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吃完飯,陶姝和秦牧便要回去了。

陳氏依依不捨。

陶姝自然也是不捨的,坐上馬車,看到孃親站在馬車旁的身影時,眼眶已經紅了,卻強忍著沒有流出淚水。

直到馬車駛離陶府,她的淚水就洅也抑制不住地落了下來。

秦牧見了,伸手將她抱入懷裡,還溫柔地給她擦著眼淚,“姝兒別哭,日後你想回來時,隨時可以回來。”

陶姝靠在他懷裡,哭得泣不成聲。

秦牧聽得心都疼了,絞盡腦汁逗她,她才終於止了淚,但還有些抽噎。

“要不要躺下來,睡一會兒?”秦牧拍著自己的腿,看著她問道。

陶姝點了下頭。

秦牧便扶著她,讓她躺下來,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哭淚了的關係,陶姝沒多久,便睡著了。

秦牧見了,有些心滿意足。

這可是他自小看到大的表妹呢。

現在終於成為他的妻子了。

……

送走了陶姝夫婦後,陶夭去了陶謙和聶木蘭的院子,想向二人說一聲後,就回去了。

已經是初夏的季節,風很輕,院子裡飄著花香。

她腳步輕快地走向了正屋。

剛要推門,竟聽到了屋裡傳來的不可言說的動靜。

她呆了下,反應過來,趕緊溜了。

呃,她差點打攪了老爹和木蘭姨的好事。

喜兒見她一陣風似地跑出來,連忙將她扶住,“小姐怎麼跑得這麼急?”

陶夭突然笑了聲,拍著她的肩膀道:“大概、可能,我很快要有妹妹或弟弟了。”

喜兒不解她怎麼突然這樣說,不過很快想到什麼,一臉高興道:“呀,三夫人有喜了?”

陶夭聞言,好笑地說:“哪有那麼快,他們大婚一個月還沒有到呢。”

以她爹的保守,以及聶木蘭的端莊,二人是不可能婚前便做那事的。

所以大婚一個月還沒到,怎麼可能有喜?

喜兒比她還更能想。

“可是剛剛小姐明明說,您很快就會有妹妹或弟弟了的,奴婢還以為三夫人有了呢。”喜兒更迷惑了。

“現在是沒有,但過不久就會有了。”陶夭笑眯眯地說。

喜兒聞言,突然看了她一眼,打趣道:“說不定小姐更快會有呢。”

陶夭眉頭一蹙,佯怒道:“好端端的,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

喜兒跟著她,已經開慣了玩笑,見狀,不僅沒有害怕,還捂嘴偷笑了一下,小聲道:“最近國公那麼疼小姐,照這勢頭下去,小姐肯定很快就能懷上了。”

陶夭臉一紅,戳著她的額頭道:“青天白日的,不害臊。”

喜兒揶揄道:“奴婢也沒說什麼呀,是小姐自己多想了吧。”

陶夭冷哼一聲,“罰你今日不準再開口說話。”

喜兒聞言,乖乖閉嘴。

回到陸府,陶夭打算去睡一覺,冬兒卻進來稟道:“夫人,玉蘭小姐和盈盈小姐來了。”

“讓她們進來吧。”陶夭道。

很快,陸玉蘭和陳盈盈進來了。

“你們怎麼來了?”陶夭問道。

陸玉蘭撇了下嘴,“我們若是不來找你,你怕是都不會想起我們。”

陳盈盈也有些難過,“就是啊,虧我那麼想小舅母。”

陶夭被她們一通數落,哭笑不得,“非是我不想你們,實在是這段時間,太忙了。冬兒、喜兒,快上茶點。”

“是。”兩個丫鬟脆聲應道,很快將茶點端了上來。

三人正說著話,陸昊也跑了過來湊熱鬧。

陶夭見他身上還揹著布包,一副外出剛回來的模樣,稀奇道:“陸小昊,你去哪裡玩了?”

陸昊剛爬上椅子坐好,聞言,小臉拉得老長了,“九嬸可真是一點也不關心我,你不知道我已經被我家老頭給強制送去書院了嗎?

我現在哪裡有時間玩?每天都要在學院裡待一天,我這屁股都坐疼了。”

他小嘴巴啦巴啦說了一大段。

陶夭哭笑不得,不過她確實不知道他去上學了,聞言,連忙吩咐喜兒取了個軟墊來,給陸昊墊著坐。

陸昊的面色,這才好看了很多。

“既然屁股都坐疼了,就別坐著了,你應該站著才對。”陸玉蘭打趣道。

陳盈盈給陸昊倒了杯茶。

他咕嚕一下,便喝完了,聽了陸玉蘭的話,放下杯子道:“四姐姐,你怎麼還有閒情逸致坐這裡啊,我聽說大伯可是打算將你嫁給忠勇伯府徐家呢。”

說到這個,陸玉蘭的面色變了變,再沒了方才打趣陸昊的輕鬆模樣了。

陶夭見了,蹙眉問道:“這個徐家怎麼了?”

陸昊道:“徐家是皇親國戚,但是那個徐旦可不是好東西,吃喝嫖賭,樣樣都沾,好人家的姑娘,才捨不得嫁給他,但是大伯卻……”

他沒再往下說。

陶夭卻聽明白了。

看來陸伯彥真是死性不改。

攀了一個公主不夠,現在又將主意打到了陸玉蘭身上。

陸玉蘭面色很是難看。

陶夭寬慰道:“這種人確實不能嫁,不過你還是要儘早將這件事情,告訴你祖母,讓你祖母為你做主。”

陳盈盈也點點頭,“是啊,那徐旦是個混球,沒人願意嫁的,你可別去趟那火坑。”

“我知道,一會兒就去找祖母說。”陸玉蘭強打起精神。

“九嬸,我們好久沒玩鬥地主了,將你的牌拿出來吧,我們四個人正好可以組局。”陸昊岔開話題道。

陶夭捏了捏他的臉,“行啊。”說著,叫喜兒將她的牌取了過來。

陸昊熟練地洗起牌來,還抽空問道:“對了九嬸,我剛才過來,看見你門外守著一個侍衛姐姐,她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我以前都沒見過?”

聽他這麼一說,陸玉蘭和陳盈盈也好奇地看向陶夭。

“是你九叔安排給我的,她叫墨蝶,身手很厲害。”陶夭解釋了一遍。

陸昊眼珠轉了轉,抱著她的手臂,搖了搖,“九嬸,能不能將墨蝶借給我一天?”

“借你做什麼?”陶夭不解。

“學院裡有人欺負我,我要帶墨蝶姐姐去幫我揍人。”陸昊不假思索地說。

陶夭一眼便將他看穿了,“你不欺負別人就好了,還有人敢欺負你?我看你是想帶墨蝶去學院裡炫耀吧。”

陸昊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被我說中了?”陶夭挑眉。

陸昊眼神閃爍著,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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