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在進了一些食物後,慢慢的恢復了意識警惕的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見了一張年輕關切的面孔。

兄弟你醒啦?剛才你餓暈了!說著陳墨麟又將拇指大小的饅頭沾溼水分塞入乞丐的口中。

許久乞丐終於恢復了一些力氣,勉強些支援起了身體,陳墨麟用手拽了對方一把無意中觸碰到了對方虎口的老繭,理智告訴他這個乞丐不簡單。

虎口上的老繭說明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一個練家子。

隨即陳墨麟又讓妹子從廚房裡拿了些饅頭,陳墨又從口袋裡掏出兩塊錢銀圓塞到這個人的手上說道:“兄弟,我家裡小還有女眷在,晚上不方便留你,你現在身子還虛我送你去找個大通鋪客棧住一晚,後面有啥打算歡迎來找我。”

年輕乞丐聽完,輕輕點頭伸手從陳墨麟的手上接過三個饅頭和兩塊銀圓,就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作一個揖算是道謝,很酷的沒再說一句話就離開了。

“這人該不會是個啞巴吧,這大活人被救醒了連個謝也不知道說一聲,又拿錢又拿吃的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一個看熱鬧的鄰居說道。

“都散了散了,咱們大院住的都是啥人啊,一方有難八方支援,這門口有人餓暈了換誰也捨得兩口吃食,這是行善積德的好事。”

“當然了這要是暈倒的是個年輕大姑娘,估計也就沒爺們啥事了,興許!早就被路過的光棍給抱回家了。”趙二爺十分幽默的安慰道。

此話一出惹的眾鄰居們紛紛大笑起來,見沒了熱鬧可看,又各自樂呵的回了家。

趙二爺卻被陳墨麟一把抓住,拉著他就要回家喝酒,一旁的月牙兒準備回家給炒幾個菜過來,卻被陳墨麟一把叫住,月牙兒你也別回去忙活了,在我這裡一起對付一頓就是了。

“我今個切了不少醬牛肉和肘子,還有些涼拌花生米啥的,讓婉兒再炒點素菜就可以了。”

月牙兒聽完趕忙道:“陳大哥,我父親那裡還有兩瓶紹興黃酒,這大冬天的我燙一燙給您送過來暖身子,”

陳墨麟一聽滿心歡喜的點頭道:嗯,還是月牙妹子心疼哥哥我,可哥哥的心!

月牙兒一聽這話沒由的就覺得心裡發慌,耳朵和臉蛋頓時就覺得發熱燙的慌。

轉身就害羞的跑回屋子去了,一旁的陳婉兒看見月牙兒的樣子,心想月牙姐該不會是喜歡上我哥了吧。

沒過一會陳墨麟的屋子裡已經是酒肉飄香,陳墨麟花錢向來出手闊綽,光醬驢肉就買了三斤,他吃完以後明天去當差,還能九些給妹子吃不是。

一隻片好的棗紅色烤鴨子,醬香濃郁的紅潤醬牛肉、滿滿膠原蛋白的醬肉肘子,以及一碟油炸花生米一份燴白菜。

饞的陳婉兒、趙二爺、月牙兒哈喇子直往肚子裡咽,陳墨麟十分體貼的讓陳婉兒給月牙家還有趙二爺家送了一些熟食。

月牙兒的父母本來就對陳墨麟充滿感激,正愁沒有機會報答他,見他主動讓女兒月牙兒也過去,自然是一百個答應,恨不得自己女兒能跟陳墨麟早點發展起來,這樣他們家的腰桿子可就硬了。

酒桌上月牙兒隨便扒拉兩口菜以後很懂事的說吃飽了,隨後告辭回家。

趙二爺酒過三味,菜過五巡以後藉著酒勁說道:陳墨麟你小子是個人物的,是龍就總有抬頭的時候。

短短的幾天時間你就解決了咱們這片最厲害的大流氓二德子父子,現在你可以說是這條街最厲害的人物了。

這只是一個開始,你看著吧,以後你做買賣有人幫你數錢,你待在家裡有人幫你幹活,你開口說話會有人幫你叫好捧場。

你啥也不做,也會有無數的人在背後嚼你的舌根,無數的眼睛盯著你!

以後在這京師城怎麼走就大不一樣啦。陳墨麟沒有接話,此時他的心裡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境遇。

另一旁的陳婉兒也開口道:哥我看月牙姐對你有那麼些意思,你也年紀不小了,要不你乾脆把月牙姐娶回家算了。

陳墨麟拿起筷子輕輕的敲了一下婉兒的小腦袋嚇唬道:“現在你還學會叫你哥做事了?沒大沒小的。”

陳婉兒眨巴了一下嘴巴,吐出小舌頭,臉上做了一個緊張的鬼臉表情,就下桌去收拾廚房了。

陳墨麟當然知道大家都是在為他打算,所以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他手上有聲望簽到系統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他必須在意外發現前,將系統的好處獎勵全部吃透,這就註定他的一生不會平凡。

與此同時在某個大宅門內,一個身材精瘦身穿長衫綢緞的男子,正一臉陰沉的聽著手下人的彙報。

這個男人就是三合會京師城分舵的分舵主田珅坤林,就在兩天前他有事出去了一趟,等回來的時候就聽到幫裡有兄弟折了的訊息。

這讓田坤林頗為惱怒,認為是壞了三合會的名聲這麼些年有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本想著立刻派出幫裡的殺手去結果了陳墨麟這小子。

卻被一旁幫會的智力擔當白紙扇常俊給攔了下來。

老爺咱們三合會畢竟是有根底的大幫派,那老二德子一家都是旗人,也沒有拜過門生貼,算不得咱們三合會的人。

咱們是混江湖的,那就難免有個生生死死的事情,咱又不是閻王殿說誰死誰不死的,那天下還不都太平了嘛。

眼見這叫陳墨麟的小子倒是有幾分能耐,據說單槍匹馬挑飛我們七八個弟子,可是個難得的人才啊。

要我說先約這小子見上一面,先坐下來談談盤盤道,要是能把這小子收歸所用,那也是一員虎將嘛。

江湖畢竟不光是打打殺殺嘛,還有人情世故啊。

此話一出,一旁的一個光頭絡腮鬍的精壯漢子卻不樂意起來,猛的起身伸出胳膊,右手指頭指著常俊罵道:“去你特麼的臭狗屁,二德子那小子雖然是爛命一條,可是打的畢竟是咱們三合會的名號。”

這人不弄死就罷了,還要招攬?就這樣幹以後手下兄弟還怎麼為本幫賣命!常俊你真是個狗頭軍師,就知道看眼前小利。

常俊也不說話,反而將手中的摺扇啪的一聲開啟幽幽然的說道:“張爺,您紅花棍頭的脾氣是見長啊,舵主都還沒說話你就開始發表意見了。”

此時坐在主位的田坤林表面上雖然沒說啥,但是眉頭卻不由的皺了起來,眼神有些陰沉的看了張南一眼,嘴裡悠悠然的說道:“還是讓師爺先去探探對方的深淺吧,如今狗大慶也倒了,這江湖也不比從前了,兄弟們也要吃喝拉撒啊。”

“如今也是民國了,做事還是要三思而後行嘛。”

說完就安慰了幫眾,隨後起身回了後堂,一旁的師爺常俊也轉身出了屋,獨留下三合會分舵的紅花雙棍第一打手張楠被晾在了大廳裡。

“啥特麼的民國了,不就是怕老子搶了你的分舵主之位嘛。”

“你個嫉賢妒能的庸主,越是壓制老子,老子就越要做給你看!”

這京師城三合會分舵主的位置早晚得我張楠來做!張楠咬牙切齒的低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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