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寂的療養室內,幾名青嫩的黑天鵝魅魔少女漲紅臉頰趴在門檻偷窺著什麼。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偷窺中的黑天鵝魅魔們紛紛漲紅臉頰用手掌捂眼離去。
好恐怖!
嚶嚶嚶,辣眼睛了!
得洗洗!
療養室內,床鋪地面掉落數件凌亂衣裙,而床鋪上,秦楓則摟著因哭紅眼眶窩在自己懷中呼呼大睡的魅魚。
少女青絲拂面,眉宇間充斥著尚未褪去的青澀,多了絲獨有的嫵媚。
那雪白柔弱無骨肩膀暴露在空氣中,散發驚人潤光。
“嗡!”
秦楓瞥了眼門檻,屈指一彈,快速將微敞房門關閉。
替魅魚掖好被褥。
秦獸眸子微眯,開始操縱體內極陰恢復受損的肉身。
那些替自己療傷的帝尊們,估計是打算先替自己生肉,再慢慢去除體內隱患。
但這樣太慢,還不如自己用極陰恢復。
數分鐘後。
秦獸體內積攢的極陰徹底消耗一乾二淨,一絲不剩。
睜開雙眼,秦楓鬆了口氣,慢悠悠從納戒裡取出根香菸叼在口中慵懶抽著。
裝睡中的魅魚輕嗅煙味,泛紅的俏臉愈加漲紅羞恥。怎麼就迷迷糊糊半推半就就從了對方的花言巧語。
“醒了?”
秦楓彈了彈香菸,低首笑著捏了捏少女泛紅耳垂。
這一捏潔白耳垂,魅魚當場打了個機靈,睜開羞澀雙眼。
“與你娘一樣,耳垂都是這麼敏感。”秦楓咧嘴一笑。
“啊?”
“秦哥你在說什麼?”
聽著男人順口說出話語,魅魚懵住,一時腦子裡竟未轉順。
秦楓面色不變,摟緊魅魚柔若無骨肩膀,“沒什麼,我曾替你娘按過摩。”
“哦,是這樣。”
魅魚漂亮俏臉愈來愈漲紅,感受摟緊自己肩膀的大手,她嬌羞的往男人懷抱鑽了鑽,“秦哥,你騙了我嬸子,得負責。”
“好。”
秦楓聞言認真點頭,重新捏起被褥將自己與魅魚蓋在一起。
數十分鐘後,秦楓停止對羞澀的黑天鵝魅魔少女的折騰。
可憐的魅魚初經人事。
如今又梅開二度,只能默默捂著漲紅白嫩臉頰不敢看。
“跟你娘一樣,有些時候很害羞。”
“啊?”
“沒什麼。”
“對了,在這裡過的如何?”
秦楓不著痕跡轉移話題,笑著捏起少女下巴湊近吻了口臉頰。
“挺好。”
魅魚眨巴眨巴眼睛,小聲羞澀回應著…
“行。”
“過幾天回去。”
“到時我將天魅魔城以及你娘都搬進我的神國雷界…”
“嗯!”
與魅魚聊著天,有了負距離床伴,秦楓只覺得身心放鬆無比。
聊著聊著,幾句挑逗甜言蜜語便將少女羞的小鹿亂撞。
正當秦獸準備趁機索取梅開三度時,他似乎感應到什麼,抬首看向門邊位置。
“嗡!”
空間裂縫撕開,只見劍鋒從裡踏出,肩膀還站著肥鼠。
“唧!”
見到秦楓,皺巴肥臉的肥鼠立刻興沖沖跳到床鋪。
見枕頭自己送至,秦楓倒也挺高興,伸手將其拽住塞進後腦勺下。
“唧!”
肥鼠皺巴小臉老實充當枕頭。
能枕自己,能碰女人,飼主沒出大事便好,畢竟那副骨骼模樣,誰見了誰不害怕?
“如何?”
摟著因害羞縮排被窩中的魅魚,秦楓背靠床櫃,扭頭看向拽著木椅端坐的劍鋒。
“如何?”
“你出名了。”
“當著皇城諸多帝尊面堂堂正正打敗魔曉,現在的你,就連一直看好魔曉的魔皇武尊不禁也有些刮目相看。”
劍鋒聲音裡充斥酸意。
秦獸聞言眼皮一翻,“我問的意思是,你自己如何?”
劍鋒愣住,心中不由浮現暖流。
“啪!”
他隨手從腰間取下枚令牌丟向秦楓,“我挑戰了骨魔子,它棋差一籌,我勉強贏了。”
“嘖。”
秦楓拿起令牌瞥了眼,咂了咂嘴,又重新丟給劍鋒。
“對了。”
“我怎麼沒有令牌?”
“想要令牌?誰讓你昏迷過去,錯過魔皇武尊賜牌。”
“這令牌,可是獨一無二的身份證明。”劍鋒有些幸災樂禍。
“那該怎麼得?”秦楓目光閃爍。
劍鋒這六眼蜘蛛說的如此認真,令牌肯定很重要。
“等你好了去魔皇武尊那領唄,對了,還有一件事。”
坐在椅子上的劍鋒嘴角一撇,“還記得老十魔子中那個男魅魔,喜歡翹蘭花指織毛衣的娘炮麼?”
“魔子位,男魅,它主動將位置讓給同樣昏死的魔曉。”
“想必是魔皇的旨意,畢竟魔曉的天賦有目共睹。
“呵呵,還挺雅趣。”秦楓嘴角一抽,順手從納戒裡取出枚香菸點燃。
“對了,還有一件事。”
“我看你肉身恢復的差不多,靈荒大尊要見你。”
“現在有空麼?”
準備離去的劍鋒一拍腦袋,猛然想起自己前來目的。
“有。”
秦楓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魅魚腦袋,將其收進神國青城。
等回到天魅魔城後,他準備將魅魚立為聖女,替自己在城內,向那些深淵魅魔們宣傳他秦某人大愛無疆。
念至,秦獸光膀子起身,轉而面色平靜穿戴衣物…
……
深淵皇城靈荒大尊府邸。
一道空間裂縫突然浮現,內部,秦楓二者從中踏出。
“大師兄!”
剛從靈荒帝尊那領來前六十名獎勵的巫骨面色大喜,立刻屁顛屁顛跑向秦楓。
“嗯。”
“靈荒大尊呢?”
“靈荒大尊在閣中。”
“行。”
“你忙你的,我去見見大尊。”
“我沒事。”巫骨揮了揮手,老老實實跟在秦楓身後。
大師兄現在了不得啊,還是老老實實跟在大師兄後面混吧。
來到靈荒大尊常駐白玉閣頂層,入目處,靈荒大尊手捧熱茶默默端坐,見到走來的秦楓,它緩緩起身背手離去。
“跟著我。”
“是。”
秦楓撓了撓鼻翼,想了想老實跟上。
估計。
是給自己獎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