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玉羅剎,這次看你還往哪兒逃?”譚術說道。

玉羅剎中了毒,只是他有些奇怪,譚術剛才只是說自己,而根本沒有提穆前志。當然,也許只是因為穆前志是一個武功盡廢的人,所以他才會這樣只在乎自己,而並不將穆前志放在心上。因為只要將自己制服,便不用再管穆前志,穆前志自然手到擒來。

“夏幫主,你背叛我?”穆前志道。

“打住!你我無怨無仇,算不得背叛!咱們各取所需,譚長老只是要你性命,而我只不過想採了玉羅剎這個帶刺的玫瑰。”夏之秋突然一臉壞笑,一看便知,竟然也是個好色之徒。

“夏掌門,你知道我是一隻帶刺的玫瑰,不怕被扎著麼?”羅春梅居然並不生氣,反而還用略帶挑釁的口吻地說道、

“帶刺的玫瑰!也是玫瑰!像你這樣的野玫瑰,老子才更喜歡!月菊!帶這騷蹄子進我房間。”夏之秋壞笑道。

“是!弟子明白。嘻嘻!”月菊浪笑道。

“呵呵!夏掌門,看來你的弟子,都是得了你的真傳啊!”羅春梅被月菊揪著頭髮,直拖進夏之秋房間裡。

“那是當然。”

“夏掌門,我等著你啊!”羅春梅再次挑釁道。

“騷蹄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夏之秋說完,便進屋而去。

譚術剛才派人抓走穆幫主,突然聽得夏之秋房間裡傳來打鬥之聲。

“這個姓夏的,動靜也太了點吧!”只是他才這樣說,忽然聽得有些不對。

“玉羅剎,你怎麼沒中毒?”只聽夏之秋的聲音甚至驚恐。

“呵呵!老孃說了,你這朵有刺的玫瑰!你還沒本事採。”玉羅剎說著,“嗖”地一劍刺出。

“啊!”玉羅剎劍響過後,只聽夏之秋慘叫一聲,竟然便只剩下呼喊吆喝之聲。

譚術和高軍知道不對,立馬衝進夏之秋房間,但因為夏之秋想辦事,早已經把房門反鎖了。高軍擔心師父,直立馬開始撞門,第一下居然沒撞開,於是第二下猛地撞去。只是他第二次剛剛撞出,突然一攻羅剎錐,直接破門而出,立時射在高軍肩著。

譚術見玉羅剎暗器厲害,於是只得閃到一邊。玉羅剎趁機破門而出,卻已經奪路逃走了。

譚術不敢獨自一人不敢強追,因為即便自己追上,也根本打不過玉羅剎。譚術和高軍只得衝進夏之秋房間一看,卻見月菊已被一劍封喉,死在了夏之秋床上。夏之秋是然沒死,但是下身流血不止,顯然是變了太監。

“這個玉羅剎,果然夠狠!”譚術見此情形,也是大感意外。

玉羅剎雖然殺了月菊,但是卻留了夏之秋一命。你越喜歡什麼,我便奪走你什麼,讓你苟活於此,終身受此折磨。

夏之秋一門採花賊,現在突然變了太監活著,恐怕一輩子都只能屈辱得活在陰影之下。

“糟糕!幫主。”譚術這才想起,外面還有一個穆前志,於是急忙衝出來一看,玉羅剎和穆幫主都不見了,自己帶來的幾名弟了,也都死在洞口,便是被玉羅剎一劍封喉。

剛好幸好玉羅剎留了一個心眼,在她坐在飯桌前的時候,她便已經發現了飯菜有毒。於是她吃飯之時,都只是裝模做樣,並沒有真吃,而都是找機會偷偷吐掉。

待到夏之秋放鬆警惕,於是露出真實面目,居然是一個比他二弟子史長江還要可惡的採花大盜。於是玉羅剎索性殺了他情婦,然後廢了他,讓他一輩子不能再禍害姑娘。

“你怎麼沒中毒?”穆幫主問道。

“我根本就沒有吃,全部都吐掉了。”玉羅剎回答。

“哦!看來老夫真是老了,居然沒看出飯菜中有毒。”穆幫主只得自責道。

其實,這也正是玉羅剎好奇的地方。穆前志已是古稀之年,江湖經驗比自己豐富得多,怎麼可能會看不出飯菜中有毒?

本來,他們可以直接入川,但是穆前志卻介意讓到這地方來,反而是建議到這巫山派來。如果這巫山派掌門,一直就是這樣的人,那麼穆前志作為他的朋友,怎麼可能一點也不知道。

“穆幫主,你不知道這夏掌門這樣的人麼?”玉羅剎忍不住問道。

“以前並未看出,他這人原來是一個卑鄙無恥之人。”穆前志淡淡回答,似乎對這件事情,並不那麼上心。

然而玉羅剎卻是十分心驚,並且刀子她很是好奇,為何譚術會知道他們去巫山派。去巫山派,是他們兩人臨時決定的,但是譚術居然可以事先去安排陷阱,似乎是早有預料一般。

“我們還是直接入川吧!”玉羅剎道。

“行!”穆前志回答。

先前,玉羅剎一併沒有注意太多,只是巫山派這一趟,很顯然有些多餘。要不是自己留了一手,只怕後果不堪設想。若是自己真地落到了落巫山派夏之秋手上,只怕當真是求生不死、求死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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