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裝婦人麗珠還在努力說服四個長老。

說的也對,非常時刻,就應該做非常之事。

哪個要緊先緊哪個。

可顯然四位長老不認同這樣的事情。

死磕著不放,就是說東珠只有一顆,找不到的。

沒地方弄去,只有歸墟之地才有,可一般人去不到那麼深,也就找不到東珠。

宮裝婦人麗珠據理力爭,說寒煙夢此刻不救馬上就會死,可老族長卻還有一年的時間。

何況聽口音還有再弄來東珠的可能,那就不一樣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一個人,不救,即刻就有性命危險。

另一個人,總歸還是有機會的,雖然東珠來之不易,可再想法弄就是啦!

“你想的太簡單了,就算用了東珠,也不一定可以救那位姑娘,雖然東珠蘊含生命之力,可太少了,不足以支撐她身體重續,我族最後一顆東珠啊!想要取來東珠,誰能下達歸墟之地,沒有人的,當年神主鼎盛之時,去往歸墟之地,才帶回來十顆東珠。”

“可,可那位姑娘要死了……”

宮裝婦人垂淚而泣的聲音,令在外聽到這裡的岩石也是黯然神傷。

原來東珠這麼難取,那就怪不得人家了。

換誰都有這樣的心思。

是人都有私心雜念的,為自己人好,都有可能擺在第一位的。

將心比心,如果自己身處她們的位置,說不定也會如此做的。

岩石能夠理解四位長老為何如此,真不能怪人家的。

情理之中的事,她們沒有理由做到為他人奉獻。

“你怎麼那麼傻,沒看到他帶那位姑娘前來的情形嗎!可想而知,這位姑娘在其心中的地位,他日必定成為你的阻力,今日之結局也許就是她命中註定。”

“……你想說什麼?……”

顯然宮裝婦人麗珠沒有明白這位長老要表達的意思。

說著說著怎麼就串味了,怎麼就把往後自己的地位給聯絡一起去了。

被說糊塗了,開口詢問為何這樣說。

“還用說的更清楚嗎!你得學著一點,為婦之道得有心機才能上位……後宮之中……”

後面的話變成了竊竊私語,岩石沒有聽清楚,也不想聽清楚了。

不過就是一些處世爭寵的手段,說不得有狠毒的一面。

可岩石哪裡有心思去聽這樣的廢話,現在一門心思要救寒煙夢。

看樣子是不可能從他們手中拿到那什麼東珠了。

但是他也聽到了東珠之所以能救寒煙夢,就是因為其中蘊藏著的生命之力。

岩石頓時感覺有點玄乎,心跳加速啊!

一手摁在了自己心口。

生命之力。

自己不就有嗎!

這樣的東西好熟悉,不就是生命靈液中的麼!

怦然心動的感覺。

用這個救寒煙夢,一定可以的。

怎麼就沒想到呢!

耽擱這麼久,岩石都有點自責了。

自己就有這樣的好東西,還要到別人這裡來弄。

還想強求,要動手。

幸虧自己足夠冷靜,沒有胡來。

自己不就有最後一點生命靈液嗎?

這東西一定可以救寒煙夢的。

此刻不用待何時。

頓時覺得寒煙夢有救了!

“告訴你娘,不用啦!”

岩石把小傢伙放下來指著前面屋裡,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讓他給裡面的人帶訊,自己不方便出面的。

容易平生誤會。

一個轉身就要離開。

哐當

轉身太急,撞倒了旁邊一件擺設。

動靜太大,可他來不及掩飾。

也用不到掩飾,自己來過就是來過。

來不及多想,大踏步而去。

擺設的碎裂聲驚醒了屋裡說話的這些人。

四個長老和宮裝婦人一起快速出來,瞅著岩石離去的背影各自不同的表情。

四位長老殺機肆意,想要出手殺人了。

這種秘密之事,傳揚出去,極易造成鮫人族巨大的損失。

鮫人族也是要臉面的,更何況還有旁的負面影響。

當然她們想殺的自然就是岩石,可考慮再三,卻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很荒唐。

居然要殺這個人,可能嗎?

殺得了嗎?

一旦動手,鮫人族未必撈得到好去,甚至還有可能再厲之前的困境。

這樣的事情真的要三思而後行的。

“別想那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你們不可能的,只會把鮫人族拖入無盡深淵,從此再沒有出頭之日!想清楚了來,不要太糊塗。”

宮裝婦人麗珠就是一個明白人,一看四位長老的樣子,就明白她們怎麼想的。

瞬間汗毛倒豎,很害怕四位長老亂來。

那樣子的做法就是把鮫人族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永無出頭之日。

“娘,爹說不用啦!”

小傢伙蹦進來,大聲的一句話震醒了幾個人,宮裝婦人臉色越發難看。

她知道岩石已經知道了一切,所以才有這樣的說法。

可她卻懂得,如此一來,鮫人族錯失良機。

此後想要崛起很難很難。

甚至就是自己也會受牽連,就是小傢伙都可能不受待見。

原本好好的一步,就這樣的錯失了。

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這樣的沒了,這種不甘沒有人能明白的。

就因為四位長老的短視,白白葬送了大好前程,好可惜啊!

她為了什麼,為了自己,為了小傢伙嗎!

不是的!

不是啊!

她是希望鮫人族藉此機會崛起的。

真希望他們四位能看明白一點啊!

可四位長老怎麼就如此短視呢,白白錯過一次良機。

到了現在她們還沒有明白過來。

四個長老卻是欣喜若狂的樣子。

拍手慶賀東珠沒有丟,最後一顆還在,她們的族長還可以延壽。

只有宮裝婦人麗珠看著她們的樣子感覺無奈與悲哀。

自己這個代理族長弄的,真沒有意義。

“你,你叫他爹了,他,他,他承認了?”

四個長老似乎就關心這些,表面的東西,粗俗的東西,才符合她們的口味。

圍著小傢伙問這問那,看著挺關心,實際上就是在摸底。

“去,傳訊老族長,就說我不幹了,幹不了。”

宮裝婦人麗珠擱挑子了,不幹鮫人族族長之位了。

現在的她不過就是代理族長,可這種關乎鮫人族的大事卻決斷不了。

她覺得沒有意義了,幹什麼不好,非得勞心勞力,還吃力不討好。

不幹這個了,愛誰幹誰幹,擱擔子跑路。

帶兒子投奔他去,想必兒子叫他一聲爹,也會接受我的。

趁現在兒子還小,大了就不親熱了,趕緊貼過去,為自己尋一條退路。

看這樣的情形,鮫人族要完蛋啊!

“麗珠,什麼大事,非要傳訊我回來,難道他們四個老傢伙做不了主了!”

一個聲音由遠而近,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出現面前。

小傢伙大叫一聲,撲入老婦懷裡撒嬌。

老婦愛憐的撫摸著小傢伙的腦袋,上下打量,親暱的不得了。

“見過老族長。”

四個長老相互瞅瞅,沒敢多說話,低頭行禮。

宮裝婦人可不慣著她們,快速的說著經過,為何要驚動她,甚至要她回來拿主意。

自己準備擱挑子不幹了,要帶兒子投奔人家去。

威脅,紅果果的威脅。

她可是很清楚的,自家兒子就是鮫人族的未來。

自己要帶兒子跑路了,老族長還不得幫我娘倆啊!

老婦人越聽越不對勁,到得後來,渾身顫抖,眉毛豎立。

點指四個長老,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小傢伙吊在老婦脖子上,小胖手在老婦臉上揉搓。

老婦瞬間壓下怒火,衝四個長老冷笑。

“活了這麼久,還沒活明白啊!懲罰你們去拖樓船真的就是一點都沒錯,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他要這麼做!原來你們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糊塗蟲,鮫人族交到你們手裡就是災難。”

四個長老聽到這樣的話,再也挺不住,噗通,跪倒在地,趴那裡不做聲。

一副認打,認罰的樣子。

“此刻起,麗珠便是鮫人族族長,罰你們四人隨我一起前往歸墟之地,不得干涉麗珠治理鮫人族。”

老婦當眾宣佈,把族長之位給了宮裝婦人。

那是一個勁的哄著宮裝婦人麗珠,讓她繼續做鮫人族族長。

可以說此刻起就是把所有大權都交接了。

“不用推辭,鮫人族能否延續下去,繫於你身,責任重大,無人可承啊!”

老婦暗歎一聲,有些事情不敢明說,得罪了那個人,鮫人族差點滅了。

幸虧遇到岩石,又回到故地,這才多久,竟然又得罪人了,關鍵還是一樣的恐怖存在。

雖然現在人家表現的足夠弱小,可你們四個傢伙不清楚嗎!

居然會做出這種糊塗事。

要換旁人,巴結還來不及,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的。

這四個傢伙倒好,不僅僅得罪人,還把好處往外推。

鮫人族崛起有多難,這樣的一個機會擺在面前,卻活生生變成了仇人一樣。

若不是因為有麗珠母子,鮫人族就完蛋了,真的就是萬劫不復。

真的把老婦給氣壞了,一顆東珠而已,怎麼可能比得上鮫人族的未來。

別說是一顆東珠,那個人只要要,鮫人族拼盡所有都得給。

四個傢伙目光何其短淺,白白葬送了鮫人族的大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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