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二房搬出了國公府。

臨走前,王氏來了庭芳院,還帶了許多補品過來。

“夭夭,昨日我本來就要過來看你的,但是時間比較晚了,加上要督促下人整理東西,就沒過來,你沒什麼事,我就放心了。”

一個晚上的時間,王氏整個人憔悴了很多。

陶夭在心裡嘆了口氣。

撇除陸二不說,王氏人還是不錯的。

“多謝二嫂,我就是受了些驚嚇,現在已經沒事了。”

王氏面色鐵青地說:“那就是個畜牲,連自己的弟妹也……九弟教訓得好,他那種人就該給他廢了。”

陶夭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嘆氣。

“這次讓你受委屈了。”王氏很是過意不去。

陶夭頓了頓,低聲道:“昨晚,我院子裡揪出了一個內奸,說是受了樂央的指使,昨日湖心亭的事情,也跟樂央有關。”

王氏聞言,很是慚愧自責,“都怪我,當初有眼無珠,還以為她是個好的,哪成想,是一肚子的壞水,竟敢唆使二爺害你。”

陶夭見她不意外的樣子,有些詫異,“二嫂你……知道?”

王氏點點頭,壓低了聲音,“昨晚上,樂央沒了。”

陶夭一愣,“沒了?”

王氏面色有些複雜,“昨日夜裡,蘭嬤嬤親自帶人來了二房,與我說了事情的罪魁禍首是樂央,之後,她便帶人進了樂央的屋子。”

聽到這裡,陶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怪不得昨晚陸九淵說樂央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原來,他是指這個。

王氏拍了拍她的手道:“我還要趕去新宅子那邊收拾,就不與你多聊了,咱們妯娌下次見面了再說話。”

“好。”陶夭點點頭,起身將她送到了門外,“二嫂搬出去後,若有什麼難事,可以跟我說,能幫的我都會幫。”

王氏聞言,嘆了口氣,真心道:“你不因為那事怪我,我已經很開心了,你放心吧,今日我們二房被趕出去,不賴你,都怪陸二那個老畜牲。

我們鳴廷也不怪他九叔,鳴廷向來不恥他父親的所為,對他九叔卻很敬重。

雖然我們二房分離出去了,但我們妯娌可別因此生分了才好。”

“不會的。”陶夭握了握她的手。

王氏放心下來,帶著人走了。

大房二房相繼搬離出國公府後,偌大一個國公府,一下子空曠了很多。

這日傍晚,冬兒進屋稟道:“夫人,國公請您去一趟摘星堂,三爺有事找您。”

陶夭聞言,便想到撲克牌的事情,看來是秦氏與陸三爺說了。

她過去摘星堂的時候,見陸三爺和秦氏、陸昊都來了,陸九淵陪在一側。

一看到她進來,陸昊便蹦蹦跳跳地迎了過來。

“九嬸,我爹來給您送銀子了。”陸昊朝她擠眉弄眼。

陸三爺輕咳一聲。

陸昊奇道:“爹,您嗓子怎麼了?”

陸三爺:“……”

陶夭忍著笑意,上前給兄嫂見了禮。

“夭夭快坐。”秦氏起身扶她坐到身邊,“我本來想直接去庭芳院找你的,但你三爺說要當面問你一些事情,便過來摘星堂了。”

陶夭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陸三爺是個男子,不好進女眷的院子。

“三哥想問我什麼?”她問道。

“是這樣的,上次你三嫂跟我說了那撲克牌,鬥地主一事,我聽著很有意思,便想問問你願不願意將這件玩法賣給我?”

“自家人,三哥若覺得那玩法好,直接拿去用便是。”陶夭真心道。

陸三爺笑道:“若只是平常玩樂,我也就不客氣了,但我是拿去做生意賺錢的,怎好意思?九弟妹別跟我客氣。”

他都這麼說了,陶夭便沒再推辭,“聽三哥的便是。”

“對了,除了那什麼鬥地主,還有別的玩法麼?”陸三爺問道。

“有的。”陶夭點頭,將現代的撲克玩法,都與他說了。

陸三爺聽得興味濃厚,還拿紙筆記了下來。

“我敢保證,這些玩法一經推廣,必定會引來許多人玩,到時候我賭場的生意,在京城,必定獨佔鰲頭。”

“三哥覺得這些玩法有用就好。”陶夭道,說著,還叫喜兒去取了她的撲克牌來,“這撲克牌,三哥先拿去做個樣吧。”

陸三爺目光一亮,伸手接過撲克牌,“還是九弟妹想得周到,要推廣那些玩法,少不了這撲克牌,我得先找人將撲克牌做出來才行。”

說罷,他從袖子裡拿出一疊銀票,放到陶夭面前的桌子上,“這十萬兩,算是我向九弟妹買下這些玩法了,當然,後面這玩法火起來,定會再給九弟妹酬謝。”

不等陶夭推辭,陸三爺對秦氏道:“你有時間,可以多坐會兒,我要去一趟賭坊。”

“好。”秦氏點點頭。

陸三爺很快拿著撲克牌走了。

看著面前的一疊銀票,陶夭有些懵。

這也……太好賺了吧?

這樣就讓她賺了十萬兩。

她忍不住看了眼陸九淵。

陸九淵唇角勾了下,“三哥是生意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你收下便是。”

秦氏也道:“是啊夭夭,你不用跟我們客氣,你三哥少去喝幾回花酒,這銀子就省下來了。”

“就是,九嬸太傻,應該趁機向我爹多要一點的。”陸昊附和。

陶夭:“……”

不過話說到這份上,她也沒再矯情,爽快地收了銀票。

陸三爺走了,陶夭便邀請秦氏和陸昊,去她的庭芳院坐坐。

進了庭芳院,秦氏感慨道:“沒想到二房現在也搬走了。”

陶夭聞言,剛要說什麼,秦氏又道,“不過二房搬走了,也好,二哥那人,不正經得很,我每次遇到他,都怕得緊,他那雙眼睛,看人時,總是色眯眯的。”

陸昊坐在椅子上,一邊晃著小腿,吃著點心,一邊豎著耳朵,聽兩位長輩說話。

聽到這裡,他忍不住插嘴,“娘,您想多了吧,二叔雖然老不正經了,但他喜歡的是年輕漂亮的,你這樣的,他看不上。”

秦氏:“……”

陶夭和丫鬟們,憋著笑意,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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