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正文卷第一千零八章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片刻之後,夜已經深了,松本翔太返回了臥房,揮退了跟在身後,亦步亦趨的茅野愛衣。

松本翔太是個鰥夫,喪偶多年,始終都沒續絃,也一直都遠離女色,是政圈最有名的正派君子。

望著茅野愛衣搖曳生姿的綽約背影,他的拳頭攥得緊緊的,青筋爆出。

他可不是什麼狗屁君子,之所以不近女色,是因為他在戰場受過傷,根本就不能再行人事了。

“八嘎,那個該死的*那人,還真是讓人頭疼。”

躺在床上,松本翔太有些疲憊閉上眼睛,捏了捏太陽穴,低聲喃呢了一句。

“我可以幫你,讓你永遠都不會再頭疼。”

幽幽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耳邊炸響。

聲音並不大,但是聽見他的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松本翔太險些被嚇撅過去。

猛地睜眼起身,不過一隻鋼澆鐵鑄的大手卻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肩膀,隔著棉被,準準的抵住了他的神經叢,隨即輕輕一摳。

“呃~”

松本翔太悶哼,半邊身子瞬間痠軟,連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了。

“你是煞神?我們可以談談~”

這個老頭畢竟身經百戰,心理素質不是蓋的,經過了最初的驚詫之後,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雖然身體被控住,語氣依然沉穩,還妄圖拖延談判。

與此同時,他勉強還能移動,藏在被下的另外一隻手,還緩緩還朝著床邊的一個機關摸去。

杜蔚國根本就沒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的瞥著他,下一秒,就在他的手指即將摸到機關的時候。

摳住他肩膀的大手猛然一鬆,隨即閃電般的移上他的脖頸,手指輕彈。

松本翔太的眼神瞬間一滯,瞳孔立馬失去了焦距,隨即緩緩閉上,他被杜蔚國的指刀彈暈了。

“談你大爺。”

杜蔚國嘴角掛著冷笑,從空間裡掏出一根粗大的注射器,掀開被子,露出他的腳踝。

凌晨2點,喧囂的亞洲第一城,燈紅酒綠的東京城,也終於沉寂下來,萬籟俱寂。

東瀛內務省,特高課,高橋涼太的辦公室裡雖然黑了燈,但是他卻沒有回家。

此刻,高橋涼太正摸黑坐在沙發上,托腮沉思,目光閃爍,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高橋涼太頓時眼神一凜,彈射而起,衝到桌前拿起了話筒。

“喂,我是高橋涼太,什麼?你確定嗎?很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黑暗中,高橋涼太的嘴角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輕聲自語道:

“果然,煞神這個傢伙還是出手了,還真是肆無忌憚啊,根本就不在意任何人,任何身份。

不過,他這次居然採用了暗殺的手段,難道是還想保留一絲體面?又或者忌憚我們東瀛方面的反噬,呵,有意思。”

“並不是為了保留什麼體面,更不是在意你們東瀛的狗屁反噬,老子單純只是懶著再殺更多無關痛癢的人。”

冷冽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後的黑暗處響起,高橋涼太悚然一驚,瞳孔放大,混身棘皮豎起。

他的反應也不可謂不快,幾乎是在聲音響起的瞬間,他就陡然起身,掏槍,轉身一氣呵成,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他的手指才剛剛把手槍掏出來,脖子就被杜蔚國老虎鉗一樣的大手死死捏住了。

普通人,不管多厲害,面對杜蔚國,就像還沒斷奶的稚童,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絕望的令人窒息。

“呃~”

高橋涼太痛苦悶哼,渾身脫力,手槍也把持不住,咣噹一聲垂落在地上。

黝黑的空間中,杜蔚國的一雙眸子猶如兩點鬼火,勾魂奪魄:

“高橋涼太,我真的很佩服你的膽量,居然屢次算計到我的頭上,你成天研究華夏的文化,就沒聽過與虎謀皮,焉有其利?”

手指微微發力,杜蔚國的語氣凜冽如刀:

“你就這麼心急求死嗎?”

“噗通!”

高橋涼太受不住疼,忍不住跪在地上,他心裡很清楚,自己此刻正面臨著生死危機。

但凡說錯一句話,馬上就得見閻王爺。

“衛,衛斯理閣下,我承認我是利用您借刀殺人,但是,決斷可是您自己親自做出的。”

杜蔚國的嘴角勾起,語氣戲謔:

“呵,你說的沒錯,現在,我要做出第二個決斷了,高橋涼太,你還有什麼話說。”

說話間,他的大手陡然發力,高橋涼太頓時疼得撕心裂肺,呼吸困難,眼前發黑,眼瞅著就要暈厥。

杜蔚國是真心打算幹掉高橋涼太這個禍害了。

這傢伙,就像是隱藏在暗處的黑曼巴,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突然躥出來咬你一口,屬於潛在的威脅,應該儘早拔除。

所以,幹掉松本翔太之後,杜蔚國毫不猶豫,直接瞬移到了高橋涼太的老巢。

蝨子多了不怕咬,反正杜蔚國連特麼參議會的副議長都刺殺了,已經捅破天了,還在乎再多弄死一個特務頭子嗎?

生死關頭,高橋涼太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嘶聲求饒道:

“別,別殺我!我,我有用,我知道共濟會的秘密,他們最近正在研究血獠的細胞,企圖批次製造能力者!”

“嗯?”

一聽這話,杜蔚國的眉頭瞬間皺起,鬆開了手。

高橋涼太一灘爛泥似的癱坐在地上,像條離岸的魚,大口大口的劇烈喘息著。

說實話,這個晴天霹靂似的訊息不僅救下了高橋涼太的小命,也真的雷到杜蔚國了。

想起血獠的難纏,還有之前在大澳跟它同歸於盡的慘烈結局,杜蔚國的表情,變得出奇的凝重。

如果共濟會真的批次製造出可以媲美血獠的恐怖怪物,別說對付他,估計都能統治地球了。

杜蔚國的目光閃爍,聲音異常低沉:

“血獠?”

高橋涼太捂住自己已經失去知覺的肩膀,再也沒了之前的淡定從容,語氣中滿是驚懼:

“是,是,就是曾經出現在港島和大澳,最後被您斬殺的那個吸血怪物。”

他說得如此詳盡,顯然不是空穴來風,杜蔚國的臉色愈加陰沉:

“到底怎麼回事?說出你知道的一切。”

高橋涼太猛得抬起頭,眼神晦澀,飛快的瞥了杜蔚國一眼,很明顯,他在求一個保證,可以活命的保證。

杜蔚國點了支菸,長長撥出煙氣,穩住心緒,聲音淡淡的:

“說吧,我不殺你。”

高橋涼太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好,好,伯恩·佩雷斯派人把血獠的屍體從海里打撈上來了,他在印泥那邊的重建了秘密基地,專門研究血獠,目前,已經有了初步的進展。”

“基地在哪?”

杜蔚國擎著煙,目光凜冽如刀,高橋涼太渾身戰慄:

“衛斯理閣下,我,我也不知道,我發誓,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給我一個月,不,20天,我肯定能找到基地。”

“不用了。”

杜蔚國聲音冰冷,用手指把菸頭掐滅,隨即攥在手裡,收進了衣兜,看見這一幕,高橋涼太頓時意識到什麼,亡魂大冒,汗毛豎起。

“衛斯理閣下,您答應過放我一條生路的,我還可以~~唔~”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脖子再次被杜蔚國的大手箍住了,拇指鋼條般的按住了他的喉結。

高橋涼太瞬間就無法呼吸了,憋得眼睛血紅,雙手死死的攥住杜蔚國的手,企圖掰開,但是卻猶如蚍蜉撼樹,絲毫沒有任何作用。

“求,求你~”他的眼中滿是祈求之色,竭盡全力求饒道。

“抱歉,我食言了。”

杜蔚國的聲音冰冷,毫無波瀾,手指猛然發力,只聽嘎巴一聲脆響,他的喉結碎了。

“呃~呃~”

高橋涼太雙手緊緊的捂住咽喉,臉色青紫了,蠕蟲似的在地上翻滾扭曲著,還企圖伸手去夠辦公桌上的原子筆,他還想自救。

他的後腰,突然被一隻大腳死死踏住,杜蔚國面無表情,聲音也毫無溫度: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高橋涼太,當初算計我的時候,你就應該意識到今天的結局了。”

片刻之後,直到高橋涼太徹底斷了氣,杜蔚國才身形一閃,消失的無影無蹤。

下一瞬,他已經出現在新宿歌舞妓町,依然熱鬧的神庭酒吧,洗手間的某個隔間裡。

沒錯,連續嘎掉了兩個驚天動地大人物,杜蔚國就只用了區區一泡屎的功夫。

完美的不在場證明,神不知,鬼不覺。

走出洗手間,杜蔚國信步走回到吧檯跟前,端起半杯冰鎮威士忌,熟稔的攬住一個年輕女人的腰肢,還朝梅林舉起了酒杯。

這女人大概20幾歲的樣子,相貌姣好,身材凹凸,面板呈現出東瀛女人鮮有的小麥色。

對於杜蔚國攬腰的親暱動作,她似嗔似怪白了他一眼,身體卻很誠實的沒有躲開。

“乾杯!”

梅林跟他碰了一下酒杯,似笑非笑,繞有深意的問道:“老闆,都還順利嗎?”

杜蔚國笑呵呵的語帶雙關:“嗯,垃圾都解決掉了,神清氣爽。”

又喝了幾杯,那個嬌俏的女人似乎是有點不勝酒力,輕輕把頭靠在杜蔚國的肩膀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

“衛斯理先生,時間不早了,我好像有點醉了,要不你送我回去休息吧。”

她的聲音裡滿是魅惑,眼神迷離,意思不言而喻,到點了,該做點成年人喜聞樂見的事情了。

這個投懷送抱女人,身份可不一般,她是本屆東瀛首相最寵愛的小女兒,她叫小西早見,剛從花旗留學歸來。

她是鐮田次郎廢了很大功夫,才請來的貴賓,證人嘛,當然要找幾個夠分量的。

小西早見這個小娘皮是個妥妥的顏控,生性開放,只幾個小時,就被杜蔚國迷得神魂顛倒,徹底征服了。

杜蔚國的眉頭輕挑,大手自然而然的下移,放在了她的豐腴之處,還輕輕的捏了一下,還挺q彈,手感尚可。

“麗莎,不急,再喝幾杯,你不知道,我的體質特殊,每多喝一杯,就能增一分力道,還能增加一份時長。”

麗莎是她的英文名,杜蔚國湊在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騷話,這女人頓時眼波流轉,媚的都快滴水了。

“真的?”

杜蔚國壞笑:“嘿嘿,當然是真的,一會你就知道了,保證~~”

“討厭~”

又喝幾杯酒,樓梯間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酒吧三樓,突然衝進了一大群穿著灰色風衣的不速之客,這是內務省的標配外套。

這些人各個表情冷肅,腰間鼓鼓囊囊的,顯然是帶了傢伙的,為首,是一個矮個黑瘦中年男人。

他略微辨認了一下之後,就朝著杜蔚國這桌徑直走了過來,他說的是英語,語氣冷硬:

“衛斯理先生,我是內務省內保課部長,伊藤千棠,今天晚上,東京發生了重大的命案,請您跟我走一趟,接受調查。”

這傢伙還挺鋼的,大義凜然,說實話,時至今日,敢跟杜蔚國這麼說話的人,真心不多了。

梅林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剛想發作,卻被按下了。

“呵~”

杜蔚國輕笑,慵懶的扭過身,打了個酒嗝,略帶醉意的掃了他一眼,語氣揶揄:

“伊藤千棠,你特麼腦殘吧?命案不命案的關我屁事?趕緊滾蛋,別打擾我喝酒。”

“是啊!命案跟衛斯理有什麼關係,我們整晚都在這裡喝酒,難道你想誣賴嗎?”

小西早見這小娘皮是真的醉了,眼神都直了,她的大小姐脾氣上湧,不耐煩的朝著伊藤千棠揮了揮手。

伊藤千棠先是一怔,隨即眯起了三角眼,他認出了小西早見,眉頭皺起:

“小西早見小姐,您怎麼在這裡,您確定您整晚都在跟他喝酒?”

“廢話,趕緊走開,別打擾我們的雅興。”

伊藤千棠又看了杜蔚國一眼,表情略微有些躊躇,應該沒料到舉小西早見這個突然出現的變數,棋不定了。

杜蔚國嗤笑:

“呵,傻皮,今天晚上,我根本就沒離開過酒吧,在場有幾十個人都能證明,難道我還能分身出去殺人不成?”

他的話鋒突然一轉,語氣更加戲謔:

“伊藤千棠,你這個蠢貨,你特麼是被推出來故意的送死的,趕緊滾蛋吧!”

此時,在場的除了小西早見這個貴胄天潢之外,還有很多酒客,也都是非富即貴,這些人確實都是杜蔚國不在場的有力證人。

“難道真不是他幹得?”

杜蔚國言之鑿鑿的,伊藤千棠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他又不是真蠢,心裡也泛起了嘀咕。

煞神之名,威鎮寰宇,平民百姓或許不清楚,但是伊藤千棠作為內務省的部長,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不忌憚。

只是職責所在,義不容辭,硬著頭皮上罷了。

關鍵是杜蔚國行事實在是太猖狂了,居然敢在一夜之間,相繼刺殺了上議院的議長,以及內務省的部長。

這讓一向為人耿直,極其富有使命感的伊藤千棠義憤填膺,忍無可忍。

不過眼前的情況,也確實讓他感到迷惑,兩處案發地點,距離這裡的總路程20多公里,絕非短時間能夠往返的。

如果杜蔚國整晚都在這裡喝酒,那他確實擁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起碼可以排除是他本人動手的嫌疑。

至於瞬移或者分身,伊藤千棠壓根就沒往那方面去想。

杜蔚國的能力,成天都被各國的情報機構翻來覆去的研究,其中,萬萬沒有這兩條。

所以,他真是傻乎乎的被人推出來送死的,杜蔚國的脾氣一向暴虐,一旦被激怒,大機率會當場滅了他。

如果是那樣,杜蔚國就算是黃泥爛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麻痺,被算計了。

見伊藤千棠呆頭呆腦的楞在當場,杜蔚國痞痞賴賴的點了一根菸,戲謔的朝他的臉上吐出煙氣:

“怎麼?還有事,還是說,你真想帶我回去接受調查?”

“呃~,不用,不用了,衛斯理先生,打擾您了,告辭。”

伊藤千棠又沒瘋,既然想通自己是被人算計了,當然不會再把杜蔚國這個瘟神請回去。

老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到時候,確定了人不是他殺的之後,這事該如何收場?

“呼~”

伊藤千棠轉身剛要離開,杜蔚國卻撥出煙氣,伸手扣住他的肩膀:

“別急著走啊?伊藤千棠,到底是誰讓你來的?瑪德,敢誣陷我,我的脾氣就那麼好嗎?”

“呃~”伊藤千棠眼神頓時就慌了,他很清楚杜蔚國要幹什麼。

杜蔚國俯下身子,面帶笑容,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的眼睛,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惡魔一樣低語著。

“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伊藤千棠,知道嗎?其實我自己也能查到的,你說與不說,這條人命,都是你賣出去的。”

伊藤千棠的額頭都冒汗了,再也沒了剛才的傲氣,通知他過來神庭酒吧抓人的,正是他的頂頭上司,內務省一擺手,內務大臣。

如果他離開之後,內務大臣長就被人刺殺了,不管是不是杜蔚國本人做的,那他的政治生涯,還有小命,甚至整個家族的命運,估計都要開始倒計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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