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師父好酒如命,能遇到箇中高手,必然會切磋一番,這山中又無事,能讓她說出沒空,唯有這個解釋。

九娘笑著點頭道:“嗯,一樁舊約要到時間了,我們決定動身去邊關,來回趕得緊湊些,或許還能趕得上見證你們大婚。”

“幾位師父都要去?”

言韞輕挑眉峰。

季明春點頭,“我們避世多年,也該出去走動一二了。”

褚逢陽亦笑著附和:“反正現在阿韞你能獨當一面,又有阿嬈陪著,我們幾個老傢伙能放心些,趁此機會,正好去見幾位老朋友,畢竟年歲大了,這樣的機會不易得。”

“什麼時候動身?”

“就今天。”

說完後,雙方都愣了下,言韞蹙眉道:“這麼著急嗎?”

“早些動身,早些回來嘛。”

實際上要不是臨走前想見素嬈一面,他們早該前幾日就動身了。

話已至此,言韞不好多說什麼,叮囑道:“師父們在外若有什麼麻煩,一定要聯絡暗堂,各處的據點三師父知曉。”

“巡山訪友罷了,能有什麼事。”

季明春不甚在意的擺手,取笑他有了媳婦之後,話多了不少,酒娘子道:“放心吧,我們不去招惹別人就不錯了,誰敢不長眼的來滋事。”

這倒也是。

言韞對他們的武功很清楚,當下笑而不語。

酒娘子拉著素嬈說了會話,轉向季明春道:“對了大哥,我們準備的東西呢?”

“在這兒!”

褚逢陽不緊不慢的遞給她,笑道:“大哥那性子能記得什麼,一直讓我收著呢。”

那是個造型極為獨特的玄鐵鐲。

上面紋路古樸繁複,一邊鏤空雕花,一邊綴滿玉石,酒娘子接過後,轉而塞到素嬈手中。

“阿嬈,這東西你拿好。”

“這是……”

它長得確實是鐲子的模樣,但誰會用極品的玄鐵做配飾?

素嬈拿在手裡掂了掂,略有些沉。

“這東西先前就是個光禿禿的鐵圈,我瞧著不太美觀,所以找匠人特意雕琢修飾了一番,這樣平常戴著也不會很難看。”

酒娘子把它戴在素嬈手腕上,沒好氣道:“說起來也怪你三師父,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把它弄成那副鬼樣子。”

“兵器嘛,好用就行。”

褚逢陽笑著說道,素嬈好奇的抖了下手,疑道:“兵器?”

“你看這兒!”

酒娘子在手鐲的寶石上按了下,手鐲突然開啟,跌落下去,她早有預料的接在手裡,兩相一合,鐲子便互相嵌合,變成一個造型獨特的手柄。

在手柄的另一頭,一條細長柔韌的銀絲垂在半空,悠悠的飛舞著。

“這是用冰蠶絲融成的軟鞭,火燒不斷,劍砍無傷,堅韌無比,灌注內力後更能摧金斷玉,絲毫不比你的蛟蛇刃差。阿嬈你的武功適合近攻,倘若遇到擅長鞭槍戟之類的高手,受限會很大,這個兵器正好能彌補此類的短板。”

“這是我們商議之後,覺得最適合你的東西。”

化作手鐲的樣式佩戴,比較方便,也不易察覺,酒娘子頓了下,“青燈說你一點就通,鞭法相對簡單,以你的天賦,稍加憐惜,定能如虎添翼。”

素嬈接過玄鐵手柄,握在掌心試了下,旋即扭頭笑道:“多謝幾位師父,阿嬈定不負你們一番苦心。”

“就知道你會喜歡。”

幾人開懷大笑。

簡單的用過午飯後,季明春他們拿著包袱,啟程離開,素嬈和言韞將幾人送到宅外,再要送,就被他們攔住了。

“好不容易過點逍遙日子,你們小兩口就別來添亂了,快回去。”

他們瀟灑轉身,緩緩離開。

這座宅子突然變得冷清下來,素嬈看到言韞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目不轉睛,低道:“有什麼不對嗎?我感覺你好像心神不寧。”

“師父他們十多年不曾涉足江湖。”

言韞語氣幽微,“此去,也不知會發生什麼。”

“他們是老江湖了,便有些麻煩也應付的來,真要有什麼事,必然會傳信告知你的。”

“但願如此。”

兩人回到宅內,這時竹宴和小南也回來了,等到青燈醒來,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就聽到了季明春他們離開的訊息。

他愣了會,低叱道:“這個老貨,肯定是喝不過我,怕我醒來找他麻煩,這才趕著離開。”

言韞沒接話。

他又對素嬈問道:“那見面禮你收了嗎?”

“收了。”

素嬈對他晃了晃手腕,儼然看到那根玄鐵鐲子,青燈臉色方才好了些,“這還差不多,沒想到季明春平日裡摳摳搜搜,這次居然捨得給你這麼好的東西。”

“你拿著吧,防身用。”

末了,他又恨恨的補了句,“不過這些終究都是外物,你還是要努力修習內功,爭取早日破鏡,別再被人打的遍體鱗傷的,丟人。”

“是,徒兒知道。”

素嬈耐著性子回道,人已經醒來,他們就沒道理多呆,收拾整齊後下了山,找到了那車伕。

青燈頭還疼著,二話不說直接鑽了進去。

小南跟著爬上了馬車。

言韞對素嬈說道:“你們先回城,我還有事要辦,晚些再回去。”

他沒有明說,素嬈就沒有追問。

上車回城。

目送他們走遠後,竹宴笑著的連方才垮下來,滿是憂慮的看向言韞,“公子,咱們真要去嗎?”

“你覺得呢?”

言韞不冷不熱的反問了句。

竹宴自知理虧,撇了撇嘴,這樣大的事的確需要他們出面,可他們對公子……

每次去那處,公子都不高興。

“老爺子不是說,他來處理嗎?公子又何必走這一趟。”

“這種事,還是不勞煩祖父出面了。”

“可是……”

“沒有可是。”

言韞不理會竹宴糾結的表情,目光落在天邊的浮雲上,喃喃自語道:“我定會為她,求個圓滿。”

竹宴耳尖微動,不禁心疼的望著他的背影。

從來都是這樣,也不知道固執什麼,怕老爺子出面,傷了那兩位的顏面,或是又鬧得不歡而散。

所以不論傷心還是被薄待,都要自己去。

公子啊,你這又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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