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這邊看不清這個釋紅塵口中的老祖長啥樣。

當然,長啥樣都沒有用,反正她的出現對自己沒有啥好處就是。

越是強大,越是不可能主持公道。

在強者眼裡只有霸道,一言九鼎,所說便是王法。

誰若違逆,便是死!

諦一族的老祖出現,也一定會是這樣的事情。

和她們說公平沒有用的。

不過看著這樣的一個強者,岩石沒有那種緊張恐懼感。

那裡不過就是一個非常模糊的身影。

與以往見到的任何一個魂念都不同。

幾乎都沒有一樣。

透明如同薄霧,隨時要消散的樣子。

看來這樣的一個存在其實很弱的。

當然相對而言,在岩石他們面前還是強大的很。

岩石聽到了釋紅塵的驚呼。

老祖?

也是詫異萬分,人家的老祖竟然在這裡。

怪不得人家要選擇在這裡對自己發難。

祖宗護佑啊!

奶奶個腿的,搞不贏自己,把祖宗都給搬出來了。

這幫女人就是一群禍害啊!

岩石眼睛眯起,感受到了長劍上的銳利,那種力量自己無法抗衡。

人家的老祖啊!

雖然只是一個魂念,隨時消散的那種。

可那種力量還是可以感受到的,真的很強很強。

能躲為毛不躲。

跟你拼死拼活,我有毛病啊!

咔吧!

岩石果斷自折白骨描,身形爆退。

也算是果斷放棄了吧!

斷一柄劍而已,況且白骨描就是嫁接的,無所謂斷不斷。

廢掉一柄普通的長劍而已,這樣的東西多的是,備用挺足。

危險來臨之際,不得不如此。

幸虧他出手果決,後退之間看到一個影子一樣的手掌推向自己胸口。

諦一族緊緊跟進,揮手之間就是殺招。

想要一擊斃命,畢竟人家就是一個殘魂,隨時消散的東西。

下手狠毒可以理解的,速戰速決麼,於她而言也是不得不如此做法。

強大。

僅僅只是感覺而已,但就是不一樣。

僅僅一線之隔,那種銳利的鋒銳之氣已經讓自己肌膚生疼。

好恐怖哦!

人家的老祖啊!

還是有點門道啊!

岩石後退之中,斷然再續白骨描。

隨時隨刻都要防備著,有一把趁手的傢伙心裡才安心。

等死可不是自己的想法。

一有機會必定會反擊的。

此刻的退也不過就是為了接下來的進。

在這種強者面前,硬鋼不是辦法,必須尋找合適的機會。

一邊後退一邊舉劍劈了下去,管它有沒有用,劈了再說。

有用最好,沒用也沒啥損失的。

迷惑對手,等待時機成熟。

嗯個。

一聲悶哼,顯然對方吃虧了。

想不到的事情。

這樣的結果讓岩石心神大振。

有用啊!

那還不再來一波,說不定還能碰到一個兩個死耗子也未可知。

碰運氣的。

岩石看著手中白骨描劈入手掌虛影,從上而下,整個透過。

可看到的虛影手掌還是好好的。

為何有悶哼聲。

不懂!

然而這說明什麼?

說明有用,說明傷到對方了,只是自己不知道那些方面的東西。

因此而看不出來。

管他呢!

有用就行,想那麼多幹嘛?

繼續來唄!

人家也不會讓自己知道,遮著還來不及呢!

但是岩石知道此刻有用就再來。

嗤嗤嗤

手中白骨描對準這隻虛影一樣的手連續劈落。

也不知道劈出了多少劍去。

就算面前是一根柴垛子也應該劈碎成渣了。

在這樣的劈擊之下,就是虛影也是難以承受的。

整個被撕裂開來。

“呃啊!”

虛空之中傳來淒厲地慘呼。

雖然微弱,可他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嘿嘿!

有用啊!

心中的興奮難掩啊!

岩石看不到,可釋紅塵她們卻看到了。

剎那之間如同雷劈的一樣。

傻在了當場。

他怎麼做到的!

簡直難以理解啊!

她們引以為傲的老祖此刻悽慘地不得了,虛影手掌沒了,就是整個神魂虛影都差點維持不住。

還是自家老祖麼!

如此弱的嗎?

還以為是自己的倚仗,結果啥也不是。

失落感油然而生。

竟然有點看不起自家這個老祖了,怪不得被人抽了脊樑骨,如此弱啊!

她們哪裡知道,她們這位老祖碰到過的是怎樣的人。

就是此刻也不過就是一道殘念,根本無法同真身比的。

可她們不會如此想的,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此刻所見所聞就是所有。

“愚蠢,不可救藥,你的出現,就等於畫地為牢,把她們圈在了此地。”

壘石後頭那個人有點生氣,可也無可奈何。

無法阻止的事情,自己還身陷囫圇,還管別人,有誰會聽你的呢!

也能理解這位的出現,迫不得已啊!

人家想嗎?

不想的,沒辦法啊!

殘念而已,能堅持多久呢!

隨時都會消失不見的。

可人家還是出現了,這種精神就已經難能可貴。

誰能如此,沒有的。

換了他,也是這樣的,救人一命,不得不為。

自己門下的徒子徒孫,放不下的牽掛。

釋紅塵乃是這七人之中最強大的,也是她一個不慎,才造成如此局面。

若是不救,將面臨無人可用的尷尬局面。

“哎!走吧,不要再做無謂的事情,不要與之為敵!沒有用的!”

諦一族老祖救人之後,竟然是勸釋紅塵她們立刻離開,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甚至告訴她們不要與岩石為敵。

她的話剛落,釋紅塵她們還沒有表態,還在猶豫不決思索著這樣的問題。

那邊卻傳來了不合時宜的話語。

“可能嗎?仇已經結下了,不解之緣也必須有人死去才行。”

挑撥。

明目張膽的挑撥。

什麼叫必須有人死去才行的。

話中帶刺啊!

對於釋紅塵來說,只有殺了岩石才能解開禁咒的。

此刻聽到這樣的話,第一個想到就是要殺了岩石才可以的。

可岩石聽來就是另一個意思。

殺人!

殺誰?

自己也可以殺了釋紅塵以此了結此事。

可仇怨解了嗎!

沒有的,自己同諦一族的仇怨反而越來越嚴重。

壘石後頭那人一聽諦一族老祖這樣說,也是有點急了。

才這樣的做法。

她們不打,就對自己不利。

自己還指望她們打架鬥毆把自己放出去呢!

只有打了,打的越狠,才有可能幫到自己。

只是沒有把情緒帶入話中,可還是耍了一個花招。

什麼不解之緣必須要死一個人。

分明就是胡說的,不過就是一個藉口而已。

與岩石搞好關係又怎樣,用不到死人,岩石也不會拿諦一族怎麼樣的。

他難道不清楚情況嗎,無非就是與釋紅塵之間的誤會。

可壘石後頭的這個人就是故意這樣說的,目的顯而易見。

就是要急起釋紅塵心中的怒火。

諦一族老祖拿她沒有辦法的,畢竟她只是一丁點殘魂而已。

釋紅塵顯然被一句不解之緣惹惱了。

禁咒難解,一輩子的恥辱。

在戮亂之地解決了還沒有啥事。

一旦離開戮亂之地,傳揚出去,她的一輩子就完了。

說到底還是覺得岩石不配與諦一族的聖女在一起。

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名不見經傳的人。

倘若換個人,是那些各界的傑出精英,大門大派的繼承人。

諦一族一定會撲上去,別說一個釋紅塵,就是諦一族附庸上去也未必不可。

趨炎附勢才是她們諦一族想要的。

面前這個小子,何德何能,想要佔據諦一族聖女。

諦一族不會答應。

釋紅塵更不可能答應。

此刻的釋紅塵都快瘋了,不解之緣。

什麼不解之緣,有經過我同意嗎?

剎那之間失去了理智一樣。

衝外界的岩石嘶吼一聲,緩緩舉起持劍的手。

突然,那隻手金光燦爛,整柄劍都是如此。

可釋紅塵看到這樣的情況,不是喜而是恨。

這樣的一隻手就是恥辱。

不可磨滅的恥辱。

這樣的一隻手想盡辦法都不能消除這樣的東西。

禁咒啊!

就算是換一具身體,她的手上依舊會有這樣的東西。

真的就是要死了才能解開的。

由此才有這樣的想法,殺岩石,以絕禁咒。

煉製人偶,磨滅禁咒。

釋紅塵的手金光燦爛,若不是在虛空之中,岩石一準都會驚呆的。

執劍之手。

這女人竟然可以讓執劍之手發揮效應。

也就是說她天生與自己有某種緣源。

逃不掉,躲不開。

只可惜雙方都不知道。

虛空相隔,卻也隔絕了一切。

倘若兩下有溝通,也許就不是這樣的情況。

當然了釋紅塵仇恨矇蔽了雙眼,不可能有溝通的。

虛空之中的釋紅塵想要衝出去找岩石拼命,一種無形的壁壘擋住了她。

“讓我出去!”

釋紅塵轉身衝諦一族老祖嘯吼,甚至手中長劍劍指老祖。

不惜以下犯上。

就算釋紅塵那些帶來的諦一族女子都沒有阻止的。

狂怒之下的釋紅塵,一點都沒有敬意。

也是,諦一族老祖已經消失不知道多少年了,對釋紅塵她們來說,太陌生了。

這就是一個路人,只不過掛著諦一族老祖的名號而已。

到這裡來,也不過就是為了利用這位老祖而已。

可是現在的情況,這位老祖不僅僅只是不幫忙,還可能成為她們的絆腳石。

如此還怎麼可能得到她們的尊重。

該有的不過就是口頭一句老祖的尊稱。

甚至有點蔑視的感覺。

別人家的老祖都是護犢子的存在,面前的老祖勉強幫自己一族的人。

可那種胳膊肘往外拐的感覺讓她們極度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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