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憐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遲疑,“我也不是很胖啊。”

她確實不胖,但也不瘦。

陶夭沒好氣,“可我也沒比你大多少,將你托起來,我得使多大的力?”

“哎呀,我現在沒錢了嘛,下次發了月錢,我再給你便是,你現在快點帶我去吃好吃的。”陶憐晃著她的手臂,央求道。

“行吧。”陶夭想了想,點了頭,吃地攤,也用不了幾個錢。

到了市集,看著面前簡陋的小攤,陶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四姐姐,你就請我吃這個?”

陶夭一把將她按坐在條凳上,開始忽悠,“我跟你說,其實這地攤上的東西,可比大酒樓的好吃多了,我保證你一會兒吃了,還會想吃。

老闆,來兩碗羊肉面。”

“好嘞!”麵攤老闆應了聲,麻利地下了面。

陶憐看著四處髒兮兮的地攤,坐得渾身難受。

“四姐姐,吃了會不會拉肚子啊?”她小聲問。

“當然……不會。”陶夭不是很肯定地說。

不一會兒,面煮好了,麵攤老闆,將她們的面端了過來。

“兩位姑娘慢用。”

“謝謝老闆。”陶夭禮貌地道了謝,從筷筒中抽出兩雙筷子,拿帕子擦乾淨後,遞了一雙給陶憐,“吃吧。”

陶憐剛開始吃得很忐忑,都不怎麼敢吃,但後面覺得味道確實不錯,便沒再顧忌,吃得比陶夭還快。

吃完麵,陶夭結了賬,拉著陶憐去了醉月樓。

聽說她要買燒鵝,陶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四姐姐,我已經吃飽了,你不用再破費了。”

陶夭隨口道:“不是給你買的。”

“那你給誰買?”陶憐蹙起了眉。

“給陸小昊啊。”陶夭無奈地說。

陶憐一聽,噘起了嘴,“四姐姐帶我去吃麵攤,竟然給陸小昊買燒鵝?真是厚此薄彼!”

陶夭輕咳一聲,“陸小昊給了錢的。”

“我也給了你錢。”

“陸小昊給的比你多,而且我還給你做苦力來著。”

陶憐理屈,終於不再說話了。

到了醉月樓,因為已經跟於掌櫃認識了,陶夭很順利便訂到了一隻燒鵝。

等待的過程,她和陶憐被請到了一旁的雅座上喝茶。

“於管事不必招待我們,自去忙吧。”陶夭道。

“那陸夫人和陶小姐自便。”於管事點了點頭,退下了。

姐妹倆坐在那裡吃著茶點,突然一個隨從模樣的人,走近看了看二人。

陶夭愣了下,剛要詢問,那人卻一下子跑掉了。

陶夭雖然覺得奇怪,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多時,燒鵝打包好了,陶夭讓喜兒拎了,準備走,卻在這時,一個穿著錦衣華服的男子,突然出現,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陶四小姐……哦,不,現在應該喚陸國公夫人了,一段時日不見,陸夫人出落得是更加千嬌百媚了。”

對方說話很輕佻無禮,偏偏又要故作瀟灑,手裡輕輕搖著摺扇,一派斯文的樣子。

陶憐見那人目光輕佻,嚇得躲到了陶夭身後。

陶夭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撫。

可是抬眸的一瞬間,她心頭便是一驚。

因為來人正是五皇子祁峰。

他曾覬覦過原主。

若非對方想納她做妾,她也不會嫁給陸九淵……

今日冤家路窄遇上,真是太倒黴了。

偏偏對方的身份,又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

心思電轉間,她笑眯眯地說:“原來是五皇子啊。”

祁峰眉頭一挑,“正是。”

陶夭屈膝行了一禮,“見過五皇子。”

“免禮。”祁峰笑得開懷愉悅,伸手就要來扶她,卻被她避過了。

“臣婦就不打擾五皇子了,先行告退。”陶夭說著,拉了陶憐的手,就要走,卻被祁峰的隨從給攔住了。

祁峰慢悠悠地走到二人面前,“陶四小姐這麼著急做什麼?難得碰上,我們該敘敘舊才是。”

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不懷好意地落在了陶夭身上。

陶夭自然知道他所謂的敘舊,不是真的敘舊。

她心裡沉了沉,可是看著滿堂用膳的客人,她突然又有了底氣。

她唇角勾了下,突然大聲喊道:“五皇子駕到,爾等還不快跪下行禮?”

正在用膳的客人們一聽,也不知道真假,當即便跪了下來,朝祁峰行禮。

“草民拜見五皇子!”

一時間,醉月樓的客人跪倒了一片。

祁峰先是一愣,可看著所有人跪伏在腳下,虛榮心終是佔據了上風。

他笑意吟吟地享受著大家的參拜,卻故作隨和地說:“大家快快免禮,本皇子今日微服出巡,不想竟驚動了大家。”

“多謝五皇子!”客人們全都起了身。

但也有不少人見五皇子這麼“平易近人”,都生了想結交一番的心思。

一時間,許多人拿了禮,擠上前去。

“五皇子,這是百年老參,還請笑納……”

“這是祖傳的寶玉,還請五皇子笑納……”

“這是在下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才獲得的稀世之寶,還請五皇子笑納……”

祁峰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令手下一一收下了那些禮。

可是當他笑著轉頭的時候,卻發現陶夭早就不見了蹤影。

他臉上笑意一僵,終於明白過來自己被擺了一道。

他氣得摔了一個寶玉。

“陶夭!”他咬牙切齒,隨後吩咐手下道,“將這裡給本王砸了!”

不多時,醉月樓裡響起一陣打砸聲。

前一刻還覺得五皇子平易近人的客人們,嚇得抱頭鼠躥。

待醉月樓被砸得稀爛後,五皇子對那於掌櫃道:“去國公府找陸九淵報賬,就說……是陸國公夫人砸了你的酒樓!”

於掌櫃看著被砸得稀碎的酒樓,一臉頹色。

可對上五皇子那雙陰冷的眼睛時,他卻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是。”

……

陶夭帶著陶憐等人,早就趁亂跑了。

跑到安全的地方了,幾人才慢下腳步。

陶憐氣喘吁吁地說:“四姐姐,剛才那人是誰啊?”

陶夭也跑得氣喘吁吁,喘著氣回道:“是五皇子。”

“五皇子?”陶憐瞪大了眼睛。

“嗯。”陶夭面色有些凝重。

她今日將五皇子得罪了,日後怕是有得麻煩了。

“四姐姐,我的右眼皮怎麼跳得那麼厲害,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陶憐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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