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立只管低頭不語。

岩石也在瞅他,人家都找上門來了,指頭快戳到鼻子上來了。

你還能忍?

分明看到閆立瞅自己,還以為他要硬氣一回。

自個跳出來開懟。

哪知道一低頭,不言不語了。

“哎!……”

岩石抬手指向他,想開口說話,卻沒說出口,低低地一聲嘆息!

這傢伙夠聰明,知道自己不可能不管了。

人家都來咆哮大堂了。

囂張到了這般地步。

這傢伙裝慫了。

這就是修士的悲哀。

強者為尊。

沒人家厲害,不得不低頭啊!

有著些許的同情。

也就是此刻成了自己人,否則才沒有這種心思呢!

倘若不是讓出城主之位,此刻非逼你打架不可。

關鍵還是這傢伙怎麼惹的禍。

惹禍了自己還沒法擺平,還不跑,找罪受啊!

一轉念,想到這傢伙嫁禍自己,又有點生氣。

“來者何人,在我邊城城主府大堂之上吆五喝六,指手畫腳的算怎麼回事?”

岩石威嚴的一拍桌子,點指堂下三人。

還真有點像那麼回事。

當前局面不管不行了。

築基境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麼!

怎麼說也是天庭的官。

邊城的城主府,不是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

不是你白城,可以由著你們自己的性子胡來。

自說自話就闖進來。

當我邊城無人啊。

還咆哮著要治罪邊城的人。

你算老幾,什麼東西,就敢來咆哮大堂。

真以為沒人治得了你們了嗎?

阿狗阿貓都能在本大人面前吠叫麼?

小樣,小爺整不死你們。

“嗯個……”

頓時之間,各種各樣的表情。

堂下三人驚詫莫名,瞅著岩石沒明白啊!

這位是誰?

沒見過這麼一個人。

邊城城主換人了。

不是那個傢伙了,這才多久啊!

關鍵還是那個傢伙沒死,還在那杵著呢!

扭頭看站一邊的閆立,三人面面相覷,眉頭皺成了疙瘩。

沒聽說邊城城主又換人了。

這麼快的麼?

那這個傢伙搶城主之位幹什麼?

費勁拉吧的搶了城主之位就為了成全別人的好事麼!

有點想不通為什麼了。

也是,邊城城主一茬又一茬,就像韭菜一樣,被人割了,再來一個。

關鍵還是一點都不瞭解這個人。

在他們眼裡邊城就是一群弱雞,練氣巔峰的修士。

在他們眼中啥都不是。

然而,此時此刻,上坐之人卻呵斥上了。

沒看見自己是築基境麼!

除非人家比自己強。

一瞬間感覺有點懵,有點弱了氣勢。

袁公露四人站在岩石身旁,激動壞了。

自家大人的氣勢逼人啊!

看把人家嚇的。

大人就是不一樣啊!

“大膽,你是何人?邊城城主之位乃是我的,他閆立欲謀奪篡位……”

與白城少城主並肩前行的一箇中年男人竄到桌前,隔著桌子衝岩石吼叫。

要找回氣勢,扭轉不利局面。

沒有什麼比說明自己是前城主更好的辦法了。

點指自己,說他才是邊城城主。

當然是前城主,還是被閆立趕跑的。

一個練氣巔峰的傢伙要強出頭。

以為身旁兩個築基境做後盾,沒有人敢亂來。

“啥?”

岩石驚詫一聲,兩邊瞅。

那意思就是問手下人,這人有沒有說假話。

看兩邊眾人不說話,隨即明白過來。

人家沒說假話。

就是前城主。

邊城的前城主。

閆立之前的一個城主。

至於怎麼得來的城主之位。

恐怕也是這樣的情況。

瞅瞅閆立。

“閆立,這個廢物是被你趕跑的?”

岩石側身問閆立。

笑咪咪的。

假裝要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

當面說人家是廢物。

簡直就是當面揭短啊!

挺大聲,所有人都聽到了,說人家是一個廢物。

人卻是緩緩站起來,繞過桌子,上下打量面前的中年男人。

撇嘴不屑的樣子,令誰看到都會莫名其妙的惱火。

故意激怒對方。

練氣巔峰的傢伙也敢在自己面前叫囂。

有靠山了不起啊!

小爺都沒看得上。

就說你是廢物了,你敢怎樣?

“廢物就是廢物,怎麼看還是廢物!”

岩石搖頭,這種人,這種情況下,沒有眼力見的傢伙。

真的就是一個廢物。

來人沒有意識到威險,趾高氣昂的樣子。

被岩石再度稱做廢物,頓時要翻臉咆哮的樣子。

可看到岩石靠過來,卻會錯了意。

撇嘴翻眼,和岩石爭鋒相鬥的姿態。

他以為,有白城這樣的靠山在,最終認命的還是面前的人。

就等岩石請他上坐的架勢。

“呵!前城主啊!知道什麼叫前城主麼?”

岩石笑眯眯地說著話,面前的這傢伙不上道啊!

既然如此,別怪小爺來一記狠的。

四下詢問誰知道什麼叫前城主。

所有人都是迷惑不解的看著他,什麼叫前城主,還用問的嗎?

啥意思?

看著他都迷糊了。

這話問的有點多餘啊!

這人怎麼回事啊!

“呵呵……看好了……這就是前城主了!”

岩石突然眼眉一立,表情瞬間變了。

剎那之間的事情。

令人反應不過來的速度。

揮手之間,白骨描已經舉過頭頂。

面前環抱雙手的傢伙感覺不妙,放開雙手要後退。

哪裡還來得及。

已然人頭落地。

屍體被岩石一腳踹飛出去,滑到白城少城主腳下。

鮮血從沒了腦袋的脖子間噴出,濺了這位少城主一身。

“你……你……”

白城少城主點指岩石,牙齒打顫,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氣著了。

也嚇到了。

這人動手怎麼就沒有一點徵兆。

他怎麼就敢動手。

一抹臉,假裝鎮定。

可手指上不知何時沾染的鮮血抹了自己一臉。

感覺到了不適,低頭看手,發現是鮮血。

頓時變了臉色,再度抹臉,本意想要擦掉臉上血跡,可越抹越多,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手顫抖不休。

岩石撇嘴,白城少城主就這樣的德性。

還是築基境修士。

這樣的窩囊廢來邊城做什麼。

還敢咆哮大堂,怎麼想的。

腦殼生鏽了嗎?

自尋煩惱麼!

懶得和這樣的人囉嗦。

彎腰拾起人頭,繞道桌子後面站定。

人頭往桌子上一頓。

扭頭兩下打量。

眼神來回在眾人臉上掃過。

“這就是前城主和現城主的區別……”

目光炯炯,停留在了閆立臉上。

有著一種警告。

你!——也可以變成這樣的前城主。

如果你願意,不介意成全你。

別以為你嫁禍於人就此掀過,惹火了小爺,你也會成為這樣的前城主。

閆立激靈靈一個冷戰,情不自禁地縮頭低垂,不敢出聲。

沒想到這位這麼可怕。

一個眼神就像能殺了自己。

毫無疑問人家是在警告自己。

驅虎吞狼要反被虎噬啊!

“你……放……放肆……”

與白城少城主一起來的築基境老者就像剛甦醒一樣。

一個人就這麼沒了。

眼皮子底下的事情。

堂堂築基境強者,竟然沒能擋住人家殺人。

一點反應都沒有做出來。

奇恥大辱啊!

點指岩石吼這麼一聲。

急赤白臉的。

覺得丟人現眼了。

怎麼也想不到,眼皮子底下,人家就敢動手。

還得逞了。

身首兩分,一個人就這麼死了。

人家就像沒看到自己一樣。

低頭看看自己,渾身築基境的修為顯露無疑。

可人家就是無視自己。

把自己當成了空氣。

渾然不知自己這個人一樣。

當面殺人。

速度之快,始料不及。

岩石不說話,冷厲地瞅著他。

已經殺了一個人,還有比之更好的說明嗎!

你倒是來呀!

不敢就別叨叨。

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不要猖狂,否則就是死。

“嘿!……少主,……忍不得了……”

瘦高老者扭頭衝白城少城主說話。

一邊說話,一邊擼胳膊挽袖子,誇張的動作表情。

看樣子平時沒少這麼幹過。

有幾分嚇唬人的那種。

虛張聲勢。

借勢壓人。

白城城主的人。

少城主身邊的紅人。

一貫如此的行經。

“去你孃的!”

岩石大怒,還敢跟自己蹬鼻子上臉,不給點顏色看看,不知道小爺的可怕。

一腳蹬飛身前桌子。

飛出來的桌子直接撞在瘦高老者身上。

築基境修士的厲害,怎麼可能被一張桌子傷了。

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老者惱羞成怒,揮散破碎的桌子碎片,翻手一柄長劍。

可剛有動作。

岩石已經到了。

快到豪巔。

踹翻桌子之時,人也已經跟了上去。

他知道此時此刻沒法善了。

與其被人噁心,不如再來更狠辣的。

徹底搞定。

“去死吧!”

白骨描高舉劈下,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一氣呵成。

主打一個快字。

讓你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讓你沒有逃的機會。

就是奔著殺人來的。

自然也就難逃劍下了。

從頭到胯,一劈兩半,血腥異常。

流了一地的雜碎。

氣氛太恐怖了。

震懾。

岩石就是要如此搞。

邊城之人還沒有看清自己啊!

讓你們好好看看小爺是什麼樣的人。

還以為自己好欺負。

幾許練氣修士就敢給築基境修士使套,怎麼想的。

得給他們換換口味,上上眼藥。

讓你們瞅瞅小爺不是好惹的。

心狠起來誰見了都怕的人。

否則一個個想著往小爺頭上爬,那可不行。

都給我老實做人。

從此以後規規矩矩的,聽話照做。

“可看清楚了?”

這一聲不大。

卻是傳遍所有人的耳朵。

嗡嗡作響。

可看清楚了。

有著不同的意義。

不是說殺人有沒有看清楚。

而是我這個人的為人有沒有看清楚。

自己掂量掂量。

岩石劍壓白城少城主肩頭。

卻是抓住他肩頭寬鬆的衣衫墊壓白骨描上。

劍在緩緩抽拉,看著就是擦劍的動作。

嚇的這位少城主渾身顫抖,褲襠裡溼漉漉一片。

一股尿騷味瀰漫開來。

岩石皺眉頭,嫌棄的後退幾步。

“廢物……滾……往後不得來我邊城,否則與他一樣。”

白骨描一指劈成兩半的人,揮手讓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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