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月歌和第五行的寶劍,一時間好像被人鎖住,但是仔細一看,卻並不是被人鎖住,而是自己莫名其妙地刺在樹枝之上。

只是這樹枝硬得出奇,縱然他二人寶劍無利鋒利,但是竟然也無法立馬抽拔出來。這時,頭頂那樹頂之上,那幾個金衣金甲的敵人,卻已經從頭襲來,全都手執金色短劍,刺向他們頭頂。

第五行率先一閃,躲過了其中兩人的劍招,卻又有兩人跟著刺人。這時第五行冰水勁立馬發動,那兩人剛好刺近自己身前,卻立馬被凍成兩個冰人,直接摔落樹下。只是仔細一看,卻見這被冰封的兩人,卻又不像是真人,而更像兩隻猴子,竟是兩隻穿著金色鎧甲的小猴子。

第五行也不知是否是自己眼花,接著金剛勁發動,“咔嚓”地一聲響過,他的凌風劍終於從巨大的樹枝裡抽了出來。

這時狂笑月歌人劍也是跟著一響,行劍跟著射出,行劍與那金劍一觸,金劍好像是得了助力,直接穿透大樹枝,飛刺來襲數人。那幾人顯然沒有想到,狂笑月歌的金剛突然擺脫束縛,只得急忙用短劍封擋。

劍響過後,金劍剛好被他們擋住,只斜刺裡竄到他們身後。只是他們剛剛撇過金劍,行劍緊跟著刺來,劍響過後,剩下那幾人分別被行劍透胸穿過,也紛紛掉落於沼澤之中。

孫小伍仔細一看,果然剛才被第五行和狂笑月歌刺中的那幾人,居然當真不是真人,而就是幾隻小猴子。

“奇怪!怎麼不是人?”孫小伍忍不住驚呼道。

“管他是不是人,擋吾者死!”狂笑月歌冷冷說道。

正說著,突然黑樹周圍,又顯出無數黑影,一會兒變成人影,一會兒卻又好似一團黑煙,正不知道是人是煙。

孫小伍冷冷看了數招,似乎也不明白是何物。陡然間,那黑煙突然化作一個人形,就好像一個黑衣蒙面高手,直接向第五行攻了過來,並且手中執著是一把倭刀。

“倭寇,來得好!”第五行讚道,凌風劍跟著刺出。

只是第五行一劍刺中,卻居然直中那人胸腹。第五行也很是好奇,為何自己這般容易得手?就在第五行遲疑之時,那黑衣蒙面人,突然搖身一變,卻居然變成了一團黑煙,只向第五行襲拳過來。

第五行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只得接連後退,但顯然已經來不及,因為那黑影離自己太近,突然化作黑煙,眼看就要將他圍住。

這時孫小伍眼疾手快,只猛地將第五行往後一拉,卻剛好將第五行拖出黑煙襲擊範圍。黑煙好似有了靈性,又緊追而來。孫小伍見狀不急不慢,待黑煙襲擊,右手突然一灑,卻是一些奇怪的粉末。第五行還不知是何物,這時卻只見火光一閃,那粉末立馬爆燃開來,在半空中立時生出一大團烈焰,將黑煙一焚而盡。

那黑屋果然怕火,被孫小伍放出的怪火一燃,果然被燃成了灰燼,只片片點點地飄散在半空之中,緩緩向地面落下。

“眼見為虛,是瘴氣!”孫小伍提醒道。

第五行這時才明白,原來自己剛才刺中的黑影,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根本就是一黑瘴氣。只是這股瘴氣十分古怪,竟然化成一個人形,讓人乍一看去,就好像當真是一個人影,手執東瀛倭刀向自己刺來。

第五行見孫小伍剛才用火攻擊破了劍氣,於是料想這瘴氣一定怕火,火陽勁立時暗自發動,只專等瘴氣來襲。狂笑月歌飛劍已出,卻是火劍飛射出去,早將幾團黑色瘴氣擊散。

第五行將火陽勁注入凌風劍上,向眼前那黑影刺將去。黑影也立時被擊散,其餘的黑煙不敢靠近,而都是立馬向色聚集。只是這一次聚集,卻居然是形成一個更大的人影,這人形足有數丈之高,竟然他們身下這顆黑樹一樣高大。

“黑菩提,惡觀音!是菩提令!”孫小伍冷冷說道。

第五行這時才發現,這黑色瘴氣,竟然是形成了個巨大的黑色觀音像。狂笑月歌火劍幾次出擊,卻都不能將那黑色觀音像擊散。

第五行於是拍出一掌,火陽勁掌力雄渾,但在巨大的瘴氣面前,卻反而如泥牛入海,立時被吞噬得無影無蹤。孫小伍看了一下,一時間卻並沒說話,而是在四下裡打探,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黑色瘴氣形成一個人影,突然從人影之中,又竄出幾個小人影。第五行正以為這也是瘴氣之時,卻見這幾個小人影,身法比之前要精妙,並且行動之時攜有風聲,與之前的假人影並不一樣。

“真人!”第五行立馬明白過來,於是凌風劍立馬變快,直撲那幾個人影而去。只是這幾個黑影十分默契,卻從四周向第五行圍攻而來。同時,黑色瘴氣亦立馬暴漲,又從第五行身後襲來。第五行縱然武功高強,也是雙拳難敵四手。這時只聽幾聲飛劍響過,身後立馬爆出幾團火光,卻是狂笑月歌的火劍,在第五行擋住了黑色瘴氣。火劍的炙熱劍氣一灼,那結黑色瘴氣也立馬煙消雲散。

第五行沒有了後顧之憂,劍招快如閃電,只見一道劍影閃過,早有數人被劍鋒削落,紛紛掉落入地。

這時,孫小伍好像找到了機會,竟然跟著那幾具屍體,也向地面墜落而去。

第五行和狂笑月歌都還在巨樹之上,卻並不知道,孫小伍為何要下樹而去?

孫小伍將要著地之時,突然又抓出一把粉末,朝那地面一灑,立馬聽得幾人怪叫,卻不知道是何人。

“何方妖人,裝神弄鬼?”孫小伍自己也被淹沒在迷霧之中,第五行和狂笑月歌只能聽到他的聲音,以及他和其它人打鬥聲音,卻暫時看不見他的身影。

“孫師父在和什麼人打鬥?”第五行好像自問,又好像是在問狂笑月歌。

“應該是而佈陣之人!”狂笑月歌回答。

果然,孫小伍和一個帶骷髏面具的人,同時從迷霧之中竄出。那帶面具之人功力似乎遠在孫小伍之上,孫小伍完全不是對手。只是孫小伍利用陣法的本事,似乎又比那人高明一些。雖然他屢次吃虧,便每次還是能驚險地擺脫對手。

第五行見孫師父落入下風,於是立馬下去幫助孫小伍。

“別過來!是腐屍潭!”孫小伍立馬提醒道。

這時,第五行也才看清,雖然孫小伍在與那人惡鬥,但其實並未立於地面,而是立於數枚銅錢之上。

孫小伍最厲害的身法,就是御銅錢而飛,甚至一點不輸於狂笑月歌的行劍。可是第五行已經下來,這時卻發現地面仍舊全是帶著腐屍之味的泥潭,但表面上又好似跟平地一樣。第五行一時間落險,於是冰水勁發動,寒氣立馬襲過,早將腐屍泥潭凍硬,上面形成一層厚厚的冰層。

第五行落於冰層之上,剛要上前去幫忙之時,冰層卻立馬碎裂,早有數種奇門怪刃襲出,全部攪向處五行雙腿。

第五行心下大驚,再次凌空而起,劍鋒反刺冰層下端,劍氣透地而過,早有數聲怪叫慘呼,立馬死於冰層之下。

這是孫小伍已經不敵,只被人抓住胸口,猛地朝泥潭下扔去。孫小伍失了銅錢保護,頓時急墜下去。只是他剛才墜落不遠,突然地落在一個飛劍之上,卻居然是狂笑月歌的凌空而飛的行劍。

“終於看到真身了!那就別想走!”狂笑月歌一直苦於困在陣法之中,無法找到真正的施陣之人。故而自己再有本事,也是無力施展,不知道該向何處發力。這時孫小伍終於將那佈陣之人逼了出來,但是那人的功力卻又在孫小伍之上,孫小伍自然抵敵不過。

狂笑月歌不怕有敵人,就是不能與敵人過招。

他先用行劍救了孫小伍,重新將他載回大樹之上,接著劍鋒直逼那帶面具之人。

八劍齊飛再次發動,將好人團團圍住。

帶面具之人看了一眼狂笑月歌,身子微微一顫,似乎是認出了狂笑月歌。於是他猛地一躍,又想藏入地底沼澤之中。狂笑月歌顯然不想讓他逃走,飛身上去劍招緊逼,全是鎖住他下三路。那人離地面明明很近,但居然無法穿過狂笑月歌的劍招封鎖。

那人沒有辦法,回頭一灑,卻是一道迷煙。

“狂笑大俠,小心有毒!”孫小伍見狀大聲提醒道。

狂笑月歌被毒煙一逼,只得飛身竄回樹上。那人得隙,再次竄入地底。

“想走!沒那麼容易!”

話聲未落,行劍再次發動,速度快得驚人,直接追刺出去。

“啊!”那人早已沒入沼澤之中,但還是發出了一聲慘叫。

“可惜!還是讓他逃了!”行劍上雖然有點點血漬,但還是沒能留住那人。

那人逃走之後,只見天地變化,陣法立馬消失,顯然沼澤地的本相,卻居然一處又溼又潮溼的巨大墳地,而根本就是什麼沼澤地。

只是剛才在陣法之下,很多東西都看不清楚,或者看到的東西,根本就全是假象。

第五行剛才冰封住的泥潭,卻是一處將要乾涸的小水塘,而剛才被他們刺殺的敵人,雪卻全都不是人,而當真都是一些小猴子,此刻正浮在泥潭之中,屍體已經幾分腐爛。如果活人墜入水塘泥潭,定然也會立馬被毒物腐蝕。

狂笑月歌刺傷了設陣之人,陣法終於被破了,顯出一條大路來,正是他們剛才來時之路。

“孫師父,那人究竟是誰?”第五行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好像不是丐幫的人。”孫小伍模稜兩可地說道。

“這就怪了!那他究竟是誰?”狂笑月歌雖然將那人刺傷,便居然也沒有認出這人是誰,於是有些遺憾道。

“不過,我倒覺得這人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第五行補充道。

“先別想了!此地不宜久留,先離開這兒再說!”孫小伍說著,便帶路出了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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