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菈此時的嘴張的老大,簡直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她真是把腦袋塞進馬桶裡也想不到白啟雲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說什麼胡話呢!”

優菈趕緊看了看周圍,發現並沒有人聽到少年剛才說的話後才鬆了口氣。

這要是被別人聽到那她可就慘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白啟雲拍掉優菈捂住他嘴巴的手,撣了撣身上的衣服道。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其實琴團長委託我調查最近蒙德城內有關勞倫斯家的流言。”

“嗯?”

遊擊騎士一臉困惑,很顯然並沒有接到這個通知。

“你不知道很正常,畢竟是要調查你家。”

“那你還告訴我。”

“這不是沒辦法了嗎。”

琴的好意白啟雲懂,但如果不告知優菈他的行動理由的話很難得到這位遊擊騎士的幫助。

只有在優菈的幫助下,他這個外人才能儘快地調查清楚流言的來源。

優菈抱起自己豐滿的山峰,一臉的狐疑。

“那讓我自己調查豈不是更快。”

一根手指在女騎士的眼前晃悠了兩下,露出了其後少年的面龐。

白啟雲煞有介事地搖了搖頭。

“不不不,你的目標太過明顯了,而且你自己還是輿論的風暴中心,他們怎可能讓你輕易地抓住把柄。”

聞言,優菈心下一陣瞭然,紅唇輕抿。

“所以你是想讓我引開那些幕後黑手的注意,但這跟你冒充我未婚夫有什麼關係。”

說到‘未婚夫’三個字,女騎士白皙的臉上還是不免浮現出一絲粉紅。

在昏黃色的傍晚中,女人的臉上像是被蓋上了一層桃花。

“不,這關係可大了,這相當於給了我一個在你家行動的理由,避免其他人的懷疑,而且還能最大程度利用勞倫斯家的權利。”

白啟雲將身子倚在欄杆上,吹著晚風。

“哈,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我直接讓我爸媽”

說到一半,優菈突然卡住了。

少年眉頭一挑,臉上饒有興趣底說道。

“怎麼,發現問題了吧。”

沒錯,誠然他可以讓優菈直接對著父母坦誠布公,然後幫助他打掩護,並且可以利用勞倫斯家的權力。

但這麼做會涉及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該怎麼保證優菈的父母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之中。

如果優菈的雙親就是組織者之一,那無論他怎麼去查,那都是不可能查出什麼蛛絲馬跡的。

而且刨除這個理由,如何徵求二人的允許也是相當困難的一件事。

這一點,優菈也想到了。

她變得一陣沉默,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能保證這件事不是她自己的做的,但她沒辦法對著騎士團拍胸脯保證不是她父母做的。

自從勞倫斯家出了她叔叔那件事之後,她就對所有人都無法再保持完整的信任了。

為了某些東西,舊貴族是真的可以捨棄一切。

似乎是看出了優菈的糾結,白啟雲上前拍了拍優菈的肩膀。

“別想太多,不過是保險一點而已,我看你父母既然還擔心你的人生大事,估計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但即便這麼說,估計也只是估計。

在真兇被繩之以法之前,誰都無法做出保證。

“呼”

優菈長出一口氣,目光重新變得堅定了起來。

她看向少年,嘴角掛上了一絲不懷好意的輕笑。

“我的要求標準可是很高的。”

“如您所願,MyPrincess”

————

與優菈敲定好了明日的事項後,白啟雲獨自一人返回了臥室,靜靜地等待著遊戲的開始。

夜晚十點,一股突如其來的睡意籠罩了他,強行將他拉到了夢境之中。

回過神來,白啟雲已經站在了溫妮莎酒館背後的空地上。

這是他上輪遊戲結束後所處的位置。

但跟之前不同的是,其餘玩家的身影並沒有盡數出現在這裡,尤其是亞爾曼一行人,更是一個都沒有出現在此。

“隨機位置?”

白啟雲一時間吃不準遊戲主辦方的意思。

但好在他們一行七人,人數還是齊的。

頂多有幾個人出現在了酒館裡面,沒有第一時間碰面而已。

夢境中的熒和九條裟羅一臉平靜,絲毫看不出之前還扭在一團的尷尬與羞恥。

幾人站在一起,等了一會。

亞爾曼一行人再次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看來上一次熒將幾人帶回來確實沒有做錯,這裡已經變成了玩家們的集合地點了。

“抱歉,來晚了。”

依然是那一身紅色的襯衫。

亞爾曼對著白啟雲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待到十二人全都坐穩當後,白啟雲才開口道。

“今天我們的任務是配合溫妮莎來進行情報上的竊取,具體的任務我會分配下去,我們分成三組,前往三個地點跟情報人員接頭,他們手上有衛兵們換防以及佈置的情報,這對接下來的行動很重要。”

身為溫妮莎的第一接觸人,白啟雲擁有著對其餘玩家釋出任務的權力。

眾人對此也沒什麼意見。

他掏出一張地圖,將三個位置指給了他們。

如同稻妻有三奉行,在當下的蒙德城,也有三個部門掌管文化、經濟、軍事。

他們都是勞倫斯家的下屬,也是勞倫斯家能夠牢牢掌控蒙德的堅實基石。

有了衛兵,勞倫斯家才能在蒙德城站穩腳跟,而掌握了經濟命脈,他們才能籠絡衛兵。

擁有了文化的定義權,他們的行動就會變得正當。

三者支撐著勞倫斯家那無與倫比的政治權利,不僅讓他們維持著對蒙德內部的統治,與鄰國的外交也被他們牢牢地攥在手裡。

即便璃月須彌,楓丹等國家意識到了蒙德的不對勁,他們也無法透過外交的手段影響蒙德的國內。

但換句話說,只要瓦解了勞倫斯家的這三大支柱,那就算是擊敗了舊貴族對蒙德的統治。

想要建立新秩序,擊潰舊秩序是無法避免的。

依舊是按照原來的分組,白啟雲幾人前往最重要的軍事部門,熒她們負責經濟部門,至於亞爾曼幾人他們則是負責最輕鬆的文化部門。

任務分配完畢,一出大門,格吉爾便湊到了幾人的身旁小聲嘀咕道。

“這是完全沒相信我們啊。”

聞言,亞爾曼瞥了他一眼。

“這很正常,畢竟上一次會議我們抱團否了他的意見。”

上一次八比七的投票就說明了場上的形勢。

他們並不相信白啟雲一行七人。

甚至懷疑其中可能有內鬼,他們是在幫著內鬼做事。

不過在討論整件事之前,有一個前提必須要弄清楚。

那就是全體玩家之中,對於‘拯救蒙德’這件事的興致並不高。

在其餘人看來,這場遊戲雖然涉及到了高等層次的力量,但也不應該將所謂的拯救蒙德的任務強加在他們的頭上。

所以好人幫內鬼獲勝,在他們看來只要利益足夠大,那就是可以成立的。

所以那些中立陣營的人才會只以自身利益出發,並沒有考慮大局。

格吉爾便是其中之一。

“那我們豈不是劃劃水就好,既然那群人不相信我們,我們也沒必要為他做事吧。”

格吉爾這句話有了幾分聊爆的意思。

就連一旁的巴倫聽後臉上都不禁浮現出了幾分笑意。

“喂喂喂,格吉爾先生,我們好歹是要做好人任務,幫助溫妮莎獲勝的啊。”

這個時候,最後加入隊伍的冒險家阿爾文站了出來,打斷了格吉爾那近乎自爆的行為。

“啊啊!抱歉,是我想的太少了。”

對於格吉爾的這番操作,阿爾文並沒有多想。

他只是覺得這個人好像玩屁股劃分的有些魔怔了,怎麼連主次都分不清。

只有知曉格吉爾身份的亞爾曼知道,他這可不是什麼反對白啟雲,而是基於自身考慮的下意識行為。

看來這人不僅身份有問題,腦子還有點蠢。

文化部門建立在上城區的西部,人跡稀少。

在蒙德建立之初,這個部門便已經存在,負責組織蒙德的文化教育活動以及各種節假日。

就比如在遊戲背景設定中剛剛結束的羽球節,便是他們所舉辦的。

但在當今勞倫斯的掌控下,這個部門已經變成了一個由舊貴族子弟來混日子吃喝玩樂的地方。

早已失去了其原本的意義。

“我們就這麼進去?”

看著眼前高大輝煌的古蒙德式建築,格吉爾感到了一陣的躊躇。

在現代的蒙德,這些古建築早已經被人們給拆除了。

三個部門的職能也盡數整合進了西風騎士團。

他們這些人根本都沒來過這種地方。

現在要進去,格吉爾感覺自己的身子都在發抖。

該死,明明他是玩家啊,怎麼會這樣。

但無論格吉爾怎麼想,他的身子都沒有停下顫抖。

或許這就是刻在蒙德人骨子裡的恐懼,對那個時代的恐懼。

“當然不能就這麼直接進去。”

亞爾曼站在遠處瞄了一眼文化部進進出出的貴族子弟,眉頭輕輕一皺。

“那個璃月人給我們的情報,說溫妮莎的情報人員是文化部下屬的一位執行人,他可不會在文化部裡面。”

亞爾曼將目光對準了文化部下方的那一連串建築。

或許是因為上城區人跡稀少的緣故,文化部的周圍以它為中心,建造了一排房屋。

多用於供給人員的需求。

既然有工作場所,那就需要工作人員。

他們要找的人肯定就在那一排屋子裡。

“我跟阿爾文去看看,你們先在外面幫我們把風。”

“誒?哦,好的。”

阿爾文老老實實地跟在亞爾曼的身後,亦步亦趨地向著遠處走去。

————

與此同時,白啟雲幾人來到了軍事部。

如同文化部門一樣,說是軍事部,但實際上是一整個建築群。

而且比起文化部,軍事部周圍來往的衛兵並不在少數,讓幾人想要靠近的想法變得更加的艱難。

而且不同於其餘兩處,這裡的聯絡人並不是那種地位低下的存在。

而是一個有著實權的管理,只是他因為做錯了事,不得不需要掩蓋下來。

在他的幫助下,溫妮莎等人這才做掉了一兩個為虎作倀的從惡人員。

雖然溫妮莎也不太看得起這個傢伙,但雙方都有暫時的共同利益,所以也只能引而不發。

“我們之前在主城門前鬧的動靜有些太大了,這次我自己一個人過去安全一些。”

雖然從理論上來講,優菈這個蒙德本地人過去會更會好點。

但她的髮色太過突兀,很容易惹來麻煩。

雖然白啟雲自己其實也挺惹人眼球的,但總比她過去強。

理性前,他特意囑咐了一番。

“小心之前會議上的那幾個人,他們其中肯定有內鬼。”

雖然說會議最後沒能投出玩家,但也算是將內鬼的範圍進一步縮小了。

少年眯著眼睛,踏進了房屋背後的陰暗。

微風吹過,白啟雲感到一陣寒冷。

“果然是體質上的問題嗎。”

身體被削弱了,對寒冷的抗性也就被削弱了。

他站在一處房屋後的小巷中,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想著該如何用什麼辦法才能混入其中。

思前想後,他覺得沒有什麼好辦法。

但好在他知道對方的身份,於是他選擇躲進了餐廳進行等待。

畢竟各個部門裡面可沒有配備食堂,工作人員要吃飯就要去旁邊的飯館解決。

當然,這種人多是一些地位較高的平民,貴族們都是回家用餐的。

白啟雲挑了個餐廳二樓視野開闊的地方,裝成是要辦事的人員,看著一位位衛兵像是螞蟻一樣成群結隊地來到餐館。

這些衛兵大多也是打扮的較為光彩的那些,一看就是有一定的身家。

畢竟普通衛兵的工資可支撐不起他們每日到這裡進行消費。

看著選單上那一個個略微有些誇張的價格,白啟雲的嘴角暗暗地抽了抽。

抱歉了,溫妮莎,這也是為了計劃。

忽然間,一個穿著棕色外套的苦大仇深的中年大叔走進了餐館。

來了。

白啟雲一眼就認出了那人跟畫像上的人是同一個人。

待到那人坐在位置上等待上餐的時候,白啟雲直接走了過去,大搖大擺地坐在了他的對面。

那人也沒覺得有什麼,在這種地方拼個桌還是常有的事。

只是下一秒,他就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了。

卻見少年走到那人的耳旁輕聲說道。

“溫妮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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