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消弭,盤膝靜坐的秦楓緩緩睜開雙眼,吐出口中濁氣,他目綻精光,轉而屈指劃破面板仔細打量。

銀色的,猶如天上璀璨的銀河,而在銀色的肉中,滴滴金色血液如同星光閃爍,看起來格外詭異。

捏腿觀望的南宮苑美眸一怔,眸子裡帶著抹驚悚。

“算你走運,本打算今天讓你出點血,受點小傷。”秦楓眸子微眯,笑著看向跪坐替自己揉腿的南宮苑。

“?”

南宮苑有些懵,出血?受傷?對方是想傷害自己?

“行了,你出去,我要繼續閉會關,不準任何人打擾。”

秦楓起身伸了個懶腰,揮手示意跪坐的南宮苑離去。

“是。”

南宮苑走了,頗有揚眉吐氣之感。

注視緊閉的石門,盤膝而坐的秦楓露出抹淡淡笑容。

“你就這麼放她走?”

“你可知她趁你靜修之後做了什麼事?”

男人腰間褲腰帶亮起,劍靈穆傾衣聲音頗有些幸災樂禍。

行啊,那女子做了自己不敢做的事,用不潔的腳踩踏凌辱這個臭男人,那可是自己的畢生願望呢。

“做了什麼事?”

秦楓一怔,低首緊盯鎮妖劍,聽對方這麼一說,好像真發生什麼事。

“她趁你靜修,脫臭襪子燻你進行報復,真棒。”

“?”

男人聞言,面色以肉眼可見速度變黑,他冷哼一聲,起身抬手撕裂空間進入其中。

數個呼吸後,秦楓提著驚慌的南宮苑重新回到石洞。

鼻腔中發出冷哼,男人徑直走向石床坐下,順勢將南宮苑嬌軀翻轉,使其趴在自己腿上。

“你趁本尊靜修對我做了什麼事?”

回過神的南宮苑高冷麵容閃爍驚慌,她咬著嘴唇握緊拳頭。

“看樣子,得給你點疼痛教訓。”

秦楓面帶冷笑,目光沿著女子優美脊背緩緩落在下方。

他抬起手,隨即又快速落下!

“啪!”

“啪!”

“啪!”

安靜的修煉室內,啪啪啪的響聲格外明亮。

趴著的南宮苑大腦陷入空白,整個人如遭雷擊般不敢動彈。

片刻,她面色漲紅,整個人劇烈掙扎,呼吸也變的無比急促!

想她南宮苑從小到大被當做繼承人培養,何時遭過這種罪!

下意識,趴在秦楓腿上的南宮苑伸手隨意用力一抓!

舉掌欲擊的男人倒吸一口冷氣,動作僵頓,看向女子眼神逐漸有了變化。

他聲音怒急,“快放手,你竟然敢捏本尊的妞妞!”

妞妞?

南宮苑一愣,扭頭一撇,瞬間意識到什麼。

她的內心…崩潰了,如同狂暴的海嘯席捲平靜的港灣。

遮掩的面具被撕開,南宮苑腦子裡化作團漿糊,她漲紅著臉,聲音微顫,“還請秦帝尊先把我放下…”

“放?想的美。”

秦楓冷笑,金色傳說獸技邦邦硬霎時悄無聲息啟動,猝不及防間,南宮苑發出響徹整片山洞的驚叫!

那叫聲如同高貴潔白的天鵝被泥潭內的癩蛤蟆舔舐般。

鬆開南宮苑,任由其狼狽倒地,秦楓深呼一口氣,叼著煙淡淡開口,“既然你這麼對本尊的妞妞情有獨鍾。”

“今天晚上,好好洗乾淨來我房間,我給你機會。”

南宮苑眼神呆滯,緊接著化為羞憤。

“退下吧。”

“現在我對南宮家越來越感興趣。”

南宮苑神情恍惚,抿著唇一瘸一拐起身,最終憤然離去。

看著對方背影,秦楓目光閃爍,不經意一撇,他俯身從地面撿起枚玉製精貴髮簪。

想了想。

他將這髮簪收起。

……

靜修的洞窟內,秦楓從納戒裡招出巨型青銅大鼎,遙望巨鼎,他又招出渦旋空間中蹂躪肥鼠的江流。

懷抱肥鼠的江流出現,立刻上前來到男人面前踢了其一腳!

“找我有事?”

“沒事把我放回去,我還沒在你的渦旋空間玩夠呢。”

“有。”

秦楓一臉滄桑,伸出大手拍了拍江流腦袋,似乎意識到不妥,有辱江流的身高,他又摟住其香肩。

索性江流也沒在意,反而抱著肥鼠狐疑的湊到男人胸膛眯眸輕嗅。

“奇怪。”

“這裡怎麼有股女人味兒?”

“是侍女,剛離開。”秦楓面色不變,笑著衝其解釋。

“侍女?”

“好吧。”

江流露出對潔白小虎牙,“快說,招我出來有什麼事。”

“煮我。”

“煮你?”

“對。”秦楓嘆氣,伸手指向那尊大鼎,“用那口鼎煮。”

“你腦子被吞天黑驢踢了?”江流瞪大眸子,傻乎乎看著秦楓。

“沒。”

“安心煮就是。”

“?!”

“難不成…難不成你想和我在鍋裡鴛鴦戲水…不太好吧…但其實也不是不行…”眨巴眨巴眼,江流俏臉微紅,不好意思低垂腦袋用手掐著肥鼠脖頸。

秦楓眼皮一翻,抬手拍了拍江流腦袋,“亂想什麼。”

“我進去後沒事往裡面添些靈柴。”

“哦。”

江流點了點頭,轉而鬆開被掐的吐舌頭的小肥鼠。

來到大鼎邊,秦楓小心翼翼從兜裡取出藍色玉瓶,緊接著放出內部的九幽分焰。

“嗡!”

漆黑火焰升騰,猶如嗜人惡獸搖曳不定,看的江流不禁瞪大眼睛。

那火。

感覺好恐怖!

當著江流面,秦楓開始脫衣,很快地面上滑落道道衣物。

江流臉頰泛紅,伸手捂住眼睛鬼鬼祟祟透過指縫偷看著。

“記得火小了往裡面加柴。”

秦楓轉過身,丟給江流枚墨色納戒,那納戒裡裝著大量能增加火焰沸騰度的高階靈木。

“哦。”

紅著小臉的江流點頭,她接過納戒咳嗽聲背過手轉身,一副嫌棄不想看模樣。

片刻,只聽噗通聲,秦楓跳入大鼎內安靜盤膝而坐…

外界,東部劍脈。

蜿蜒曲折的道路上,數名身穿青衣弟子並排前行。

“大師兄,掌門召見我們究竟是何事?”一名弟子興沖沖看向領頭的青年。

能被劍祖劍十三召見,妥妥的好事。

“你猜。”

領頭青年詭秘一笑,言語間頗為神神秘秘。

“大師兄你就說嘛。”跟隨的女弟子嘴巴撅起,來到大師兄身邊抱住他的手臂搖晃撒嬌。

“好吧。”

“大師兄勉強告訴你們。”

領頭青年故作感嘆,不著痕跡從貧瘠對a中收回手臂,繼而開口道,“你們幾個新入門的天資聰穎,劍祖準備給予特殊嘉獎。”

此言一出,幾名新入門弟子立刻變的興奮,眼中滿是歡喜之色。

領頭的大師兄眸子微眯低垂,不經意間,裡面閃過詭異血光。

眾人路途嘰嘰喳喳跟隨,當途經過山谷來到處插滿長劍的劍崖,昏暗燭光中,四隻妖獸安靜趴在地面慵懶曬著太陽。

有身長百米的八階穿山甲,體格肥碩身披紅甲野豬,也有一身青羽,頭生雙頭的華貴鳳鳥。

最引人注目的,則為只潔白如雪犬獸,那犬獸體格修長,四肢發烏,慵懶趴在顆大樹底下閉眸假寐。

而在犬獸身旁,身穿麻袍中年婦女正與名青裙女子坐在擺滿茶點的青石上嘮著天。

中年美婦相貌醜陋,長滿麻子,但即便如此,卻無人敢對其不敬。

青裙女子容貌絕美,星眸櫻唇,體態玲瓏有致,整個人如同虛幻的鏡花水月,帶著抹生人勿近冷淡感。

“是思過劍崖一脈的大長老麻衣劍婆,與新晉的長老天草。”

“可惡,天草長老長的好漂亮,如若是能一親芳澤那該多好…”

“做什麼夢呢。”

“天草長老雖為半年前在大長老麻婆引薦下加入東部劍脈,但修為卻足足有八階中期巔峰,有目共睹,你想被弄死?”

聽著調侃,說要一親芳澤的消瘦男弟子聳了聳脖子。

人麼,總是要有點幻想。

一行人路過山澗小路,然走至中道,穿著身麻袍的中年婦女突然開口,“丫頭,留下來幫本長老按摩。”

聞言,帶路的東部劍脈大師兄眸子裡閃過陰雲,隨即又強顏歡笑拍了拍隊伍中唯一一名新晉女弟子:

“還不快去?麻婆長老這是看上你了。”

“哦。”

被拍的女弟子頗為失落,很快她又變的高興,麻婆乃是劍祖妹妹,境界足有八階巔峰,能跟在對方身邊自是極好。

女弟子走了,老老實實來到中年麻婆身邊忐忑待著。

“遇到老身,算你走運。”麻婆目露覆雜,慢悠悠捏起糕點塞入口中衝少女道了句。

女弟子有些懵,撓了撓腦袋,拘謹笑著。

注視幾名消失在黑暗中前往劍祖駐地的新晉弟子,麻婆欲言又止,繼續與身側氣質如蘭的女子聊著天。

“婆婆,半年前謝謝您救了我與大哥,但我想離開劍脈去見一人。”

一席青裙的女子美眸流轉,伸手輕撫身畔白犬衝麻婆輕語。

麻婆愣住,見女子眸子裡帶著抹情意,她幽幽道,“你心上人?”

“嗯。”

“大哥冥冥之中感應到他來找我了,我是他的女人,必須見他。”天草弦羽耳畔泛紅,頗有些歉意的衝麻婆笨拙解釋著。

“也好。”

“這東部劍脈的天要變了,你這痴兒提前離去也好。”

麻婆沉思會再次嘆氣,“明日離去時,你把思過劍涯所有女長老女弟子全部帶走,還有這幾隻忠心耿耿的鎮峰妖獸。”

“為何?”

天草一愣,眸中滿是疑惑。

“你不聽老身話?讓你帶你就帶!”麻婆微怒,抬手用煙桿敲了敲女子腦袋。

“是。”

天草弦羽認真點頭,麻婆這樣做,一定有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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