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見過我真面目的人,都得死!

護衛隊個個手持鋼刀匆匆趕到,特別是領頭的管家最積極,定睛一看,竟然是個黑衣人在老爺門口?這不明顯是刺客嘛!

“不好,是刺客,來人吶,快抓刺客呀……有人行刺郡守大人!”管家連忙大喊。

跟著來的護衛隊長無力吐槽,我們跟你一樣,都是聽到動靜過來護衛的,黑衣人就在眼前,我們自己不會看嗎?你喊什麼喊?府裡的百十名護衛都在這裡了,你喊那麼大聲給誰看呢?

這不廢話嘛,當然是給屋裡的郡守老爺看的,能給郡守鞍前馬後當管家的人,豈會是傻子?

受不了管家的吵鬧,護衛隊長立刻大吼一聲,“大膽賊人,敢潛入郡守府撒野?給我圍起來!”

唰唰唰,護衛們個個寶刀出鞘,朝著小長樂圍了過去。

可小長樂卻不慌不忙的站在門口,等著一眾護衛排好隊形。

那管家回過神來,不再叫喊,緊跟著護衛隊長。

護衛隊長聽著屋裡沒什麼動靜,就以為是老爺睡下了,這個蒙面小賊開門行竊,還未得手就被發現了。

於是輕蔑的嘲笑道:“我當是多了不得個刺客呢?原來不過就是一小個子?”

“也難怪,生得這般五短身材,最適合幹這一行,隱蔽身形很有天賦。”

哈哈哈……隊長說的極是!

眾護衛也紛紛嘲諷起來,在大家看來,就這麼一個矮矬子賊人,壓根用不著我們這麼多人過來,隨便一個都能給拿下了。

小長樂卻生氣了,伸出左手指著那護衛隊長喝問道:“你說誰是小個子?”

喲?竟然是個女子?聽這聲音,似乎年紀不大。

“隊長,女飛賊?咱們這麼多年了,好像還是頭一次見到女飛賊呢。”有護衛起鬨道。

隊長狠狠的瞪了一眼道:“用你多嘴?老子長著眼睛呢。”

“小女娃,做哪一行不好,偏偏做了竊賊?如果實在沒有生計,大爺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好的勾欄教坊嘛!”

勾欄教坊?

隔著黑夜都能感覺到對方那邪惡的目光。

小長樂肺都快氣炸了,“呸!不要臉的魂淡!勾欄教坊?還是留著給你們的家小吧,我會一個個全都送他們去的。”

什麼???

好狂妄的賊子!

隊長怒極反笑:“好好好!從來都是老鼠怕貓、賊怕官,還是頭一次見到敢威脅我們的賊人,老子記住你了。小女娃,你多大了,敢不敢拉下面巾來讓大家看看?毛都沒長齊呢,口氣卻賊大!”

小長樂冷笑道:“你確定要見我的真面目?要知道,所有見過我真面目的人——都得死!”

“哈哈哈哈……好,希望你手上的本事,能跟你嘴上的本事一樣大。”隊長猖狂大笑起來。

小長樂卻冷漠的扯下了黑色面巾。

嘶……

全場沉默,不,是所有人都驚呆了,大家怎麼也想不到,面巾下面竟然是這麼一張精緻的面容?簡直就是——禍國殃民啊!

這就更說不通了,如此姿色的女子,乾點啥不好?卻做了賊?這特麼什麼世道?

“姑娘,你投降吧。倘若因為生計活不下去,我會替你跟郡守求情,今後你跟我算了,我來養活你。”護衛隊長直接改口,彷彿面前的不是入府的刺客,而是一位落難的少女。

一眾護衛紛紛暗罵無恥,隊長你怎麼能假公濟私?

管家也失神片刻,可聽到隊長這話,立刻跳出來打斷道:“武都頭,你胡說什麼呢?這可是刺客!你不快快命人拿下刺客,還等什麼呢?萬一老爺出了事怎麼辦?你擔待得起嗎?”

咳咳……

管家的話,馬上把鬼迷心竅的武都頭拉回了現實。

可不等他下令圍攻生擒呢,小長樂已經忍不住爆發了,腳踩幻影迷蹤步、身如搖風擺柳、手若穿花舞蝶,竟然在周圍的護衛身邊留下了道道殘影。

太快了、簡直太快了,眼神都快跟不上了,這是人是鬼?

所有人只剩下一個念頭——撞鬼了!

小長樂的功夫,那可是蕭銳費了好大心血傾心教授的,每一門都是可以獨步天下的絕學,只是這丫頭平素裡貪玩不用功,且功力尚淺,所以進境不深,此時用出略顯勉強。但好在藉助夜色,平添三分威力,竟然唬住了一幫傻瓜護衛。

等所有人再次看到小長樂的時候,她已經拍了拍雙手回到了原地。

“行了,別怪本姑娘心狠手辣,是你們自己找死的。給過你們選擇了。”

你……

護衛隊長只說了一個字,然後雙眼一翻,登時倒地,口吐白沫抽搐起來。

隨後撲通撲通的倒地聲,下餃子一樣的,不大一會兒,整個院子站著的只有長樂一人。

淡定的轉身回到屋內,“五哥,外面我擺平了,你怎麼樣?審問出什麼了嗎?”

“咦?胡鬧,你怎麼把面巾摘掉了?”李君羨訓斥道。

小長樂嘻嘻笑道:“不怕的,來人全都被我滅口了,沒有後患。”

啥?滅口?

“你殺人了?”

“對呀,他們看我的眼神不懷好意,個個淫邪不善,殺惡人應該算是積德行善吧?”小長樂雲淡風輕的說。

李君羨表示無語,但也無可奈何,殺了就殺了吧,想想小公主有分寸,等等,她剛才說的是——個個?那是多少人?

“怎麼樣?這傢伙還沒招供嗎?交給我吧,我給他配了癢癢粉。”

癢癢粉?

李君羨眼前一亮,別人不知道,他作為蕭家莊的人,是聽過小公主癢癢粉大名的,中了這種毒不致命,但卻讓人鑽心的癢,癢到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關鍵是這個東西跟蚊子叮咬或者面板瘙癢不同,是直接作用於心的:就好比是你只知道鑽心的癢,想撓撓吧,卻不知道撓哪裡合適?總不能把胸腔破開,挖出心肝來撓吧?

一炷香後,屋裡滿是狼藉,那郡守屎尿齊流,一切都交代了,結果卻讓李君羨二人大失所望:欽差魏徵不在襄陽城,而是被秘密押送上了水師戰船!為了引人耳目,裝作是在郡守府秘密公幹。

“唉……走吧,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看來我們這一路是沒用了,需要趕緊回去給公子彙報。魏相竟然在水師戰船上,那我們就不得不跟荊襄水師正面對上了。”李君羨歎息道。

二人走出房屋,李君羨看著院子裡的滿地人,驚掉了下巴,“這麼、這麼多?你、你把他們都、都殺了?”

小長樂搖頭說道,“死不了,只是成為白痴而已。”

“最可恨的就是那個領頭的,他還變成了啞巴。”

噗……

那你還不如殺了他們呢。

李君羨突然覺得脊背發涼,心說長樂公主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心狠手辣了?不行,絕對不行,一定要改一改她這種危險心性!

於是,整個回程的路上,李君羨都憂心忡忡。長樂以為他在擔心魏徵,卻不知道,李君羨是在擔心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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