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這漫漫長夜無心睡眠,不妨來聊會天。”

寂靜昏暗的廂房內,千璣素手緊握小山華麗羽發紙扇,側臥看著秦楓,那一顰一笑間,充斥撩人誘惑。

秦楓目光閃爍,視線掃過那雙白色薄紗遮掩的玉腿。

不經意間,他嘴角一扯露出抹玩味之色。

叼著煙緩慢來至床頭。

視線內,女子大半截露出的深邃愈加豐滿,白似剛剝掉殼的嫩雞蛋,彈性十足,似要從薄紗內蹦出透氣。

饒是秦楓這般古波不驚心境,此時,也不禁有些盪漾。

比這家店老闆娘還騷,他默默給出評價。

“咳咳。”

“姑娘深夜入我房間,不知想聊些什麼。”

男人坐在床畔,目光直勾勾緊盯側臥的千璣。

千璣聞言突然目露痛楚,伴隨著唉呀聲,她楚楚可憐垂眸低語,“公子,我路過你房間時突然崴了腳,好疼,又見你房門沒鎖,貿然造訪還望見諒。”

“你能幫奴家揉揉腿腳麼?待好之後,奴家自然會離去。”

道完,她單手摁著裙襬,抬起條纖細玉腿搭在一側盤坐的秦楓腿上。

“原來是這樣。”

男人爽快一笑,伸手捧起那條長腿輕輕撫摸揉捏著。

捏的力道很有分寸。

時輕時重。

尤其當摁到那晶瑩玉足底心時,千璣忍不住發出悅兒聆聽的享受低吟。

“體態楊柳柔其嫩竹,一顰一笑盡綻芳華。”

“姑娘衣著不俗。”

“必是來此聆聽劍祖講解修煉心得的大戶人家子女。”

“我說的對麼?”

男人溫和笑著看向千磯,眸中一片清明,猶如清澈湖泊。

微睜眸子的千璣有些愣神,整個人陷在那對眸子裡。

多麼清澈的眼神啊,猶如仲夏夜時的蟬鳴小溪。

一時。

進食的慾望都不禁消磨些許。

回過神,她掩嘴目露嬌笑,“公子吟的詩真好聽。”

“沒錯,奴家的情況入你所言,特意前來參觀劍祖講解修煉心得。”

“那還真是巧了,在下同樣如此。”

“不知可否日後結伴而行?”

“好啊。”

千璣素手摸了摸平坦的纖細腹部,捂嘴嬌羞輕笑點頭。

餓了呢,不用日後,到了自己肚子裡在結伴而行吧。

眯著眸子注視替自己捏腿的男人,千璣嘴角一扯,摁住裙襬的手掌緩緩提起,很快大片肌膚外露而出。

沒過一會。

便已來到膝蓋上方位置。

“公子可否幫我揉揉膝蓋的位置,那裡有點痠疼。”

“好啊。”

秦楓笑了笑,握著柔順小腿的大手順勢往上一滑,精準來到膝蓋上方位置揉捏,整個過程絲滑無比。

千璣有些不淡定。

注視著男人依舊清澈無比的眼神,她只覺得渾身難受。

進食是次要,關鍵看看這些男人慾火焚身禽獸不如的狼狽一面,從而加速血液沸騰,這樣吃起來更香。

一段時間過去。

秦楓依舊規規矩矩目不斜視替其揉著膝蓋,絲毫沒有越軌行為。

宛若謙謙君子。

見狀,千璣愈來愈難受,她眸子一轉,面色以肉眼可見速度變白。

只聽嚶嚀聲,她閉眸仰躺床鋪。

肩帶衣裙順勢滑落至胳膊肘,露出迷人白潤肌膚。

此時。

儼然一副昏過去模樣。

她就不信,這麼一個活脫脫的仙子大美人暈死躺在床鋪任由施為,對方還能無動於衷,不暴露出禽獸暴行。

“姑娘?”

“你怎麼了?”

“醒醒。”

男人聲音有些驚疑緊張,很快千璣便察覺到有雙手攀附在自己肩膀。

緊接著,竟然將自己脫落的衣帶重新提起掛在肩膀。

她傻眼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這世界上怎會有這般純真男子!

“得罪了。”男人聲音幽幽響起,繼而握住千磯的手腕。

“嗯?”

“氣血貧虛,這是…低血糖…”

“莫非受過傷?”

“所幸無大礙。”

“多安心睡會。”

男人聲音有些放鬆,千璣只覺得自己身軀上被蓋了層薄毯,隨之,腳步聲漸起,人影走至木桌邊捧書端坐。

數分鐘後,裝昏迷的千璣陷入自我懷疑。

莫非這青年對美色不感興趣?要不然怎麼會如此規規矩矩?

難不成是太監?

下意識,她隱晦睜開雙眼撇向木桌邊看書的人影,對方雖穿著獸皮褲,但依稀可見鼓起的雄才偉略。

很明顯不是太監。

“咚咚咚!”

然正當這時,屋外面的木門,陡然傳出均勻的敲門動靜。

端坐的秦楓放下書籍,起身來至雕花木門邊。

伴隨咯吱聲響,房門開啟。

通紅的燭光道路上,曾在二樓觀摩過的中年男人面帶笑容等候。

身旁,還跟著名身穿蓮花青裙手提塵封老酒的可人少女。

“有事?”

秦楓目露詫異,目光落在為首的八階中年男人面上。

提著千年龍膽酒的判龍聞言微微躬身,面露恭敬道,“姑蘇判氏一脈拜見公子,方才多有冒犯,還望海涵。”

“雪兒,還不快將這瓶千年龍膽酒贈予這位公子!”

判龍的聲音有些催促之意。

名叫雪兒的少女聞言乖巧上前一步,抱著千年龍膽酒遞向秦楓。

“給,先生。”

站在門檻邊的男人沒有接酒,饒有興趣打量這叫判龍的中年男人。

被這般盯著,判龍整個人汗毛直立,恍若被未知洪水猛獸盯著般。

面前的男人,遠沒有表面上這般溫和。

姑蘇判家乃風水世家。

觀星窺運,樣樣精通,對於危險的感知,他向來很敏銳。

判龍一咬牙開口,“還請公子收下這瓶千年龍膽酒,方才在樓下一不小心窺探公子氣運,此行特來謝罪。”

“原來是這樣。”

疑惑被解開,秦楓點頭,伸手接過少女手中古樸酒瓶。

“我的氣運如何?是不是很黑。”

男人的隨意一句,卻嚇的判龍堅毅面色煞白,伸手抹了抹額頭冷汗,彎腰恭敬急忙回應,“是的。”

“你很懂氣運?”

“略懂,略懂。”

“何止略懂!”

“我姑蘇判家乃傳承萬年的風水世家,我爹判龍又是當代家主,據史書記載,祖上甚至曾出過帝尊強者!”

名叫雪兒的少女心直口快,頗為驕傲的道出來歷。

秦楓聞言點了點頭,看向判龍神色愈來愈感興趣。

原來是,沒落的風水世家。

晃了晃手中古樸酒壺,男人溫和笑道,“行,這壺酒我暫且收下。”

保持抱拳躬身的判龍聞言面露欣喜,拽著心疼的少女道了句告辭,轉而匆匆離去消失在燭光通明的過道…

“爹。”

“你為何對那青年如此謙卑,還把祖傳的千年龍膽酒送出,我平時碰你都不讓我碰。”

路途走道上,少女皺著眉頭撒嬌似的緊抱中年男人大手。

“女孩子家家懂什麼,今日之事,誰也不準說。”

“哦。”

見自家老爹面容嚴肅,少女認真點了點頭,繼而摘掉腰間精緻鈴鐺把玩觀摩。

“姓劉的那小子給的?”

判龍停住腳步,眉頭緊皺,倒勾的眸子有些陰沉。

“昂。”

“雪兒,你對姓劉的那小子感覺如何?”

被提問的少女臉頰微微泛紅,微微有些拘束道,“挺有好感的,劉公子知書達禮,修為天賦也很強…”

“挺有好感…”

判龍眸中陰沉盡散,轉而,則是隱藏的狠辣之色。

“回房睡去,順便把你大師兄叫來。”

“哦。”

握著鈴鐺,少女有些悶悶不樂離去…

……

燭火通明的紅樓廂房,判龍端坐木椅,手拄墨色龍紋長棍。

“師父,您叫我來有何事?”

穿著身獸皮的光膀子青年半跪於地,目若繁星抬首緊盯。

燭光下,判龍面無表情,他凝望這名得意大弟子,“去,暗中把那姓劉的宰了,不要留下任何禍患。”

判刑聞言目露難色,“師父,這…小師妹對劉公子頗有好感…”

“哼!”

“那也只是頗有好感!”

判龍微怒,“倘若要是平時,也就隨那丫頭去了,但今時不同往日。”

“螻蟻要想登天,只能不畏艱險猛攀密佈荊棘的高枝!”

“今日,我遇見名足以使這片天地為之動盪的貴人,倘若做得好,我姑蘇判家,即將迎來新的轉變。”

“刑兒,你要記住,人要想站得高站的穩,心必須狠。”

“你不狠。”

“到時別人的狠將會落在你身上。”

“這世上四書五經美化的,永遠都是老實人。”

“而老實人,最容易吃虧。”

“去吧。”

“手腳乾淨點。”

“明白,師父。”

單膝跪地的判刑聞言急忙起身,轉而告退離去消失在夜色中。

端坐木椅上的判龍目光閃爍,他撐著墨色龍紋棍起身,走至閉合窗邊推開遙看風景。

月明星稀冷風蕭瑟,吹的中年男人虛發飛舞猶如楊柳枝丫。

但風雖冷,卻吹不涼其逐漸灼熱的心。

只要機會得當。

螻蟻亦可登天。

哪怕這天,是虛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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