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在籠子裡面瞅著外面的變化,默唸著。

打呀!趕緊打呀!

你們動手了,小爺才好跑路啊!

真的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越亂越好玩,反正都不是好東西。

到了這裡,已經很清楚餘一笑和陀二爺圖謀什麼了。

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真的會實施這一計劃。

從中可以看到兩人的野望不是一般的大。

那麼就更不急於一時半會了。

料想的大亂遲早會來,到時再跑路就行。

只有等到最佳時機,才是最安全,最穩妥的。

此刻要做的只有旁觀,隱忍不發,待時機來臨之際,馳騁遠揚。

岩石冷眼旁觀,靜靜等待著,他知道不用太久,一定會有機會的。

手伸過去抓住雷十五的手,輕輕捏了一下。

眼睛眨一下,衝外頭努努嘴,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也算是對自己在乎的女人一個安慰吧!

就是告訴雷十五,做好跑路的準備。

雷十五眼睛一亮,原本黯然神傷的人頓時來了精神。

聰明如她,怎麼可能不懂。

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足夠了!

面前的男人足夠優秀,他若想走,一定可以的。

頓時心安下來,靜靜守候岩石身旁。

原本她以為兩人在一起是好事。

可不想也是壞事。

因為不可能跑出這個籠子的。

她心裡的想法就是如此。

這樣的一個籠子一看就知道是寶物,不是可以輕易破開的。

想跑路比登天還難。

可此刻看岩石的神情,分明告訴自己做好心理準備,隨時都可以跑路的。

這樣的事情怎麼不讓她激動,原來這個人一早就有離開的辦法嗎!

只不過就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

原本的心亂如麻頓時沒有了。

“殺……”

葛齊祿的一聲令下,鴉兵雁將衝向餘一笑和陀二爺。

來了就別想走了。

原本只是打賭闖天途,現在倒好,膽大包天了。

既然想著圖謀我的種丹之地,那就要有全軍覆滅的打算。

看看是你們厲害還是我更勝一籌。

紛亂如群魔亂舞,真的和魔物一個樣。

邪性的不得了。

也難怪,這樣的東西已經喪失了人原來的東西。

怎麼惡毒怎麼來,他們就是一群沒有了自我的邪物。

被邪氣沾染,煉化,才有成為厲害的鴉兵雁將。

其本質已經同魔物所差無異。

只不過就是被道界的小天師在用,所以沒有人說他的不是。

因為惹不起,害怕他的報復。

同樣的,餘一笑和陀二爺的那些東西也是邪性凌然。

可一樣的道理,都是神界和佛界的頂級人物,他們用的手段誰敢說什麼。

就是魔物又如何。

他們不承認,誰敢亂說。

要死人的,不是他們死,而是亂說話的人死。

人的嘴啊!兩片皮,怎麼說都有理的。

真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什麼邪與正,只要用的人心正了,就是正。

神界可以說是神物,佛界更不用說,一樣解釋為佛法。

誰敢不承認,打你丫的,敢放肆,不想活了。

餘一笑和陀二爺看葛齊祿動手,哪有認輸的理。

兩人的雁翎軍和比丘尼同樣衝向對手。

問題就是他們就是衝這個來的,早就知道葛齊祿的鴉兵雁將。

特意在這樣的地方開大打的。

就算葛齊祿不願意打,餘一笑和陀二爺也會想方設法把葛齊祿引出來,到這個地方來一決雌雄。

頓時之間岩石感覺這裡天崩地裂了。

到處都是亂飛的紅色弓箭,炸裂聲此起彼伏,一時之間整個山洞烏煙瘴氣。

對面看不見人影。

岩石就看到鴉兵雁將和雁翎軍以及比丘尼大戰的身影,亂紛紛都看不清楚了。

關鍵還是這些東西就是殺不死的,有著原地復活的本事。

不管是鴉兵雁將還是雁翎軍和比丘尼,都具備這樣的能力。

三方混戰在一起,至於他們的主人卻躲在一邊瞅著。

至於葛齊祿和他的手下也都躲到一邊旁觀。

戰場另一邊什麼情況卻一無所知,太亂了,根本不知道隔著戰場的餘一笑和陀二爺在做什麼。

在他想來,無非和自己一樣。

關鍵還是鴉兵雁將,雁翎軍,比丘尼都是那種不死之身。

什麼叫不死之身,就是殺不死啊!

這樣的雙方開打,那就是無休無止的戰鬥。

就算是把對方打趴下了,可只要一鬆懈,對方立馬就可以恢復到原來狀態。

其實這樣的雙方戰鬥,根本沒有意義,殺不了對方。

也就不可能有勝負。

在這種地方開打,地方侷促,簡直不要太亂。

對面看不清啊!

到處都是喊啥殺聲。

身在籠子裡的岩石卻明白過來,為何餘一笑和陀二爺要如此做。

真的要把葛齊祿打趴下?

真的要訣一個勝負嗎?

顯然不是。

人家圖謀的根本不是葛齊祿這個人。

更不可能是這些鴉兵雁將。

而是另有所圖啊!

毫無疑問,自己和他們商定的事情起作用了,這兩個人此刻一門心思都在這上面。

與葛齊祿之間的勝負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了。

如果自己猜的沒錯的話,此刻戰場對面的餘一笑和陀二爺已經不在那裡。

目標恐怕已經到了山洞裡面,只是葛齊祿這邊被戰場拖著,還沒有明白過來。

自己有沒有必要提醒葛齊祿一聲!

沒有必要的,很快他們自己就會發現。

嘿嘿,就等那個時候了。

那時就是自己離開的時候,所以岩石靜靜地看著葛齊祿的反應就是。

“報,報,大事不好啦!……他們……他們在破壞……”

終於還是出現了,葛齊祿手下從山洞裡面跌跌撞撞的奔來,還沒說清怎麼回事,人已經氣絕身亡。

渾身帶傷,顯然就是拼了老命來的。

還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人了才有的這樣一種結果。

想必餘一笑和陀二爺可不會輕易讓道界的人突破來給葛齊祿報信的。

恐怕此刻已經到了快要大功告成的階段了吧!

否則那兩人不會放任自流的。

絕對會連一隻螞蟻都給掐死的。

此刻放這麼一個人來報信。

讓葛齊祿現在才知道,恐怕也是故意的吧!

擾亂人心!

亂葛齊祿這幫人的心,特別是葛齊祿這個人的心。

心亂了,才有機會。

但不會是葛齊祿的機會。

“嘿嘿,這一定是陀二爺想到的……”

這個人夠壞,心機夠深。

每一步都是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

岩石感嘆一下,這樣的操作恐怕也只有陀二爺這樣的人才想得出。

葛齊祿還沒有明白過來,探手試探死人鼻息。

還想要救回來,問一個清楚。

根本就還沒有反應過來。

“傻子……人家圖謀你的人靈丹,你卻在這裡和人家比拼這種孩兒把戲,不知道人家早走了麼!”

岩石實在忍不住,出口說話,也算是提醒一下。

關鍵還是如果晚了他們雙方不一定打起來。

於自己不利,並非出於好心。

而是像那兩個人一樣,別有所圖。

餘一笑和陀二爺把這地方給破壞乾淨了。

就算葛齊祿要同兩人拼命,兩人也不見得會和他打。

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他們又不是不懂,丟失了道界最大種丹之地的葛齊祿會有什麼下場。

不用問的,一準就是那樣,都是明白人。

若果葛齊祿覺得沒有意義在這裡堅持,同樣會帶著自己這個籠子一走了之。

那豈不是很尷尬了。

自己怎麼脫身。

等半天,對雷十五暗中承諾了。

臨了走不了,那時叫自己拼命嗎!

豈不是便宜了餘一笑和陀二爺。

他們可真的希望自己如此,最好幫他們吧把葛齊祿幹掉。

呸,才不呢!

葛齊祿這個人還是讓他們兩個頭痛去,小爺才不想插手你們的事情。

自己可是趁亂要走的。

被帶在身邊還怎麼走。

岩石心裡頭也在盤算著呢!

你這待在這裡不動,我怎麼走嘛!

不想和你們有瓜葛,擔心誤事。

所以還是適當的提醒一下,讓他們兩下接觸到了,才能讓他們之間不死不休的戰鬥。

就像他們各自的那些鴉兵雁將啥的,也來個不死不休,那就好了。

葛齊祿突然轉身,瞅著籠子裡的岩石。

“你說什麼?啥意思?”

葛齊祿其實已經想到了。

可就是剛剛想到,難以接受,不敢相信啊。

那兩個人竟然圖謀這麼大的麼!

難以置信啊!

問岩石也不過就是證實一下,其實毫無意義,他已經明白了。

他又不蠢,從小到大耳濡目染潛移默化之下,這種東西根本不用教的。

“趕緊去吧!晚了這地方就被他們一鍋端了。”

岩石老神在在的樣子,坐在籠子裡的平臺上,翹著二郎腿,靠在柵欄上。

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他們為何要如此?”

葛齊祿不明白啊!

居然問岩石啥情況。

岩石瞅瞅他,這人是不是傻啊!

怎麼就來問我,我又不是你的智囊,問他們呀!

還能要怎樣,破壞唄!

除了破壞還能怎樣?

想不通這人怎麼就一根筋呢!

到了此刻還有必要弄這麼清楚麼!

趕緊阻擊不就結了,趕緊跑路啊!

小爺等不及了,好不好。

你打到了敵人老巢還能怎樣?

和人家談天說地,談古論今,交流感情啊!

怎麼可能。

當然是極盡所能的去破壞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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