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通道開啟還要多少時間?”

為首的青衣少年問道,焦急的原地轉圈,情況不對,出現了意外,不得不暫時離開一段時間。

此刻必須要做出選擇,還魂水沒了,也就沒有必要留在此地。

畢竟這地方不太安全,詭異的很。

雖然這樣的怪樹還有很多,奈何還沒有結出還魂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也就沒必要在這裡守著。

除了留一小部分人打探外,其餘之人就要離開這裡,否則消耗的東西三派承受不起。

留下的人都需要特殊手段才能在這個地方生存下去,也就是說收集還魂水是有特定時間的。

而這一次的霧森怪異的很,已經有十萬人喪生在霧森中。

當然了,這樣的怪樹聚集地並不是僅僅只是這裡一個,還有很多。

但是,進出的通道開啟卻並不是三派的人,而是這霧森中那一隊巡查的隊伍。

他們出去時,就可以進霧森,他們經過的地方就是為期三天的通道。

他們進入時,同樣是一個為期三天的通道,就可以出去,其中進入和出去之間相隔也是三天。

這樣的隊伍只有一個,他們不停的在各處進進出出。

每次都是統一的路線,從不改變。

也因此才被三派掌握,推算出來安全的過渡時間。

這樣的安全期恰好用來收集還魂水。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的霧森開啟規律有所改變,進出的時間被打亂了,造成了三派的人屢次碰上巡查的隊伍。

一旦碰上,就會被當做入侵者。

自然少不了戰鬥,然而完全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九死一生之後,能僥倖逃脫者少之又少,是以才喪命十萬之眾。

“按理來說應該還有兩天才會開啟通道,但是現在誰也不知道會何時開啟……”

“讓探查之人分散開來,繼續探查,其餘之人就地等待,待通道開啟立刻離開霧森……”

青衣少年做出決定,立刻就有一部分三派的人四散開來進入霧森中,剩下的都在原地等待。

至於岩石和巖三,沒有人理睬。

在他們眼裡,這樣的兩個人已經是廢棄的了,不可能再融入三派中了。

是生是死聽天由命吧!

岩石懶得理會三派的人,一方面忙著讓巖三恢復身體,自己也在恢復著體力。

至於三派要做什麼,不同道不相為謀,還是自己整明白自己的事再說吧。

“叮……”

“當……”

清脆的鈴聲響起,由遠而近。

這樣的鈴聲詭異的很,叮與當的聲音間隔好幾拍,緩慢悠沉。

但是明顯感覺到這是一個鈴鐺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就能間隔那麼長時間。

然而,只要是聽到了這個鈴聲的人,無不剎那呆立不動,雙目頓時渙散無光,就像是一具沒了生機的行屍走肉。

“……他們來了,快逃啊!……”

三派分散開去搜查的人馬突然沒命似的奔逃過來,一個個驚慌失措的大喊大叫,彷彿遇見了了不得的東西一樣,頓時讓留在原地的三派人馬騷亂起來。

“快,遮蔽六識,守住神魂,不要去聽鈴聲……各憑本事,各奔東西,能逃得一個是一個……”

三派為首的人大叫著,開始亡命奔逃。

讓三派喪失十萬人的恐怖存在又出現了,出現的非常詭異,根本不是三派掌握時間內。

岩石自然也聽到了,也是大驚失色。

看到三派的人如此慌亂,可想而知會有多麼可怕。

他可不認為自己可以擋住一切,所以背起巖三就要離開此地,或許躲起來才是正確的選擇。

可是剛邁步要走,卻看見四散奔逃的三派人馬又亂紛紛往回來,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到處亂竄,顯然已經無路可去。

“快,通道開了。”

一聲喊,原本黑霧瀰漫著的那條來路,此刻分開來一條通道,卻隱隱傳來鑼聲和號角聲。

三派人馬那裡顧得了那麼多,一見通道開了,呼嘯一聲,如決堤洪水一般湧了進去。

揹著巖三的岩石不可能去同他們擠,只得呆立原地等待,等到最後才能走。

心中也是焦慮不安的,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總不能丟下巖三不管吧,那是無任如何也不能這樣的。

“叮……”

鈴聲響起,幽遠漫長。

無數三派人馬站立不動,從他們頭頂上升起一道灰白色的霧氣。

初時還看不出什麼來,嫋嫋升起,卻呈現一個人形,竟然是這個人的靈魂,就是在鈴聲中出竅,飄然空中,都是身不由己的,就那麼飄蕩在各自頭頂。

岩石看到驚懼萬分,生死之間只在一念,但願有用。

毫不猶豫地掏出神劍,單手託著舉過頭頂,此刻寄希望於此劍。

唯一的辦法了。

另一隻手緊緊夾住了巖三在自己肋下,只要自己活著,就要護他周全。

生死與共,只得此時。

“當……”

就算是遮蔽了六識,也是無用,這樣的一聲猶如晴天霹靂。

岩石感覺神魂巨震,呆立的同時,已經脫離了身體,飄在空中。

神魂低頭看到自己的身體呆立不動,一陣悲哀,就是沒有任何辦法,想要回轉身體卻無能為力,眼睜睜看著自己在肉體上方飄飄蕩蕩。

隨風而逝的狀態。

突然,他的神魂看到遠處飄來一個人,就像煙氣一樣的行動,盯著自己看,確切的說是盯著肉體手中的神劍看。

這樣的一個人,離地三尺就那麼飄著。

無風自動的衣袍獵獵,一身的黑。

關鍵是這打扮,岩石曾經看到過。

不過是白色的,就是進入霧森中的時候,路上碰到的那個白袍高帽子的人,問題是這個人是一身黑。

同樣寬大袍子,只是顏色不一樣,帽子也是高高的,同樣是黑色,就是臉面竟然有七分相似,但能夠看出來不是同一個人。

這樣的一個人手握一支青竹竿,竹竿頂上掛著一隻黑色的鈴鐺,還有一面黑幡。

在黑幡上有暗金絲繡著一隻虎不像虎,獅不像獅的怪獸,張牙舞爪的樣子,竟然是活的。

黑袍人打量著岩石手中的神劍,又瞅瞅岩石,抬手揮了揮道。

“沒事來這湊什麼熱鬧!想害我們是怎麼,有了一次還要來二次麼?”

岩石也還沒反應過來,就覺自己的神魂又回到了身體中,而且自己還能動了。

低頭看到巖三同樣扭著脖子的震驚樣,依舊如同做了一個夢一樣。

黑袍人不再理會岩石,從他身旁擦肩而過,轉眼間已經過去好幾丈。

冷風撲面而來,冰寒刺骨,讓岩石激靈靈打個冷戰,轉眼之間眉毛上已經掛著寒霜。

“叮……當……”

鈴聲依舊,但岩石和巖三彷如未聞,完全就是正常人無二。

可是身旁左右那些呆立不動,神魂飄蕩頭頂上的人又說明了一切,搞得他們依舊不敢擅自行動。

雖然可以左顧右盼,但絕不敢離開半步,甚至舉著的劍也不敢放下一寸。

可以肯定神劍有用。

誰知道還有沒有什麼旁的詭異存在。

呼啦啦

通道中,進入的人又驚慌失措的逃了出來,後面跟著一隊人馬,為首之人,白衣白袍高帽。

再看看他身後,那些醜陋的壯漢鋼叉上叉著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人,而是一串。

拿鎖鏈的同樣是提溜著一大串。

木枷枷著的是幾十個,橫七豎八的枷在一起,木枷變得碩大無比。

就是那個矮矬子,拖著的釘板上就像是釘著一堆人山,那些釘子變得又大又長。

岩石甚至看到了釘在最下面的羽臨仙,竟然還沒有死,依舊鬼哭狼嚎的慘叫著。

這群人依舊在慢條斯理地收割著,每一件傢伙事都可以無限量一般。

“七爺,夠數了嗎?”

白袍人問黑袍人,這兩位就像是雙胞胎一樣的。

“老八,差不多夠了!辛虧這一次使了一個小伎倆,否則還真不一定完成任務,上面催的急,沒奈何出此下策實屬無奈之舉啊!……”黑袍人搖頭晃腦的說著。

“算算,還差多少,只能多不能少!”

八抬大轎中的聲音,透出一股殺氣,簾子未動,端坐裡頭的人懶得看外頭。

“是了,爺!”

大轎旁一人手一抖,從寬大的袖口中抽出一個算籌來,噼裡啪啦一頓響,口中不停地念叨著,僅僅只是片刻,便停下來了。

“回爺的話,夠了,還有多餘。”

“嗯,好,那就收了,趕緊送過去!那邊等不起!”大轎中人道。

“叮……當……”

黑袍人輕搖竹竿,鈴鐺響起,岩石看到飄在三派人馬頭頂上的神魂頓時脫離了身體,前赴後繼的衝向竹竿上的黑幡。

那隻似虎不是虎,似獅不是獅的怪獸活過來一樣,大張著嘴吸溜吸溜的就將神魂一串串吞了下去。

再看那些被叉著的,鏈條串著的,枷鎖鎖著的,以及釘板上釘著的,全部都被甩出去,扔了一地。

他們可都是修士,強的很,剛脫離束縛就要逃生,剛一站起來,鈴聲便響起了,就見靈魂嫋嫋升起,脫離身體,又被黑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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