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一直在陸國公府待到了下午。

她剛開始很不熟練,要陸楨的指點,才懂得怎麼出牌,到後面,她已慢慢上手,直至能夠單獨出牌。

甚至和陶夭一起贏了幾局。

又一局結束後,容音看了看一直坐在身旁的陸楨,往旁邊挪了挪道:“這一局,陸世子打吧。”

陸楨聞言,瞥了她一眼,也沒有客氣,挪好椅子,接替了她的位置。

陶夭見狀,朝容音眨著眸道:“音音,你坐近一點,看著陸楨打,這個小子的牌技很不錯的。”

容音聞言,臉莫名有些紅,遲遲不肯挪近椅子。

因為即便她跟陸楨之間隔開了距離,她仍能夠聞到他身上淡淡好聞的清冽氣息。

那氣息一直縈繞著她,讓她心跳加速,渾身發燙。

她現在是不敢再跟他靠近了。

“我、我坐這裡看得到。”見陶夭還在看著自己,她只好出聲道。

陶夭聞言,悄然打量了一眼她微微泛紅的小臉,心裡有幾分瞭然。

再看陸楨,這小子看起來倒是挺坦然的,好像並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容音收斂思緒,集中精力看著陸楨出牌。

她發現,剛才在她手裡亂糟糟的牌,在陸楨手裡,卻能整整齊齊的,不管對方出什麼牌,他總是能有條不紊,穩穩地扔出合適的牌。

漸漸地,容音竟然看得入了迷。

為什麼陸楨即便是打牌,都那麼出色?

她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崇拜之意。

陸楨眼角餘光掃到她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可是看向他的眼神,卻明顯帶著炙熱。

這令他感到有些不自在。

分散注意力關注她的緣故,他竟然出錯了兩張牌,被陸無雙給搶了先機。

“哥,這樣的錯誤,你竟然也能犯。”陸無雙得了便宜還賣乖,笑嘻嘻地撿起他丟出的分數。

陸楨滯了下。

容音驚訝地看著他。

剛剛她還覺得他很厲害,很聰明,可是眼下,他怎麼竟犯了這樣顯而易見的錯誤?

連她都知道,他前面那兩張牌不該出的,他明明還有別的牌可以出。

陸楨:“……”

他自然察覺到了容音投來的質疑目光,眉頭輕蹙了下。

陶夭看了眼表面淡定如斯的兒子,眸底閃過一絲笑意。

知子莫若母。

陸楨可是從來不會犯這樣低階的錯誤的,可方才,他竟然犯了。

看來,美人在側,陸楨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孩子。

這是被容音擾亂了心神了吧?

因為陸楨給陸無雙和陸九淵多送了二十分的關係,這一局,陸楨和陶夭輸了。

“哥哥啊,我看你還不如音音會打呢。”陸無雙笑得十分欠揍。

陸九淵也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兒子。

陸楨:“……”

見他被陸無雙嘲笑,容音忍不住道:“只要是人都會有失算的時候嘛,但即便如此,陸世子還是比我會打,我都是他教的呀。”

“喲喲喲,這就護上了啊?”陸無雙笑得一臉促狹。

容音一愣,繼而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只是實話實說……”

雖然這麼說,但她的臉卻好燙好紅,都有些坐不住了,趕忙端起一旁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掩飾的同時,也藉著壓下臊意。

陸無雙剛要再揶揄她,陸楨卻打斷了她的話,“還打不打?”

“打,當然打。”陸無雙連忙道,當下也顧不得再揶揄容音了,趕緊幫陶夭洗起了牌。

容音暗鬆了口氣,放下杯子。

可下一刻,她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面色漲得通紅的同時,一動不敢動。

只因她的小腹處,有什麼熱流,在噴湧而出。

她、她的信期來了……

一時間,她欲哭無淚,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局,還是由你來打吧。”陸楨低沉的聲音,響在她耳畔。

她激靈一顫,回過神來,目光空洞地看了他一眼,接過他遞來的牌。

陸楨離她較近,已經察覺了她的異樣。

可見她面色通紅,身子僵硬地坐在那裡,有些不明所以。

毫無意外,這一局,又是容音和陶夭輸了。

容音羞愧無比,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沒事的,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了就輸了。”陶夭寬慰道,“來,我們繼續打,下一局,他們肯定輸。”

見她這麼有信心,容音實在不想掃她的興,可是她再坐下去,怕是會更糟,便不得不道:“陸夫人,我、我想先回去了。”

陶夭愣了一下,“怎麼了?”

“我、我還有事情。”容音低下頭,不敢去看陸楨朝她投來的目光。

陶夭怔了下,目光看到她的手按壓著腹部,當下隱約明白了什麼,便對陸九淵和陸無雙道:“我想吃冰鎮蓮子了,你們去廚房幫我端來。”

陸無雙愕然地看著她,剛要說什麼,陸九淵卻已經起了身,“走吧,去給你娘端來。”

陸無雙心裡疑惑極了。

娘真是奇怪,一個冰鎮蓮子,還用得著她跟爹一起去端麼?

但她也不傻,知道其中必有隱情,便乖乖地跟著陸九淵走了。

陸楨也覺察出了異樣,起身道:“娘,我先出去了。”

“你先別急著走,在門外等一下音音,一會兒,你送她回去。”陶夭道。

陸楨看了眼臉紅得似要滴血的容音,頓了下,點點頭,“嗯。”

他走後,陶夭又摒退了廳中的下人。

待沒了旁人,她取來一件披風,披在了容音的肩上,柔聲道:“好了,音音,你可以回去了。”

容音見狀,知她已經發現了自己身上的情況,當下又是感動,又是感激,“謝謝陸夫人。”

“不用這麼見外。”陶夭搖了搖頭,扶她起身。

容音很是不安,起身後,低頭看了眼椅子,見椅子上還沒有被沾染到,這才稍微鬆了口氣,但內裡黏膩溼漉漉的感覺,令她很不自在,好在身上有披風披著,擋住了她的尷尬。

走出前廳,陸楨果然還站在門外。

“兒子,音音就由你送了。”陶夭柔聲囑咐道。

“嗯。”陸楨應了一聲,看向容音。

見她肩上已多了一件披風,也沒多說什麼。

“這麼近,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容音不自在極了,連忙道。

“你都說這麼近了,陸楨送送你,又不會累到他,沒事的,就讓他送,他左右也閒著。”陶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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