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一走,雲兒回過神來,湊到碧春跟前,好奇地打量著她,“碧春,為什麼清風要給你送早點?”

碧春眼神躲閃,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知道。”

“那真是奇了怪了。”雲兒嘀咕,看著托盤裡的食物,嘖嘖稱奇,“還準備了紅棗小米粥,怎麼像是要給你補血啊?”

碧春:“……”

她咬著唇,滿眼疑惑,給她補血?

為什麼要給她補血?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眼睫顫了顫。

“清風是不是對你的意思啊?”雲兒想到什麼,興致勃勃地拉著她問,“昨日太子妃才想將你許配給他,今日他就殷勤地給你準備了早點,看來真是那麼回事。”

碧春瞥了她一眼,伸手從她手裡將托盤端了過來,然後眯著眼睛道:“雲兒,昨日我在太子妃寢殿裡說的話,是不是你給說出去了?”

雲兒心虛地躲閃著她的目光,“我、我就跟小布子說了兩嘴……”

碧春:“……”

“小布子不會往外說的,你放心。”雲兒保證道。

碧春拿起油條,大咬了一口,恨聲道:“他已經說了,不但說了,還傳得人盡皆知。”

“啊?不會吧?”雲兒呆住了。

碧春睨了她一眼,如果不會,清風又是從何而知的?

她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你別看小布子長得斯文白淨,其實他嘴巴,比長舌婦還厲害。”

“哦。”雲兒點了下頭。

“哦什麼哦?”碧清覺得有些不對勁。

“方才你過來的時候,小布子跟我說,昨晚看到你進了清風的屋子,我還說他看花眼了,但是現在看來……”雲兒說到這裡,看了眼她手中的托盤,“可能他並沒有看錯。”

碧春:“……”

她頓時覺得才吃進嘴裡的粥,變得燙嘴起來。

“我、我去那邊吃。”她指了指不遠處的涼亭道。

雲兒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端著托盤走遠了。

雲兒覺得她很不對勁。

沒多久,陶憐起來了。

碧春也吃完了早點,和雲兒一起入內服侍她洗漱。

洗漱完畢,宮人說小蘭過來了。

陶憐蹙眉,但還是見了她。

小蘭規規矩矩地行了禮,但嘴上卻道:“太子妃,徐側妃昨夜累壞了,身子抱恙,起不來身了,無法過來向太子妃請安,特地遣奴婢過來向太子妃解釋一句。”

雲兒和碧春聽得瞪大了眼睛。

什麼昨夜累壞了,身子抱恙?這是在說被太子疼了一夜呢。

真是無恥啊!

兩人都很是憤慨。

陶憐想到做戲要做全套,所以臉上故意露出嫉妒的表情,然後厭惡地說:“知道了,趕緊滾!”

“奴婢、奴婢告退。”小蘭見狀,做出很惶恐的表情,退下了。

她一走,陶憐臉上的妒意一收,招呼雲兒和碧清道:“我看今日天氣不錯,咱們去花園裡走走。”

雲兒、碧春:“……”

兩人對視了一眼,詫異地看著陶憐。

怎麼太子妃都不生氣啊?

那小蘭賤婢方才那麼說,分明就是受了徐氏的指使,故意來給太子妃添堵的啊。

“小姐,您怎麼都不生氣啊?”雲兒忍不住道,很為自家小姐抱不平。

陶憐笑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你也別生氣了,我們要以平常心對待,否則以後這樣的事情多了,根本都氣不過來。”

雲兒很是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小姐怎麼變得這麼雲淡風輕?

碧春也打量了陶憐一眼。

看來她昨日的猜測是對的。

那與徐鶯睡覺的人,怕是另有其人吧?

“太子妃說得對,以後這樣的事情多了,咱們根本氣不過來,還是去花園裡走走吧。”碧春笑眯眯地說。

陶憐看了她一眼,卻見她朝自己眨了眨眸。

她一愣。

去了花園,碧春走了沒幾步,便哈欠連連,陶憐見了,關切問道:“碧春,你怎麼看起來那麼困?你昨晚上沒睡好?”

碧春一愣,趕忙搖頭,“不是啊。”

“那你怎麼一直打哈欠?”陶憐道。

碧春剛要再說什麼,一旁的雲兒忽然插嘴道:“小姐,您有所不知,今早上清風侍衛特地來給碧春送了早點呢,好奇怪啊,您昨日還說要給他們二人牽線的。”

陶憐一聽,很是訝異地看著碧春,“還有這回事?”

“不但如此,昨晚上小布子還看到碧春去了清風的屋裡。”雲兒跟著又道。

陶憐吃驚地看著碧春,“你大晚上的去了清風屋裡,你們……”

碧春眼皮一跳,“小布子亂說的,你們也信?我跟清風可是什麼都沒有啊,你們別亂說。”

“沒有什麼嗎?那他為什麼要給你送早點?我看,他就是看上你了。”雲兒篤定地說。

碧春:“……”

清風那傢伙看上她了?

不見得吧?

他們只是睡了一個晚上而已。

可是他突然對她那麼體貼,確實挺可疑的。

難不成,他是貪戀她的肉體?

想到這層,她下意識地攏了攏衣襟。

一定是這樣。

她眯了眯眸,清風那個色胚狂徒,打的真是好算盤,企圖用一碗粥,幾個包子,幾根油條,就想找長期不要錢,可以一起睡的女人。

她真是恨啊,早知道早上就不吃他送的那些早點的。

雖然她立志以後要幾個小白臉,但她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啊。

區區一碗粥,幾個包子,幾根油條,就想將她拿下,做他的春秋大夢。

“他看上的不是我,看上的是……”

“是什麼?”陶憐追問。

見二人都好奇地盯著自己,碧春連忙打住了話頭,“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他不懷好意,一肚子的壞水,指不定是想利用我什麼。”

陶憐見她一臉憤慨,不解地看了看雲兒。

雲兒攤了攤手,表示也不清楚。

“清風怎麼不懷好意,一肚子壞水了?”陶憐好奇追問。

碧春:“……”

“你說說看嘛。”陶憐繼續道。

“具體我說不上來,但我就是有那種感覺。”碧春沒辦法了,只能胡謅。

陶憐搖了搖頭,“碧春,一個人的好壞,不能全憑感覺來判斷的。”

“哦。”碧春敷衍地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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