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淵頓了下,目光轉向陸昊,語氣威嚴地說:“你不想陪陳國公下棋,拒絕就好了,但不可以在外面亂說話,更不可以對陳國公不敬。”

陸昊耷拉著小腦袋,不服氣地說:“我可沒有亂說,事實就是那樣……”

陸九淵沒再理他,對陶夭道:“書房還有公務要處理,我先過去了。”

陶夭回過神來,乖巧地點頭,“好的,九叔慢走。”

陸九淵神情滯了下,看著她乖巧可愛的樣子,終是沒說什麼,大步走了。

他一走,陸昊立即抱住陶夭的手臂道:“九嬸,咱們去看戲吧。”

“看戲?看什麼戲?”陶夭疑惑。

陸昊晃著手裡的錢袋,“當然是去戲園看啦。我打聽過了,今晚戲園裡唱的是孫悟空大鬧天宮的戲,一定非常非常精彩,錯過可惜!”

陶夭嘴角抽搐了下,“你自己去看吧。”

還孫悟空大鬧天宮呢?小孩子才喜歡看!

她剛要走,卻被陸昊拉住了,“九嬸,你這樣可太不夠意思了,你若不去,一會兒泠泠姐姐她們可要空等一場了。”

陶夭一愣,“什麼意思?”

陸昊笑眯眯地說:“我已經以你的名義,派人去請了泠泠姐姐她們到戲園看戲,這會兒,她們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吧。”

陶夭:“……”

“走吧走吧,別愣著了。”陸昊拉著她的手臂,往外走。

陶夭回過神來,連忙將懷裡的首飾盒子,給了喜兒,交代道:“送回我屋裡,仔細收好。”

“知道了,小姐。”喜兒應了聲,便抱著首飾盒走了。

去看猴子大鬧天宮,陶夭內心是拒絕的,但陸小昊都擅作主張地以她的名義,請了陶泠她們,她不去不行。

想著,她沒好氣地捏了捏陸小昊的小臉。

他們剛走到門邊,便碰到了從外面回來的陸玉蘭和樂央。

看到二人走在一起,陶夭有些驚訝,但很快又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看來昨日,陸玉蘭去找陸九淵求情,將樂央給放出來了。

“喲,這是要出門啊。”陸玉蘭看到陶夭,一臉的陰陽怪氣。

陶夭都已經懶得跟她浪費口水了,直接無視了她。

然而陸玉蘭就是個不識趣的人,而且喜歡順杆爬。

以為陶夭不說話,是怕了她。

“啞巴啦?”陸玉蘭輕蔑地看了陶夭一眼。

“啪!”

她話音剛落,臉上便吃了一記巴掌。

陶夭晃了晃手掌,“陸玉蘭,你身為小輩,就是這麼跟長輩說話的?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啊。”

陸玉蘭捂著疼痛的臉,回過神來,怒瞪著她道:“陶夭,誰給你的膽子,敢打我?”

“當然是九叔啊,你有意見?”陸昊抱著手臂,看白痴一樣的目光,看著她。

陶夭聞言,差點笑出聲來。

陸玉蘭氣得面色一陣扭曲,“陸昊,我才是你姐,你竟然幫著一個外人?”

陸昊翻了個白眼,“九嬸怎麼會是外人?你是要嫁出去的,你才是外人。而且你可不是我姐哦,你只是堂姐。”

陸玉蘭氣得嘴唇哆嗦,“你、你……”

“我、我怎麼樣?堂姐怎麼變結巴了?”陸昊對她扮了個鬼臉。

“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陸玉蘭要氣死了,抬起手,就想給他一巴掌。

然而她的手還沒碰到陸昊,便被陶夭給抓住了。

“陸玉蘭,你還要不要臉了,竟然動手打小孩?”陶夭冷著聲音道。

陸玉蘭拽回手,冷笑道:“他對我這個做姐姐的無禮,我作為長輩,教訓一下他怎麼了?這話不是你說的麼?怎麼到了我這裡,就不行了?”

陶夭唇角勾了下,“小昊怎麼就對你無禮了?他只是說了事實罷了,你確實是要嫁出去的,難不成,你還想一輩子待在陸家,當老姑娘?

你既知自己是他的長輩,便要有長輩的樣子,別整得像個瘋狗一樣,逮人就咬!”

陸昊點頭附和,“九嬸言之有理,堂姐,你可要好好學學規矩了,別到時候嫁不出去,丟咱們陸家的臉。”

“陸昊!”陸玉蘭氣得面色鐵青。

陸昊猴子一樣,躲到了陶夭身後,探著小腦袋道:“你要瘋,到別處去瘋,可別逮著我咬,我這身皮肉,可金貴了,咬壞了,你賠不起!”

陶夭實在忍不住了,笑出聲來。

陸玉蘭氣得哆嗦。

正在這時,陸卿白走了進來。

她眼珠一轉,忽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陶夭,你跟我哥沒緣份,我也替你惋惜,可你怎麼能遷怒於我?對我動手?”

陸昊目瞪口呆,扯著陶夭的袖子道:“她又在發什麼瘋?”

陶夭淡淡道:“其實我們倒不必捨近求遠去看戲,眼前這一出,不比大鬧天宮,精彩多了?”

陸昊摸著下巴,認同地點點頭,“早知道陸玉蘭這麼會做戲,我就不去戲園定座位了。”

陸卿白聽到陸玉蘭的聲音,已經走了過來。

他面色複雜地看了眼陶夭,“夭夭,你……”

“大侄子,你這記性,是不是不太好?見了我,要叫九嬸。”陶夭迅速打斷了他的話。

陸卿白麵色一黑,“你不要氣我!”

陶夭忍下想吐的衝動,“你別不會說人話!”

陸卿白:“……”

陸玉蘭看得著急死了,拉著他的袖子,哭訴道:“哥,你看看我的臉,是被陶夭給打的。”

陸卿白終於注意到她臉上的巴掌印,不敢置信地看著陶夭,“你……打的?”

陶夭點點頭,大方地承認了,“沒錯,是我打的,她對我不敬,我身為長輩自是有教訓她的權力。”

陸卿白皺眉,一臉陌生地看著她,似是沒想到,她竟然會動手打人。

好半晌,他才沉聲道:“陶夭,我們的事情,跟玉蘭無關,你別遷怒於她。”

“傻逼!”陶夭嫣紅的唇,緩緩吐出二字。

陸卿白麵色一變。

這會兒,他已經明白這兩個字,是罵人的髒話了。

他神情陰鬱道:“陶夭,你怎麼變成了這樣?又是打人,又是罵髒話的,真是一點姑娘家的樣子都沒有。”

“關你屁事!”陶夭懶洋洋道。

陸卿白俊臉鐵青,“你、你怎麼能說這種粗鄙之言?”

“關你屁事!”陶夭不緊不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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