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裡,喝茶賞月的秦豆,也看見穿著身貂皮大衣的秦楓與自己哥哥。
少女愣了下,緊接著面露喜意起身開啟緊閉的柵欄門。
“乾爹,哥。”
“嗯。”
秦楓點了點頭回應,打量面前富含青春活力,出落的楚楚動人的黑髮少女,他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對方肩膀出聲讚許,“不錯,境界竟然突破七階。”
“日後在多多的努力,遲早能超過你哥哥。”
“嘿嘿,我哪能比的上哥哥。”
“謝謝乾爹的鼓勵。”
秦豆對於秦楓的讚賞頗為歡喜,竟主動上前摟住男人手臂撒嬌。
聞著少女身上近在咫尺的處子幽香,秦楓不著痕跡抽出手臂笑道,“對了,你母親呢?她如今在哪兒?”
秦豆眨了眨清澈的眼睛,露出甜美笑容,“嗯…應該正在屋裡煉丹。”
“不過也有機率正在洗澡。”
“行。”
“我去看看。”
伸手依次拍了拍面前乾兒乾女兒肩膀,秦楓揹著手緩緩走向燈火通明的廳堂。
在時域度過五十年,如今自己的真實年齡,恐怕已經超過百歲級別。
對於這麼個乾兒乾女,秦楓倒也沒有最初的反感。
興許這就是心態的轉變。
少年時懷揣觸不可及的夢想。
青年時的意氣風發,對於花花世界充滿好奇,總覺的自己與旁人與眾不同,是天生的主角,必有鮮花環繞。
待接觸到真正的世界,稜角磨平,驀然回首,不過是苦中作樂的芸芸眾生罷了,漸漸的,開始學會重視身邊的人。
推開熟悉的廳堂房門,秦楓嗅了嗅空氣,轉而笑著走向葵枝微敞的臥室。
“啪!”
他輕緩推開房門。
床鋪上,面頰泛紅微眯眸子,身上裹緊薄毯的人影映入秦楓眼簾。
聽到動靜,葵枝恰時睜開美眸。
四目相對,她眼裡閃過驚訝,驚喜,以及些許羞恥驚慌。
這抹驚慌很快被秦楓捕捉到。
看著紅著臉躬身裹緊被褥的嬌豔女子,秦楓撓了撓腦袋,頓時明白對方在偷偷做什麼。
男人寂寞的時候有五姑娘相伴。
女人寂寞…
想到這,秦楓眸子裡不由閃過抹一閃而過的愧疚。
這幾年,真是委屈了葵枝。
“先…先生…”
葵枝傻了眼,如同犯錯的小學生,聲音磕磕巴巴。
“在做什麼?”
秦楓眸子微眯,反手關上房門,玩味的走向葵枝。
“煉…煉丹煉累了,休,休息會…”葵枝愈來愈緊張。
“我不信。”
秦楓大步上前,在葵枝羞恥驚叫聲中拽掉裹的嚴嚴實實被褥,露出內部葵枝。
這一看。
秦楓眼直了。
是剛洗完澡褪去體表羊毛的小白羊。
肌膚賽雪,前凸後翹。
此時的葵枝羞憤難耐,紅著俏臉,蜷縮身軀,手掌死死護住外洩的迷人春光。
秦楓回過神,笑著將手中被褥重新蓋在葵枝嬌軀。
“秦司,秦豆還在外面。”
“快穿上衣服。”
羞澀激動的葵枝一愣,目露驚訝,“小司回來了?”
“嗯。”秦楓轉過身。
得到答覆,紅著臉的葵枝立刻麻利的在被窩裡穿好合身衣裙。
待窸窸窣窣動靜停止,秦楓轉身打量自床鋪走下的葵枝。
對方臉頰紅暈尚未褪去,一束長髮束縛自側搭在胸膛,幾根髮絲凌亂的自潔白耳畔蹦出,多了分餘韻嫵媚。
合身的保守青裙襯托女子身材凹凸有致,胸前美好撐的高聳如嶽,似要從中蹦出,看起來格外賞心悅目。
秦楓平息心中邪念,笑著張開雙手,任由紅著臉的葵枝走進撲進自身懷抱。
感受胸前擠壓,秦楓壞笑,湊首至葵枝耳畔輕語,“快要到d了,葵枝的身材真是越來越好了呢。”
“什麼d?”
“沒什麼。”
“給我講講這五年你是怎麼過的。”
“嗯。”
葵枝溼潤美眸有些哀怨,低聲訴說著五年來的生活。
數十分鐘後,秦楓輕輕鬆開葵枝,轉而用力推開緊閉房門!
啪的下,只聽倆聲驚呼,門外偷聽的青年男女當場被撞倒在地。
秦楓臉一板,“起來,都給我收拾收拾東西,待會去臥鳳帝都。”
“哦。”
“明白,乾爹。”
聽到要去臥鳳,當場給嚮往外界的秦豆興奮的喜笑顏開,急急忙忙開始收拾家當。
……
“訂,訂婚!”
夜色籠罩,繁星點點,石桌邊,葵枝無比的驚慌失措。
“怎麼,不樂意?”坐在桌畔的秦楓眸子微眯,一把將葵枝抱在腿上。
葵枝有些失魂落魄,捏著裙襬的雙手不住顫抖,“可,可我是寡婦,和先生訂婚,會讓先生受人恥笑…”
“沒人敢背地裡恥笑我,除非,真不想活了。”
“你到底同不同意?”
“不同意。”
“我只能把你綁起來帶走。”
聽著耳畔男人霸道聲音,葵枝耳根子泛紅,最終羞澀默默點頭。
秦楓笑了笑,摟住葵枝腰肢大手更緊了。
曹老闆胸懷大志,酷愛寡婦人妻,可見眼光之毒辣。
畢竟人妻會伺候人麼,很少耍小性子,省心也省力。
如若是富婆更好了。
靜候數十分鐘,秦司秦豆將家當收拾完畢,隨即興沖沖走向秦楓。
尤其是秦司,臉上洋溢傻笑,這幾年邊境戰功立下不少,西門大將軍甚至將西門府邸一處別院賞賜充當獎勵。
自己也不是沒有提議過接自家孃親去住。
可對方卻一直固執等候,默默窩在這小小霧村內。
這一等就是五年。
如今總算肯走了。
西門府邸,秦楓抬手撕裂空間,帶領三者來到府邸。
示意秦司帶領好奇的秦豆葵枝走向別院定居,叼著煙的秦楓又重回酒宴。
酒宴沒有結束,場中酒氣熏天,尤其是西門狂浪,此刻喝紅了臉,但凡是敬酒,幾乎來者不懼。
回到原來酒桌,靠譜大師兄葉青依舊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啞女與西門羽尚在陪劉伯有說有笑聊著天喝著酒…
這場酒席,終究是持續到大半夜方才散去。
人走茶涼,徒留眾侍女有條有序的收拾凌亂場地。
“師,師父,送我回去,我要修煉。”
望著有些醉意的西門羽,啞女偷偷拽了拽秦楓衣袖。
秦楓會意,自然知曉啞女臉皮薄,索性如願她願,收進渦旋空間。
見啞女消失,體態輕柔的西門羽紅了耳根,她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湊首輕語,“接下來要做什麼?”
“我全力奉陪~”
“做什麼?當然是送你回去睡覺。”
西門羽唇角一撅,仗著有些醉意,伸手抱住秦楓手臂搖擺嬌憨撒嬌,“不做點別的?男人愛做的事?”
“反正今晚我任由你擺佈。”
秦楓聞言咳嗽,一臉正氣的認真開口解釋,“今晚我要修煉,忙事。”
“修煉?”
“好吧。”
“有上進心是好事,那送我回去睡覺,我困了,明天還要忙著佈置西門府邸。”
西門羽頗有些失望,踮起腳尖伸手摟住秦楓脖頸湊近親了口,留下道清晰可見吻痕。
秦楓歉意一笑,攔腰抱起西門羽撕開空間裂縫踏入其中,來到臥室待安頓好後,他方才從門裡嘆氣走出。
抬首遙望星光點點的星空,門口抽菸的秦楓當機立斷,抬手撕裂空間偷偷摸摸進入來到葵枝房間內。
幾年未見,必須給點熾熱如岩漿般的愛。
然當他降臨時,笑容頓時僵住。
屋內,穿著睡衣的秦豆正坐在床鋪洗著腳,有說有笑和葵枝嘰嘰喳喳聊著天。
這模樣。
看樣子是想與葵枝徹夜暢談。
暗道乾女兒秦豆不懂事,不懂的體貼乾爹,
在葵枝捂嘴偷笑中,秦楓撓著鼻翼狼狽推門離去。
出了房門,秦楓叼著煙坐在走道梯階上,想了想,他取出那枚繳獲的中階帝器尋靈盤。
月光映襯下,盤內一滴琉璃色鮮血閃爍迷人光芒。秦楓眸子微眯打量,下一刻果斷朝盤內輸入靈力。
他倒要看看那艘倒黴蛋飛梭內的生靈,究竟在尋找誰。
伴隨精純靈力注入,秦楓手中尋靈盤頃刻大放光華!
“嗡!”
羅盤指標轉動。
在秦楓不可思議注視中,竟徑直指向臥鳳帝都深巷位置。
轉瞬,他不淡定了。
掐滅口中香菸,秦楓化作金光拔地而起掠向餐館位置。
數息後,天際光芒垂落,濺起大量飛灰。
理了理衣袍,秦楓手持羅盤大步走進亮起光芒的餐館。
餐館內。
白淼手持雞毛撣正認真打掃衛生,見到走來的秦楓,他露出笑容,快步迎上,“秦前輩,您回來了。”
秦楓聞言沒有回話,低首瞥了眼羅盤指標,抬首時,看向白淼目光有些古怪。
這指標指向白淼,被巨蜂群摧毀的飛梭在尋找白淼。
且極有可能是仇家。
如若是仇家,定會牽連大陸,甚至是天外天一眾帝尊。
必須搞清楚箇中緣由。
秦楓眸子變換莫測,最終收起羅盤目露笑意溫和詢問,“你真失憶了?白淼?”
白淼拍了拍腦袋,最終懊惱的點頭,“真失憶了,秦前輩。”
秦楓托腮圍繞白淼轉圈,最終意味深長的伸手捏了捏其腰肢,“給我來浴室,我替你仔細檢查檢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