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陸九淵怔了下,低頭瞥了眼,才意識過來什麼。

隨後,他若無其事地跨出浴桶,拿過一旁的衣衫,不緊不慢地穿上。

陶夭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動靜,正要出去,突然,身後圈上來一條手臂,緊緊勒住了她的細腰。

緊接著,男人溫熱的氣息,便灑落在了她的頸間,然後細細密密的吻,印在了她細嫩的肌膚上。

她眼睫一顫,察覺到男人有些失控了,她終於回過神來,連忙制止,“我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

陸九淵動作一頓,終是鬆開了她,啞著嗓子道:“那你先洗一下。”

“唔!”陶夭胡亂地點了點頭。

陸九淵摸了摸她的腦袋,轉身出去了。

陶夭鬆了口氣。

其實自從回京以來,二人就沒有再親熱過,陸九淵每天忙著給太子洗刷罪名,後面皇上又出事,他連好好睡一覺的時間都沒有。

否則剛才也不會在浴桶裡睡著。

她慢吞吞地梳洗沐浴完,出去的時候,見陸九淵正倚在床柱上看書,還沒有睡,不由有些詫異。

不過她很快想到了什麼,臉熱了下。

果然下一刻,陸九淵看到她出來,便放下了手裡的書,“過來。”

陶夭剛走到近前,便被他攬上了床。

幔帳垂落,男人沉重的身軀覆了上來。

一夜旖旎。

……

第二天,陶夭是被陸九淵叫醒的。

“幹嘛,我還要睡。”她不滿地咕噥一聲,翻個身,想繼續睡。

見狀,陸九淵有些後悔,昨晚太放縱了些。

他輕咳一聲,將陶夭連人帶被抱到腿上,“你實在想睡,那便睡吧,我可以抱著你去車上。”

車上兩個字,令陶夭清醒了幾分,她睜著惺忪的眼睛問:“去車上幹嘛?”

陸九淵颳了下她的鼻子,“岳父昨日大婚,我因為有要事,沒能到場,於情於理,我今日都該親自上門向他賀喜的。”

陶夭一聽,剩下的一點睡意,也沒了。

她轉頭看了看窗外,這才發現,已經天光大亮了,不由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陸九淵勾唇笑了下,“還早,巳時。”

陶夭嘴角抽搐了下,巳時在現代的話,就是十點左右,他竟然說還早。

她嚴重懷疑,這廝是在取笑她。

可他也不想想,她今日為什麼睡得這麼晚?

要不是昨晚他折騰她到大半夜,她也不會……

她輕咳一聲,打住思緒。

“你上朝都回來了,已不早了。”她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下地穿鞋去更衣洗漱。

收拾妥當,夫妻二人便出發去了陶府。

到陶府的時候,已經接近午時了。

巧合的是,二人剛從馬車裡下來,便碰到了從外面回來的陶璟炎。

陶夭剛要喊他,卻見他身後的馬車裡鑽出來一個異域服飾的少女。

她定睛一看,滿臉驚詫,那少女竟然就是與她同路來京城的契丹公主桑靜。

“這就是你家呀,看起來挺氣派的。”桑靜公主還沒有看到陶夭,下了馬車後,便打量起了陶府,然後誇讚了一句。

陶璟炎剛要說什麼,終於看到了一旁的陶夭和陸九淵。

他俊臉上掠過一絲不自在,走上前道:“陸國公、夭夭,你們來了。”

“是的,大哥。”陶夭點點頭,看了眼一旁的桑靜公主,忍不住打趣道,“我還道大哥這輩子想打光棍呢,不過現在看來,大伯和伯孃可以放心了。”

聽出來她話語中的打趣,陶璟炎更加窘迫了,“別胡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桑靜公主,只是朋友。”

陶夭大開眼界了,“只是朋友?大哥,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陶璟炎聞言,也意識到不妥,蹙著眉道:“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

陶夭聳了聳肩,未再打趣他,因為桑靜公主這時也看到了她和陸九淵。

“陸國公、陸夫人?”桑靜公主滿臉驚訝,“你們怎麼在這裡?”

陶夭眨了下眸,指了指陶府,“這是我孃家。”

桑靜公主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早該想到的,你姓陶嘛。”

“倒是公主,怎麼也來了這裡?”陶夭著實對她跟陶璟炎的事情,很好奇,不懂二人是怎麼認識的。

聞言,桑靜公主先是看了眼陶璟琰,然後才笑呵呵地說:“我剛到京城那會兒,跟侍女外出逛街,沒想到,竟然遇到了扒手,將我的錢袋偷了。

幸好遇到了陶大人,是陶大人替我找回來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看向陶璟炎的目光裡,滿是崇拜。

陶夭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可真是巧合。”

“是緣分。”桑靜公主糾正道,“我更認可緣分這個說法。”

陶璟炎看到陶夭投來的揶揄目光,忙岔開話題道:“先進去吧。”

陸九淵和陶夭走在前面,陶璟炎和桑靜公主落後兩步。

陶夭偶然回頭,看到大哥陶璟炎很有耐心地聽著桑靜公主說著什麼,忍不住會心一笑。

看來,緣分這個東西,真是妙不可言。

“桑靜公主好像看上我大哥了。”她忍不住跟陸九淵耳語。

“嗯,看出來了。”陸九淵點頭。

陶夭想起一事,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語氣不無驚訝地說:“我之前還一直擔心,桑靜公主會看上你呢,沒想到從邊疆到京城,一路同行那麼久,人家並沒有看上你,反倒看上了我大哥。”

陸九淵聞言,有些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腦袋,“你就愛胡思亂想,我又非香餑餑,誰都能看上。你大哥很優秀,桑靜公主很有眼光。”

“是啊,至少我大哥比你年輕。”陶夭脫口道。

陸九淵腳步頓了下,點頭,“嗯,嫌我老,晚上別求饒。”

陶夭:“……”

反應過來,她連忙抱住他的手臂,撒嬌道:“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

“晚了。”陸九淵冷酷地吐出兩個字,將她纏上來的手臂撥開。

陶夭:“……”

她剛剛怎麼就嘴瓢了?

她一臉沮喪。

前廳,除了陶添外,陶謙等人都在。

陶夭上前,向陶謙和聶木蘭請安,“爹、木蘭姨。”

“來了?”二人含笑點頭。

“岳父、岳母。”這時,陸九淵也走上前,問候了一句,“昨日我有事,沒能到場恭賀,今日特奉上薄禮,祝岳父岳母,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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