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團似乎是一連五天都沒有什麼作為,李天王忍不住向楊石達開始施壓。

這不單單是時間問題,更是邊境衝突問題。

這五天,衝突不僅沒有減小,反而在不斷的擴大。

於是李天王連忙施壓,讓楊石達加快談判速度,不要浪費時間。

對此,楊石達有一萬句想要罵人的話卻又不知道該從何罵起!

迫於壓力,第六天,楊石達和呂束二人圍著地圖爭論不休。

這爭論可以說從一村到一鎮,從一鎮到一縣,從一縣到一郡,從一郡到一州,都要錙銖必較。

“姓楊的,你要是想談就認真談,你還想要一州之地,想屁吃呢,乾脆我漢軍都給你吧!”

楊石達大喜,“真的?”

呂束聞言臉色頓時陰沉,再無往日的和煦,聲音陰森森道:

“可以,只要你們去白蓮化,信奉我漢軍的大同說,執行我漢軍的政策律法,以我漢軍為主,我們並不介意加入你們白蓮教!”

“扯淡呢?”楊石達那老頭子一蹦三尺高,“你這還不如說我們白蓮加入你們漢軍呢?!”

呂束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只要你們信奉我們漢軍,我們不歧視你們!”

“你......”

楊石達氣的用手指著呂束直髮抖,話都說不清楚了。

呂束也不慣著他,“所以你不想,既然你不想就不要異想天開,還一州之地,一縣之地都不可能給你們!”

“還是那句話,我是年輕人,胃口好,不如將湖州和金陵給我們,我們來管!”

二人再一次走到老路上,彼此針對而不相讓。

其實楊石達明白,伴隨著李天王的命令,自己實際上已經變成了劣勢,只能透過胡攪蠻纏爭取一些利益。

只是這樣一來,與自己原來的期望相差太遠,戰略難以實施。

所以有一次來到二人彼此對峙的路上,最終楊石達敗下陣來。

“呂束,你知道的,有很多事情不是我能答應的!”

呂束搖頭,“楊大帥,你答應不了就不要來談判,我來此每一句話都代表了我們漢軍,要不你們換人來吧!”

呂束現在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楊石達,你既然代表不了白蓮教,那麼就換一個能代表白蓮教的人來。

侍衛官長蔣奉化、教主白潔雅、天王李火秀,他們誰來都行,只要他們能夠代表白蓮教就可以。

說著,呂束就要甩袖離去,卻被楊石達攔住。

“唉唉唉,呂祭酒何至於此,何至於此,我又不是代表不了,畢竟你讓我賣了聖教我肯定是做不到的啊!”

“其他的好商量,好商量!”

呂束聞言臉色稍微好看一些,然後問道:“既然如此,您說說您所能決定的東西到底有多少?我判斷一下,若是可以我們再談,若是不行咱們就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顯然,呂束的臉色也只是稍微好一些,並未給楊石達太多的面子。

楊石達聞言有些為難,這要是說出來那可就是將自己的底子都給露出來了,這是要出大問題的。

見他猶豫,呂束就想要轉身離開,就聽楊石達說道:

“福州,我可以做主將福州給你們!”

“呵呵,”呂束冷笑一聲,“現在福州就在我們手中,用你們給?”

“一句話,若是再不說出你的許可權,那麼此次談判終止!”

見呂束神色堅定,楊石達嘆息一聲,最終選擇了妥協。

“其實也就是雷州半州、江州戰略歸屬以及金陵郡,之後就沒有太多的了,湖州說什麼都不可能給你們的!”

對此,呂束冷笑一聲,“算盤打的真好!”

楊石達不言語,只是道:“你的許可權呢?”

呂束道:“我說了,只要你們能夠拿出代價,漢軍加入你們白蓮教都行。”

楊石達認真的看了看呂束一眼,發現他眼神堅定,並不像在說假話。

“你的許可權如此之大,劉武同意?”

“為什麼不呢?”呂束反問道:“你應該去了解一下我們的漢軍,劉武是大祭酒,但是他一個人的意志代替不了漢軍的意志。”

說到這裡,呂束搖了搖頭,也不想太多解釋,“你們可真是夠了,許可權都拿不出來!”

顯然呂束在暗諷白蓮教,對於楊石達只能裝作什麼都聽不見。

“那麼現在,我們就自身所擁有的談判吧!”

於是,這一天,兩人就小到一畝地,大到半個州,爭論不休。

這一爭論,就來到了飯點。

楊石達:“賢侄,該吃飯了!”

呂束拉著楊石達的胳膊,“彆著急啊世叔,咱們再討論討論!”

楊石達無奈道:“呂束,吃飯又不耽誤事情,還是吃完飯再談!”

呂束搖了搖頭,依舊死死的拉著楊石達不讓他離開。

“大帥您說笑了,這一吃飯就耽誤時間,一耽誤時間就打斷了思路,一打斷思路那麼之前的談判就連線不上,一連線不上那談判豈不就是前功盡棄了!”

楊石達看著強行狡辯的呂束愣了愣,知道這傢伙又要開始給他耗了,而且也在表達對他的不滿。

所以他能怎麼著,談唄!

反正是李天王要的急,又不是他要的急。

就這樣,第六天的談判兩人只是喝了一些茶,一口飯也沒吃。

第七天,經過一天一夜不休息,沒吃飯,楊石達有些撐不住。

只聽楊石達有氣無力道:“呂束,你這熬鷹戰術不行,我死在這裡你也不會得到你想要的。”

“沒事,”呂束聳了聳肩,“我得不到想要的沒有一點事情,反正我又不是熬鷹,我是熬老頭!”

熬老頭?

楊石達一愣,這踏馬的純純報復啊!

於是第八天,楊石達趴了!

楊石達暈倒之後留下一句話,“年輕人,不講武德,竟然偷吃!”

呂束笑看著楊石達被抬走,從袖袍裡掏出一塊糖放入嘴中,甜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真甜啊!

這就是幸福!

這就是開心!

你玩,我也玩,拖著就拖著,我又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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