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葉覺得今天晚上的飯菜,跟平時也沒什麼兩樣,不明白小姐怎麼會覺得今晚的飯菜更可口。

她不解地搖了搖頭,跟著小姐出了雎鳩宮。

夏日的夜晚,沒有風,有些悶熱。

宛潤搖著團扇,與蝶葉並沒有走遠,就在雎鳩宮附近轉了轉。

要回去的時候,竟遇到了冰美人。

“冰靈見過宛婕妤。”冰美人上前行禮道。

宛潤點了點頭,抬手道:“冰美人不用多禮。”

冰美人站起身來,笑問:“宛婕妤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裡溜達?可是睡不著?”

宛潤看了她一眼,“冰美人不也是深夜睡不著麼?”

冰美人唇角勾了下,樣子似笑非笑的,“聽說鍾昭儀今晚承寵了,不知宛婕妤可聽說過此事?”

宛潤驚訝地看著她,“本宮並未聽聞過此事,倒是冰美人,訊息可真靈通。”

冰美人苦笑道:“嬪妾便是想不知道也難呀,現在闔宮都傳遍了,鍾昭儀給皇上送個雞湯,便被皇上在御書房裡寵幸了。”

宛潤聞言,好笑極了,眨著眸道:“那鍾昭儀這點,怎麼跟冰美人那麼像?”

冰美人一滯,知她這是在諷刺自己上次在御書房的事情。

她頓了下,忽然笑味深長地說:“御書房……是個不錯的地方,宛婕妤下次,定要試試。”

宛潤心道真是無恥,但面上卻並沒有著惱,只道:“冰美人自己喜歡,倒是可以多試試。好了,天氣晚了,本宮要先回去了,冰美人自便吧。”

冰美人眼眸微眯。

見她轉身,袖子突然一抖,霎時,一條銀白色的小蛇,被她甩了出去,正好跌落在宛潤的裙角邊。

看著那條小蛇,鑽進宛潤的裙下,她心裡鬆了口氣,愉悅道:“那宛婕妤慢走,嬪妾也先回去了。”

宛潤沒有理會她,帶著蝶葉往前行去。

可走了一段路後,突然察覺到小腿處有冰涼滑膩的東西,順著小腿往上攀爬。

她激動一顫,身子僵住,一動不敢再動,“蝶葉蝶葉,我腿上好像有東西……”

蝶葉一聽,慌忙上前,“怎麼了?”

宛潤僵著身子,手指了指右腿,“裡面、裡面有東西……”

蝶葉一驚,見四下無人,急忙掀起了她的裙子。

當看到褲子底下,有東西在蠕動時,她倒抽口冷氣,面色煞白,“小姐、小姐,好像是蛇……”

“蛇?”宛潤愣了下,旋即驚慌大叫,“快、快給我弄掉!”

蝶葉也很怕蛇,尤其看著那東西,已遊走到了小姐的大腿處,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嚥著口水道:“小姐,恐怕得將褲子先脫掉。”

“那你快點……”宛潤都要哭出來了,那冰冰涼涼的觸感,令她毛骨悚然,能感覺到那東西已經到了她的大腿,並有再向上爬的趨勢。

蝶葉不敢再猶豫,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褲子褪了下來。

當看到面板上貼著的小蛇時,主僕二人倒抽了口冷氣。

宛潤嚇得面無血色,豆大的汗珠自她額頭上滾落。

蝶葉一樣,也是冷汗涔涔,但她沒敢再猶豫,伸手就朝那小蛇抓去。

卻在這時,宛潤痛呼一聲,那小蛇咬了她一口後,便滾落到地上,想要溜。

“噗!”

突然,一道寒光閃過,一柄匕首疾射而來,插在了小蛇身上。

“小姐,血是黑的,那蛇有毒!”這時,反應過來的蝶葉,驚慌失色地喊道。

“我……”宛潤嘴唇動了動,似是想說什麼,可下一刻,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失去意識前,她分明看到段楓的俊臉出現在眼前,還將她給抱住了。

“段……”

她嘴唇囁嚅了一下,徹底暈了過去。

“小姐……”蝶葉哭聲一頓,就見自家小姐,被段楓放倒在了地上,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他已經低下頭,對準宛潤腿上的傷口,用力一吸,接著便將口中的毒血吐去了一旁後,又接著吸。

蝶葉吃驚地看著他的舉動。

這樣於禮不合啊。

但她也知道段楓這麼做,是想幫小姐將毒血吸出來,一時間,她內心糾結無比,卻是什麼也沒有說,還默默地上前,替二人遮掩。

片刻後,段楓直起身來,抹掉唇角上的血後,將宛潤身上的裙子拉下來,遮住她的腿,然後扭頭對蝶葉道:“她昏迷了,我抱她回去,你儘快去請個太醫來,她的毒血雖然被我吸掉了,但怕是還有餘毒。”

蝶葉一聽,不敢怠慢,趕忙去了。

她一走,段楓看著地上的女子,頓了頓,俯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送回了雎鳩宮。

待蝶葉帶著太醫回來的時候,段楓已經不在了,而她家小姐,依舊昏迷著,靜靜躺在床上。

“太醫,婕妤被毒蛇咬了,快幫她診查一下。”蝶葉催促道。

太醫不敢怠慢,立即上前給宛潤診查起來。

片刻後,太醫鬆了口氣,對蝶葉道:“毒血清除及時,宛婕妤沒什麼大礙了,我再開副藥方,宛婕妤喝過後,就會沒事的。”

蝶葉聞言,終於放下心來,“那就好,有勞太醫了。”

太醫搖了搖頭,想到一事,又問道:“對了,宛婕妤身上的毒血,是誰給清除的?手法很是熟練嘛,一點餘毒都沒有留。”

蝶葉心頭一驚,機智地說:“是我給婕妤清除的。”

太醫聞言,打量了她一眼,似有些驚訝。

“怎、怎麼了?”蝶葉以為他不信自己的話,有些心虛地問。

太醫捋著鬍鬚,搖了搖頭,“老夫見你好像一點也沒有受到毒血的影響,有些奇怪罷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蝶葉鬆了口氣。

太醫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問道:“敢問姑娘是怎麼為宛婕妤清除毒素的?”

“當然、當然是用嘴巴吸的啊。”蝶葉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想起了當時段楓給宛潤吸毒血的畫面。

當時宛潤的褲子被她脫掉了,雖然她裡面還有一條褻褲擋著,但腿上可是沒有任何遮擋的,因此段楓的嘴巴,是直接接觸的宛潤肌膚。

太醫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宛婕妤傷口裡的毒素,已被全部吸掉了,吸的人,便是再謹慎,怕也是會吞下去一點的,但我觀你的樣子,並沒有什麼影響,對了,你現在可有感到哪裡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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