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一笑突然大叫一聲,拉仇恨。

憑什麼說我們。

那個傢伙提議的,是他說毀滅蘭若寺,毀滅種丹地。

否則自己兩人也不會有這種想法。

他也是動手了,人靈丹不會少,就算少也少不了多少。

當即蹦出來指著對面的岩石大叫大吼。

一萬個不服啊!

憑什麼就指著我來說。

葛齊祿側頭,他可是知道岩石得了好多人靈丹的,此刻有點擔心啊!

各界的仇恨聚焦在了餘一笑和陀二爺身上。

倘若岩石確實比他們還多。

那麼毫無疑問,目標方向會立刻轉移。

甚至就是殺身之禍。

躲都沒地方躲的。

“嘿嘿!……我來瞅瞅有沒有。”

道界葛鴻極速飄出,搶在別人前面。

懸浮岩石面前。

葛齊祿這個急啊!

翻白眼直哼哼,就差嚷你搶出來幹什麼啊!

這種地方,這種時刻,可不該吭聲啊!

“瞅你沒出息的樣子!他們兩個老傢伙都看過了的,他們能不知道。”

葛鴻鄙視的翻白眼,卻是衝葛齊祿說的。

人老成精,薑還是老的辣。

葛齊祿的反應都在他眼中。

早已經看出來了貓膩。

這傢伙儲物戒中人靈丹多的話,那兩個老傢伙早給捏爆了,還等著做啥。

不敢捏爆啊!

沒臉讓人家的暴露。

葛齊祿愣了,沒明白啥意思啊!

岩石的儲物戒炸開。

人靈丹懸浮。

“怎麼才這麼一點?”

葛齊祿搔搔腦殼,來這麼一句。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光岩石甩手分給自己的就不止這麼多。

岩石可是得到了一樣的一份。

從這可以看出,岩石還有另外的人靈丹,只是誰也不知他放哪了。

心中頓時放心下來。

甚至剎那之間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扭頭瞅瞅餘一笑,再看看陀二爺。

笑的和一朵花似的。

看你們如何解釋。

等著看戲就行了!

“怎麼會這樣?我……我……”

餘一笑突然雙手捶頭,沒法解釋了啊!

和自己的所得就是天上地下啊!

問題就是自己剛才還吵吵著指責別人。

事實面前,誰會信你空口白話瞎逼逼。

這一刻,徹頭徹尾的就是一個小人了。

再怎麼解釋都沒有事實來的明白。

陀二爺原本聽餘一笑叫嚷,覺得還有希望。

此刻再度閉眼不語。

知道說什麼都沒用。

人家早就做好了準備。

不可能給你機會的。

反而把事態搞的越發難以收拾。

“……蘭若寺盡皆被毀,此罪不治,難以服眾啊!”

天庭左使韋成虎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眼看要壞大事。

趕緊轉移話題。

給自家太子殿下解圍啊!

手中有權就是好說話。

瞬間就把面前的事情暫時擱置。

避重就輕,轉移話題。

也把矛盾對準了別的地方。

要以破壞戮亂之地蘭若寺來治罪。

把你辦了,也就什麼事都沒了。

誰首先破壞的蘭若寺,誰的罪責就最大。

恐怕難逃一劫了。

弄死了你,自家太子殿下的不是也就摘清了。

“你有何話說!破壞……毀滅蘭若寺……”

天庭左使韋成虎要顯示他的公平公正。

畢竟他代表了天庭。

不能亂來的。

怎麼的也要表面看起來堂而皇之。

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根本就是衝岩石去的。

故意如此!

要置人於死地。

“呵呵……天庭要他人辦事啊!誰敢反抗?”

岩石攤開手,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在眾修士眼裡,也算一個事實。

普通修士,誰敢反抗天庭的命令。

聽到這樣的話。

就是一個事實而已!

無數修士點頭。

這就是一個沒有人敢不聽的事實。

就是天庭左使韋成虎也是點頭承認這一點。

天庭的話,在普通修士中還是有力量的。

頓時感覺顏面有光,高人一等的感覺。

但是這跟蘭若寺的毀滅有什麼關係。

心中剛自有所不安。

“天庭沒讓你去毀滅蘭若寺,不要狡辯……”

天庭左使韋成虎點指岩石,差點給你繞糊塗了。

可就是此刻,岩石伸手從懷裡掏出來的東西。

卻讓四下一片哄亂。

看到這樣的東西,天庭左使韋成虎當時就拉下臉來了。

怪不得要說這樣的話。

在這等著呢!

先博取同情,再以事實為依據。

這一招使的,太絕妙了。

天庭左使韋成虎血湧上頭,手握拳頭,想要動手。

扼殺此人。

他知道又要壞事。

有這樣的東西,自家太子殿下又是眾矢之的。

不用問過,又是自家太子殿下搞出來的糗事。

“天庭和佛界喻令在此,誰敢不遵。”

岩石看到天庭左使韋成虎劇變的臉色。

趕緊高聲叫喊,讓所有人聽到。

天庭左使韋成虎要再動手。

性質就不一樣了。

想要殺人滅口,卻被岩石一聲喊絕了。

天庭左使韋成虎聽到岩石的大叫。

已經跨前的一步不著痕跡地回撤。

怨恨地瞪一眼岩石。

顯然真的就是動了殺心。

岩石若是晚一步開口,此刻恐怕已經死了。

喻令就那麼垂落在岩石面前,緩緩轉身,好讓所有人看清楚了。

天庭左使韋成虎瞪大眼睛,看到這樣的東西,頓覺一陣無語。

暗自嘆息一聲!

搖頭後退,這事管不了了。

沒辦法管,丟人現眼的傢伙不是眼前這個小傢伙。

而是自家天庭的太子殿下。

這種東西都給人家備好了。

生怕人家摘不清自己啊!

豬腦子啊!

這叫做的什麼事。

“看看,他們做的好事!有沒有腦子啊!……”

後退的天庭左使韋成虎到了大日頭陀身旁。

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情緒。

吐槽喝罵一聲!

揮手讓大日頭陀去看看。

因為那邊還有一份佛界的。

兩份喻令。

天庭和佛界兩家都沒跑了的。

大日頭陀可沒有過去,眼睛好使著呢!

這樣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丟人現眼罷了。

“呵呵……自毀前程吶!”

大日頭陀低低地一聲,卻是衝餘一笑和陀二爺說的。

有這樣的東西。

就是罪證啊!

還怎麼幫你們,自求多福吧!

這樣的東西流落在外,居然也不吭一聲。

還要我們找摧毀蘭若寺的人麻煩。

這不是賊喊捉賊嘛!

自己搞的事情不清楚嗎!

關鍵是你們搞清楚狀況好不好。

留這樣的把柄在外面,怎麼玩?

真以為天下就天庭和佛界說了算嗎?

是什麼時候啊!

天庭和佛界早已經不是那個時代。

沒辦法一手遮天了。

“你……你怎麼會有這兩份喻令的?”

餘一笑面目猙獰,這樣的東西可沒有給這個傢伙的。

他哪來的?

“願賭服輸,做了就是做了,懶不掉的。”

岩石冷笑,不把你們往死裡整,對不起自己。

想弄死我,也就沒有必要憐憫你們。

有這樣的兩份喻令在。

自己毀滅蘭若寺又如何,那是被天庭和佛界逼的,是給他們辦事。

師出有名。

是天庭和佛界自家在毀滅蘭若寺。

就是種丹地亦是如此。

要治罪,先把他們治了。

“厚顏無恥之人,虧你說得出口……”

陀二爺忍不住點指岩石,大罵出口。

“瞅瞅,你佛界門下,就這種貨色麼?”

老魔頭雲飛天突然的一句。

令所有人一愣。

陀二爺張大口,再也罵不出一句。

丟人現眼啊!

也是明白,就算自己說出來滿天神佛,別人都不會信了。

透露出來的訊息有點多啊!

老魔頭這是幫那個傢伙了。

這是為何?

不解啊!

就是岩石都有點發愣。

此人不懷好意啊!

看著幫自己,實際不然。

怕別人把自己弄死了。

岩石接觸到老魔頭的眼神,激靈靈一個冷戰。

一種特別的感覺,告訴自己要小心此人。

一個比天庭和佛界更可怕的人慢慢露出來了。

衝自己來的。

“劍柄不錯,劍身呢!你恐怕知道吧!”

老魔頭輕輕的一句。

旁人不知道啥意思。

可岩石知道,緊了緊手中白骨描。

劍柄,劍身,只有這樣的東西才能吸引這樣的人。

這就對了。

毫無疑問,老魔頭就是衝白骨描來的。

之所以沒有出手奪取。

就是因為劍身沒有露面。

可此刻這個人卻是確定了自己知道劍身在何處。

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樣的一個謎團在岩石心中泛起。

卻是不能承認了的。

當初雲傲塵出現,也是奔白骨描來的。

只是一個劍柄,才讓他失去了搶奪的心思。

可就像他說的,劍柄在,你一定知道劍身在。

看來自己的直覺很準的。

此人要對自己不利啊!

而且此人好像知道自己掌握著真正的劍身。

這就有點可怕了。

他是怎麼知道的。

憑什麼說我知道。

要明白此刻白骨描的劍身不在自己身上。

而是交給寒煙夢收藏了。

煙夢是絕不會讓他知道的。

看來也就是一個推測而已。

自己哪裡露馬腳了?

對方要逼自己交出白骨描,不是手中僅僅只是劍柄的白骨描。

而是那完整的白骨描。

這麼一個強大的存在如何應付。

一旁的雲傲塵一聽說劍柄,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悄無聲息的就往旁躲。

他知道,自己攔不住老魔頭的。

甚至在人家暴怒之時,還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所以選擇躲。

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哎……都收拾一下,戮亂會結束……”

天庭左使韋成虎沒辦法了。

治罪?

怎麼治?

不能搞岩石。

他已經看出來了,老魔頭在衝這個小傢伙使勁。

不知道什麼情況,不敢貿然參與。

有性命之憂的事情。

至於餘一笑和陀二爺這麼多的人靈丹,同樣沒辦法解決。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回去,自有人收拾爛攤子。

天下修士更不可能有怨言。

已經上升到了另一個高度。

誰敢亂說,亂話,要死人的。

能活著回去已經算是萬幸。

不要在最後丟了性命才是完美。

其它的管不了,也不敢管。

那兩位的身份在那裡,能怎樣?

小事化了,大事化小就行了。

裝作不知道就好。

各自忙著收拾炸開的儲物戒。

重新換一個而已。

寒家商會在這裡,不怕沒有儲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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