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齊祿忽然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可以看出他此刻內心的掙扎和猶豫。

糾結啊!

不時的抬頭看看山洞外面的方向,又低頭思索片刻。

那兩個人已經進來,怎麼做到的。

從來都沒有這樣的。

看來有備而來啊!

否則沒有可能這麼快的,怎麼做到的,。

這就有點不簡單了啊!

是不是哪裡出問題了?

突破九曲天途事小,如果兩人再圖謀種丹之地呢!

突然出現的想法,卻讓他瞬間汗毛直豎,不是不可能,而是已經在這麼做了。

葛齊祿細細想來,從前至後仔細想想,就感覺事情有蹊蹺了。

經不住推敲的,恐怕人家就是如此打算的。

真正的目的就是自己的種丹之地。

夠壞啊!

打賭輸了,也就六十萬人靈丹。

可如果種丹之地再丟了,自己的地位就此動搖。

在道界難以立足啊!

不得不防止這樣的局面出現啊!

想到此處,葛齊祿眼眉豎立,臉上戾氣升騰。

好算計啊!

敢這樣算計我!

行!

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

讓你們也看看我也有狠毒的一面。

所謂無毒不丈夫。

別怪小爺我心狠手辣,是你們不義在先。

小爺就把你們留在此地,直接給種了。

什麼不成文的約定,小爺不管了。

到時神神主和佛主找我要人都沒有用,只要被種了丹,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此處,葛齊祿原本緊鎖的雙眉舒展開來。

算計我,沒那麼容易的。

“呵呵,哈哈……來的好啊!,待我把你們兩個都種了丹,看還有誰敢與我為敵。”

小爺也不是一般人,同樣狠著呢,別以為小爺好欺負。

葛齊祿就像是豁然開朗一般,真的就是想通了。

否極泰來。

也許就是小爺走運的時候到了。

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一切算計都只會便宜了我。

不管是誰,只要被種丹了,就只能認。

以往都是沒有這樣的事情,畢竟那兩位可是尊貴之軀,不會身臨險地。

即使要身臨險地,也會有大把的保護者。

就像他葛齊祿一樣,出行還不得前呼後擁啊!

有道是君子不涉險。

關鍵還是地位在那裡,容不得半點閃失。

但是別忘了這裡是我葛齊祿的一畝三分地,有的是辦法把人留在這裡。

誰叫你們自己來這樣的地方呢,真的就是自己找死,就怨不得別人。

等到種成了丹,想要逆反就不可能了。

如此一來,誰也說不得什麼。

是他們兩個自找的。

自己送上門來的。

葛齊祿有點興奮啊!

原本聽說九曲天途有可能丟失,打賭可能要輸,心中堵的慌。

此刻想通了關竅在何處,一切都有可能逆轉過來的時候,心情頓時好多了。

此刻完全不一樣了。

禍福所依。

完全可以將一手爛牌變成好牌來玩。

只要自己做的夠好,完全可以反轉。

從逆境中走出來的才是真正的王者。

瞅著就是他們兩個掌控了主動,可誰又知道,還有逆轉乾坤的機會。

既然你們不義,別怪我不仁。

圖謀不軌啊!

和自己打賭完全就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的恐怕是我這裡的種丹之地。

畢竟這裡乃是戮亂之地最大的種丹之地,有著最大的聚靈法陣。

畢竟道界的聚靈法術天下一絕,沒有誰可比。

可如此一來,各界也是紛紛窺探這個最大的種丹之地。

不止一次,不止一股勢力,來攻打道界的種丹之地,可以往都是鎩羽而歸。

這一次餘一笑和陀二爺居然聯手,還玩出來了新花樣。

倒也被他們成功突破了九曲天途,可那又怎麼樣呢!

小爺在此鎮守,還有好多手段維持這個種丹之地的安全。

來了就別想走了。

嘿嘿嘿,葛齊祿明白過來之後,來回踱步。

九曲天途困不住他們兩個人了。

但是我這邊的種丹之地就那麼好突破麼?

不給你們來一波狠一點的不知道小爺有多厲害啊!

葛齊祿最後也是下定決心了,要和那兩個傢伙搞上一搞。

瞅瞅究竟誰厲害。

不搞也不行了。

打賭已經輸了,六十萬人靈丹是一準要出的。

但是,如果自己猜測的沒錯。

弄的好的話,不僅僅不用出人靈丹,還有可能大賺一筆。

前提是把這樣的兩人留下來,給種在了自己的種丹之地。

葛齊祿手一翻,一塊黑色令牌出現手中。

一連串的咒語之後,託在手心的令牌上面憑空多出一疊黃紙來。

應該說這樣的黃紙就藏在令牌中,此刻不過就是拿了出來。

嘩啦

翅膀拍打的聲音。

岩石很好奇的瞅著這一幕,突然被這樣的響動吸引。

尋聲音望去,都看傻眼了。

一隻只黑色的怪鳥,撲扇著翅膀從各處飛來。

聚集在葛齊祿面前的空中來回盤旋,越聚越多。

岩石看到這樣的鳥,頓時眉毛都豎起來了!

聯絡到此刻自己和雷十五身處籠子裡,而這樣的籠子就是一個鳥籠。

不怪他多想,看面前的怪鳥,無不都是頂著一個人頭。

雖然這樣的一個人頭僅僅只是正常人的拳頭大小。

可要知道修士的手段,或許就能把人的腦袋弄成這樣的大小。

怪鳥的鳥身是黑色的,和烏鴉一樣的鳥身。

呼呼

風聲突然的變化,一群更大一點的怪鳥飛來。

同樣的人頭鳥身,只不過後來的怪鳥明顯個頭大了許多!

有著鷹隼一樣的身軀,但腦袋依舊還是人頭。

鴉兵雁將。

這些東西可不得了,乃是葛齊祿的一萬鴉兵雁將。

一種極其殘忍的煉兵之法。

道界才有這樣的手段。

不過這些鴉兵雁將可不是修士主動成為這樣的。

都是被逼無奈的結果。

就是將一群修士煉成擁有不死之身的鴉兵雁將。

看其名可知,鴉兵,就是如同烏鴉一樣計程車兵。

擁有烏鴉一樣的身體,還有修士的腦袋。

平時都是以鴉身人頭的狀態存在。

戰時化身幽冥不死鴉。

有著神奇的力量,幾乎難以殺死。

而雁將自然要更比鴉兵強,本身就是一個比較強大的修士。

被煉成雁將之後,就更加強大了。

關鍵還是就像鴉兵一樣,擁有不死之身。

難以斬滅,就算被斬成無數碎片,也能復活。

這就是鴉兵雁將的逆天之處。

可這樣的手段也極其殘忍。

修士一旦成了鴉兵雁將,就失去了一切,就是一個殺人的工具。

而且煉製鴉兵雁將極其艱難,想要成就鴉兵雁將很不容易的。

真正的抽魂煉魄,沒有修士願意如此的。

別看葛齊祿出了一萬鴉兵雁將,可要煉成這樣的一萬鴉兵雁將,卻可能要幾十萬修士死去,才能從中有這麼一萬成功。

這些人可不是道界的人,全都是被他們抓來的各界修士。

就像岩石和雷十五一樣,只不過葛齊祿還沒有時間來拿岩石和雷十五煉製那什麼人頭雁。

其本質就是雁將,只不過要更為高階罷了。

岩石和雷十五看到這些飛舞的鴉兵雁將,相互瞅瞅,皆是一陣苦笑。

都明白了身在這樣的一個籠子裡的結局,一定和麵前這些鴉兵雁將一模一樣的。

鴉兵雁將必定是沒有了自我,受制於人。

或許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去”

葛齊祿口中念念叨叨,對鴉兵雁將說著什麼。

旁人聽不清說些什麼,顯然就是在命令這些鴉兵雁將。

呼呼

鴉兵雁將一隻接一隻從他託著的手中抓走一疊黃紙。

那塊小巧的令牌之中估計早就準備好了大量的這種黃紙。

一萬鴉兵雁將,圍著葛齊祿轉,真的有鋪天蓋地的感覺。

抓了黃紙的鴉兵雁將穿梭山洞而去,呼嘯來去,行動如風。

岩石可不知道葛齊祿要幹什麼,坐籠子裡看著,一聲不吭,心中卻也是好奇的緊。

此刻可不是自己要行動的時候。

跑路也要看情況的,料想不會等太久了,再等一會又何妨。

餘一笑和陀二爺一旦進攻這裡,就可以找到機會了。

所以多等一會沒啥大不了的。

果然,僅僅只是一會兒,外面就人聲鼎沸。

“哈哈……葛齊祿,葛小狗……爺來了,爺破了你的狗路,到了你的狗窩前,還不出來兌現承諾嗎?”

餘一笑猖狂的大笑聲,極盡侮辱的言語。

一般人可忍不了這樣的羞辱的。

一聽就知道這人真的到了山洞外,否則就算靈力加持,也不可能傳進山洞的。

不過,這樣的話語更多的是在激怒葛齊祿,讓他出去。

如此才能遂了兩人心願。

只要葛齊祿出去,就有辦法讓葛齊祿來帶他們進入這個種丹之地。

畢竟兩人才剛到,至於這樣的種丹之地裡面什麼樣,真的一無所知。

想著快一點毀滅這個道界最大的種丹之地,才有這樣的下策。

其實到了這裡,兩人已經有足夠的把握毀滅這個種丹之地了。

但是相應的代價也會大一點,可如果能以最小的代價把這個種丹之地毀滅了呢!

少一點麻煩。

多一點突破的可能。

所以兩人才在這裡嘴花花,沒有第一時間進攻。

“阿彌陀佛!施主,承認與否,出來一見,九曲天途不過如此……”

陀二爺的話說的和餘一笑差不多去。

就是想要讓葛齊祿在兩人面前現身,讓他成為兩人接下來的引路人。

兩個搞一個,怎麼的也多一點成功的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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