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岩石淡然自若,一點都不帶反抗的,任憑木靈宮眾人帶著他走。

不是不能反抗,而是不想,他也想看看木靈宮這些人想幹什麼。

關鍵還是看到木秀那一手有點小驚訝。

指尖的鮮血就是自己的,他太清楚自己鮮血的情況了。

問題的關鍵是,就是他都不知道木秀何時弄了一滴自己的鮮血。

無聲無息,無知無覺的就被別人弄了去,誰心中會好了去。

而且還是現在對立的兩方。

這種感覺很不好,不被掌控的感覺太糟糕了。

這樣的要是被算計了,自己都不帶知道的。

是不是意味著人家是放了自己一碼。

要取自己性命形如探囊取物。

想想都覺得可怕,心悸的感覺。

所以想看看再說,看她們要怎麼樣。

可以肯定一時半會這些女人不會要自己性命。

那就有另外的想法,看對方捻在手指上的自己的鮮血。

一準就是打自己鮮血的主意。

有什麼用,竟然有些好奇,想要探究一下的心思。

另外還看到兩個人,馭獸宮的卜一念和卜運算元。

這樣的兩家搞在了一起,還能有好事嗎?

一想就知道對自己不利。

這兩個傢伙的出現,立刻就讓岩石把前後的事與他們聯絡在一起。

不怪他這麼想,岩石可算見過卜運算元蠱惑人心的本事的。

毫不懷疑這個人可以憑一張三寸不爛之舌說的別人為他辦事,還當是應該的,在做自己的事情。

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人就是一個奇才,可惜把這樣的能力用在了歧途上面。

當然了在他們眼中不算歪路,畢竟他們此刻在為自己的宗門努力。

於情於理也算正確。

因為這個更不想動了,別把木靈宮的人搞走了,又換另一幫傢伙。

那就太煩人了!

所以看看情況再說吧!

反正被人帶著走,也省的麻煩自己了。

但是他這樣的一弄,馭獸宮的兩個傢伙卻懵逼狀態中。

這麼弱的嗎?

那個人?

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啊!

故意示弱?

一想到這個情況,兩個人相視一眼,全都激靈靈打一個冷戰。

完了,要出事啊!

看樣子這人要來一個一鍋端啊!

“怎麼回事?這傢伙怎麼這麼弱了,沒想到木靈宮的這幫小娘們都把他制服了,不可能吧!”

卜一念碎碎念,不理解啊!那麼厲害的傢伙怎麼就這樣老實了呢!

“行啦!木靈宮要倒黴了,現在不殺他,一定是為了什麼事情,聽說木靈宮要在這裡祭煉……嘿!我就說嘛!這傢伙怎麼這麼老實,無利不起早啊!”

卜運算元原本想要安慰一下卜一念的,突然想起一件事。

頓時就覺得岩石可能就是為了這個,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不過誰倒黴他們管不著,最好是兩敗俱傷。

到時就來一個漁翁得利就行。

“你是說那件事?”

卜一念不確定的問,扭頭之間還是滿臉狐疑。

“差不了,看她們興沖沖跑過去的方向,錯不了,一定是這樣的,就算不是,我們也就當看戲好了。”

卜運算元最終確定下來,卻猛然抬頭看向卜一念,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如果這事真的,沒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的。

對於木靈宮而言恐怕就是大亂子了。

那個人絕不是現在看到的樣子。

一路走來,見證了那個人如何從絕處走來。

每每要死去的時候,總能化險為夷。

這個人的能力令兩人羨慕,卻也讓兩人懼怕。

所以才不遺餘力想要置人於死地。

“哈哈,這是這幫娘們自找的,戮亂會啊!到這裡來搞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嫌自己木靈宮人多。”

卜運算元嘖嘖幾聲,有著幾份幸災樂禍的感覺,巴不得木靈宮倒黴的樣子。

卜一念也是搖頭,滿臉贊同卜運算元說的話。

突然,兩個人面面相覷,說不出的震驚。

何以見得木靈宮會倒黴,就因為碰到的是那個人嗎?

而且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認為就是這樣的一個事實。

但實際上那個人是被木靈宮抓住了,抓著去的。

可為何兩個人卻認為木靈宮要倒黴,而不是那個人要倒黴。

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也就是說,在兩人心中,那個人是不可戰勝的,就算木靈宮也不可能。

懼怕已經深入人心了嗎?

這個人心卻是自己。

難以接受啊!

可又不得不承認。

那個人已經悄然無聲地成為了一個神,一個不可戰勝的神。

關鍵還是自己兩人得罪了這樣的一個神。

還是那種不死不休的得罪。

難以調解,令人沮喪啊!

此刻被抓住不過就是一個假象,迷惑了別人,也迷惑了木靈宮眾人。

而自己兩個人出於本心的想法才是正確的。

也就是說最後那個人一定會從木靈宮那幫娘們之中出來。

那個時候,恐怕木靈宮會損失慘重的。

兩個人默默承受這種心中的壓力,不再言語。

沒想到,那個人已經在自己心目中可怕到如此地步了嗎?

這是兩個人不願意接受可又不得不去面對的現實。

如此與他作對還有意義嗎?

馭獸宮難道比木靈宮厲害嗎?

自尋死路有必要嗎?

這樣的問題沉甸甸的,毫無疑問,有些地方馭獸宮遠不如木靈宮。

沒辦法比的。

木靈宮的底蘊真不是馭獸宮可比。

卜一念和卜運算元還是非常清楚的。

“看看再說吧!”

卜運算元嘆息一聲,原本想要看熱鬧,幸災樂禍的心情全沒了。

“都準備好了嗎?”

木秀打頭,帶著一群人來到一個小山頭前。

這裡早已經聚齊木靈宮無數人。

恐怕參加戮亂會的木靈宮修士全在這裡了。

滿眼綠色衣衫的女子。

從這裡就能看出木靈宮的不同之處,旁的宗門參加戮亂會都會穿規定的服飾。

就像馭獸宮弟子他們也是有自己宗門的服飾,但是穿不了,只能穿銀色衣服,與天庭有掛鉤的也就是穿金色衣服。

可人家木靈宮,原本什麼樣的衣服還是什麼樣。

當然了,其餘五靈宮也是如此,這就是底蘊。

與別人的區別。

誰有這樣的待遇。

天庭都要睜一眼閉一眼。

可見六靈宮真的是了不得。

“都準備好了,只是聖巫?……”

木秀並沒有多理會,揮揮手讓人退下。

這樣的問題不是問題。

聖巫算什麼,有本事就是,沒本事沒人稀罕你。

一個木靈兒廢了,還有另外的八個,所以對於木秀而言,聖巫真不是事。

啟用就是。

很快,一名酷似木靈兒的女子被帶來了。

“此刻起,你便是我木靈宮當代聖巫繼承人木靈兒。”

木秀不容分說,一手抖開,一隻綠色拖盤出現。

盤中一件綠色斗篷和一支小巧的綠色手杖。

岩石好奇的看著,也聽到了,這個人竟然也被賦予木靈兒的名字。

就看女子綠色斗篷披身,手握小巧手杖。

木秀揮手一道綠色光芒印在女子額頭,頓時女子渾身蕩起綠色光芒。

岩石卻看得清楚,木秀打出的就是一方小巧的印璽,綠色的。

頓時就明白,關鍵點還是那一方小巧的印璽上面,沒有那東西,所謂的聖巫就可以像現在這樣批次出現。

一棵綠色光芒萬丈的大樹出現在這個木靈兒身後,綠色斗篷飛舞,小巧權杖在手中緩緩轉動。

滋啦

綠色光芒巨樹突然縮小,化成一絲綠色鑽入這個木靈兒額頭,那裡一個綠色印記頓時發散璀璨奪目的綠光。

待綠色光芒內斂,那個印記便保留在了木靈兒額頭上。

木秀一招手,木靈兒手中的權杖便不由自主地飛入她的手中,就是披於身後的斗篷也是。

揮手之間放入托盤,又給收了起來。

所謂的巫靈,只是在需要你的時候才會有。

木靈兒額頭印記緩緩消失,但那種靈韻還在,也許這就是木秀要的東西。

“開始吧!”

木秀揮手一根小巧的黑色權杖推到這個木靈兒面前。

這樣的一根權杖如果不是黑色的,就外表和那支綠色權杖一模一樣。

很顯然就是仿製那東西的,至於功能方面恐怕也是有一點。

“是”

這個木靈兒接過黑色權杖,緩緩走向面前的小山包。

就在小山包前來了一段舞蹈,一看就知道是早就訓練好的。

怪不得可以隨意丟棄一個木靈兒,木靈宮聖巫的傳人準備了不少。

恐怕也是料到了這方面的事情,所以早就預先做好了防範。

這個木靈兒手中黑色權杖指向小山包。

一道烏光直入小山包。

突然,就看見這個木靈兒不受自己控制的猛然撞向山包上。

那道烏光猶如繩索,雖然由她發出。

可一下卻將她捆綁住了一樣。

猝不及防,難以掙脫。

而且力量強大的無法形容,一下輪起來甩向小山包。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

以至於誰也沒有防備。

別看小山包不大,可那也是石頭的。

這個木靈兒出去的力量太大,關鍵是自己控制不住。

那股強大的力量就像被人為驅使,就是要這個木靈兒的命。

撞在山包上的木靈兒炸開來,血肉飛濺,眨眼間就這樣沒了。

就是那隻黑色權杖也是碎裂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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