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飯,楊束讓紫兒撤了碗筷,然後他神秘兮兮取來個小罐子。

“我讓牌九找了許久才找到的,一般人,絕對不給嘗.”

柳韻瞧他,接著掃向罐子,帶著幾絲探尋,這又是在戲弄人?

燙好茶壺,楊束神情嚴肅了幾分,他小心翼翼開啟蓋子,用茶勺取出茶葉,置入茶壺,高衝後低泡。

楊束的一番操作叫柳韻挑起了眉,他這是在做什麼?那裡頭的東西,是茶葉?

“嚐嚐.”

楊束把茶杯放柳韻面前。

“你這什麼眼神,我還能毒死你!”

見柳韻一臉戒備,楊束臉黑了。

“過於詭異.”

柳韻端起茶杯,在楊束的目光下,抿了口。

“如何?”

見柳韻不說話,楊束身體往前傾了傾,眼裡露出期待,總不會就他一個人口味奇特。

柳韻動了動唇,吐出兩個字,“清香.”

“比你平日喝的茶……”

楊束還沒問出口,他面前的罐子沒了。

眨了眨眼,楊束看向柳韻。

“夫君說的,對我不會吝嗇物質上的東西.”

柳韻朝楊束拋了個媚眼,她品了許多茶,但和楊束給她喝的,簡直無法放在一起比。

難怪這傢伙死活不喝。

楊束把人撈進懷裡,眸子在柳韻臉上流連,“再叫幾聲.”

柳韻輕笑,環住楊束的脖頸,輕喚他,喊著喊著,柳韻聲音不自覺柔了。

“我可以要嗎?”

柳韻定定望著楊束。

楊束颳了下柳韻的鼻子,“我拿過來,本就是給你的.”

看著楊束眼裡的包容寵溺,柳韻泛起股衝動,她吻上了楊束的唇。

三皇子府,謝太師眉頭緊皺,嘆了口氣,“殿下衝動了.”

“如今固然得意,但失了平衡,皇上勢必放心不下.”

“殿下,近些日子,就別與朝臣走動了.”

“最好閉府讀書,或者舊傷復發.”

謝太師凝聲道。

“太師,戶部侍郎犯下殺妻的惡行,如何能寬恕,父皇向來寵愛我,您多思了.”

郭奕聲音淺淡。

謝太師看了看他,如何不知道郭奕的心思,太子之位就只有一步之遙,這個時候退,他怎麼可能甘心。

罷了,就讓他栽栽跟頭。

這幾日的吹捧奉承,明顯讓他飄飄然了。

帝王的寵愛,對成年皇子,是最無用,也最不可靠的東西。

皇位之爭,流的可都是手足父子的血。

“如今固然得意,但失了平衡,皇上勢必放心不下.”

“殿下,近些日子,就別與朝臣走動了.”

“最好閉府讀書,或者舊傷復發.”

謝太師凝聲道。

“太師,戶部侍郎犯下殺妻的惡行,如何能寬恕,父皇向來寵愛我,您多思了.”

郭奕聲音淺淡。

謝太師看了看他,如何不知道郭奕的心思,太子之位就只有一步之遙,這個時候退,他怎麼可能甘心。

罷了,就讓他栽栽跟頭。

這幾日的吹捧奉承,明顯讓他飄飄然了。

帝王的寵愛,對成年皇子,是最無用,也最不可靠的東西。

皇位之爭,流的可都是手足父子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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