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想到固守,但隨即又搖了搖頭。

自己的兵力在這裡可不敢固守,也不敢僵持太久,對面的敵人太多了,這並不是一個好選擇。

不過他現在也沒有多少頭緒,於是看向第三步兵營,問。

“你們營傷亡如何?”

第三步兵營就是營救第六步兵營的那支隊伍,正是他們同川軍交的手,並將之撕的七零八落。

只聽第三步兵營營長道:“我營戰死16人,重傷46人,輕傷75人。”

這一點傷亡就很小了,而且還取得如此大的戰果,著實不錯。

而且不說別的,就說敵人留下的屍體大致統計了一下,都比自身多出不少,足足有百人之多。

可以說,第三步兵營打了一場極其漂亮的仗。

“說說,你同敵人交手的時候,是怎樣的感覺?”

第三營營長道:“這感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這樣說罷,我面對大乾逆賊的時候,心中也是緊張,或者說敵人兩倍於我的兵力給了我很大的壓力。”

“不僅如此,在彼此對沖的時候,敵人給我的感覺也非常厚實。”

“那種厚實怎麼說呢,就是讓你感覺自身打不透他們,還會將自己折在裡面。”

“不過雖然如此,我還是發現他們有一個大問題,那就是兵力雖然多,又同屬於一支軍隊,但排程做不到統一聯合。”

“所以他們面對我營分兵的時候,隊伍明顯有了一點不好的銜接,然後我直接令軍隊散開從其他方面對敵人進行衝鋒。”

“果不其然,敵人反應是真的很慢,對陣作戰的應變能力也不足。”

“那個時候,我殺入進去以後就感覺跟一把加熱的刀子插入油膏之中,分外的順暢絲滑。”

“他那種給我的厚實感覺,完全就像是紙糊的一般,一戳就破!”

說到這裡,這名營長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

“對了,我記的大乾的軍制跟我們的不一樣,他們是五十人為隊官,兩個或者三個隊官為管帶,然後管帶上面直接就是總兵了。”

“沒錯!”自言自語的營長突然一拍手,興奮道:

“我們分開作戰的時候,敵人在三百人規模作戰的時候明顯力不從心,就好似力量完全發揮不出來。”

“明明我們感覺鑿不破的,結果反而輕鬆將其分割開來。”

“那種看著頗為薄弱的,反而讓我們的進攻變得有些遲鈍。”

“本來我還頗為不解,現在看來敵人在配合上有著巨大的問題,那種厚實的地方大概就是兩支或者數支管帶隊拼湊而成的!”

衛淵眉頭一皺,“可若是如此,敵人既然配合不順暢,我軍以營衝鋒,應當更加容易將其破開啊!”

“可是為什麼會出現第六步兵營的情況?”

“難道江軍相比較川軍更加精銳?”

“可是白蓮教的戰場上多次證明了,真正的精銳是川軍啊?”

對於衛淵的話,這名營長反而是搖了搖頭,他原先還只是一名小小的大隊長,剛升任營長還沒半年呢,這話他可不知道。

顯然,衛淵也沒想著從他嘴裡聽出任何有用的問題,不過第六步兵營營長卻突然道。

“師長,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

“諾!”

然後第六營營長緩緩開口道:“其實我沒感覺對面有多麼強大,最初交手的時候,敵人的弓箭手瞬間就被我們打掉了不少。”

“這種情況,越是到後面越是如此,最後敵人都沒有什麼弓箭手還擊了。”

“可以說,本來可以在最初給我們巨大殺傷和壓制的弓箭手,完全就沒有發揮出效果就被我們打掉了。”

“若是敵人真的精銳,是不可能這般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打掉他們的弓箭手的。”

“但,我們偏偏就那般輕易的打掉了!”

“之後的短兵相接,敵人明顯不敢衝上來,我很清楚我們的戰士應對的很輕鬆,敵人根本就沒有給我們造成巨大的殺傷。”

“不過之後就變了,就是敵人的弓箭手等遠端攻擊壓力的力量被我們弓箭打完之後,敵人突然之間就開始向我們湧來。”

“那種感覺,就跟我們面對巨浪時一樣,根本站不住。”

“對,敵人好像也是那般,就像是突然有一種力量推著他們往我們的長槍上撞!”

“那種感覺就像敵人崩潰了,但他們不向後跑,反而向前跑一樣!”

這話很像是在為自己的無能而狡辯,但是衛淵在聽了以後反而直起了腰,眼神都凌冽的起來。

只見他拿起桌上的報告,報告中描述了打掃戰場上的見聞。

報告上說,第六步兵營同敵人發生了慘烈的交戰,敵我雙方有許多人都被長槍長矛所貫穿,並且有很多人都被數杆長槍穿成糖葫蘆。

不僅如此,有的人槍桿都折斷在了體內,刀子也在身體內未被拔出。

現場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

【慘烈!】

與此同時,他也想到了去年來自海軍陸戰營的報告,上面就有針對羅剎蠻伯爵城堡內發生的擁擠事件

現在在衛淵來看,這哪裡是慘烈。

這踏馬的純純的倒黴。

“你剛剛說敵人的遠端力量被我們的弓箭手給打掉了!”

“是的!”

“那麼打掉以後弓箭手是否對敵人後方進行攻擊!”

“這是自然,最前面的弓箭手打不到,中間的殺傷力不夠,只能攻擊最後面的了!”

此話一出,衛淵一閉眼,然後猛的一拍腦門。

“尼瑪,血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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