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正文卷第一千一十四章驅逐出境清晨,港島一反常態的陰雲密佈,寒風凜冽。

西貢,白沙灣別墅,客廳裡卻是熱火朝天,歡聲笑語,所有參與了昨晚“誅仙”之戰的人,全都圍坐一圈,他們在打邊爐,慶祝勝利。

桌子上琳琅滿目,擺滿了時下最新鮮的食材,天上飛的,海里遊的,極盡奢華。

雖然,大傢伙都是折騰了一宿沒睡,不過所有人的精神都很飽滿,神采奕奕。

尤其是陸巖,更是揚眉吐氣,一展胸臆。

這次“誅仙”之戰,贏得酣暢淋漓,全殲了真仙教的幾名首腦,已方卻沒有損失一兵一卒。

其實也不是毫無損傷,九叔手下,有20幾名軍裝警察都受傷了,清一色骨折,都是夜魘大爺的手筆,好在沒死人。

只不過,這點損失完全在可承受的範圍之內,所有人都不以為意,就連聖母病一向嚴重的九叔都不太在意。

這特麼可是“誅仙”啊!只傷了幾個人,你特麼還想咋的?

整個過程,杜蔚國恪守的承諾,全程都沒有出手,而最終決定性的一擊,打爆芷腦袋的那顆雕花子彈,正是陸巖射出的。

所以,此刻,陸言表現的格外興奮: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來港島快半年了,就數今天過得最暢快,來,咱們乾一杯!”

話音剛落,陸巖就自顧自的仰脖把手裡的大半杯白酒一口悶了。

喝得有點太猛了,陸言忍不住咳了兩聲,臉色微微有點酡紅。

港島這邊的習慣,是不怎麼喝白酒的,就算偶爾喝,往往也都是低度的米酒。

只不過,今天杜蔚國他們喝的卻是粵省名酒長樂燒,還是52度的高度烈酒。

這酒賊特麼夠味,雖然度數高,但是卻一點都不辣口,入喉蜜香幽雅,醇厚綿柔。

這些長樂燒,都是九龍城寨掌舵人王棟之前送來的,當然是走水路運到港島的。

九龍城寨現在鳥槍換炮了,已經不再是港島最混亂,最底層的貧民窟了,日子也過起來了。

首先,城寨裡有將近2萬年輕男女都在趙英男旗下的各個工廠裡做工,待遇優渥,旱澇保收。

其次,城寨還守著屯門的青山碼頭,不僅平時能幹些裝卸,運輸之類的活計,還養了十幾條汽艇走水,又多了條財路。

最後,城寨還有幾百名最精悍,最悍勇的小夥子,在忠義堂直屬的執法隊裡聽差,有裡又有面。

要知道,九龍城寨一共就10來萬人,除開部份手藝人之外,現在幾乎所有年輕人都有了穩定的著落,日子自然過得紅紅火火。

按照杜蔚國今時今日的權勢,在港島這一畝三分地上,絕對算是言出法隨般的存在。

別說是近在咫尺的長樂燒,就算他想天天喝陳年茅臺,也是輕而易舉,一句話的事。

打了勝仗,杜蔚國今天的心情也是相當不錯,笑呵呵的陪了一杯,不光是他,趙英男,蘭斯洛特,甚至就連夜魘,夜璃也都跟著喝了。

沒錯,這對貓狗大爺也上桌了,它們可是大功臣,自然沒人會把他們當成畜生。

“呼~”

烈酒入喉,一條火線似的鑽進腸胃,渾身瞬間變得暖洋洋的,杜蔚國愜意的撥出酒氣。

站起身,分別給陸巖他們把酒滿上,最後才給自己倒上,鄭重的雙手端起酒杯:

“陸巖,蘭斯洛特,九叔,雷克,鵬仔,港島是我的第二故鄉,英男是我的牽掛,我已經這當成家了,而你們全都是我的家裡人。

略微頓了頓,杜蔚國環視眾人,語氣真摯:

“我成天風裡雨裡的疲於奔命,也顧不上家裡,平時全靠你們幫襯,辛苦了,我敬大家一杯。”

言畢,杯乾。

他這兩句話說得非常質樸,但是全都是赤誠的真情實感,所有人都為之動容了。

無情未必真豪傑,杜蔚國此刻也不再是叱吒風雲,睥睨天下的煞神,只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眾人中,趙英男的反應最為激烈,眼圈瞬間就紅了,淚水像是斷線的珍珠,止不住的滾落下來,哽咽的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最清楚杜蔚國的初心,也最瞭解,他是如何從名不見經傳的軋鋼廠保衛科幹事,一步步蛻變成今天無家無國的煞神。

箇中的無奈和苦楚,趙英男是感同身受的。

她還不是一樣?執掌著整個港島最烜赫的鯤鵬財團,富可敵國,風光無限,但是這些真是她想要的嗎?

一聽這話,陸言也有點激動,眼圈泛紅,把酒杯重重的墩在桌上,拍著胸脯保證道:

“沒說的,衛斯理,只要我陸巖還有口氣,必保港島這邊的局面穩如泰山。”

陸巖雖然微醺,但是理智清明,這個承諾的分量絕對是沉甸甸的,一諾千金。

他看似玩世不恭,其實心中悽苦無比。

認識杜蔚國之前,陸言成天就蹲在老街的大陸酒店,守著風雨飄搖的兄弟會左支右絀,艱難求活。

這兩年,由於杜蔚國的強勢崛起,共濟會不得不轉移目標,無暇再繼續打壓兄弟會,情況才略微有所好轉。

據說,最近兄弟會正在謀劃在波斯的伊斯坦布林重新開設大陸酒店,重新出現在臺前。

陸言在港島呆了半年多,趙英男把他當成親哥一樣推心置腹,又多次經歷生死,他早就生出了歸屬感。

“我歲數大了,也折騰累了,港島挺不錯的,我就打算在這養老了。”

老帥哥蘭斯洛特一貫的話不多,但是意思表達的非常清楚,他現在算是正式加入到杜蔚國麾下了。

更有意思的是,老帥哥這兩句話,是用粵語說的,雖然略顯生澀,但是已經說的有模有樣了。

“衛斯理,這兩年,你過得確實不容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有時候想法確實是過於迂腐了。”

九叔也跟他碰了一下杯,還難得說了句軟話,承認了自己的問題,之前彼此心中那點芥蒂瞬間煙消雲散。

雷克的酒量一般,幾杯烈酒下肚,臉色已經漲紅的快要滴血了,聲音也有點發飄:

“衛斯理先生,港島有您這尊真神鎮著,宵小退避,我這邊唯您馬首是瞻,但有差遣,絕無二話。”

至於鵬仔,在場的都是大佬中的大佬,唯有他是小字輩的,甚至地位都不如夜魘,夜璃,眼下這個場面,他只能賠笑陪酒,根本就沒資格說話。

杜蔚國此時早已修煉的城府深刻,人情練達,卻並沒有忽略他,主動伸手,跟他碰了碰杯。

“鵬仔,你平時東奔西跑的也沒少幫忙,受累了。”

鵬仔頓時受寵若驚,聲音都哽咽了:

“衛斯理先生,我鵬仔能有今天,全靠您的提攜,以後鞍前馬後,只要您一聲令下,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不帶皺一下眉頭的。”

“哈哈哈!”

杜蔚國意滿躊躇的放聲大笑,舉起酒杯,語氣豪邁:“來,咱們滿飲此杯!”

午後,大雨傾盆。

歡鬧的酒宴也終於結束了,一共6個人,外加一貓一狗,喝了整整2箱,24瓶52度的烈酒,絕對驚世駭俗。

與會的所有人,幾乎全都喝得酩酊大醉,各自回去休息了。

只有杜蔚國獨自倚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眯著眼,叼著煙,懷裡抱著夜璃,腳下匍匐著夜魘。

當然不是在凹造型,他在等客人,臨近中午,酒宴正酣的時候,霍先給他打了個電話,語氣挺凝重的,說有事要談。

其實,杜蔚國大概也能猜到霍先想找他說什麼。

由於他這隻大撲稜蛾子不遺餘力的煽動著翅膀,引發的山呼海嘯般的蝴蝶效應。

最近,以共濟會為首的大量西方資本,開始抽離資金,結算工廠,陸續的撤離港島。

雖然目前還只是初現端倪,街面上沒有引發出什麼波動,但是這個苗頭很可怕的。

要知道,這些西方資本,抽離的可不光是工廠和資金,還有對外貿易的渠道和市場。

港島之所以能在二戰後一飛沖天,迅速崛起,除了自由港這個得天獨厚的地理緣由之外。

還因為港島的勞動力低廉,還有完備的工業基礎,是整個西方世界還有發達國家的代加工廠。

現在,杜蔚國盤踞在港島,他的那些仇家,共濟會,花旗,高麗,東瀛之類的,當然不會再繼續給與資源和訂單。

這個問題,確實有點撓頭,也不是空有蠻力就能解決的,總不能把刀子架在別人的脖子上,強按牛頭硬喝水吧?

再說了,這是西方資本的保留必殺技之一,經濟封鎖,也叫經濟制裁。

千萬別小看了這個看似鈍刀子剌肉的溫吞手段,20幾年後,如日中天的毛熊,就是硬生生倒在這個手段下,瞬間四分五裂,一蹶不振。

“麻痺的!這事有點難辦啊~”

正自語呢,手邊茶几上的內線電話突然響了,杜蔚國拿起聽筒:

“好,我知道了,讓他們一起進來吧。”

片刻之後,霍先,包先,邵先,何先幾位港島富豪居然聯袂而至,每個人的臉色都有些凝重。

杜蔚國的眉頭微微皺起,看起來,情況比他預料的還要嚴重些。

簡單的寒暄兩句,分別落座之後,霍先也不客氣,開門見山的開啟了話匣子。

果然,跟杜蔚國預料的差不多,自從共濟會被趙英男強勢趕出港島之後,其他資本唇亡齒寒,人人自危,有陸續離港的趨勢。

雖然街面上暫時還沒有受到什麼巨大的影響,看起來依然是蒸蒸日上,欣欣向榮的。

但是,作為商業嗅覺最靈敏的本地豪門,這幾位大佬,已經清晰感覺到了危機將至。

霍先生的語氣有些凝重:

“衛斯理,大體情況就是這樣,現在這個苗頭非常危險,我們絕不能掉以輕心,我們得想辦法救市。”

“救市?”杜蔚國顰著眉,緩緩的撥出了煙氣:

“霍先,現在的情況就已經惡化到如此地步了嗎?”

霍先先是點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眼下,當然還沒崩壞到這個地步,但是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咱們必須防患於未然,等事態到不可收拾的時候,那就來不及了。”

杜蔚國知道霍先說的沒錯,略作思考之後,沉聲說道:

“港島畢竟是不列顛在海外最重要的一塊飛地,他們應該已經不至於眼睜睜看著港島沉淪吧。”

眾人當中,霍先的地位最高,跟杜蔚國的關係也最好,還是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衛斯理,你說的沒錯,英方確實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香港就此消沉,見你之前,我們已經跟港督聊過了~”

他停頓了一下,飛快的瞥了一眼杜蔚國的臉色,舔了舔嘴唇,這才斟詞酌語的說道:

“衛斯理,現在,你現在的威名太盛,做事也霸道,爆裂,很多人都心生畏懼,不敢來港島做生意了。”

他的話音剛落,其他幾位大佬紛紛心有慼慼的點頭認同著。

“呵呵呵~”

聽到這裡,杜蔚國瞬間恍然大悟,咧嘴笑了,好傢伙,這幾位大佬今天是來逼宮的。

看這架勢,這特麼分明是要把自己驅逐出境啊!

想想也是,杜蔚國如今在港島的權勢實在太驚人了,基本上已經統一了所有的社團幫派,是當之無愧的地下皇帝。

現在,他又開始強勢涉足商業板塊,全面開花,之前李某人就被他用近乎訛詐的方式踢出了局。

之後,共濟會的在港的諸多產業,同樣被趙英男惡狠狠的一口吞掉。

並不是所有人都清楚杜蔚國跟共濟會之前的恩怨和齷齪,只從明面上看,就是杜蔚國仗勢壓人,用非常粗暴,無賴的手段,大肆侵吞別人的產業。

再加上共濟會一貫最擅長操控輿論,在他們不遺餘力的宣傳摸黑之下,杜蔚國在外的名聲自然是臭不可聞。

這樣的營商環境,簡直就是地獄,自然沒人再敢來開廠做生意了,綜上所述,杜蔚國成了港島衰敗的罪魁禍首。

說一千,道一萬,是他擋住了別人的財路!

斷人財路猶如弒人父母,港島這塊誘人的大肥肉,杜蔚國佔了太多,別說是西方資本,估計就連眼前這幾位盟友,心裡都生出別樣的心思了。

說來也是諷刺至極,就在剛才,大家喝著酒吃著火鍋的時候,杜蔚國還信誓旦旦的說港島就是他的家,只是片刻之後,他就要被驅逐出境了。

想通了這些關節,杜蔚國搖搖頭,斂住笑容,慢條斯理的把菸頭碾滅在菸灰缸裡,語氣戲謔:

“霍先,您的意思是不是說,只要我從港島滾出去,所有的問題都會立刻迎刃而解?”

“呃~”

杜蔚國的直白,讓霍先的語氣一窒,有些支吾的解釋道:

“衛斯理,我知道,其實你為港島做了很多,尤其現在街面上河海清晏,夜不閉戶,你更是居功至偉,只是,只是~”

“呵~”

東拉西扯,就是絕口不提挽留的話,杜蔚國心裡猛地騰起一團無名業火,嗤笑抬手,有些粗魯的打斷他的辯解:

“霍先,我可以馬上離開港島,我只問一個問題,是不是我現有的買賣都得關張,還有梅根也得跟我一起捲起鋪蓋滾蛋?”

霍先連忙擺手:

“不,不,怎麼會呢?衛斯理,你別誤會,我們今天來,並不是來逼你離開港島的。

至於梅根,還有你現有已經的產業,誰會動?誰敢動?我們還是一起再商量商量對策嘛?”

“嘿~”

杜蔚國的心已經徹底沉了下去,臉上卻笑得饒有深意:

“不用商量了,霍先,你直接代我回復港督吧,我會離開港島,以後也不再過問港島這邊的任何事項。”

此言一出,霍先的面色錯愕,其他幾個大佬也是滿臉驚訝,只是他們眼底都有一抹難以掩飾的驚喜。

之前,他們商量好的談判底線,只是杜蔚國以後不再幹涉正常的商業合作,也不再用非商業手段擴張版圖而已。

萬萬沒想到,杜蔚國居然這麼上道,直接願意離開港島,這可就是意外之喜了。

他的表情,杜蔚國自然是洞若觀火,心也更沉了,他的話鋒陡然一轉,聲音凜冽:

“但是,之前我定的規矩,我的買賣,還有梅根,任何人也不能暗戳戳的下黑手,否則,我會回來,直接掀桌子!”

一聽這話,幾個大佬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霍先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不過杜蔚國卻已經起身,語氣冷冷的送客道:

“我剛才有點喝多了,這會頭疼的厲害,幾位大佬,我就不留你們吃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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