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正文卷第一千二十八章又見借刀殺人!翌日,正午,外蒙首府,烏蘭巴托。

市中心的第一醫院,頂樓的特護病房。

楊採玉的傷勢已經被仔細的處置過,左肩胛處肌肉貫通傷,好在沒有傷到血管和骨頭,不算嚴重。

外加楊採玉的體質遠超常人,這會已經基本沒事了,恢復了大部分的動作能力,只是略微有些低燒。

今天給楊採玉檢查治療的醫生,都是昨晚從伊爾庫茨克緊急調集來的資深女軍醫,就連護士都是野戰醫院找來的。

不僅如此,楊採玉所在的病房,整層樓也都被克格勃麾下a部隊,荷槍實彈的外勤小隊戒嚴了,任何人都不允許靠近,守得鐵桶一般。

如此陣仗,當真跟尼科諾夫親臨也是不遑多讓了。

昨晚,在牧點毀屍滅跡,處理手尾的時候,杜蔚國從空間裡掏出電臺聯絡了娜塔莎,所以,才有今天這麼大的排場。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多少一句,現在杜蔚國的空間裡,裝了整整6部電臺。

分別對應軍情六處,克格勃,港島,奎亞那,芭提雅,波斯東,都是他單線聯絡,只發不收。

娜塔莎全程都沒有露面,她是個聰明女人,知道輕重,自然不敢出現在楊採玉面前給杜蔚國添堵。

丫的,按照杜蔚國的尿性,真的會把她滅口的!

為了避嫌,娜塔莎始終都在後方協調,今天的現場負責人是布達佩斯的那個謝爾蓋。

他之前在布達佩斯經營的秘密聯絡點,因為幫忙營救曼妮已經露相了,必須馬上撤離。

謝爾蓋是個有真本事的,做事也很有章法,杜蔚國對他挺滿意的,最難得的,他還是個沒陣營的散人。

尼科諾夫人老成精,當然會做人,直接大手一揮,把他調到娜塔莎麾下,以後都專門服務杜蔚國了。

“衛斯理先生,按照你的指示,飛機已經準備妥當,航線也申請完畢,隨時都可以啟程出發。”

謝爾蓋沉穩幹練,言簡意賅,但是不難看出,他對杜蔚國的態度異常尊敬,甚至還夾雜著一絲畏懼。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煞神之名雖然響徹雲霄,但是親眼見過他出手的人還真就寥寥無幾,絕大多數見到他出手的倒黴蛋都嘎了。

謝爾蓋是幸運的,就在前幾天的深夜,他親眼見到杜蔚國的手段。

封閉環境的三層小樓連同地下室,裡邊有12名冷血兇殘,手持自動武器的愛爾蘭共軍恐怖分子,甚至手裡還有人質。

從無聲潛入,單槍匹馬的幹掉了所有人,再到成功解救人質,杜蔚國只用了區區不到2分鐘。

而那群兇悍的愛爾蘭暴徒,卻沒能反擊哪怕一顆子彈,雞崽子似的就被嘎掉了。

謝爾蓋是個鐵血實幹派,同時還是個身經百戰的隱蔽戰線老炮,他非常清楚這其中的含金量。

他也明白,這只是杜蔚國恐怖戰力的冰山一角,但是已經足夠謝爾蓋心驚肉戰了。

這特麼可不是拍電影,1對12,而且還有槍,甚至還要營救人質,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行,我知道了,暫時先不起飛,具體的出發時間,你等我的通知吧。”

杜蔚國面色如常,語氣也格外隨意,好像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謝爾蓋馬上躬身點頭,沉聲回道:“好的,衛斯理先生,如你所願,請問你還有什麼其他吩咐嗎?”

杜蔚國隨意的擺了擺手:“暫時沒事,謝爾蓋,你先下去吧。”

“好的,衛斯理先生,我就在外面的走廊裡,有事你隨時吩咐。”

謝爾蓋畢恭畢敬的離開了,病床上的楊採玉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她早已忍了一路,此刻再也忍不住了。

她的臉都憋紅了,急吼吼的問道:

“蔚國,這些俄國人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啊?看他們的行為做派,不像是普通軍人,倒是更像傳說中的克格勃,你,你莫非~”

楊採玉的觀察力很敏銳,不過她並沒有把話說盡,但是杜蔚國卻是懂了,坐在她的身邊,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沒錯,他們都是克格勃的外勤探員,門外那些武裝到牙齒,殺氣騰騰的俄國大兵,也都是克格勃麾下的特勤小隊。”

一聽這話,楊採玉頓時就急了,眼神慌亂,激動的語氣都結巴了:

“蔚國,你,你真的加入克格勃了?”

楊採玉才剛剛離境,風聲鶴唳般的政治敏感度依然還在,渾然忘了杜蔚國早就是個無家無國的活死人。

“呵~”杜蔚國被她逗笑了,饒有興趣的打趣道:

“怎麼可能?瞧不起誰呢?我可是蓋世無雙的煞神爺,不在三界中,跳出五行外,自成一方天地。”

說到這裡,他的話鋒一轉:

“至於克格勃嘛,勉強只能算是我的合作盟友,最近相處的關係還不錯。”

此刻,楊採玉的眉頭擰成一團,滿臉不解,不信,一副老孃讀書可是一點都不少,你休想騙我的扭曲表情。

杜蔚國無奈的搖搖頭,繼續解釋道:

“我之前腦子一熱,在漢城幹掉了花旗中情局的二當家,跟他們成了不共戴天的死敵,自然而然就成了克格勃的盟友,你也明白,敵人的敵人嘛。”

杜蔚國說得輕描淡寫,甚至還有點痞賴隨意的江湖氣,但是楊採玉的眼圈卻陡然紅了,滿眼都是心疼。

楊採玉沒出過國,沒從過政,也沒在隱蔽戰線工作過,她並不能特別真切的具象出中情局副局長,到底是個什麼級別的高官。

但是中情局,她可是知道的,那是花旗國的耳目,一個龐然巨物般的特務機構,唯一可以跟克格勃分庭抗禮的恐怖存在。

即使用腳後跟想,這樣一個特務組織的二把手,必然是個權勢通天的超級大佬,甚至都有可能是花旗排名靠前的國家級領導人。

刺殺這樣一個大人物,期間的兇險,以及事後將要面對的可怕報復,根本就無法用語言表達,簡直就是十死無生。

杜蔚國微笑著伸出手,幫她把眼角的晶瑩擦掉,語氣寵溺的寬慰道:

“彩玉,你哭啥啊?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全須全尾,龍精虎猛。”

沒想到,聽到杜蔚國的寬慰,楊採玉反而哭的更兇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止不住的往下淌。

“你,你少報喜不報憂了,什麼全須全尾啊?隔著襯衫,我都能看出你身上累累傷痕,蔚國,你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呃~”一聽這話,杜蔚國倒是躊躇了。

估計是謝爾蓋特意交代過,病房裡的暖氣賊足,杜蔚國昨天晚上揹著楊採玉狂飆了一整宿,原來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凍硬了。

此刻,他只隨便換了一件單薄的米色軍用襯衫,衣領敞得挺開,露出了胸口的部分傷痕。

“看啥?我就是個糙老爺們,平時折騰得又厲害,難免磕磕碰碰的,身上有點傷疤不是正常情況嘛,對了,彩玉,你餓不餓?”

杜蔚國隨口謅了個藉口,略顯粗糙的岔開了話題,他確實不想讓楊採玉看見自己的傷疤,至少現在不想。

自家事自家知,他很清楚自己身上的傷痕到底多嚇人,新傷疊老傷,渾身上下都沒個好地方了。

這還是因為升級了不死之身之後,可以無痕癒合,要不然他現在就得像個縫合怪似的,能活生生嚇死人!

“你少打岔,咱們可是夫妻,有什麼不能看的,你趕緊過來,讓我看看。”

楊採玉此時腦子已經徹底恢復了清明,她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主,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呃~”

她的不依不饒讓杜蔚國有點為難,他對楊採玉滿懷愧疚,無論如何也捨不得板起臉。

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正絞盡腦汁想怎麼才能摺過去的時候,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及時的幫他救了場。

“採玉,你先好好休息一會,我出去看看。”

杜蔚國連忙騰身而起,逃也似的推門走了出去,門口,謝爾蓋一臉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衛斯理先生,打擾你休息了,娜塔莎處長剛剛傳來訊息,鼴鼠已經找到了。”

“鼴鼠”就是向毒刺出賣楊採玉形成的內鬼,杜蔚國之前限期娜塔莎三天把他揪出來,今天剛好是第三天。

杜蔚國沒有馬上回話,而是掏出煙盒點了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長長的撥出煙氣。

說實話,自從平安接到楊採玉之後,杜蔚國對於揪出內鬼的事情,已經沒那麼上心了。

這兩年,杜蔚國經歷了太多的生離死別,也見過了太多的屍山血海,早已修煉的心硬如鐵,淡漠生命。

當然,這件事也不可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無聲揭過,畢竟涉及到了唐阿紅,廖洪澤,還有其他幾名戰士的性命,必須得有個說法才行。

連著抽了幾口煙,杜蔚國這才淡淡的掃了謝爾蓋的一眼,輕聲問道:

“他在哪?華夏境內還是外蒙?”

謝爾蓋搖了搖頭:

“都不在,大概在6小時前,鼴鼠曾出現在莫斯科州的克林斯基區,他打死了幾個林場工人,搶了一輛皮卡,向北方逃竄了。”

“克林斯基區?”

杜蔚國的眉頭皺起,略微有點不耐煩。

他就是個臭文盲,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生僻的地方,到底在哪?憑直覺好像是在西伯利亞一帶。

其實,這也不怪他孤陋寡聞,毛熊現在如日中天,正值巔峰期,國土面積高達2240萬平方公里,大得沒邊了。

光是位於西北部分的西伯利亞冰原,就有1000多萬平方公里,比整個華夏的面積還要大出4個法蘭西國土。

可是這麼廣闊的面積上,總人口數才只有可憐的1000多萬,其間零零星星的散佈著無數叫不出名字的彈丸小鎮。

這些星羅密佈的小鎮,一般都只有千八百人,甚至是一百來人,地圖上都找不到,任誰也不可能記得住。

謝爾蓋是個極有眼色的,偷眼瞥見杜蔚國的臉色難看,連忙解釋道:

“克林斯基區,位於莫斯科州的最南端,跟外蒙的克魯倫河接壤,不過這是鼴鼠6小時前的位置。

按照正常情況,他現在應該已經逃竄到了赤塔一帶,再向北就是廣袤的無人區冰原了。”

“嗯?

一聽這話,杜蔚國鋒利的眉毛,登時就豎了起來,猶如刀劍出鞘。

他敏銳的聽出了謝爾蓋話裡透露出的推脫之意:

“怎麼?謝爾蓋,只是抓個內鬼,還是在你們克格勃自己的地盤上,有困難?”

有點出乎意料的是,謝爾蓋並沒有露出意外之色,也沒遮掩,反而老老實實的承認道:

“是的,抓捕鼴鼠,確實有些困難,甚至是無法實現,非常抱歉,衛斯理先生。”

“哦?”一聽他這麼說,杜蔚國倒是有點驚訝。

要知道,按照克格勃現在的尿性程度,已經狂的沒邊了,全世界範圍內,大部分地方都可以肆無忌憚的橫晃,就更別提本國國內了,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可是現如今,在自家的地盤上,僅僅只是收拾一個反骨仔,謝爾蓋居然面露難色,必然是有內幕啊。

這不禁讓杜蔚國感到格外的好奇,他的語氣變得有點饒有深意:

“謝爾蓋,這個鼴鼠到底啥身份?該不會又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吧?”

“呃~”

杜蔚國的問話,讓向來有問必答的謝爾蓋的表情一窒,有些語塞。

不過他終究是個老江湖了,心理素質槓槓硬,飛快的調整好情緒,沉聲回道:

“衛斯理先生,鼴鼠的真實身份是安委會第3處的副處長,他的全名叫弗拉基·米爾·尼古拉耶維奇。”

說到這裡,謝爾蓋本能的停頓了一下,眼底有抹隱晦的波動。

不過杜蔚國如今城府深沉,並沒有搭茬,只是叼著菸捲,抱著膀子,面無表情的等他繼續說完。

謝爾蓋飛快抬眼看了一眼杜蔚國,對上他深潭般的雙眸,頓時神色一凜,咬著牙說道:

“米爾是家中獨子,他的父親叫米哈伊爾,米哈伊爾·尼古拉耶維奇,現任內務部部長。”

響鼓不用重錘,說到這裡,謝爾蓋就收住了話頭,杜蔚國也確實聽懂了。

丫的,內務部扛把子的獨子,這個米爾絕逼算是頂了天的官二代,就算是克格勃,尼科諾夫也不敢動的牛皮人物。

蘇時期的克格勃和內務部,都是頂尖的特勤機構,相當於明朝時期的東廠和錦衣衛,既唇亡齒寒,又針鋒相對。

從職責上來說,克格勃主要對外,內務部主要對內,但是其間的分界線並不清晰。

由於毛熊現在勢大,內務部和克格勃對權力的內鬥也是如火如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插旗使絆子,甚至是火併搶地盤的地步。

很顯然,這個米爾就是內務部明晃晃安插在克格勃的釘子。

而他老爹還是內務部的一把手,也是個通了天的大人物,就算跟尼科諾夫也可是分庭抗禮,絕對不虛。

當然,毛熊兩大情報機構內訌,杜蔚國不感興趣,這種狗咬狗一嘴毛的好事,他恨不得雙方鬥得再狠點,人腦打成狗腦才好。

讓杜蔚國感到疑惑的是,內務部為啥要刻意針對自己,他們就這麼有恃無恐,不怕自己的報復嗎?

“謝爾蓋,內務部,還有這個叫米爾的傻皮,為啥故意針對我我?”

這次,謝爾蓋倒是回答的非常乾脆,彷彿是早有腹案。

“米爾從小是被舅舅帶大的,他們感情很好,他舅舅叫屠格涅夫,前內務部第三處處長,去年,他在漢城,死在你的手裡。”

“呃~”

一聽這話,杜蔚國怔住了。

他殺的人實在太多了,努力的回憶了好半天,這才想起屠格涅夫究竟是何方神聖。

屠格涅夫外號雨夜屠夫,是內務部裡的激進派。

大概一年前,這傢伙中了死鬼厄爾的算計,跟杜蔚國在漢城爭搶半導體設計圖。

後來這個頭鐵的傢伙,還拿楊採玉威脅他,結果不言而喻,現在墳頭都長草了。

杜蔚國心中感慨,還真是一飲一啄,皆是因果。

同時,他也想通了謝爾蓋為啥急吼吼的跑來告訴他這些,無非就是克格勃想借刀殺人。

米爾的跟腳深厚,即使是克格勃不敢直接拔掉這根硬釘子,但是留著他又是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不過克格勃不敢,百無禁忌的杜蔚國卻絲毫都不在乎,敢動楊採玉,別說是米爾,就算他老子也不在話下。

這樣的話,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除掉了一個致命的毒瘤,還可以趁機重創政敵。

除此之外,還能把杜蔚國這個混不吝跟內務部推到勢不兩立的對立面,如果杜蔚國能再莽點,順勢把米爾他老爹一切弄死,那就更完美了。

或許,這個叫米爾的傻皮,之所以能順利的跟毒刺搭上關係,獲得楊採玉的詳細情報,未必沒有克格勃的刻意放水,甚至是推波助瀾。

丫的,妥妥的陽謀!

杜蔚國瞬間就想通了各中關節,陰惻惻的笑了,語氣戲謔:

“所以,謝爾蓋,你跑過來告訴我這個米爾的訊息,是你們克格勃撂挑子了,想讓我自己搞定唄。”

“這,這~”

謝爾蓋臉色漲紅,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杜蔚國彈碎菸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算了,這種事,也不是你能決定的,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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