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陶夭正在給池子裡的魚兒餵食,這時冬兒一臉古怪地自院外,走了進來。

“怎麼了?”陶夭隨口問道。

“奴婢剛剛聽說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冬兒走近了,壓低聲音道。

陶夭見狀,詫異地說:“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是啊,快點說來聽聽。”喜兒也好奇催促道。

“就在見才,二爺將樂央給納做了妾室。”冬兒道。

陶夭一怔。

喜兒奇道:“樂央不是在給玉蘭小姐做丫鬟麼,怎麼突然就成了二爺的妾了?”

陶夭也是很疑惑。

樂央對陸九淵的心思,只差寫在臉上了,她會樂意給二爺做妾?

“有下人看到,樂央是哭著從花園的假山裡跑出來的,當時衣衫不整的,像是……”冬兒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陶夭和喜兒卻都聽明白了。

喜兒瞪大眼睛道:“你是說,樂央被二爺給……”

冬兒點點頭,“應該是,誰都知道二爺表面儒雅,實則……”

好色二字,她沒有說出來,但陶夭明白。

陸二爺別的缺點沒有,就是特別風流好色。

二房後院的女人,少說都有五、六個了,而且這些還都是過了明路,屬於明面上的,至於外面……就不好說了。

但是樂央這件事情,她覺得很是奇怪。

大房馬上就要搬出府去了,怎麼這個節骨眼,樂央卻成了二爺的妾?

不過這麼一來,樂央就不必跟著大房走了。

陶夭若有所思。

此時大房,陸玉蘭也聽說了此事,很是驚愕。

正巧樂央回來收拾東西,她忙將人拉住,皺眉道:“怎麼回事?你怎麼出去一趟,就成我二叔的人了?”

樂央淚水漣漣,流著淚,不說話。

陸玉蘭見狀,霎時便明白了,怒道:“是不是我二叔強迫的你?”

樂央還是不說話。

陸玉蘭一跺腳,怒氣衝衝道:“我去找二叔討說法。”

樂央見狀,連忙拉住她,終於出聲道:“玉蘭小姐別為奴婢費神了,那都是奴婢的命……”

陸玉蘭著急道:“可當初,是我從九叔手裡將你要來的,早知會發生今日這樣的事情,當時還不如讓你出府算了。”

說到後面,她忍不住自責起來,“都怪我。”

樂央眼睛閃爍了下,低下頭道:“奴婢還要感謝四小姐,沒有四小姐,奴婢興許早就死在外面了。

奴婢謝過四小姐這段時日的照顧,奴婢現在既然已是二爺的人,便……只能去二房伺候了,四小姐保重,奴婢……走了。”

“等等!”陸玉蘭連忙拉住她,想了想,返身回了屋裡,取來一套首飾,塞給她,“我也沒有什麼特別貴重的東西,這套首飾,便送給你吧,你留著傍身。”

樂央頓了下,作勢就要跪下,卻被陸玉蘭扶住了,“好了好了,別哭啊,雖然我要離開這裡了,但是你以後若是遇到麻煩,可以使人捎個信給我,我會趕回來幫你的。”

“多謝四小姐。”樂央感激道。

待離開了大房,樂央立即收起了眼淚,抬頭挺胸地朝二房走去。

只要能留下來,這遭罪……也算值得了。

……

翌日。

陶夭依例去給老夫人請了安。

她到的時候,林氏和秦氏已經來了,卻不見王氏。

請過安後,從福壽堂出來,陶夭向秦氏打聽了一句,“二嫂怎麼沒來?”

秦氏嘆了口氣,“還不是被二哥給氣的……”說著,看了她一眼,“九弟妹聽說了麼?”

陶夭愣了下,點頭,“聽說了幾句……”

秦氏忍不住又嘆了口氣,壓低聲音道:“其實先前樂央還在九弟的摘星堂做事時,二哥便對她有想法了。

只是那時礙於九弟,他沒敢開那個口。”

陶夭驚訝,“還有這樣的事情?”

秦氏點點頭,“嗯,只苦了二嫂了,這下都給氣病了。”

陶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問道:“二嫂要緊嗎?我們要不要去看望她?”

“應該去的。”秦氏道。

於是陶夭便跟著她,去了二房。

到了二房,妯娌二人被引著去了王氏的屋裡。

看著王氏虛弱地倚靠在床頭時,二人都有些唏噓。

“二嫂,您身子不要緊吧?”陶夭關切問道。

王氏勉強笑了下,“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二嫂別說這樣不吉利的話。”秦氏皺眉。

王氏苦笑了下,岔開話題,“都不是外人,你們隨意坐吧。”

二人依言坐了下來。

待下人上過茶後,王氏才道:“想必你們都聽說了吧?讓你們見笑了。”

“二嫂保重身子要緊,別去想那麼多。”秦氏嘆了口氣。

“是啊,別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照顧好自己,讓自己過好,才是最緊要的。”陶夭也道。

王氏忍不住低聲罵道:“那就是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缺德玩意!”

秦氏和陶夭聞言,都有些尷尬,不好接這個話。

王氏嘆了口氣,“樂央倒是個好的,可惜倒黴啊,昨日在花園裡走著走著,就被拖進了假山洞裡……那就是個禽獸、畜牲!”

秦氏驚訝,“樂央真是被二叔強迫的?”

王氏緩了口氣,點點頭,“是啊,那丫頭一得到自由,便跑到我跟前來,想以死謝罪,被我給攔下了。

她想給我做丫鬟,伺候我,以報答我,我豈能答應?她都已經夠苦了。”

陶夭聽到這裡,忍不住開口問道:“所以,樂央給二哥做妾室,是您提議的?”

王氏點頭,“是,好好的一個姑娘,都被糟蹋成啥樣了?我自然要為她做主,給她一個名分。”

陶夭聽得怪怪的。

秦氏也皺著眉道:“這種事情,不好說吧?你怎麼就認定,不是她自個兒願意的?便是主動勾引,也有可能。”

王氏搖頭,“樂央不是這樣的人,若她是這樣的人,怎麼會有今日?

九弟可比那老東西年輕多了,又有權勢、地位,若樂央真是那樣的人,早就爬床了。

可她卻安分守己,一直本分地當個下人。”

陶夭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道:“其實是我們國公看不上她。”

說得好像樂央想爬陸九淵的床,就能爬成功似的。

真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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