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一指岩石,手一揮。

卻是命令外圍的普通人給圍住了。

頓時三刻,那些提著菜刀,木棍的普通百姓便是亂哄哄四下圍向岩石。

真的就是水洩不通。

噗嗤

岩石笑了,這些烏合之眾,能圍住自己?

普通人啊!

哪裡經得住修士拿刀砍的。

做夢呢!

想跑就跑,就是虎爺那十二人都沒有放心上。

嘎嘎嘎

身後傳來關門聲。

扭頭去看,卻見袁公露四人拼命地把大殿的門關起來。

這些傢伙夠快啊!

眼見不妙,要躲起來。

岩石倒是有點佩服這四個傢伙了。

有眼力見。

惹事生非的人,卻也能輕易把禍事甩了。

找了這麼一群背鍋的傢伙。

袁公露探頭探腦地從僅僅只是一顆腦袋的門縫往外瞅。

他這一看,不要緊,身下接連鑽出三顆腦袋。

在門縫上一字排開,都是聚精會神的盯著這邊。

還要看看哪家最後勝出。

畢竟關係著自己的命運。

岩石再度樂了。

這些傢伙夠可以啊!

這就禍水東引,自己躲起來了。

還就是給他弄成了。

關鍵就是你倒是跑路啊,別呆在這裡啊!

躲這大殿就能行的嗎?

那破門能關住一切麼?

夠聰明卻沒有遠見。

還是在那看熱鬧。

岩石不作理會,扭頭回來瞅著虎爺等十二人。

不把這些人擺平了,過不去的。

“再問一句,可是城運司的人?”

這才是關鍵。

必須弄清楚。

眾目睽睽之下,回答還是不回答都是一種態度。

即便日後出事,天庭追究起來,責任也能往他們身上推。

畢竟現在的自己太渺小,沒法和天庭這種龐然大物對抗。

做人要識時務。

“少廢話,爺爺今日必殺你。”

虎爺揮手一根長矛握於手中。

雪亮矛尖,大紅矛纓,和袁公露四人的長矛沒法比。

這才是真正的天庭制式長矛,而且還是全新的。

“既然如此,那就沒得可說了!來吧!讓我看看你們有什麼樣的本事。”

岩石白骨描一撇,緩步走下大殿前的臺階。

人群外,城主大人直皺眉。

瞅著從臺階上下來的岩石。

“戮亂之地活著回來的人,豈是你們可以殺得了的。”

喃喃自語的一句,不經大腦的一句,卻把自己嚇一跳。

無心之言,瞬間卻道出了真諦。

戮亂之地的戮亂會,天下各界多少人參加,最後還有幾個回來的。

這樣的人,無不都是狠戾之輩。

殺人不眨眼的主。

戮亂會,從屍山血海中闖過來的人,會怕幾個行將就木的老傢伙。

簡直就是可笑的舉動。

他可是知道這位剛從戮亂會回來。

天庭特意安排下來的人物。

從懷裡摸出一份卷軸。

開啟來,卻是岩石的畫像,天庭文書,城運司委任狀。

早已經到他手中多日。

就是捉摸不透天庭的意圖。

啪啪

城主大人在胡思亂想之際。

那邊岩石已經和虎爺等十二人打在了一起。

這一打,立馬讓岩石看出來了,這些傢伙還就是和袁公露一樣的天庭老卒。

四人一組,配合著攻擊岩石,和袁公露他們的手法如出一轍。

迴圈往復,配合無間,倒是打了一個有模有樣。

只是修為略顯強大的他們配合之下遠勝袁公露他們。

“慢來,慢來……”

城主大人突然闖入雙方之間。

左右擺手,阻止雙方戰鬥。

眼睛眨呀眨,他要來壞事。

只因為他要把明面上的事做好。

自己可是明裡的邊城城主,有些事情必須考慮周全。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天庭可在乎這樣的東西。

做好了一切,就能省去太多麻煩。

“某有話要問,完事你們再打不遲!”

城主大人看雙方停手,這才面向岩石,上下打量。

故作不認識。

其實一張委任狀,早已經讓他知道面前是誰。

就是不拿出來。

不過就是故作高深,好讓虎爺誤以為面前這位就是一普通人。

“這位兄弟可是剛從戮亂會來?”

城主大人笑眯眯地一拱手。

要按自己的想法,這樣的話可不想問。

以免虎爺知道太多。

可不得不問一句。

“正是!”

岩石沒明白這位問這些幹嘛?

“那就是了嘛!可是雷一鳴,雷兄弟!”

城主大人再度一拱手,卻是恭敬了許多。

因為他已經可以確定,這位就是新任的城運司大人。

關鍵還是戮亂會回來的人。

天庭特意下公文任命的。

關鍵還是這樣的官職實在太卑微了。

人家是戮亂會回來的人。

這可比自己這個城主含金量高太多了。

他可以確定,天庭的這份任命裡面一定有貓膩。

換以往,別說一個邊城的城運司職位,就是自己這個城主職位都不可能的。

戮亂會回來的人,天庭一定會大用。

任命高過自己這個城主大人的。

如今卻是這樣的安排,關鍵還有行文早早的傳來。

這裡面都是文章啊!

這樣的人——?

天庭故意為之——?

這樣的渾水還是不趟為妙。

“哈哈……雷大人,邊城城運司雷一鳴,雷大人……自家人吶!”

城主大人突然卷軸垂下,宣示岩石就是邊城城運司的雷大人。

四下裡目瞪口呆。

城運司的新大人,雷大人。

這訊息太勁爆!

目光轉向虎爺等人。

按這個來說,虎爺就是這位的手下。

和人家打,那就是以下犯上。

天庭絕不容許出現的事情。

四下的目光聚焦虎爺身上,要看看他怎麼處理面前的狀況。

“哈哈……雷大人,內部事情內部解決,天庭可不要無能之輩……解決好了到城主府簽到……”

城主大人隨手一甩,那份卷軸飄向岩石。

甩手掌櫃,走人。

把所有事情也都甩給你了。

你不是城運司的大人麼,自家事自家解決。

做好了大家都平安無事。

做壞了麼,不過就是你一個人的事。

天庭不要無能之輩。

一句話,你要在邊城立足,就要擺平面前的事情。

擺平這個虎爺。

怎麼擺平?

你叫人家怎麼擺平!

卻是你自己決斷。

是殺,還是低頭,由你自己。

看樣子,低頭是過不去的。

只能拼命。

殺。

誰死?

對於城主大人來說都是好事。

更何況他城主大人賭這位新大人勝出。

但是在局勢沒有明朗之前,他不會巴結你。

你得拿出你的本事來。

相必戮亂會回來的人,幾個老卒還奈何不了的。

城主大人看岩石那委任狀接在手中,毫不遲疑扭頭就走。

可那句內部事情內部解決,天庭不要無能之輩卻讓聽者心悸。

已經擺明了道道。

“大人儘管放心,城運司的事情,城運司解決,明日必到城主府簽到。”

岩石隨手收了卷軸。

“好好好。”

往前走的城主大人一頓,隨即大笑說好。

繼續朝前而去。

微微思索一下。

故意拐一個大彎。

路過虎爺身旁,笑眯眯地瞅他。

人蓄無害的樣子。

瞅的虎爺心頭髮毛啊!

可這樣的笑在外人看來就是笑裡藏刀。

看死人的眼神。

逼你以死相抗。

很顯然城主大人就是故意從他身旁走過的。

否則沒必要繞一個大彎子。

此刻的虎爺臉色鐵青。

他也有一份畫像,城運司新任大人的畫像。

還是城主府自己的內線偷偷傳出來的。

剛才還和手下研究過的,怎麼可能忘了。

他同樣可以確定面前的這個人就是新任的上司大人雷一鳴。

可哪又怎麼樣?

這裡是邊城。

這樣的事情還少麼。

早就嚐到權利滋味的他才不願意放棄所有。

所以才捏了畫像,要殺這個人。

哪知道被城主大人橫插一槓,要壞事啊!

可他虎爺是誰。

殺一個城運司的大人而已。

已經幹過不止一次。

再來一次又何妨。

邊城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就是這位城主大人都不在自己眼中。

天高皇帝遠的邊城,鳥不拉屎的地方。

殺一個老卒就像碾死一隻臭蟲。

城運司的大人來了不止這一個。

各種各樣的原因死了。

但是他虎爺知道都是怎麼死的。

就像面前這位,就是如此明目張膽的殺了,按一個名頭,照樣就過去了。

誰敢把當前的事實傳與天庭知道。

何況他清楚天庭知道怎麼回事。

他虎爺更明白。

可他就是要做掉新大人,想要自己上位。

哪怕上位不了,也要自己說了算。

捏了新大人的畫像。

還以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即使日後查出,人已經死了,也就可以不了了之。

哪知道被這位城主大人給破壞了。

“大衍之旗已倒,可鎮金丹……”

城主大人突然衝虎爺來了這麼一句。

目光炯炯,卻是冷厲萬分。

逼你上絕路,也要給你上絕路的理由。

不做是死,做也可能是死!

卻還要一絲希望在的。

料定你聽到這樣的話,一定會瘋狂起來。

那樣一來。

一個戮亂會回來的人。

能不能讓你虎爺活著,可就難了!

親自動手殺人算不得本事。

讓別人殺了你,才算。

真正要你虎爺死的人不是你們城運司新來的大人。

而是我。

果然,虎爺原本頹喪的眼神精光閃爍。

看一眼大殿前倒下的大衍之旗。

咬牙切齒地扭頭看向岩石。

他可沒有深思的那份心。

只覺得城主大人說的對。

萬一不敵,就要用那終極手段。

拼一個魚死網破都有可能。

“嗯……”

岩石也聽到了這一聲。

也是看看倒下的旗杆。

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可那句可鎮金丹卻走進了心底。

這地方有與眾不同的東西啊!

得提防著點。

同時看向背對著自己離開的城主大人。

這個人城府有點深啊!

明擺著的兩邊玩弄手段。

你還沒話說。

人家是城主大人,說的,做的,滴水不漏。

這是一個厲害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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