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師營寨外,太平道國的軍隊已經開始衝擊營寨大門,而營寨內,營長和祭酒卻在下棋。

只見棋盤之上,黑白兩子縱橫交錯,殺的難解難分!

“我贏了!”

隨著一子落下,營長取得這盤棋局的勝利,可是耀武揚威。

對此,祭酒確是滿臉的厭惡,宛若吃了屎一般。

只見他沒有好氣道:“贏就贏了唄,區區五子棋罷了,有本事你下圍棋啊!”

營長一點也不在意祭酒臭烘烘的臉色,只是抬著下顎,語氣是那般大義凜然。

“圍棋?”

“那是什麼?”

“我會嗎?”

“反正我五子棋贏了你,我又何必去學圍棋?”

“況且,五子棋這麼簡單你都贏不了我,圍棋你跟贏不了我!”

祭酒:“.........”

你踏馬不學無術你還有理了。

所以祭酒也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問:“營外那些人你準備怎麼解決?”

很顯然,對於營外的事情二人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為何二人不去處理問題。

只聽營長冷笑一聲,然後慢慢的將棋子一個個收拾乾淨,方才道:

“這群人都是賤皮子,對待對他們好的人,他們耀武揚威;對待那些待他們差的人,他們唯唯諾諾!”

“所以,就讓他們鬧吧,總得鬧出一點動靜才好處理!”

“注意你的言辭!”聽了這話,祭酒提醒道:“不團結的話不要亂講!”

“嗤!”

營長嗤笑一聲,“怎麼不團結了?”

“是我不團結嗎?”

“我注意什麼言辭?”

營長一連串的反問,然後語氣越發的嚴厲。

“我們和這太平道國也算是盟友吧,可是你看他們像是對盟友的態度嗎?”

“將我們當成他們下屬也就罷了,還想奪取我軍的權利,他們想要幹什麼?這是要顛覆我軍嗎?”

“這段時間,我們為了他們出了多大的力氣,死傷了多少兄弟,可是結果呢?”

“他們將一切功勞都歸於自己,將一切罪過都怪在我們身上,甚至今天都發生了這種事情?”

“我的大祭酒,你說到底是誰不團結?”

祭酒聽了一陣啞然,隨後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心中的憋屈苦悶,可我同樣也是,只是這是上面的命令,而且事關大局,要考慮影響!”

“什麼大局?什麼影響?”營長聽了直接拍案而起,怒罵。

“我去踏馬的大局,我去踏馬的影響,老子是軍人,豈能忍受這種蹬鼻子上臉的傢伙,我不讓他血濺五尺就已經很大度了!”

這句話,祭酒並不為之所動,只是皺了皺眉頭。

“哼,你說的容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般做會給我漢軍帶來什麼影響?”

“能有什麼影響?”

“我告訴你,現在東征大軍是怎麼宣傳我們的,那麼當我們殺了這些人以後,那就真的坐實了這些宣傳。”

“可若是我不殺了他們,那麼就坐實了我們是窩囊廢,他們會更加看不起我們漢軍!”

二人此時已經爭吵了起來,祭酒讓大局為重,現在攻打大乾,保證太平道國東征大軍順利過江才是要事。

而營長則是認為,東征大軍都是一群畏威而不畏德的傢伙,只會蹬鼻子上臉,必須要殺雞儆猴。

於是雙方就這般爭吵,聲勢頗為浩大,一度惹得警衛都豎起了耳朵。

“行了,別吵吵了,還是想想接下來怎麼辦吧!”

最終還是祭酒終結了二人的爭吵,畢竟處理當前的事情還是頗為著急了。

“哼!”

營長冷哼一聲,“你是祭酒,你覺得要有大局觀,那你說怎麼辦?”

祭酒冷笑一聲,“還能怎麼辦,這些人不是死的那麼幹淨!”

營長:“???”

我沒聽錯吧?

祭酒說這些人不能死的那麼幹淨?

看著營長一副見到鬼的眼神,祭酒搖了搖頭。

“說你不學無術你還真就是不學無術,你就不想想,這東征大軍這般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此時的營長已經被祭酒給搞不會了,所以搖了搖頭。

只聽祭酒解釋道:“我告訴,他們這是想著在大江對岸站穩了腳跟,所以想要獨佔功勞。”

“可既然是獨佔功勞,不想向我漢軍分潤,你覺得要怎麼辦?”

營長脫口而出,“打壓,陷害!”

祭酒聽了很是沉默,你這傢伙對這怎麼這麼熟悉?

不過他還是解釋道:“打壓陷害都只是手段,他們要做的就是宣傳!”

“他們要在士兵中宣傳自己的厲害,抹去我漢軍的功勞,同時還要引起大規模的衝突,將我漢軍給趕出去。”

“現在的情況就是,他們想要趕走我們,至於想要船隻之類的,那只是順手而為,能夠弄到自然是最好,弄不到也沒事。”

這下營長有些蒙了,“他們神經病吧,不知道是我們為他們拖延住大乾水師主力,才能使得他們順利渡江的?”

“一旦將我們給趕走,那麼他們不就直接面對大乾水師兵鋒,就他們的本事,戰敗就是早晚的事。”

祭酒冷笑一聲,“所以他們提出了借調我們的戰船。”

“你說我們被他們趕走,還沒留下戰船,他們戰敗以後會怪誰?”

“怪誰?”營長愣了愣,“還能怪誰,他們自然是怪自己啊!”

祭酒搖頭,“不,他們會將戰敗的責任推到我們的頭上。”

“畢竟,我們若是留下戰船,他們也不會戰敗了!”

“我艹踏馬的.........”

營長突然間醒悟,直接破口大罵。

“合著勝利了是他們的,戰敗了是我們的,他們怎麼不去想屁吃?”

“他們這是在拿自己麾下數萬將士的生命在做賭注,瘋了吧?”

“他們不知道這種事情一旦發生,他們的戰敗幾乎就是必然的嗎?”

營長大為震撼,並且大為不解。

對此,祭酒只是提醒道:“大祭酒曾說過,屁股決定腦袋。”

“現如今,太平道國李天王依舊沒有子嗣,而唯一的弟子便是蔣奉化,但是楊石達同樣呼聲很高,所以有些事情在我們看來是錯誤的,可是在他們看來這就是正確的。”

營長沉默了,為了所謂權利,這群人都他孃的瘋了。

所以營長道:“既然這樣,我們撤不撤都不行,該如何?”

祭酒笑了笑,目光閃爍,“所以你只管殺就行了,剩下的我來辦。”

“放心,這些人中那些為首的,都是我們的敵人,上級不會怪罪的。”

營長頗為不解,“剛剛你還反對我這般做,但現在為何又同意這般做?”

祭酒怒其不爭,“你這憨貨,我這是在教你,你真以為就這樣一殺就解決了?”

“我告訴你們,殺人不是目的,抓俘虜,搞公審才是目的。”

“我們要的是人證物證,然後興師問罪,翻轉輿論。”

“不斷掉蔣奉化一條胳膊,就是失敗!”

營長聞言,不由的咂吧咂吧嘴。

媽的,還是你們這些當祭酒的狠。我想的是殺了這些人,你想的是將這些人連帶著上面的人一起給宰了。

事後,還踏馬是我憨,還是你在教我,我還得承你情,然後對你說上一句。

“謝謝啊!”

我踏馬真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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