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趕緊的,別那麼多廢話,我還有用……”

岩石催促一聲,沒有想那麼多。

什麼眾矢之的。

哪有的事情。

利用好了,天下修士,人人可用。

眼睛一直盯著對面那個人。

人家看不到,不用,那就我來用。

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待時機成熟之時,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那時會有多大效果,想想都令自己興奮莫名。

“聖城,借你們名號一用……”

岩石嘀咕一聲。

卻是被流星聽到了,激靈靈一個冷戰。

這位主真的就是敢想敢幹的。

別人害怕膽怯的事情,在他看來,如同家常便飯一般簡單。

跟著這樣的主,有時候真的覺得膽戰心驚。

嚇死個人。

可仔細來想,長遠考慮,何嘗不是一種領悟。

誰人不識君的感覺。

只要給他一片天地,絕對不會是池中之物。

“我的個娘嘞,這位要算計聖城那位啊!”

流星瞅著自家這位爺,呲牙咧嘴啊!

這位可是一個會來事的主。

看著吧,姑爺又要攪風攪雨了。

突然發現自己切身體會之下,還蠻享受這樣的刺激的。

還真的就是跟著什麼樣的人,就學什麼樣的事情。

“天下盟”

岩石看著白布上三字,非常滿意。

流星寫的字非常大,特別惹眼。

又命妖族砍了一根樹棍,一系,一卷,夾在了咯吱窩底下。

流星瞭然,果然啊!

這一面旗幟算是成了。

可這樣的旗幟敢打出來嗎?

流星搖頭不止。

倘若岩石此刻打出來,流星說什麼都要阻止了。

這樣的三個字,太惹人嫉妒了。

十大天妖也是目瞪口呆,這位小主太敢想了。

天下盟。

看著這樣的三個字,怎麼感覺有點熱血沸騰呢!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他們倒是希望岩石打出這樣的旗幟。

那簡直不要太拉風。

天下盟,光看這字面,就已經讓人浮想聯翩。

這是要集合天下的力量來搞事啊!

到時候豈不是說由無盡叢林妖族打頭。

窩了個去,那樣的話,無盡叢林將名動天下啊!

可是看到岩石捲起旗幟夾咯吱窩底下,就不知道要幹啥了。

怎麼看著就像捲鋪蓋滾蛋的樣子,沒有一點激情呢!

若不是岩石當先,他們還真不知道要怎樣來。

“走……”

岩石一揮手,當先就走。

被割了一塊布的白衣隨手扔在腳下。

在岩石看來,這樣的白衣已經廢了,沒有啥用。

就算是風隱者的東西又如何,給你破壞成這樣,還有啥意思。

一塊破抹布而已。

難不成破了這麼一大塊的衣服你還能穿上身。

那就是笑話了。

就是踏上一腳而過都沒啥感覺,扔了就是扔了。

反正不是自己的,沒啥感覺。

岩石帶領妖族走了。

沒有多久,一個身影從樹叢之後出來。

望一眼遠去的妖族。

扭頭看著地上的白衣,臉皮直抽抽。

心疼欲死。

此刻的白衣被踩的不像樣了。

這麼多人經過,不知道踩了幾腳。

反正就是滿是泥灰的垃圾了。

“我的……我的法衣……”

此人竟然哽咽失聲,顫抖著手捧起地上的白衣。

哪怕滿是塵埃,都緊緊捂在胸口。

可眼睛之中滿是狠毒地光芒。

白衣倒是無所謂,只要洗洗就好了。

可散落下來的衣裳背後缺了一大塊,三角形的。

好好的一件衣服就這樣糟蹋了。

看到這樣的白衣,來人渾身顫抖,快氣瘋了。

這件衣衫於他非同一般。

乃是他的修煉法衣,有著輔助修煉的作用。

就因為自己晚去了那個地方,被人搶了去。

可恨之處在於此人不懂好壞,把這樣的一件衣服給弄破了。

不知道還有沒有輔助修煉的作用。

若是給破了這樣的作用,想想都難受啊!

此刻捧著這樣的衣服,風隱者心疼壞了。

可又有什麼辦法,很無奈的。

東西在人家手裡,人家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你能怎麼樣。

打又打不過,罵了也沒啥用。

“恥辱啊!……我風隱與你誓不兩立……”

風隱者攥著白衣重又消失在樹叢後。

“嗯個……”

匆匆忙忙往前走的岩石突然停下腳步,扭頭看來時的方向。

怎麼有心緒不寧的情況呢!

可扭頭看時,啥都沒有。

不禁皺眉頭,不該出現這樣的情況啊!

什麼東西讓自己變得如此敏感呢!

想不通為啥了。

十大天妖還以為岩石扭頭是看他們,可眼神不對啊!

目光不對,不是看他們的。

流星也是狐疑地往來時的方向瞅,沒有發現異常。

也是皺眉思索,姑爺這是怎麼了。

看他患得患失的樣子。

這裡面有事情啊!

什麼情況呢!

“白衣沒了……”

還是岩石看到了情況。

那件自己隨手扔了的白衣沒了。

自己剛才呆過的地方,有啥不同,仔細分析了一下。

突然就發現沒有了自己丟棄的白衣。

雖然是壞了的,可那是那個人的。

岩石目光四下打量,沒有看到任何可疑之處。

可消失的白衣。

自己心悸的感覺。

那個人來了呢!

或者說那個傢伙就在附近虎視眈眈盯著自己。

只要自己一個行差走錯,這傢伙立刻就會撲上來咬一口。

“呵呵!……坐等嗎!那你就等著吧!”

岩石一陣傻笑,終於明白心悸的來源。

一個風隱者而已。

自信嗎!

有一點。

主要還是人家的修煉寶物盡在我手,你能怎麼蹦躂?

一個和水三十七一樣,蹦不出手掌心的人物。

僅此而已。

跟著就跟著吧。

或許還是好事呢!

“嘿嘿……”

岩石想到了那件白衣,想到了因為製造旗幟才拿出來的白衣。

弄得流星和十大天妖毛骨悚然。

這種不懷好意的笑令人瘮得慌。

岩石瞅瞅咯吱窩底下夾著的旗幟。

白衣後背的一塊。

風隱者,那個傢伙要是想要回去,就要露面。

到時是不是可以?

悄悄捏緊了拳頭,倘若有可能再幹那傢伙一下,就算弄不死,噁心他一下都感覺爽。

岩石不再管他,如果真的是他。

咯吱窩底下的旗幟就能牽著他的鼻子走。

既然能把壞了的拿走,就說明此人一直在暗中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那麼他如果要讓那件白衣完整如初,就一定會打這旗幟的主意。

“嘿嘿……”

岩石笑的越發燦爛,關鍵還是像偷到了啥東西的奸笑。

看透了風隱者的所圖。

就算把這旗幟也給拿了去,又能怎樣呢!

一件壞了的衣裳,就算補好了,也是有瑕疵的。

再不可能恢復如初。

再者說,最為主要的東西還在自己手中。

功法和兵器都是拿不走的。

在自己白骨描劍柄空間裡面,就算自己都不敢輕易去碰。

一個風隱者不可能得到的。

如此還擔心什麼呢。

想到這裡,岩石情不自禁笑出聲來。

令流星和十大天妖冷汗潺潺流水一般。

“在這等著,不要輕舉妄動!……”

岩石他們前方便是一面面旗幟林立。

代表各方勢力。

那些人看到岩石他們過來,還看到岩石咯吱窩底下的旗幟。

頓時一面面旗幟搖曳。

那意思很清楚了,就是說豎起旗來,瞅瞅哪的,是不是可以接受。

若不是一路的人,就算豎起來旗幟,也是不會接受你們的。

但是岩石不能豎啊!

這樣的旗幟可不是隨便豎的,他有目的的。

更不是此刻的妖族可以豎這樣的旗幟。

雖然自己所圖就是這樣。

當下卻不能,得有人來承擔一些東西的。

讓流星和十大天妖不要亂動,自己一個人屁顛顛的就湊過去。

許是看他一個人過去,都覺得沒有啥威脅,放心大膽的讓他過去了。

岩石一邊走一邊自來熟似的打招呼。

卻是直奔聖城那面旗幟。

目標很明確,就是聖城這幫人。

“站住……”

聖城旗幟下一人點指岩石,不讓靠近。

嚴肅地有點不近人情。

一看就是那種非常難對付的人物。

岩石看他一眼,沒說話。

這種人儘量不去招惹。

會有麻煩的。

何況不是正主,和他拌嘴沒有啥用。

得找主事的人才行。

雖然此人也可以,但是很難纏的那種。

說不定幾句一聊,就能被人識破了所有。

所以刻意表現出無視他的樣子,就像沒有這個人。

目光卻是停留在這個人身邊的這位身上。

看到這個人,讓岩石想起了墨靈兒和墨乞兒。

眼前此人有三分相似墨靈兒。

只是更顯俊郎。

“給你們送旗幟來的……”

岩石就是這麼一句,敞開了來。

送旗幟。

直接目的。

“不需要,走人……”

先前說話的那個人,有點不近人情了,冷厲地回絕岩石,都懶的多說一個字,讓他走人。

站在他的角度,越是如此不近人情,自然對他們越是有利。

但是岩石不能啊!

來這做什麼了。

還必須讓聖城打出天下盟的旗號來。

“看看再說嘛!又不礙事!”

岩石發揮牛皮糖精神,依舊緩緩靠近過去。

這樣的舉動讓那個先前說話的人異常惱火。

扭頭看那個酷似墨靈兒的年輕人。

那意思居然動了殺心。

只要那個主事的年輕人點頭,他或者帶人都會攻向岩石。

不用懷疑,定然就是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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