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奇特的簫聲迴盪在天坑中,如泣如訴,餘音嫋嫋!

還有這樣的好興趣!

這樣了地方,這樣的環境下,竟然還有如此好心情。

不對,這是故意為之,就是為了引人注意。

又有搞事情的啊!

這世界太瘋狂了!

岩石覺得奇怪,他看到一個白衣飄飄的少年站在大鼎爐對面的巨石上,旁若無人的秀著他的長蕭,那是一隻翠綠的玉簫,這樣的一支玉簫太漂亮了。

那是!

朵思!

白衣少年一隻腳下踩著一個人的後背,顯然那人被束縛住了,動彈不得。

那個人光著上身,白髮白鬚凌亂,側著的臉讓岩石看的仔細,如此地方,如此環境,如此一個吹簫的人,不注意到都難。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老朵思怎麼混到這種地步的。

被人逮住了,還如此羞辱,竟然被踩在腳下。

這讓岩石出奇的憤怒,竟然敢這麼羞辱我的人,一下子就給對面的少年貼上了十惡不赦的壞人標籤。

別給我逮住,否則一樣要你承受現在的恥辱,一定要以牙還牙。

本來就對這些白衣人不感冒,就像第一次見到他們一樣,那個山谷中白衣少年囂張跋扈的姿態歷歷在目。

那種囂張跋扈的氣焰,那種視人如螻蟻的眼神,岩石至今忘不了。

“九孔暮雲蕭,羽臨淵,三年了,你我今日再打上一架,看看你有沒有進步!”

宇師兄一邊落下天坑,一邊大笑著衝弄蕭的白衣少年說著,顯然他是非常熟悉此人的,一上來就邀戰,可見雙方實力相當,否則也就不會如此自然了。

“我當是誰?三年前難分勝負,三年後又如何?你我的命運註定如此,來的此處,你以為還能離開嗎?”

白衣少年放下唇邊的玉簫,邁步到了巨石邊上,低頭看著落在天坑地上的宇師兄,一臉的冷酷無情樣。

“哼!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的,羽臨淵,這樣的大話你可說過好多次了,可哪一次能真正留下我來,有點自知之明好不好!”

宇師兄毫不畏懼,站在大鼎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就差掀翻來看,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外人。

“這就是丹羽仙宮的上古遺寶藥王鼎嗎?原來這東西在這裡面啊!怪不得每次都是神秘兮兮的,看樣子到得今日依舊沒有什麼進展啊,不對,你們要放棄了,這東西對你們已經沒有價值了,所以要捨棄,嘶,不妙啊!”

宇師兄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面色頓時變了,四下打量,看樣子有了走路的打算,甚至緩緩後退,他發現了威脅,而且是相當的正確。。

“晚了,我說了你我都會是一樣的命運,註定如此。”

白衣少年羽臨淵舉起玉簫到得唇邊,這次沒有簫聲,但是從玉簫的孔洞中陡然冒出六條煙霧,嫋嫋升起,直上天坑上空,看著挺詭異的。

宇師兄騰空而起,哪裡還敢待著,想要逃的樣子,可是人到半空卻不敢上去了。

剛才還是好好的天坑入口處的天空,此刻如同晚霞行千里,黑的紅的,絲絲縷縷,飄飄蕩蕩,如夢似幻,遮住了整個天坑的頂部。

進得來出不去了。

“呵呵!我早該想到的,九孔暮雲蕭在此,怎麼可能沒有煙雲慕鎖。”

宇師兄懊惱的不得了,這樣的地形完全就是為了這設計的,自己總以為和這個人有著相當的實力,卻沒考慮到人家會借力,這下好了,鑽入人家口袋裡面來了,想逃都不能。

“這就是煙雲慕鎖。”

宇師兄身旁跟著飛上天的飛仙嶺弟子嘩啦一聲又回到了天坑地上,可見他們對這個什麼煙雲慕鎖有多麼的害怕,就算是聽到名字就趕緊避開去,這樣的東西能讓人害怕成這樣,可見其中的厲害了。

就是宇師兄也情不自禁的往下躲了躲,實際上他離那些黑紅的煙雲還有好多距離,但是他卻從骨子裡透出害怕這東西。

不要聽他嘴上說的好聽,好像和這個羽臨淵在本事上差不多,但實際上也就是僅僅只是打鬥方面,其餘的東西還是遠不如的。

岩石可沒心思管這些,此刻的他看著光著上身的朵思從地上爬起來,手中握著一隻獨腳怪獸杵。

慌里慌張的溜下巨石,直奔岩石過來,看來這老頭也看到了他,奔過來找援手了。

幸好所有的人注意力全在頭頂上的煙雲慕鎖上,沒人注意他,況且他是奔飛仙嶺弟子這邊來的。

飛仙嶺弟子也是看到他被羽臨淵踩在腳下,這麼一個人,自然而然也就不會難為他,都當他是逃出生天了。

“……這是我族的寶物,……我有辦法收取,只是需要時間……”

“啥,你們的……你確定嗎?”

岩石嚇一跳,怎麼的,前有鐵山的事,這會又來這老頭,搞哪出。

連忙拉著朵思到一邊,仔細詢問,這才知道,這傢伙為了得到這東西,把自己那點族人都弄進去了,還有他兄弟也是,現在弄得孤家寡人一個。

還不願放手,屢次三番過來找麻煩,這不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所以才被對方逮住。

若不是飛仙嶺弟子和岩石的突然出現,此刻或許也被羽臨淵給砍了腦袋。

“主上,等機會看,你把這東西給我補上就行,其餘的我來搞定……”

朵思將一塊巴掌大的東西遞給岩石,並且告訴他要怎麼處理,到時就由他來收取鼎爐。

彷彿眼前的岩石就是他的主心骨,就是無所不能的神。

只要他來了,一切就都成了,不用擔心什麼,只要去做就行了。

崇拜,看似盲目,實質卻是對岩石的絕對尊崇。

這讓岩石心頭也是熱血澎湃,覺得的確要為他辦成這件事。

老頭把岩石鬧騰的自己都覺得害羞了,不過,不管朵思怎麼想,怎麼弄,岩石當然會幫他,畢竟人家一口一個主上,那是對自己多大的信任。

“好,一切小心!”

岩石倒是挺高興,前有鐵山的那個事,這又碰到一個朵思,想想都覺得奇妙。

居然還有這樣的情況,都是祖宗傳下來的東西。

怎麼的也可以弄到手啊,祖宗會保佑的!

“別以為你封鎖了出路我等就要陪著你,殺了你,一樣可以出去。”

宇師兄大叫著,與其說是給飛仙嶺弟子壯膽,還不如說是安慰自己。

“來吧!今日分個勝負。”

羽臨淵一晃手中玉簫,直奔宇師兄,毫不含糊,既然等到了,那就速戰速決吧。

“嘿,抓住他,三足鼎立,藥王顯世,到時就能收取藥王鼎。”

岩石突然大喊大叫,生怕別人不知道,聽不見似的,指著朵思,在後頭追趕。

一柄長劍舞動的呼呼直響,就是為了吸引人眼球的,沒什麼實際的攻擊力。

“你確定能收取藥王鼎?”

宇師兄突然避開羽臨淵的攻擊,急切地喝問。

這樣啊訊息讓他欣喜若狂,這就是突破。

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開心的都要仰頭大笑了,好事啊!

就是羽臨淵也是眉毛一挑,情不自禁的停下來,狐疑的望過來。

要知道,丹羽仙宮窮盡幾代人的力量,一直都是為了收取藥王鼎,可惜始終沒有任何進展。

空擁有藥王鼎卻不能為己用,如此多年,已經失望透頂了。

這一次萬不得已,決定放棄藥王鼎,以此為餌,誘飛仙嶺弟子前來,以平衡局面。

“那個人手中的獨腳怪獸杵就是大鼎的另一個腳,只有三足鼎立了,藥王才能顯世……”

岩石一邊追逐著朵思,一邊解釋著,樣子急切的不得了,看著真像那麼回事兒。

只因為就算是他和朵思知道怎麼弄,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大鼎的另一隻腳那個地方被巨石堵著,根本不可能把另一個腳放到位,必須要去弄出來。

關鍵是大鼎在最大狀態,兩個人根本弄不動,只有藉助此地飛仙嶺弟子和丹羽仙宮弟子的力量才行。

但是他們兩個是誰,能調動兩派來的人嗎?

顯然不可能的,那就只能借力打力,讓他們自己去騰出地方來。

他們就那麼聽話嗎?怎麼可能。

這就要放出誘餌,有足夠吸引人的好處,他們自然就會朝著那個方向去的。

“原來如此。”

羽臨淵也覺得很有道理,因為他看到朵思扛著的獨腳怪獸杵和藥王鼎的腳一模一樣,只不過小了好多好多。

可那有什麼關係,神物有靈,能大能小,非常平常的事情。

他就沒想過,此刻的朵思為何要扛著那玩意逃,之前藏著掖著還來不及呢。

不過,不僅僅是他一個人注意到了獨腳怪獸杵。

所有的人,所有的目光都在這上面呢。

各種貪婪的目光,隨著老頭腳步移動。

寶物啊!

最動人心的東西。

誰不喜歡。

誰不想要。

然而,宇師兄和羽臨淵的目的卻是截然不同的。

羽臨淵想的是如何收取藥王鼎,如何保護好藥王鼎,已經和原來的計劃背道而馳。

而宇師兄想到的卻是如何毀了藥王鼎,最不濟也要搞得他們收不成寶物。

如果宇師兄為了尋寶而來,或許還能有一拼高下奪取寶物的打算,此刻卻沒有一點要奪寶的意思。

因為他很清楚九孔暮雲蕭的可怕,他沒有可以與之抗衡的寶物。

所以此刻他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毀了藥王鼎。

就算不能完全毀滅掉,但是那個人手中的獨腳怪獸杵應該可以,畢竟物件小,容易爭奪,但卻是收取藥王鼎的關鍵。

如此一來,看向老頭朵思的目光變得熾熱起來。

“拿去。”

奔逃中的朵思突然扔出獨腳怪獸杵,直奔岩石面前飛來。

但是岩石在完全可以一手拿下的情況下卻瞅著獨腳怪獸杵從面前飛過,假裝自己力有不逮。

羽臨淵一跺腳,箭一般衝向獨腳怪獸杵,雙眼放光。

岩石的那一番話太有吸引力了,他必須要去實踐一下,否則他會後悔死的。

“你想的太簡單了,有我在,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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