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暫領長風府主一職!……三百年後……交於他!”

公孫攬月乜斜著眼瞅夫子萬鈞。

居然如此敷衍了事。

讓他暫領長風府主一職。

關鍵還是三百年後帶交接的。

而這個交接的人,卻是被他們罰入獄三百年的岩石。

這事情的古怪讓在場的人都無所適從了。

天底下還能有這樣的任命。

簡直就是兒戲!

這樣的話誰敢說。

就是一丁點不是都不敢流落。

“呵呵……醜鬼,好好暫領三百年府主之職!”

天庭左使韋成虎一雙眼睛盯著夫子萬鈞。

不懷好意的笑。

時不時上下打量夫子萬鈞。

甚至有時候手指亂掐,顯然在卜算什麼東西。

可不知道為何,總是會從中打斷,無法卜算。

這樣的情況越發讓他看夫子萬鈞的眼神不同了。

有幾次甚至覺得想要殺人。

或許覺得公孫攬月在身旁,不能亂來,所以每次都強壓下去衝動。

此刻看著就是隨便說一句。

可實際上,就等你露出來什麼馬腳,好藉機殺人。

總感覺怪怪的。

面前這個醜鬼不簡單,卻又說不上來哪裡不簡單。

堂堂天庭左使韋成虎,成名多年。

何嘗如此過。

只有一個人,讓他束手無策過,可那個人已經消失不見許多年。

自從上代神主失蹤,那個人被新神主打壓,突然消失後就再不曾出現這種情況。

可突然的,又有了,這讓他非常惱火。

“把他下到大獄中,明日我等再來聊聊!哈哈……”

公孫攬月覺得這樣的惡作劇夠可笑。

然而這樣的主意是天庭左使韋成虎想出來的,也不好撥了面子。

他們兩個一走,岩石這幫人傻眼了。

大人要入獄三百年。

袁公露四人眼神古怪。

夫子萬鈞暫領府主之職。

事事難料,竟然難料到了這種地步。

長風府輕而易舉拿下了。

可大人卻要在長風府城下獄。

而且還是三百年。

關鍵還是看押大人的人卻是大人的手下。

這事怎麼辦?

還得岩石來說了算的。

“雙雙”

岩石招手玉女門掌門和苗雙雙。

此刻的兩人也是懵圈了。

一切都聽到,看到。

現在的長風府就是面前這人說了算的。

卻是要下獄,還是三百年。

那個醜八怪不過就是暫領府主一職。

即便那個人入獄三百年,可還是他說了算的。

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

關鍵還是已經看出來這位和公孫家真的有染。

不然怎麼可能這樣。

鬧著玩的一樣。

已經看穿一切,公孫家那個人不過就是在戲耍這位。

他已經是名義上的長風府城城主。

三百年,對於修士來說不算什麼事。

何況還是一個同公孫家有染的傢伙。

明天還來,只能說呵呵了。

這就是上面那些大人物玩的把戲,手段。

什麼叫做一天一個樣,過了今天,一切都是過去。

等著吧!明天一定是有利於這位大人的事情。

什麼入獄三百年,名存實亡。

明天過後,他就是長風府名正言順的府主。

否則一個入獄三百年,居然看都不看,人就跑了。

自行安排入獄三百年。

這也叫入獄?

玉女門掌門直搖頭,做給別人看都不帶掩飾好的。

光一句入獄三百年就解決了。

更重要的是,原先的那些人怎麼死的,歷歷在目。

不是這位大人動的手,堂堂金丹境巔峰的強者,還有那麼多人,一掌滅絕。

這事算什麼?

完全就是在幫這位大人。

剪除威脅啊!

一個入獄三百年不過就是為了讓這位大人撇除乾淨啊!

“長風府由玉女門管轄,所有事物均由玉女門處理!……你們找一個合適的地方,把修為搞上去。”

岩石吩咐一聲。

這一次戰鬥,越發讓他感覺到了修為的重要。

自己弱,手下更弱。

一群剛突破築基境的傢伙啊!

能頂什麼事?

入獄三百年,也好,把自己手下這些人的修為搞上去再說。

到時候厚積薄發,或許才能有成大事的機會。

夫子萬鈞直點頭。

真不想和那兩個傢伙照面。

隱隱約約已經感覺到了天庭左使韋成虎和公孫攬月注意上自己了。

這可是大不利。

此刻岩石的決定讓他為之心神一鬆。

惹不起,躲得起,苟著一點吧,不是壞事。

總比丟了小命強。

“雙雙!”

岩石把苗雙雙叫到一邊,竊竊私語。

這樣的情況讓眾人很好奇起來。

可也從中看到自家大人很在乎這個叫苗雙雙的女子。

沒事要同她搞好關係,說不定哪天就是大人的枕邊人,搞好關係沒有錯的。

“……把你的儲物戒給我,我的你代我收好。”

岩石也是沒有辦法了,總感覺天庭左使韋成虎盯著自己,一準有事。

那天來往小世界的傳送陣毀滅,天庭左使韋成虎看到了自己逃跑。

這才多久,竟然又出現在面前,由不得不多想。

“難道是衝忘憂血草來的?不能啊!些許忘憂血草而已,天庭要多少沒有。”

這就是岩石心中一直犯嘀咕的原因。

覺得人家就是衝這方面來的,至少也是沾邊。

此刻把儲物戒交給苗雙雙,就是以防不測。

就連發髻裡藏著的大黑茸角都拿出來了,自己身上不能放這些。

天庭左使韋成虎什麼人,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關鍵還是厲害著呢!

不能被他的表象迷惑了。

特別還有一個公孫攬月在的。

離開戮亂之地的那一幕猶在眼前,這個人也得防著。

岩石想了想,還是從自己儲物戒掏出一堆忘憂血草和登仙草放進了苗雙雙的儲物戒。

互換儲物戒。

這樣的事情苗雙雙鬧不明白啊!

瞅著岩石羞紅了臉,可也沒問什麼。

知道這位不會無的放矢,自然有這麼做的道理。

乖巧地配合岩石做這一切。

“你們離城百里,找一個偏僻的地方修煉,千萬別來探望。”

岩石再度交代,讓夫子萬鈞他們找地方躲起來。

那兩個人或許會反覆無常,隨手殺人。

他們惹是亂來,誰能阻擋。

“玉女門也儘可能不要靠近長風府大獄。”

岩石不得不提醒一下玉女門。

自己身上這事沒完。

那兩個人一定會回來。

至於啥事,不好揣度,等著便是。

交代好一切,岩石自己前往長風府城大獄,等著明天兩人到來。

長風府城大獄。

岩石真的進了大獄,自己走進去的。

沒有枷鎖什麼的。

做個樣子而已!

不過就是在這個地方等天庭左使韋成虎和公孫攬月。

一夜無事。

盤坐著修煉的岩石早早醒來,等候兩人到來。

可一直等到天黑都沒有等來兩人。

不覺焦躁不安起來,來回在牢房之中轉悠。

猜不透天庭左使韋成虎和公孫攬月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嘿嘿……怎麼?等急了?”

一聲冷笑,突兀的在身後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知道人來了。

岩石一個轉身,看到天庭左使韋成虎和公孫攬月並肩而行。

囚牢籠柵砰然碎裂開來。

這樣的東西對於他們來說,形同虛設。

兩人踏入牢房,站定岩石面前。

天庭左使韋成虎突然伸手。

岩石站著不動,看他如何。

他知道天庭左使韋成虎不可能殺自己。

否則沒有必要把自己弄進大獄再殺自己。

像他這種人,要殺個人根本不用理由,不用看地方的,隨手殺之即可。

要殺的話早殺了,用不著過一夜再來。

誰能把他怎樣。

誰敢把他怎麼樣。

何況現在的岩石低低的修為,在他們面前根本翻不起風浪的。

與其受辱,還不如乖乖配合。

儲物戒。

岩石看著面前漂浮不定的儲物戒。

心中暗笑,被自己猜對了。

倘若昨天就來這一手,那麼絕對措手不及。

晚了一天,自然也就變了。

由此心中更加篤定。

看來就是衝忘憂血草來的。

“哦……哈哈……”

天庭左使韋成虎檢視岩石的儲物戒。

驚訝一聲,繼而哈哈大笑。

滿眼都是揶揄之色。

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不是面前這個人的儲物戒。

可那一堆忘憂血草卻說明了一切。

就是。

沒有弄錯的話。

這個讓他滿臉精彩絕倫的儲物戒就是面前這個男人的。

公孫攬月被天庭左使韋成虎的爆笑搞懵逼了。

上下瞅瞅,眼神怪異。

發覺天庭左使韋成虎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岩石面前漂浮不定的儲物戒上。

也是好奇起來。

靈念探查,待看清儲物戒裡的東西,也是一臉懵逼。

猛然扭頭上下打量岩石。

滿眼都是怪怪的感覺。

終於明白為何天庭左使韋成虎要哈哈大笑不止了。

一堆女人的東西。

瓶瓶罐罐一大堆女人的用品倒也沒什麼,關鍵還是一大堆女人的衣物。

特別是內中夾雜著不老少女人的內衣什麼的。

兩個老小子看到這樣的東西能忍住才叫怪事。

都以為這是抓到了岩石的把柄。

人家的特殊癖好,被他們發現了。

雷家這個人,居然還是這麼一個東西。

一堆忘憂血草和一堆登仙草出現三人面前的地上。

至於儲物戒又回到了岩石手上。

那種東西沒人稀罕,你自己留著吧!

忘憂血草和登仙草才是兩人關心的重點。

雷家,一個令天庭都要畏懼三分的隱世家族。

這麼多的忘憂血草和登仙草才是關鍵。

這些東西能創造多少新一代啊!

不是天庭想要看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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