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談不上,就是個人的一點小愛好罷了哈哈哈。”聽姜覓這麼說,劉冀頗有些驕傲的挺直脊背,嘴上卻說的謙虛。

雖說是一點小愛好,但他在這方面的興趣確實濃厚,蓋因他就喜歡蛇,明明大多數人都害怕,但他打小就對蛇感興趣,曾經更甚至差點轉頭去修生物學,結果陰差陽錯選了化學。

只能說天才不愧是天才,哪怕選的並不是自己心儀的專業,卻也依舊在自己的專業領域內做出了傑出的成就。

姜覓心中感嘆,但還是問出了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

“那這個蛇能吃不?”

問完才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好像有點冒昧,畢竟人家自己都說了對蛇感興趣,一般來講應該或多或少都對蛇有點子情結在的,貿貿然當著人家的面問能不能吃,劉博士應該不會動手吧?

懷著忐忑的心姜覓剛準備說點找補的話,就聽劉冀高興的道:“當然能吃,蛇就基本沒有不能吃的,掐頭去尾就行,蛇膽也是個好東西,泡酒好,做法也簡單。”

說著看向姜覓,興致勃勃問道:“你要做啊?會做嗎?要不要我教你?”

姜覓:“……”

是她想多了。

“你不是不會做飯嗎?”邢紹安在一旁忍不住了。

劉冀非常理直氣壯,“我是不會啊,但我看過人家做啊,咋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我那現在還有蛇肉的一百種烹飪方法呢,我拿給你看看?”

邢紹安:“……”

一下子幹沉默兩個,姜尋倒是接話問道:“那劉博士可認識另一種生物——”

說著就將姜覓描述給他聽的那種似狼似虎的怪物講了出來。

劉冀摸著下巴皺眉想了好一會後嘶了口冷氣,“嘿,這東西光聽描述怎麼感覺像是山海經裡出現過的東西?”

姜覓心思一動,山海經?

“真的?”她趕忙追問。

劉冀白了她一眼,“假的!”

被懟了姜覓也不生氣,嘿嘿一笑繼續追問道:“現實裡真的沒有嗎?”

劉冀開始陷入思索,來回踱步,許久之後才猶豫道:“如果只是又像狼又像虎,那還挺符合一個已經滅絕了的動物——塔斯馬尼亞虎,但你說渾身長滿鱗片,除了穿山甲以外,沒有任何一個哺乳動物會長鱗片,這還真是找不到什麼比較符合的。”

又get到一個小知識,姜覓嘆口氣,總不能真讓她去翻山海經吧?

再說了,如果真要是山海經裡的那些異獸出現在她的空間裡,那才令人驚恐好吧。

山海經裡那都是些什麼,龍鳳就不說了,光是什麼饕餮貔貅之類的就夠讓人頭皮發麻了,她可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山海經照入現實,也太玄幻了。

琢磨了會沒結果劉冀看著姜尋奇怪問道:“怎麼?你在哪見到過這種東西?會不會是畸變種?”

說著又自己搖了搖頭,畸變種雖然的確會改變形體,但光聽描述想像了一下也感覺不像是畸變種,畢竟畸變種的異變都會脫離正常的生物範疇。

姜尋搖搖頭,“只是之前聽人說起過這種東西,有點好奇。”

“別好奇了,快快快,快做飯,我都要餓死了,正好有這個雙頭蛇,今晚嚐個鮮!”劉冀催促道。

姜覓倒是會做一點,但是也僅限一點,而且還是前世末世後學會的,那會基本都是大雜燴,有啥往鍋裡放啥,廚藝基本可以說沒有,因此她便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邢紹安,劉冀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姜尋更光棍,直接轉身回到沙發上繼續坐下。

邢紹安:“……”

嘆口氣,一臉擰巴的用兩根手指接過蛇,邢紹安沉默著走向廚房。

三人回到沙發上坐下,劉冀舒坦的伸了個懶腰直接癱在了沙發上,眼角餘光一瞥,又看到桌上一堆亂七八糟五顏六色的果子,還以為是什麼沒見過的水果,蹭一下就坐起身來撿起一個就塞進嘴裡,邊吃邊含糊道:“這啥水果啊,怎麼沒見過?還挺甜,就是有……有……點……”

姜覓甚至都沒來得及阻止。

一句話沒說完,劉冀已經倆眼珠子打著轉,口齒不清的倒在了沙發上。

“壞了!”姜覓一拍大腿,焦急的趕忙衝到劉冀身邊猛拍他的臉,“劉博士?!劉博士?醒醒!喂?!”

臉都給劉冀拍出高原紅了也沒把人喊醒,眼瞅著人都翻白眼了姜覓更慌了,忙不迭的喊道:“邢先生!快來!出事了!”

坐一邊的姜尋這時也湊過來,伸手翻了翻劉冀的眼皮檢查了一下瞳孔,又摸了一下脖頸處的脈搏,掰開嘴巴看了看口腔,眉頭微微皺起。

邢紹安剛解剖了蛇,一聽這邊出事了連手上的血都來不及擦趕忙衝過來,見到劉冀翻著白眼人事不知的模樣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劉博士吃了一顆桌上的果子就這樣了。”姜覓有些心虛道。

剛才研究那個雙頭蛇倒是忘了帶回來的這些果子,沒想到劉冀這麼虎,問也不問直接就往嘴裡塞,她看到的時候都已經嚥下去了,哪來的及阻止啊。

“不用慌,他這個樣子有點像是醉了。”姜尋抽回手淡淡道。

“醉……醉了?”姜覓一愣,她也沒聞到酒精味兒啊,那果子能醉人?

想到最後看到的是劉冀吃了一顆類似小番茄一樣的果子,姜覓回身在桌面上扒拉了幾下,找到一個一模一樣的,姜尋從她手中接過,直接用手掰開露出內裡,一股甜香味兒瞬間瀰漫開來,讓聞到的幾人都不免有幾分飄飄然。

別說,這感覺還真有點像是喝酒似得。

光是聞都這樣,劉冀直接吃了一顆,可想而知了。

姜覓還是有點不放心,扭頭看向邢紹安,“劉博士酒量怎麼樣。”

邢紹安這會剛檢查完劉冀,確認他的確沒有生命危險後鬆了口氣,聽到姜覓的問題嘖了一聲,伸出小拇指,亮出自己的指甲蓋比了比,“就這點。”

“白的?”姜覓瞭然,“那的確是酒量挺淺的。”

“啤的。”邢紹安忍笑。

姜覓:“……?”

那他這得睡到什麼時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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