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被拆的破破爛爛,四周都有翻找過的痕跡,對方不要錢,不要人,那就擺明了是有別的目的,雪惠的另外一個身份是間諜啊!最近我就發現她始終神神秘秘的研究什麼東西,前天又主動犧牲色相來換取情報,就像是已經籌備很久了。

難道說,她暴露了?

我內心捏了把冷汗,此時,白伍目光盯著我,像是在問我管不管?

這事兒絕對不能坐視不理,不管雪惠我倆關係怎麼樣,光她這個身份,那出了事兒我作為搭檔也要責無旁貸啊。何況,萬一她手裡有什麼秘密於國有利,萬一再讓人家截獲回去了,豈不是雞飛蛋打了!

“二哥,能不能鎖定位置?”我問。

他沉思了一會兒說:“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有點難。”

既然已經準備插手雪惠的事情,怕半夜的飛機趕不上,告訴劉慶龍他們哥倆先別管我了,抓緊回香港把事情告訴給我二師兄,讓他以古代兇器置於大鼎上方,設下天羅地網等待陰陽師的到來。

別看松井櫻嘴上說的是輕描淡寫,但他提起伊勢神宮的時候的表情讓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所以,特別叮囑了那哥倆,一定要找古代煞氣十足的名劍,絕不可以隨隨便便就找一把刀就試試。

“師伯,你不與我們一起回去了?要不然我們也留下來幫忙吧?”劉慶龍說。

我搖頭拒絕,讓他們抓緊離開,現在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摻和進來的,雪惠是間諜,那些能來抓間諜的人,怎麼可能是普普通通的人?再三要求下,師兄弟二人離開,其中劉慶龍與我互相留了電話,他在離開前也是再三表示,如果我需要幫助,可以隨時電話聯絡。

將房門關好了以後,我回到房間找到一大張符紙,茫茫人海,毫無任何線索的出去尋找也已經來不及了,更何況我既不知道雪惠的生辰八字,又不能以五方將軍來拘靈,甚至她被帶到什麼地方,也是一無所知。

由白伍將血漬塗抹在了鼻尖部位,他的瞳孔變白,正在進行一場超級強大的追蹤,哪怕如此,憑藉超強的嗅覺也不過是鎖定了一個大概的方向而已。

“三弟,人在東北方向二百里左右的範圍,而且還在移動,根本沒有辦法鎖定,超脫五百里氣味兒就會淡了,我也將失去追蹤目標。”

形勢危急,現在真的顧不得什麼暴露的危險了。

當即,我以符筆沾了獻血,寫了一道‘神行符’,開啟了腰間遊仙囊,隨著四名陰差抗著轎子出現,白伍驚呼:“陰差?這是怎麼回事啊三弟?”

“見過閻羅王。”四陰差同時躬身。

“閻,閻,閻羅王?”白伍像是遭受雷擊一樣。

“現在還沒轉正呢,等找完了人,回來再說。”,白伍不停的搓臉好似還在消化我剛剛的話,接著,我對陰差說:“轎子呢?”

話音剛落,遊仙囊飛出了一頂轎子,將神行符燃燒以後的符灰撒在了鬼轎之上,眼看那鼎紅木漸漸亮起了光澤,之後,我盤膝坐下叮囑白伍幫我守好肉身以後,身穿金蟒袍,頭戴紫金冠,腳踏飛雲靴,腰間金腰帶的閻羅王形象浮現而出,在腰間斜跨白玉令,便是身份的象徵。

四個陰差連連驚呼:“大人快快回去,要是被倭國知道您在這兒,那就麻煩了。”

“形勢危急,你們速速抬我入轎追追向東北方雖為救人。”,在我的堅持下,他們只好跪地領命,為此,我又對白伍說:“二哥,假如目標轉變,你在耳邊輕輕告訴我位置,但是,如果位置沒變,切記一定不要說話。”

靈魂出竅以後,耳邊人語會好似雷擊一般,這也是為什麼修行者大都選擇僻靜的地方神遊天外,傳說中葛洪每每打坐,元神外出,可上九天之上參與王母蟠桃盛會,日行千里,閱盡山河。我雖然不如人家那麼強,可有瞬息千里的鬼轎在,找個人的難度不會太大。

一切交代妥當,又在白伍鎖定位置之後,瞬息間離開了家門,鬼轎有神行符的幫助速度奇怪,眨眼之間就離開了上百里,問陰差現在大約多遠。

陰差說,已經二百里了。

我說:“每隔十里停下觀察。”,撩開窗戶,看見窗戶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在當中仔細找找尋雪惠的影子。陰差還在勸我快點回去,又說什麼一旦離開肉身,日本的幽冥神鬼肯定會有所察覺,萬一被囚禁那是徹底完了。

但現在我什麼也聽不進去了,只是一門心思的找雪惠,耳邊始終也沒有白伍所說的拐彎,那麼人絕對會在這條路上,深夜的街道上依舊車水馬龍,並且,汽車尾氣燻在魂體會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讓鬼轎落下,漆黑的街道中,我們在人群之穿梭仔仔細細找著線索,身旁四位陰差如臨大敵般始終伴我左右,這個時候,的確還不知道身為閻羅王出現在日本的土地上會有享受到什麼待遇。

中國的陰神職位大小與個人實力無關,不像在日本強者為尊,只有拳頭大的人才能當老大的現狀,而咱們國家講究的是以德服人,任何陰職官員首看重的是功德與品德,個人武力強弱不重要,因為五方鬼印在,何況閻羅王可以號令陰兵鬼將,有事情自然有下面的人去幫忙。這就好比足協的會長不一定會懂足球是一個道理。

前前後後找了好久,突然,腦海裡傳來炸雷響聲,我被震的原地微顫,白伍的聲音說:“他們向西邊走了!”

西邊?好不容易穩住了身體,當看向西邊時,就見一輛黑色本田商務車開過去。沒錯,只有那麼一輛車開回去,一定是雪惠。

跑回了轎子,對四名陰差交代方向:“追!”,上了轎子明顯感覺風好像大了不少,接著,我們毫無阻礙的鑽入到了黑色的本田,車內算上司機一共七個人,雪惠坐在後座的位置,左右分別有兩名黑衣人墨鏡男看守。

我們五個不屬於小鬼,陰差也是陰神的身份,所以不懼陽火,但同樣因為他們的陽火太旺,導致無法利用魂體奪他們的靈臺,如今,只能四名陰差隨我一同附著在那些男子的身上,等到他們睡覺打盹,或許還有上身的機會。

雪惠的臉被打的腫了,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面板受到不同程度損傷,手臂有被菸頭燙過的痕跡,可以想象在我們回來之前她受到了多麼大的傷害。深吸了口氣,至於她是否是為了守國家機密,還是因為其他的事兒捱打,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當前的首要事情還是得進一步驗證。

隨著汽車的緩緩行進,透過玻璃窗,我看到了一群戴著鬼臉身穿甲冑的日本武士,頻頻穿梭在車流中尋找著我的蹤跡,由於數量太多,很快他們這些人就包圍了大部位的街道。並且,又設立了路卡,此時心裡談不上有多麼了不得的害怕,但還是有點緊張。

這時,陰差說:“大人,他們倭國神武士,大人貴為華夏閻羅王,乃是整個華夏的臉面,您一旦出現,行蹤必會被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快,快藏起來。”

“藏哪?咱們不現在不就是在車裡呢麼?”我說。

陰差有點急了,他們態度有了一絲決然道:“大人,您躲在女人大腿根兒別出來,如果要是被抓到,那整個地府將會顏面無存,甚至,他們還會以大人來威脅咱們地府,大人您又是文官,不精通幽冥鬼術,到了倭國我們哥四個哪怕死也不會讓您出事兒,現在,我們這就抬著轎子出去引開他們,大人您自己一定要多多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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