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不說話,手持白骨描,冷厲地眼神,殺氣騰騰地一步步逼向抱劍仙。

這個傢伙竟然在等他的主人。

“該死的傢伙!”

心中咒罵一聲。

怎麼也想不到的事情。

真可以說是突如其來,如果不是風靈珠異動。

怎麼會牽扯出這些。

等他的主人,等風隱者。

如此這些人都是一樣的——自己的敵人。

宿敵的幫兇,還有必要留他們嗎!

顯而易見的事。

最不想看到,聽到的事情。

對此是極其敏感的。

那個人是誰!

宿敵啊!

你死我活的兩者。

任何助益於對方的人或物都可能對自己不利。

為何要奪走人家風靈珠,還不是為了扼殺他的成長之路。

最終佔據上風,並殺了他。

可是現在啥情況。

這些傢伙居然在等他們的主人——那個人!

也就是說,這些人都是要幫著那個人對付自己的。

只是這群傢伙還沒有明白過來。

因為他們兩下還沒有碰面。

呵呵!真的是一群活的不耐煩的傢伙。

原本自己還想著既然此地沒有人靈丹,那就轉身就走,沒必要趕盡殺絕。

現在看來不殺都不行了呢!

冥冥之中似乎有著某種召喚。

要自己到這個地方來。

就是要扼殺這一切嗎?

風靈珠的異動。

出現在這個地方,昭示此地不同尋常。

怪不得那件白衣如此眼熟,原來為他準備。

這些傢伙在幫他嚯禍我。

風隱者,那個逃遁的傢伙,還沒有到過這裡啊!

由此還能讓他們見面,那就是怪事了。

自己沒有那麼仁慈。

讓他們兩下碰面?

斷無可能的。

此刻暴露出來他們的目的也就給了我殺光他們,阻止他成長起來的時間。

“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岩石心中只有這樣的想法。

而且還是異常堅定。

只要與這些人有染,一個都不能放過的。

趕在風隱者到來之前,毀滅這個地方。

徹底杜絕可能讓他變得強大的任何因素。

宿敵!

哪一天開戰,很可能不僅僅只是比拼個人的力量。

或許這些人也是可以成為殺了自己的幫兇。

成了那個人手中的刀。

如此還有什麼理由讓他們存在這個世上。

殺光他們。

在他們和風隱者一樣,還未成長起來之前。

不知道還則罷了。

知道了就不能放過。

人要殺,物要毀。

否則心中難安的。

但是,岩石還是想要在殺這些人之前,搞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為風隱者安排在此。

有必要弄清楚。

能奪就奪,不能也要徹底毀滅掉。

倘若弄不清楚,就把此處毀滅,徹底的毀滅了還則罷了。

因為自己的某種疏忽,還是留下遺憾,那可要不得。

所以必須一絲一毫都不能留給風隱者。

“你要做什麼?我們沒有人靈丹!這裡不是種丹地!”

抱劍仙最後的努力,就是以此地沒有人靈丹說事。

如此顯而易見的事,為了人靈丹而來的人還不撤嗎。

他也看到了岩石眼中湧動的殺機。

也只能裝作不知道。

有感覺這個人像突然變臉呢。

搞不懂哪裡又得罪了這個人。

這突然的變臉讓他都感覺不適應了。

“你要等的主人是誰?要幹什麼?是你的主人,還是你千松嶺的主人?”

岩石強壓胸中殺機,緩緩問道。

有必要搞清楚這些東西。

看似沒有啥區別。

可對於自己動手,卻有著天壤之別。

是他抱劍仙個人的行為,還是他背後的宗門要這麼做。

區別太大了!

有必要弄明白。

“嗯”

抱劍仙眼睛一亮,是不是這個人忌憚我千松嶺。

他不怕我,但是怕我身後的宗門。

傳說千松嶺也是了不得的宗門。

曾經是那一代神主的劍侍。

只是隨著神主失蹤,千松嶺也沒落下來了。

人的名,樹的影,是不是還有人記得千松嶺。

害怕了,忌憚了。

嘿嘿,好事啊!

是了!

否則何必要如此問,多此一舉罷了。

他哪知道,岩石問這些的目的,乃是想要趕盡殺絕,斬草除根。

是他個人的意願的還是千松嶺宗門的意願。

完全和他想的是兩碼事。

如果是他個人,那麼殺他一人足以。

但是如果是千松嶺宗門,那就不一樣了。

除非風隱者死了,否則有機會一定會踏平千松嶺。

甚至覺得有必要趕在風隱者之前,先一步去千松嶺。

幹什麼?

當然就是趕盡殺絕。

“你沒必要知道我等的主人是誰!我千松嶺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

抱劍仙的一句千松嶺的事情讓得岩石點點頭,眼中殺機更甚,沒有說什麼。

既然是千松嶺的事情,那就一個都不能放過了。

倘若自己在戮亂之地解決了風隱者,一個千松嶺也就就此結束,不會對他們怎樣。

畢竟債有頭冤有主。

可若是解決不了風隱者呢?

那就解說不起了。

有一天或許會踏滅千松嶺。

而且還是隻能快,不能慢,要想盡辦法在風隱者之前去千松嶺。

只要風隱者不死,千松嶺就不能存在。

可以預見,如果風隱者不死,不久的將來,自己一定會踏足千松嶺。

不惜一切代價的毀滅千松嶺。

就因為抱劍仙自以為是的一句話,可能帶給千松嶺無妄之災。

當然了,此刻不管哪一方都不知道將來會怎麼樣。

岩石不再多說什麼。

沿著巨石高臺往前去。

他要看看高臺上除了那件白衣還有什麼。

原本覺得沒有啥問題的,此刻卻來了興趣。

要探一探究竟!

既然這個地方為風隱者準備,不可能如此簡單吧!

掛一件白衣算什麼?

不會是一個引子,後面或者哪裡有了不得的東西。

如果成立,不是搶了,就是毀了。

絕不容情!

“上面有什麼?”

岩石一步步逼向抱劍仙,眼睛盯著人家的雙眼。

強自鎮定,平緩地問了一句。

其實根本不用問,人家不可能告訴你所有。

但岩石還是問了,這是一種逼迫。

心裡上的逼迫,告訴對方,自己在意的不是你,而是高臺上的東西。

莫要攔阻,否則後果自負!

抱劍仙眼神閃爍,哪敢攔啊!

也不想回答岩石的問題。

上面有什麼,自己自然知道。

可能說嗎?

不行的。

一旦讓面前之人知道,難免引來禍事。

高臺之上抱劍仙上去過,明顯的東西,自己已經檢視仔細。

至於暗裡的東西,他不知道,也不敢探查究竟。

此刻就算知道人家對自己已經動了殺機,要攔住人家,可技不如人,不敢啊!

開天劍法在人家手中佔不到優勢。

人家背後還有一個與自己不相上下的妖猿。

自己有什麼,千松嶺弟子沒一個厲害的。

退,不退都不行。

面前之人已經令他忌憚。

只能眼睜睜看著對面之人一步步往前來。

沒有任何辦法阻擋,只能寄希望人家對高臺上的東西不感興趣。

只不過,抱劍仙知道很難的。

只要看到那樣的寶物,難免有窺探之心。

當初就是自己看到那東西,也是怦然心動。

可自己不敢,只是看看而已,碰都不敢碰的。

岩石繞到了正面,確切的說到了那件懸掛著的白衣正面。

抬頭仰望,巨藤之上,白衣輕飄。

袖口一個金色的標誌格外惹眼。

岩石看到這個標誌,頓時雙目怒睜,雙手緩緩捏緊了拳頭。

渾身殺意再次飆升!

嘎吱吱

岩石的異常情況,讓一旁的流星和十大天妖俱都看向他。

太明顯了。

自家這位爺難得有這樣的動靜。

高臺上什麼東西觸怒了他。

抬頭看去,也就一件白衣而已。

不明白為什麼啊!

流星看看白衣扭頭瞅瞅岩石,來回折騰,愣是想不明白為什麼。

不至於啊!

自家姑爺竟然和一件衣服生悶氣。

有這麼小心眼嗎?

顯然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隱情,否則自家姑爺不會如此惱怒,動了殺心。

看來高臺上那件白衣有了不得的秘密。

十大天妖更是不可能想明白。

然而他們也感覺到了岩石毫不掩飾的殺意。

目光也是在高臺上到處尋摸。

看看是啥讓自己小主如此生氣。

一件白衣而已,旁的啥都沒有啊!

搞不懂啥意思?

“呼……”

岩石長吁一口氣,努力壓制心中的躁動。

那個袖口的金色劍標,就是天闕劍。

太過明顯,所以岩石一眼看穿。

可這樣的白衣不是自己的。

不是為自己準備。

而是為風隱者準備。

但是的但是。

這件衣服的劍標卻是天闕。

那柄代表了自己的劍。

卻成了人家袖口的劍標。

說明什麼?

只能說如果按照那個人的安排,最終自己就得泯滅於紅塵。

佔據上風的就是風隱者。

一個取代自己的人。

低頭嘆息一聲。

沮喪的不得了。

竟然沒有了要毀滅這些的心,只想要趕緊離開。

不想再看著這些東西,傷心啊!

自從自己出世以來,一直都是針對自己。

想要搞死自己,若不是自己拼命掙扎,何以活到今天。

什麼拔劍問天,還不是想搞死自己。

到了此刻,看到這件白衣,明顯的還是想要自己死。

這種痛苦何人明白。

腳下移步,就要離去。

心喪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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