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泠臉一紅,伸手去揪她的臉,“不是說好了,不說出去的麼?”

“可四姐姐又不是外人。”陶憐眨著眸,一臉無辜。

陶夭拉住陶泠,佯裝生氣地說:“二姐把我當外人,我真是要生氣了。”

陶泠著急地說:“我沒有把你當外人,我只是……”

“只是什麼?”陶夭問。

“就是有點難為情罷了……”陶泠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說。

“這有什麼?你跟顧大人已經定親,並且婚期也定了,你們私下見面,也不算逾矩。”陶夭安撫道,“而且顧大人的人品也沒話說,你們便是私下見面,他也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看著陶泠緋紅的臉,她頓了頓,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道:“顧大人牽過你的手麼?”

陶泠一聽,臉更紅了,還有些無措,咬著唇沒說話。

陶憐脫口道:“牽了,我看到了。”

陶泠氣急敗壞,“憐憐!”

“就是牽了嘛。”陶憐躲到陶夭身後。

陶夭摸了摸她的腦袋,笑眯眯地說:“咱們憐憐還看到了什麼?”

陶憐覷了覷二姐的面色,最終搖搖頭,“沒有了。”

陶泠明顯鬆了口氣的模樣。

陶夭知她面皮薄,便沒再多問她與顧長卿之間的事情,一手牽了一個,輕快地說:“走,我帶你們去逛逛國公府的花園。”

“好啊。”陶憐雀躍地答應了一聲。

陶泠見陶夭不再問她和顧長卿的事了,心裡很是鬆了口氣。

三人出了庭芳院,直接去了花園。

國公府的花園很大,修葺得也很精緻漂亮,三人逛累了,正要到涼亭裡休息,卻見亭子裡已經有人了,正是樂央。

看著她大腹便便的樣子,陶夭頓了下,拉住陶泠和陶憐,沒有進去。

樂央看到她,目光閃了下,艱難地扶住石桌,欲起身行禮。

陶夭擺了擺手,“你身子重,就免禮了。”

樂央聞言,便重新坐好,“樂央多謝九夫人。”

陶夭沒再說話,帶著陶泠和陶憐正要走,樂央卻道:“聽說九夫人有了身孕,真是恭喜了。”

“謝謝。”陶夭冷淡,卻不失禮貌地說了句,便拉著姐妹二人走了。

樂央盯著她的背影,眸底掠過怨毒。

等走遠了,陶泠才拉了拉陶夭的手,問道:“那個是什麼人?”

“是陸二爺的小妾。”陶夭道。

“這樣啊,可是我怎麼覺得那個女人有些奇怪?”陶泠蹙眉道。

“她原本是在陸九淵的摘星堂做事的,對陸九淵有著見不得人的想法,後被陸九淵攆出去了,但後面出了一些事情,她就成了陸二爺的妾。”陶夭簡略地解釋了一遍。

陶憐吃驚,“她原來是在國公姐夫的院裡做事的啊?”

“嗯。”陶夭點點頭。

雖然樂央現在遠離了他們這一房,但在同一個府裡,偶爾還是不可避免地會碰上。

而且她心裡總覺得樂央對陸九淵還沒有死心,肚子裡還有算計,所以碰到樂央,她都會選擇避開。

“那你剛才避開她,是對的。”陶泠道。

“是啊,她肚子那麼大了,萬一有什麼差池,可不就得賴我?”陶夭道。

當然她並不怕樂央,而且就算真的出了事情,陸九淵也是會站在她這邊的,但她擔心的是,會因此害得他們兄弟反目。

所以看到樂央,她寧願主動避開。

三人又在花園裡逛了一會兒,便回了庭芳院。

晚上,三人躺在床上,說了半宿的話。

翌日,陶泠和陶憐便要回去了,陶夭親自送二人出了府。

目送二人坐的馬車走遠了,陶夭正打算進府門,卻與從裡面出來的陸二爺打了個照面。

看到陶夭,陸二爺怔了下,旋即對她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陶夭並沒將這件小插曲,放在心上,直接回了庭芳院。

但她沒注意到,角落,一雙眼睛,將這一幕收進了眼中。

晚上,二房。

因為樂央月份大了,不能侍寢,陸二爺只在她屋裡坐了一會兒,便要走,卻被樂央給纏住了。

“二爺是不是膩煩我了?”樂央偎進他懷裡,聲音委屈。

“怎麼會呢?”陸二爺調笑道,手不安分了起來,“爺這不是疼你身子重,太過辛苦麼?”

樂央一臉感動地說:“爺曉得心疼樂央,可樂央也會心疼爺啊。”

陸二爺一愣,眯著眼睛看她,“你說真的?”

“是爺嫌棄樂央身子粗笨了才對吧?”樂央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將臉埋入他懷裡。

陸二爺頓時火血上湧,將她抱了起來。

……

事後,樂央趴在陸二爺懷裡,不經意般提起道:“沒想到九夫人也懷孕了,她年紀小,又那般漂亮,九爺真是豔福不淺。”

陸二爺原本都要睡著了,聽她提到陶夭,他突然睜開眼來,腦海裡不期然閃過白天在府門外的情景。

他也算閱美無數了,但不可否認,他這個九弟妹,確實是萬中挑一的大美人。

明明年紀不大,但渾身上下,卻有一種讓人慾罷不能的感覺,怪不得他那向來不近女色的九弟,那般迫切地便將人給娶回來了,甚至都不在意她原來跟親侄子訂過親。

“二爺見多識廣,可曾見過這麼美的美人?”樂央裝作沒看到他發愣的樣子,好奇問道。

陸二爺回過神來,只覺得身子又熱了,他沒有說話,而是再次將樂央按住了。

樂央眸光微閃。

……

過了幾日,樂央在屋裡吃著點心,對剛從外面回來的丫鬟道:“……確定陶氏又去了湖心亭?”

“奴婢很確定,這幾日,九夫人傍晚的時候,都會在湖心亭坐一會兒。”那丫鬟立即回道。

“那就好。”樂央嘴角勾了勾。

這幾日,天氣漸熱了,加上有孕的人,比較怕熱,陶夭便都會在傍晚太陽下山的時候,去湖心亭坐一會兒,吹吹風。

這一日,也不例外。

坐在湖心亭,吹著湖面吹來的涼風,她覺得很是舒服愜意。

這時,陪在一側的喜兒,突然感到肚子有些不舒服,對陶夭道:“小姐,你自己坐一會兒,能行麼?奴婢想去解手。”

陶夭見她面色難受的樣子,關切問道:“怎麼了,可是吃壞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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