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了稷下學宮的替身。

那就提前開始,那樣也能解決掉一部分人。

少一點對手。

陀二爺滿臉冷戾,心緒不寧啊!

雷一鳴啊!別怪我們無情,是你做的太讓我失望了。

餘一笑豁然轉身,和陀二爺對視了幾息,終於點頭。

沒有了稷下學宮的替身,他也感覺到了一絲絲危機。

提前開始,或許就能彌補一點。

呼呼啦啦,一群人出來蘭若寺,回頭看看,皆是搖頭,怎麼也想不到會到這一步。

……

“龍門之躍今日開啟,三日內趕到戮亂池,違者死!”

突然之間,戮亂之地上空迴盪這樣的聲音。

頓時之間,戮亂之地真的亂了。

無數修士竄天而起,怕趕不到啊!

別想著僥倖活著,沒有可能的。

戮亂會已經有了不知道多少回。

這樣的事情自然廣為流傳。

知道到了這一步將會面臨什麼樣的局面。

最後一戰居然開始了。

出乎意料的事情。

關鍵還是要在三日之內趕到戮亂池,違者死。

別以為這是嚇唬人,真的會死。

所以,當這樣的聲音在戮亂之地上空響起。

無數修士竄天而起,駕馭魔雕匆匆趕往戮亂池。

沒有人敢耽擱的,不去戮亂池,真的會死的。

就算明知道去了戮亂池,最終也是死。

可不去的話,三日之後立刻會死。

去了戮亂池呢!

說不定就趕上某種機緣巧合,或許就能活著回去。

怎麼著也要去碰碰運氣的。

就算不能,也要拼一把!

誰又知道能不能拼出一條活路來。

……

“提前開啟了呢!”

岩石站在高處,看著遠處最後的蘭若寺。

聽到這樣的訊息,自然明白為什麼了。

餘一笑和陀二爺惱羞成怒了啊!

不過現在麼!不擔心啥了。

稷下學宮的替身搞定,大家都在一個水平線上,來就是。

你要拼命,我也未必怕你。

……

咻。

一輛華麗車攆破空而來。

餘一笑笑臉相迎。

“左使,韋大人!”

餘一笑衝步下車攆的人深深一禮。

人家可是戮亂會的主持人之一,代表天庭來的。

所以有這樣的一禮也算應當。

“哈哈……殿下,客氣了……”

步下車攆的天庭左使韋成虎大笑著扶起餘一笑。

上下打量一番。

“不錯不錯,老成持重,此番歷練對殿下大有好處啊!”

這傢伙就是一隻老狐狸,不著痕跡地拍上馬屁了。

未來神主的接班人,不得不低頭!

“射左使大人誇讚。”

餘一笑再度彎腰施禮,心中那個苦啊!

若不是出了茬子,哪裡希望早早地開啟戮亂會最後一戰啊!

但是這樣的話沒法說,打碎牙齒也得往下嚥的事情。

突然之間佛音浩蕩,朵朵蓮花在空中綻放。

神奇的景象。

陀二爺一看到這樣的情形,趕緊趨前去等在一邊。

雙手合十,口頌佛號。

“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

同樣都是一聲佛號,後一聲卻是從萬朵蓮花之中發出。

隨著這樣的佛號。

一朵金蓮突然從萬朵蓮花之中躍眾而出。

徐徐綻放的金蓮上坐著一人。

兩耳垂肩,胖乎乎的一個僧人。

金色袈裟金光燦燦。

金色的海洋,一群僧人都像金子鑄就的一般。

佛界來戮亂之地的主持人。

大日頭陀。

“嘿,你這老傢伙,每次出場都這樣裝神弄鬼的,有意思嗎?”

天庭左使韋成虎還就是看不慣大日頭陀。

雖然兩人多有合作,可每次看到同樣的出場方式還是忍不住要吐槽一下。

出口就來這樣的一句卻惹惱了對方。

若不是老熟人了,這僧人恐怕要動手。

翻白眼斜視天庭左使韋成虎。

“關你屁事啊!”

大日頭陀很生氣的樣子,衝韋成虎翻了一個又一個白眼。

隨手一揮。

飄蕩的金色袈裟旋轉,頓時之間,面前金色的世界一下收縮,鑽入其袖口之中。

再看佛界來人,和普通修士沒啥兩樣。

金光散去,就是普通人。

就是那萬千蓮花都沒了。

利劍穿空的聲音。

又見金色滿天。

越來越近。

一群人持劍飛天而來。

金色的長劍,浩蕩神威,無堅不摧。

人皇城來人。

當代人皇公孫勝的三弟公孫攬月。

“左使,頭陀,別來無恙……”

公孫攬月大笑不止,緩緩走向天庭左使韋成虎和佛界大日頭陀。

滴答

一聲水滴的聲音,若是一般情況,這樣的一聲根本不可能吸引人。

可今時今日卻不同。

這樣的一聲就像在每個人的心中響起。

指引著每個人看向一個方向。

哪裡的天空原本湛藍一片,沒有一絲雲彩。

突然之間,不知從何處滴下一滴水。

是的,在所有看到的人眼中,就是一滴水滴在了那處天空。

就像原本湛藍色的紙上滴了一滴墨水的樣子

黑色的水滴緩緩暈染開來。

形成一個巨大的黑色漣漪。

滴答

所有的人心中再度響起這樣的滴答聲。

眼前天空黑色漣漪的中間真的又滴出一滴墨水。

一滴包裹著一個人的墨水。

隨著這個人的出現,在其身後的天空,一滴滴黑色墨水就像下雨一樣掉下來。

每一滴就是一個人。

自然就是此人帶來的追隨者。

聖城的人,為首者名為墨跡。

相傳當初最有可能成為聖城聖主的人。

傳言他是最接近儒聖的墨家子弟。

有可能成為儒聖二代。

也許就是因為如此,反而害了他。

最終丟失了成為聖主的可能,也沒有可能成為新一代儒聖。

單論本事,墨跡乃是聖城最厲害的一人。

就是當代聖主在不用聖頌這樣的手段之下都不是墨跡的對手。

“哼”

一聲冷哼。

人皇城公孫攬月突然揮手拂出。

一點金色極速射向墨水包裹的墨跡。

身在墨水裡面的墨跡眼皮一撩。

輕輕吐出一口氣。

身周墨水四分五裂消失不見。

瞅著那一點金色射來。

還有三丈遠的距離。

公孫攬月猥瑣地笑了。

他覺得墨跡躲不開了。

雖然知道這樣的手段殺不了墨跡的,但是看他出糗卻是非常爽快的事情。

三丈之內。

一點金色變成了一柄金色利劍。

速度之快令人髮指。

眼瞅著墨跡要倒黴。

卻看墨跡隨手一揮。

袖袍一甩。

金色利劍寸寸斷裂,在空中翻滾著後退。

繼而變成萬點金色掉頭射向公孫攬月。

比來時還要快,還要可怕。

公孫攬月一愣,隨手一拍。

那些金色紛紛揚揚,在半路消失。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在消失了的金色中還有五滴黑色的水滴。

猶如五隻遊動的蝌蚪。

只不過太快了,如同閃電一般射向公孫攬月。

“嗯個……”

公孫攬月揮手一劍劈出。

一道磅礴的金色迎向五滴黑色。

就這,公孫攬月的臉色已經變得異常冷漠。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公孫攬月已經輸了一籌。

人家只是隨手而為,你卻動了真功。

金色就像一堵高牆擋住了五點墨水。

嗒嗒嗒嗒嗒

五聲。

五滴墨水撞在金色幕牆之上,滑落消失。

但是公孫攬月沒有動,還是定定地盯著那裡。

就是墨跡也是沒有動,也看著那一處。

嗒嗒嗒嗒嗒嗒

又是五滴墨水。

憑空生成,以更快的速度撞擊金色幕牆。

誰也沒有看到這樣的五滴墨水來自何方。

“兩次。”

公孫攬月說了一句話,莫名其妙。

沒明白什麼就兩次。

但是現實很快就回答了問題。

嗒嗒嗒嗒嗒

又是五滴墨水。

撞在金色幕牆之上。

“三次。”

公孫攬月有點得意,三次都出現了。

金色幕牆還在,也就這樣了。

最大極限,不過如此。

多少年過去,還是彼此彼此。

誰也奈何不了對方的架勢。

剛要揮手撤去金色幕牆的公孫攬月突然看到對面墨跡冷厲地瞅著他。

這目光不對啊!

剛自狐疑。

卻看到又是五滴墨水射向金色幕牆。

“這不可能!”

公孫攬月揉揉眼睛,難以置信啊!

第四次,他突破了。

一聲脆響!

金色幕牆碎裂,五滴墨水穿透金色射向公孫攬月。

噹噹噹噹噹

公孫攬月沒有防備,不得不揮劍劈砍。

連著五下,劈碎了五滴墨水。

“哈哈……不過如此,突破又如何,還是……”

公孫攬月還要繼續說,卻感覺到了不對勁。

對面墨跡不屑的冷笑,他帶來的聖城修士捂嘴偷樂的樣子。

一低頭,頓時目瞪口呆。

渾身上下墨色點點,毫無疑問就是剛才。

這個羞愧啊!

無地自容。

人家墨跡才不理你呢,帶著聖城修士走向天庭左使韋成虎和佛界大日頭陀,熱情的打招呼。

“呵……”

公孫攬月震碎衣衫,換了一身新的。

惱怒之中抽金色巨劍,要衝墨跡發難。

被自家人給攔住了。

說明情況。

公孫攬月還不信,一面銅鏡掏出。

這一看頓時傻了,手中銅鏡滑落。

看向墨跡的目光變了,忌憚萬分。

他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墨跡的對手。

人家突破是真的。

已經遠處自己。

頓時五味雜陳的感覺。

因為他看到銅鏡之中自己臉上也是點點墨色。

關鍵還是那些墨色的樣子。

就像一柄柄沒有劍柄的劍一樣。

他卻知道,這就是劍。

這是聖城的另一種絕技,墨劍。

人家已經手下留情。

否則現在的自己已經被亂刃分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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