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隱者扭頭就走,直奔墨三而去。

沒啥好說的,形勢所逼,不得不如此。

氣勢洶洶的樣子。

殺這個人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可若是開啟宿敵之戰。

一個岩石就不是他能夠輕易解決了的。

再加上旁邊還有幫手。

不用考慮太多,自己一準會倒黴。

有得如此還不如衝墨三下手。

反之那就太多不確定因素了,得不償失的。

此來就為法衣的一部分。

已經到手。

找到機會即可脫身。

如今局面很難跑路的。

可要是衝那傢伙動手,說不定就能找到機會。

即使沒有機會,殺了他,相信那個傢伙也不會輕易食言。

只能這樣來了。

岩石笑了,就知道風隱者會這樣做的。

柿子撿軟的捏。

是人都會這樣做的。

畢竟相對而言墨三弱了許多。

而且岩石也知道風隱者怎麼想。

還是要找機會跑路。

無非就是找破綻。

但是自己會給他麼?

不會,否則怎麼可能三人成犄角之勢。

就是為了防著他跑路。

由此他不得不殺了墨三再跑。

與老猿和墨雲起成三角合圍之勢,隨時調整。

只要風隱者和墨三在一起戰鬥,他們三人就在外圍觀戰。

足夠的距離反應。

風隱者想要找到合適的機會跑路,不太可能。

另外三人在外圍咋呼。

看著挺熱鬧,其實就是防止聖城的修士援助墨三。

堂而皇之的擠走這些人,使他們難以靠近兩人的戰鬥。

給風隱者提供殺墨三的機會。

此刻的墨三嗓音沙啞,不停口的叫嚷聖人曰,這麼久了也是有點難以堅持。

畢竟這聖人曰不是隨口就能來的。

那就是一種功法,要消耗靈力的。

而且還不同尋常。

自然就消耗更高。

“助我,助我……”

墨三持劍高叫,真急的不行了。

不住衝岩石和墨雲起三人叫嚷。

急不可耐啊!

看他們三人圍攏過來,還以為就是來幫自己的。

欣喜若狂啊!

幫手來了,可以解脫自己了。

“知道……”

“來也……”

“殺……”

三人吼叫連連,看著真的就是幫助墨三。

圍著兩人團團轉。

手中兵器不停招呼,看著挺厲害,實際啥用沒有。

甚至有點過火了。

時不時打到聖城修士的頭上。

可旋轉來回折騰,就是近不了風隱者的身。

別說殺他了。

反而把援助墨三的聖城修士擠到外圍去。

然而,再怎麼不著痕跡的做法。

時間久了總會有點蛛絲馬跡。

墨三可不是真正的傻瓜,相反還是挺聰明的一個,終究也會發覺。

明白這樣的三人對自己沒有好處。

這是要置自己於死地啊!

他們都是要自己死的人啊!

否則難以解釋這樣的事情。

只能自己想辦法脫身了。

否則真的會死的。

冷靜下來的墨三超乎想象。

隨口就是聖人曰,揮手就是劍光。

風隱者手中劍瘋狂輸出。

他知道,不殺了這個人跑不了的。

外圍的三個隨時就會衝自己下手。

看的緊緊的。

不答應人家不行啊!

倒也不擔心岩石食言。

只恨自己沒有本事第一時間解決這個墨三。

兩人都在拼命。

時間一久,都是感覺疲憊。

墨三牙呲欲裂,眼中已經多了怨恨。

此刻再不明白真的就是傻子了。

看向岩石三人的目光變得越來越狠毒。

特別是墨三起,居然勾結外人對付自己。

墨家的叛徒。

待自己脫身,一定要讓你好看。

抽筋扒皮點天燈不為過。

然而此刻想再多隻是YY而已。

能不能辦成,卻要看自己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若是死了,只會成全了別人。

成全誰?

突然想起這樣的問題。

眼角餘光看到墨雲起,頓時勃然大怒啊!

這個混蛋勾結外人對付自己。

恐怕就是覬覦我這個位置啊!

狼子野心,該殺。

所以真的有點急眼了。

環顧四周,聖城修士沒有一個能幫得上忙的。

怎麼會如此弱的。

悲哀莫過於心喪。

墨雲起都不敢看墨三的眼睛。

自己所做大逆不道啊!

只得拼命遊走在外圍,儘可能不去面對墨三。

和岩石老猿配合默契,把聖城修士擠到外圍去。

有他在外圍配合,聖城修士還沒有怨言的。

都以為人家已經盡力了!

突然之間,墨三揚手,指尖夾著一片紙。

紙上一個黑色的大字

抖手之間,那個大字就像在拆解,一道道劍光射出。

每一筆筆畫就是一道劍光。

很可怕的東西。

一張小紙片啊。

隨手就能是殺人的劍光。

而且還是非常犀利的那種。

“臥槽了,墨家之人都有這玩意嗎!”

岩石感慨萬千,這樣的紙片見過的,墨靈兒那時候掏出不少,可惜都玩廢了。

此時此刻,墨三也是掏出這樣的東西。

而且看樣子這傢伙比當初的墨靈兒玩的溜多了。

一張小紙片揮動,勝過他的聖頌絕技。

不好。

風隱者要跑路啊!

搞不贏這東西,這傢伙還不得跑啊!

看向風隱者卻發現多慮了。

就看風隱者隨手揮出一件白衣,披在了身上。

口中唸唸有詞。

白衣飄飄蕩蕩,表面看起來好多褶皺。

閃爍耀眼的銀色光華。

無數劍光劈在風隱者身上,人家都不帶理會的。

左手寬大袖子半遮臉。

右手揮舞長劍遮擋面門。

偷窺對面墨三的攻勢。

即可防禦,又能隨時觀察情況。

那些劍光撞上白衣,都會消失於無形。

仔細看去,白衣表面一個個風之渦旋一個套一個,無窮無盡。

碰到劍光,立刻將劍光拉入渦旋,瞬間消失。

真正就是磨滅,不帶一絲響動的。

“小主,白——白衣!”

老猿也看出來了,風隱者身上白衣太惹眼。

後背缺了一大塊三角形的布片。

趕緊湊到岩石面前,指著風隱者身上白衣嘟囔。

那意思就是,是不是你丟掉的那件衣服。

岩石搖頭嘆息,早就看出來了。

這樣的白衣正是自己丟了的東西。

竟然不識貨啊!

有種無奈的感覺。

冥冥之中就該便宜風隱者嗎?

怎麼也想不到,平平無奇的白衣居然還是防禦利器。

難以理解啊!

不禁低頭看看手中白骨描。

嫁接的白骨描啊!

它本身就是普通的劍。

可就是普通的劍。

卻可以從這件白衣上劃落下三角形的一塊,做成了天下盟的旗幟。

怎麼接受。

按道理來說,如此寶物不應該如此爛的啊!

連普通的劍都能割開。

卻可以擋住這樣的劍光,想不通為什麼啊!

此刻風隱者披於身,背上還是三角形的缺失。

雖然那天下盟的旗幟已經被他搶奪到手,可想要恢復如初,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就是這樣的一件破爛白衣,在風隱者身上卻成了神兵甲冑。

居然能抵擋劍光。

一絲都不能破開來。

比自己的縹緲仙衣還要厲害百倍。

“嘿!”

岩石捶手頓足。

有點後悔啊!

這樣的東西在自己眼裡就是垃圾。

可哪知道在人家身上就是無上至寶。

關鍵還是如此一來對自己不利啊!

一旦宿敵之戰開啟。

這樣的寶衣也能防住自己的劍,該如何戰勝他。

不禁嘆息一聲,自己不識貨啊!

如此寶物被自己糟蹋了。

弄壞了不說,還扔了。

結果就是便宜了別人。

關鍵還是自己的宿敵。

不用問,到時候一定也會面對這樣的風隱者。

這心中要好受那才叫怪了。

總以為自己掌控著人家的軟肋。

捏著人家的功法兵器,他蹦不上天去。

可以隨便拿捏人家。

所以沒有把一件白衣當回事。

隨手就扔了。

打臉的事情來的太快了。

哪知道這樣的白衣在人家身上就會有不一樣的價值。

這作用槓槓的,抵得住劍光劈砍的東西,自己居然扔了。

有眼無珠,不識貨啊!

風隱者根本不想此刻展現自己的法衣。

不是好事啊!

從此人家就有防備的心了。

這一下,又要被那個傢伙惦記了。

可實在是被逼無奈了。

墨三手中的紙片太厲害,比他的聖頌還要有效。

不用白衣,自己有可能折在這裡。

可用了白衣,卻會引來那個人的注意。

此刻也是偷眼看岩石。

四目對視,各含深意。

岩石冷笑,說不後悔,不可能。

如此白衣對於風隱者而言,如虎添翼。

可對於岩石而言,卻是一種隱患。

原本已經被自己搞到手,卻又送回人家手中。

幸好背後剜去一塊,留下了一個破綻。

就算他能修復,岩石也相信不可能恢復如初。

哼哼,有此就足夠了。

這是你的軟肋,碰上了,照此來就是。

就不信你可以修復如初。

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一聲。

有什麼辦法呢!

寶物已經在人家手裡。

想要復奪可比開戰。

此時此刻卻不可能開戰的。

罷了。

讓你開心一段時間,到時這就是突破口。

就不信你能修復如初。

看樣子你要給我留一個命門啊!

嘿嘿,還可能是好事啊!

墨三突然扔出紙片,爆發一團劍光,籠罩了風隱者。

自己扭頭就跑。

逃。

不逃不行了,不是風隱者的對手。

就算用上了這樣的手段,一樣不行。

迎面差點撞在墨雲起身上。

“讓開!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混蛋,待我解決了這個人,再和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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