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信我看過了,沒有問題,今年也馬上到入學季了,但你應該知道,這所謂的介紹信無法幫你免去應有的測試。”

琺露珊捧著微微隆起的胸膛,面色古井無波。

但此時她的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只要眼前的少年能夠透過學院的測試,那她可不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嗎?

當然,這還得看對方的表現,她大名鼎鼎的知論派名宿可不是什麼人都要的。

“當然,考試肯定是要參與的,只是我可能沒有系統的學習過,而且我聽聞各個學院的考試內容好像都不一樣?”

教令院內有六大學派,研習的方向不同,自然考核內容也不同。

一般來說,只要會識字就能透過教令院的門檻稽核,然後由各大學院自己設計測試題來測試考生。

所以以白啟雲的文化水準,教令院的初級篩查簡直就是形同虛設,畢竟再怎麼說他也是在璃月新式教學下學習了多年的學生。

“嗯,你有把握就好,那你想學習哪方面的內容?”

“我的話,可能對機關術更感興趣一些,我記得這應該是妙論派的教學內容吧。”

聞言,琺露珊內心猛地一顫。

剛剛升起的希望如同飄零的花瓣一般向著泥土墜去。

妙論派她可是知論派的講師啊!這傢伙要是去了妙論派,那她的算盤豈不就是打空了?

不行,得想想辦法。

由於裡法特之前的刁難,琺露珊現在對於這些所剩無幾的機會可謂是極其的珍視。

大蔥教師輕咳一聲,眼神中有幾分飄忽地說道。

“其實吧機關術的課題在教令院內有許多講師涉及,而且這些講師常常會跨學院授課,沒必要一定去妙論派的學院進修,倒不如說你先看看你擅長什麼,這樣入學更有把握一些。”

琺露珊的意思是讓眼前的少年先透過擅長的方式考入別的學院,然後再透過異院講師的方式學習機關術。

簡而言之就是,去知論派,然後找她學。

完美。

“我比較擅長鍊金術。”

但白啟雲的下一句話卻直接打碎了琺露珊的幻想。

鍊金術那不是素論派的內容嗎?!

琺露珊感覺自己的胸腔裡湧起一股悶氣,呼吸都不順暢了幾分。

原本只能算是小巧的胸膛在她的身前不斷地起伏著。

白啟雲自然是注意到了琺露珊的異樣,但他依舊當成沒看到,自顧自地往下說著。

“我記得教令院內的鍊金術領域是素論派的研究方向吧,也就是說我需要考慮的學院是”

“誒誒誒!方向沒必要卡的那麼死嘛。”

見到少年逐漸找到了方法,琺露珊連忙出聲。

既然是要藉助擅長的事物考入教令院,那無論用什麼方向進去都可以的吧。

“而且素論派的筆試可是很難的,一般人做不到通關,尤其是沒有經過系統性學習的初學者,而且素論派還有實操考試,那個也很重要,比起這種需要考兩遍的學院,我更推薦知論派,畢竟它們只考一遍筆試。”

還是說出來了,琺露珊心底的那點小盤算。

看著雙目放光的大蔥教師,白啟雲覺得自己好像在哪看見過這樣的人。

比如說推銷商品的銷售員,亦或者是相親市場上的大齡剩女。

反正都是要把什麼東西給推銷出去的時候,她們才會變成這樣。

“知論派?我記得他們應該是研究文字的吧,我跟他們八竿子都打不著,能行嗎?”

“誒呀,沒事的,知論派因為研究的是文字語言,所以會涉及到所有學科,畢竟知識還是以文字承載的,你所說的那些機關術鍊金術之類的知論派都有涉獵。”

說到這裡,琺露珊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個拳頭大小的菱形機關,其上被翠綠色的晶石覆蓋,內裡蘊含著微量的風元素力。

“這東西就是我研究出來的‘毗嵐重機’,可以操縱一定範圍內的風元素力,你看。”

只見大蔥教師向著遠處將毗嵐重機甩了過去,剎那間,原本靜止在原地的風突然掀起一道龍捲,將二人的衣物吹得翻飛不止。

琺露珊雙手壓住自己的裙子,防止在未來的學員面前走光。

少頃,狂風在二人面前消散,琺露珊滿臉自豪地說道。

“毗嵐重機可是教令院點名批准的專案,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事實上琺露珊還真沒說錯,毗嵐重機還真是她歸來後為數不多地可以從教令院那裡申請到經費的研究專案。

但實際上這東西設計之初的目的反而是‘清掃灰塵’‘護衛巡航’,只是它那驚人的威力引來了風紀官們的注視,現任大風紀官甚至還想為其命名‘大風機關’,只是因為早已有了同名機關後這才作罷。

雖然琺露珊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取這個名字,難不成是因為有什麼深意?

“嗯,確實很厲害。”

琺露珊想象中的狂熱讚歎聲並未到來,白啟雲的聲音中雖然有讚許之意,但卻並沒有太多。

見狀,琺露珊也沒有跟少年一般見識。

估計是因為這孩子還不懂其中的奧妙,所以才看不明白。

只要之後帶著他入了門,到時候定叫他狠狠地崇拜她這位知論派名宿。

“不過這跟知論派的入學考試有什麼關係,我對語言文字之類的課程確實沒有什麼瞭解,到時候能透過知論派的考試嗎?”

“你放心,我可是知論派鼎鼎大名的講師,有我輔導你準沒錯。”

為了拿下這位來之不易的學生,琺露珊甚至要給白啟雲開個小灶。

這自然也是有緣由的,其實之前也有因為機關術而詢問琺露珊求學的學生們,但一聽到琺露珊是知論派的人便紛紛搖頭。

而等到開學的時候,琺露珊就發現了那群人竟然都加入到了妙論派中,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簡而言之就是知論派、狗都不去。

這其實涉及到了須彌教令院六大派之間的差距以及就業問題,在六大派中,研究文字與語言的知論派堪稱最難就業的存在,即便妙論派之後的待遇也未必好到哪裡去,但也要比畢業即失業的知論派強上不少。

也正是因此,琺露珊這才不能放過眼前的潛在學生。

要是真讓他再跑去妙論派,估計她得氣的月經失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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