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看到劍下飆血。

雙眼頓時一亮。

知道這樣做做對了。

有用。

那就再來,非要殺了你不可。

反正這傢伙動不了地方,由著自己來。

若果忍不住,跳起來,那就求之不得。

岩石打定主意,今日不把他腦袋切下來,這事就不算完。

此刻對於岩石來說,也只有這樣的辦法了。

天闕劍沒有完全拔出來,更不敢放開劍鞘,隨時要還劍入鞘的打算。

一手持劍柄,一手抓劍鞘,沒辦法舉起來劈砍。

要麼使勁往下切,要麼就是這樣來回拉鋸。

自然沒有完全出劍之後劈砍來的力量大。

也算是無奈之舉,沒有別的手段對付。

明顯的拉鋸才有效果。

已經看到了冒血,就算慢一點,只要趕在你收取冰玉神鑑之前就行。

相信天闕劍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嘎吱嘎吱

天闕劍來回折騰,在無名脖子上一會歪到這邊,一會歪到那邊。

有紗衣保護,真的很難傷到他。

可見這樣的紗衣同樣都是了不得的寶物。

碰到天闕都如此堅韌,要是換旁的刀劍恐怕一點效果都沒有吧。

就算已經破了一點紗衣,而且還飆血了。

可想要真正切下去卻還是難若登天。

這樣的紗衣真的一點都不輸於縹緲仙衣的。

絕對的珍寶無疑。

“呃……啊……”

無名卻是怕的要死。

感受到了後脖子那裡的疼痛。

流血的感覺非常清晰。

自己的寶貝紗衣擋不住啊!

他可是看到了的,此刻岩石手中的乃是他懼怕的天闕劍。

心目中的神劍。

地位斐然。

無名劍出勝有名,天闕劍出臨絕巔。

沒有啥寶貝抵得住天闕劍的。

常被他掛在嘴邊的話,臨了應驗在自己頭上,能不怕嗎?

這才叫死亡的威脅。

劍架脖子,隨時要喪命當場的。

天闕啊!

那柄絕巔之劍,此刻在自己後脖子上來回拉鋸。

那種心裡的壓迫感讓他要發瘋。

心裡素質已經夠好的了,可碰到的乃是天下第一的神劍。

所有心裡的優越感蕩然無存!

更何況此刻都感覺到了脖子上的疼痛。

甚至都看到了滴落的鮮血。

若不是岩石還在來回拉扯天闕劍,他真的以為自己已經身首兩分。

可也嚇到他了,尿褲子倒是不至於,只是差點分心不能為續。

感受著身下冰玉神鑑的契合度,還有老大一段差距。

動不得,想躲開都不能。

一旦起身,所有付出白廢,想要再收取冰玉神鑑,又得從頭再來。

關鍵還是沒有時間。

不是安全之地。

還有一個虎視眈眈要奪冰玉神鑑的人。

而這個人恰恰還是他最不願意接觸的人。

宿敵

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宿敵,都不可能讓與他的。

倘若被這樣的人搶走冰玉神鑑,於自己而言就是災難。

付出代價太大了,神主殘魂已經沒了。

若果再失去冰玉神鑑,那麼這輩子不可能再到達那個高度。

最終結果就是被宿敵幹掉,這樣的結果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為何要抗爭,就是不希望自己最後早早的死去。

作為那個人靈身之一的悲哀啊!

他不想,可生不由己。

此刻無名起不了身啊!

不是起不了,是不敢起。

扭頭看到寒光閃爍的天闕劍,突然一個膽大的想法出現腦海。

富貴險中求,安自禍中來。

只能這樣了,冒險一試。

到了現在,他還是隻出了一尺劍身,是不是真的如猜測的那樣,不能拔全劍。

如此還有機會啊!

逼他拔劍,如果不能,也就把他逼退了。

無名再度這樣安慰自己。

給自己來一顆定心丸。

“困……絕……”

一聲困。

在天闕劍下來回抵抗摩擦的紗衣突然從無名身上抽出。

不要了。

但不是真正的不要。

而是要用紗衣來做點什麼。

利於自己的事情,用一件紗衣的付出,來完成自己希望看到的事情。

否則這樣下去,遲早要被切了腦袋。

必須要做點什麼,只有動了,才有希望看到。

不如主動一點,直接就敞開脖子來。

顯而易見,讓你看到一個希望,但最終卻是奔讓你絕望去的。

就看你上不上當了。

無名相信任何人都會如此的。

絕對會照著自己想的來。

太快了。

取一個猝不及防。

翻轉的紗衣如同靈蛇纏身。

一個勁的往天闕劍上纏繞。

僅僅只是片刻,出來的一尺劍身已經被紗衣纏繞。

雖然鬆鬆垮垮,可是差不多擋住了一尺劍刃。

要麼拔劍出鞘,要麼就此放棄。

再想用這一尺劍刃殺人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讓你看著露出來了的脖子,卻無能為力。

“嗯……好……”

岩石也是看到了露出來了的無名的脖子。

自己給我的機會。

這是要讓我快點下手啊!

沒有了紗衣防護,那還不是一切而下。

趕緊的來,不要辜負了人家一片好心。

岩石舉起天闕劍,這就要順手而下。

紗衣已經沒了,無名的脖子無遮無擋。

天闕劍順勢而為,這就要換地方切下去。

然而無名還要快,就知道這樣的結果。

算準了岩石的每一個動作。

取的就是一個快。

否則怎麼叫冒險一試呢!

隨著無名一聲悠長的絕字。

包裹到了劍身的紗衣徹底從無名身上脫離,緊緊收縮纏繞在一起。

把天闕劍拔出來的一截完全包裹纏繞起來了。

別說切下無名的腦袋,就是做旁的都有點礙事了。

如此狀態,想要扒下纏繞的紗衣簡直不能了。

除非就是被天闕劍破開,快刀斬亂麻般整個切碎,否則很難奏效。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拔劍。

而拔劍,卻就是無名要看到的。

他認為岩石不能拔劍,也就這麼多了。

拔劍出來,完整的擼下來,也不過就是或許可行。

無名的目的顯而易見,逼岩石拔劍。

不能就只有放棄。

和劍中人影突然間默契了一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岩石雙手壓緊天闕來回這麼一拉。

受紗衣束縛,渾不受力,根本不可能傷到無名。

給你看到了露出來的脖子,卻沒有了下手的傢伙。

低頭看到這樣的天闕劍。

有點傻眼了。

神劍天闕空有其表啊!

割不破這件紗衣?

拔劍擼下來嗎?

此刻的岩石心中就是如此想的。

可他忘了,無名是誰。

他乃是那個人的靈身之一,這樣的紗衣也是他的。

天闕再厲害,那個人能讓天闕壞了自己的紗衣嗎!

有這個可能,卻也僅僅只是可能。

那個人是誰,不是絕頂的寶物他能要嗎!

怎麼辦?

岩石一籌莫展。

難道換一柄劍?

不用天闕劍了,還用白骨描。

可看看無名露出來的脖子。

不會還有旁的手段。

難,這傢伙有的是旁門左道。

岩石不敢賭,沒有時間來回折騰。

然而此刻要麼騰出一隻手來扯掉紗衣。

要麼真的拔劍。

哪一種都可能有最終結果就是拔劍出鞘。

騰出手來扯紗衣,難保神劍不會自主出鞘。

已經有過這樣的情況,不用懷疑,絕對會那樣。

如此就唯有拔劍了。

三尺青鋒,已經出來一尺。

再多一尺又如何?

他覺得自己可以控制住。

曾經也拔出來這麼多的,不照樣還劍入鞘了。

只要自己做的夠快,事情夠順利,一切都不是事。

富貴險中求,勝在一個快。

岩石腦子裡亂紛紛啊!

別無他法只能這樣來。

可還是覺得拔劍來的穩妥。

那樣的話,自己還能控制,否則就是不在自己掌控之中。

想到此處,岩石眉毛一挑,決定了下來,就要認真對待了。

畢竟這是拔劍。

而且還是再出一尺,否則沒有用的。

有著一定的風險。

劍中存在畢竟沒有那麼好說話。

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

鏗鏘

神劍出鞘特有的聲音。

天闕緩緩出鞘啊!

慢,穩。

是此間保持的動作。

岩石緊緊盯著劍刃,儘可能的緩慢,絕對的控制下。

一個不對,就可能要還劍入鞘。

只需要再一尺就夠了,絕不能再多了。

必須把控尺度。

在自己掌控下的拔劍才行。

“呵呵……早就該如此了……拔劍問天是你唯一的選擇……”

神劍中身影再度浮現岩石面前,眼神冷漠,一個悠忽,又回了天闕劍中。

外面的一切都瞭然於心一樣,根本不想多管。

自此他覺得岩石不拔劍都不可能了。

走到這一步,絕對是拔劍問天。

是以不用逼迫,不用看著,反正就是那麼回事吧!

不拔不行了。

岩石看到他回了天闕劍中,緊張的心情反而一鬆。

你的鬆懈就是我的機會。

巴不求得如此啊!

“是你自己給我的機會啊!”

心中激動的一聲,強壓欣喜若狂的心情,自然沒有人知道的。

他絕對不可能完全拔劍出鞘的。

那樣等於就是尋死,怎麼可能完全拔劍呢!

一則沒有必要,二則為還劍入鞘做好準備。

有那麼一點點劍刃在鞘中,無任如何都比完全拔劍要容易入鞘。

走一步防一步。

三尺青鋒已經出來二尺。

岩石卻按著不動了,等待著。

要看看情況再決定。

他怕天闕自主出鞘,所以要等這麼一會,以此判斷劍中身影的後續動作。

是突然發難還是徹底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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