屋裡,沒有走。

她頓了下,壓下心頭的歡喜,走到他面前,仰起小臉問:“你怎麼還在?”

“你不是說肚子漲麼?”陸九淵漆黑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陶夭聞言,連忙點頭,“對呀,很漲。”然後拉了他的手,坐到床邊,撒著嬌道,“你快給我揉揉。”

陸九淵心下一蕩,垂下黑眸,“嗯。”

陶夭聞言,立即脫掉鞋子,在床上躺了下來,目光晶亮地看著他,“我準備好了。”

陸九淵目光掠過她婀娜起伏的身段,頓了下,剋制地挪開了目光,將手覆在她的小腹上。

陶夭顫了下,只感覺腹間的暖流,更加洶湧了。

不過他的手掌好熱,好舒服。

她感覺腹部的酸漲,真的有些減緩。

不過她沒看到的是,陸九淵額間沁出的薄汗,以及頻繁滑動的喉間。

“小姐,奴婢給您衝了紅糖水,喝了會舒服一些。”這時,喜兒走了進來。

“給我吧。”陸九淵回過神來,伸手接過她手裡的碗,然後一隻手託著陶夭的後背,將她扶了起來。

陶夭靠在他身上,就著他的手,慢慢喝完了紅糖水。

霎時,她便覺得肚子舒服了很多。

喜兒拿了空碗,識趣地退下。

屋裡,霎時又安靜了下來。

陸九淵看向女孩兒,“還要揉麼?”

陶夭猶豫了下,“你今日公務忙麼?會不會被我耽擱了時間?”

“不忙。”陸九淵搖頭。

“若你不忙的話,那、那……”陶夭期盼地看著他,“你要不要就在這裡歇了?”

對上女孩兒含著期盼的眼睛,陸九淵喉結滑動了一下,“好。”

陶夭聞言,立即往裡面挪了挪,“那你快上來吧。”

陸九淵頓了下,旋即低聲失笑,“我還沒有沐浴。”

陶夭剛想說她不介意,但這麼說會顯得她太過迫不及待,便改口道:“那你去吧,我等你。”

陸九淵眸內劃過一絲笑意,“好。”

他剛要出去,這時喜兒又走了進來,“國公,奴婢已幫您備好了熱水,請入內沐浴。”

陸九淵愣了下,緊接著便聽烏澤的聲音在外面道:“主子,您換洗的衣物,屬下已幫您打包好,送過來了。”

陶夭聽到了,也一臉驚訝。

卻見喜兒忽然朝她眨了眨眸。

陶夭:“……”

陸九淵出去,拎過烏澤打包好的衣物時,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貼心了?”

烏澤震驚了,“屬下什麼時候不貼心過?要不要屬下將您的書房,也搬到庭芳院來?”

陸九淵:“……”

“春宵苦短,主子好好享受。”烏澤意有所指地說完,便抬腳溜了。

陸九淵拎著包袱,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才重新進了屋。

待他進了淨室後,陶夭將喜兒叫到跟前,“是你叫烏澤把國公的衣物送來的?”

喜兒搖了搖頭,“不是奴婢啊。”

“那就真是烏澤自己自作主張的?”陶夭驚訝極了。

這時冬兒走了進來,笑嘻嘻地說:“夫人,烏侍衛說,感謝您之前做菜給他吃,他無以為報,只能將國公送來給您。”

陶夭一聽,“噗哧”笑出聲來。

烏澤也太上道了吧。

行,下次,她再做一頓美食感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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