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作威作福慣了,身為家族子弟的這群人,即使沒有官身,也看不起這些平民百姓。

故而在這些主將的命令下,士兵開始強行彈壓崩潰的壯丁。

只是,他們知道但卻不曾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狗急了也會跳牆。

所以,強行的彈壓並沒有將壯丁鎮壓回去,反而是在極端的恐懼和死亡的威脅下,這些壯丁爆發了超乎尋常的力量。

“滾,擋我者死!”

“滾開!滾開!”

“啊!老子跟你拼了!”

“不讓我活,你們也別想活!”

一時間,壯丁們直接衝擊了這些彈壓他們計程車兵,雖然他們手中沒有兵器,但是他們不介意以命換命。

況且,得益於大乾後軍的操作,這些壯丁可是拿了不少石頭。

一時間,壯丁和後軍之間的交戰遠比漢軍和大乾之間的交戰來得激烈。

只見有壯丁一邊哭一邊嚎叫著,一邊掂著手中的石頭對著一名士兵的腦袋狠砸,縱然這個士兵被砸的腦漿迸裂,手中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

“你媽B,我就想活,你為什麼不讓我活?為什麼?為什麼?”

此時這個壯丁就像是失了智一般,機械的捶打著已經死亡計程車兵。

如此兇殘的一幕,很快他就被不遠處計程車兵一槍戳死了。

然而到死,他的眼睛依舊充滿了迷茫。

他不明白,他就想要活著,他有什麼錯??

而這,僅僅只是混亂的一角。

在這混亂中,也有壯丁來不及反應,就被大乾官兵給砍殺的。

同樣,也有壯丁情緒上頭,在一名大乾官兵一槍戳進他的身體以後,死死的抓著長槍,然後面色猙獰的主動將其貫穿,帶著長槍撲在已經嚇傻了的官兵身上。

接著,扭曲的臉龐張開了血盆大口,對著這名官兵的脖子就咬了過去。

“啊!”

官兵吃痛,不由的放開了長槍,然後用手使勁推這個壯丁的腦袋。

“噗嗤!”

隨著壯丁被他推開,這名官兵的鮮血也瞬間從脖頸處噴射而出。

“咯咯咯!”

接著,這名官兵捂著脖子,滿臉的不敢相信的倒在了地上。

他,好像看到了瘋子!!

同樣,這也僅僅只是混亂中的一角。

你想讓我死,那麼我就拼了命的讓你死。

在其他地方同樣如此,你可以看到有壯丁奔逃的,也有大乾官兵奔逃的;有幾個壯丁圍攻官兵的,也有幾名官兵圍攻一個壯丁的。

雙方從最開始就展開了激烈的血戰,特別是壯丁們,更是不要命,猶如惡鬼一般的對官兵進行攻擊。

“反了,反了,這群賤民反了天了!”

對此,躲在後面,被親兵團團圍住的各家主將不由的氣的跳腳。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群賤民竟然敢反抗他們,攻擊他們。

不過他們雖然跳的歡,但腦子還是很清楚的,不僅沒有指揮親兵上去殺人,反而是讓他們將自己團團圍住,保護好自己。

對於他們這種抱團計程車兵,壯丁們自然是不去理會的,畢竟他們只是想要逃跑而不是想要自殺。

所以只要這些抱團計程車兵不阻攔他們,雙方都是安然無事的。

對此,程懷遠自然是看的清楚壯丁們和大乾後軍兩翼的混亂。

但是他同樣也能看清,壯丁後面的官兵不僅沒有混亂,反而是就地結陣,自然明白沒辦法進行衝擊。

故而,在快要衝擊到壯丁的時候,當即讓大隊分開成兩隊,從兩翼行走。

同樣,因為兩翼和壯丁們打在了一起,他們也不好進行攻擊。

不過,他們發現在這兩翼中,竟然有身穿華麗鎧甲,被十幾名,數十名士兵團團圍住的小團體。

這些人不用多說,必然是一支軍隊的指揮位置,裡面有的是軍官。

所以...........

“射!”

騎兵們張弓搭箭,藉助戰馬的速度將手中的箭矢對著那些小團體射了出去。

“什麼?”

根本來不及反應,或者說這些人根本就沒想到漢軍會攻擊他們,幾乎對於弓箭毫無防備。

要知道這些弓箭不僅僅只是平射,還有拋射。

所以這些人猝不及防之下,被箭矢命中,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啊!”

“保護少主!”

縱然是這是親兵們被箭矢射中發出慘叫聲,但是在長久的訓練中,還是將他們口中的少主團團圍住,然後保護起來。

只不過,被騎兵照顧的所謂少主或者主將,沒有一個是不受傷的。

畢竟打擊來得太過突然,讓他們沒有一絲絲的防備。

最重要的是,這些所謂的少主和主將,為了體現身份的不同,穿著的鎧甲跟親兵也並不相同,要比其華麗很多。

同樣,防禦力自然而然就要犧牲一些。

所以,有一名被稱之為少主的騷包,中箭倒地以後,親衛小心的將手指伸在他的鼻子下,然後一愣。

因為,他發現了少主已經沒有了呼吸,喃喃道:

“少......少.......少主死了!”

此話一出,眾親兵也是失神。

少主死了,那麼他們也活不了了。

他們想要跟少主報仇,可是敵人是騎馬的騎兵,早已經遠去。所以他們將仇恨的目光落在了混亂的壯丁身上。

“都怪這些賤民,若不是他們,少主也不會死!!”

只見親兵隊長揚起手中的鋼刀,“殺,為少主報仇!”

霎時間,這群親兵就對著壯丁們展開了殺戮。

而壯丁們自然是躲閃不及,紛紛被砍倒在地。

不過,這群親兵忘了,他們也是被箭雨所照顧的人,身上插著箭矢的。

所以,壯丁的反撲很快就到了,石頭、奪取的兵器紛紛朝著這群親兵招呼。

同時也有被砍翻的壯丁,死死的抱著他們的大腿讓他們動彈不得。

很快,這群親兵就被壯丁淹沒。

“瘋了,瘋了,全都瘋了!”

一場持續了好一會兒的慌亂,官兵的神經也是徹底的崩了,神經質的大喊,然後轉身就逃。

於是,在正在行進的漢軍和列陣嚴陣以待的大乾官兵目瞪口呆中。中間的壯丁和兩翼的官兵,徹底的崩潰了。

而這種崩潰,僅僅只是騎兵的一個飛奔和一波箭雨而已。

“這特娘崩潰的也太快了吧!”

兩邊的人,此時對此都很驚訝。

不過漢軍很快就能反應過來,畢竟大乾那裡用來大量的壯丁,這些壯丁沒有經過訓練,自然面對騎兵自然是會崩潰的。

況且就是漢軍中,訓練兩三個月的新兵,面對騎兵的衝擊也很容易崩潰。

說真的,冷兵器的時代,騎兵當真是一種極其恐怖的兵種。

這不過,很少有人用騎兵真正的衝擊敵人的戰陣罷了。

因為,衝擊敵人戰陣的騎兵不是重騎就是煞筆!

隨著壯丁和兩翼的潰敗,程懷遠的騎兵開始以小組為單位,透過遠的距離,更大的範圍對這些人進行驅逐。

這些壯丁和潰兵,都會被驅逐到特定的地方,然後由大軍中分出的步兵前來看管。

總之就是貫徹不能放跑敵人一兵一卒,全部殲滅敵人有生力量的策略。

很快,在騎兵的運動中,這些崩潰的壯丁和潰兵,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被驅趕到了一塊,然後被大軍中分出來的一個不滿編的中隊前來看管。

這些人此時的心氣已經崩潰,不要說一箇中隊了,一個人都能將他們看管好了。

只不過派遣一個不滿編的中隊,僅僅是為了保證安全和穩定而已。

可是即便如此,準備同大乾後軍交戰的漢軍兵力,也有足足三千多人,若是在加上一個滿編大隊的騎兵,總兵力接近三千五百人。

至於大乾此時結陣的後軍,也僅僅只剩下四千人左右。

可以說,雙方只見的兵力差距,已經縮小到了極點。

此時,程懷遠所率領的騎兵大隊,分成了五支騎兵中隊,將大乾後軍的兩側極其後路全部封死,不停的遊蕩。

而大乾後軍所面對的,則是漢軍中一支滿編的第五步兵營和半支第三步兵營。

一時間,壓力山大。

“我......我們怎......怎......怎麼辦?”

對此,其中一個家族的主將顫顫巍巍的問道。

很顯然,當他們看見漢軍的這些軍隊以後,就徹底明白了,無論是中軍還是前軍,此時都已經全軍覆沒了。

“我......我怎麼知道,硬抗吧!”

“我們逃跑行不行?”

“你沒看那些騎兵都將後路封死了,你怎麼逃跑?”

“我們人那麼多,向四周跑,他們不一定追的上!”

“哼,你的兩條腿能跑得過人家的四條腿?”

“對呀,你跑的再快,有人家的箭矢快?”

“可是我們打的過嗎?”

“應該不能吧!”

“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那我們乾脆投降算了!”

“咦!我覺的這個主意不錯!”

“噗嗤!”

正待他們說出投降的時候,一把鋼刀直接將那個覺得主意不錯的主將洞穿。

眾人大驚的看去,發現竟然是章譚厚。

於是眾人紛紛拔刀,怒視章譚厚。

“章將軍,你想要幹什麼?”

只見此時的章譚厚臉色極其陰沉,用力的拔出鋼刀。

“誰在討論投降,死!”

說罷,當即就有數十名士兵張弓搭箭的對準了在場的所有人。

一時間,眾人臉色變化不定。

他們不明白,這章譚厚,那裡來得這些士兵。

不過此時追究這種事情顯然是沒有任何意思的,所以眾人當機立斷的妥協道:

“章將軍說的對,我們現在根本不能投降,況且我們這群人,漢軍也不一定會放過我們!”

“是了是了,我們集結了這麼多的兵力,將各個家族的老底都拿出來準備瓜分漢軍了,想必漢軍也早已經清楚。所以這些士兵可以投降,但是我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同他們戰下去,我們可不一定會輸!”

“就是,自古兵法有云,圍三缺一,就是為了防止被圍困計程車兵拼死戰鬥,跟自己造成損失。現在他們如此將我們包圍,可不就是斷了我們的生機嗎?”

“哼!就是,既然漢軍想要將我們全部消滅,那我倒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胃口??”

一時間眾人紛紛斥責漢軍的佈置,怒罵漢軍昏了頭之類的。

總是在這些弓箭下,他們針對漢軍那是一個比一個義憤填膺。

而章譚厚見他們都很識趣,並且分析的也很有理,隨即問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

眾將士紛紛言道:“死戰到底!”

章譚厚再問:“如何死戰?”

眾將士紛紛言道:“各將放回各部,組織各家計程車兵,齊心協力,共抗漢軍!”

章譚厚看著眾人,心中已經知曉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放他們回去。

對此,章譚厚笑了笑點了點頭,道:

“好,諸君現在立刻返回,組織軍隊抵抗漢軍!”

眾將士聞言有些不敢相信,不過隨即欣喜道:“多謝將軍!”

章譚厚虛扶一下,道:“還請諸位將軍快快上路!”

眾將士聞言微微一笑,再次躬身抱拳。

“領命!”

說罷,剛一退出,他們就發現這些弓箭手依舊死死的對著他們。

霎時間,心中頓感不妙!

“章將軍,你要做什麼?”

章譚豪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我說了,請諸位將軍快快上路!”

眾人聞言驚慌不已,“章將軍,莫要........”

還不待他們說完,章譚厚大手一揮,頓時箭矢疾馳,飛向了這些家族的主將。

“啊!”

“章譚厚,卑鄙小人!”

“姓章的,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章譚厚,老子在下面等你!”

“老子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姓章的,老子詛咒你們章家斷子絕孫!”

“章譚厚,老子CNMLGB。”

“我恨吶,我好恨啊!”

隨著箭雨落下,一眾主將哀嚎遍地。

不過,很快他們的哀嚎便消失不見,反而是轉變成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不是說他們沒有著甲,而是說在這麼近的距離上,他們的甲冑並不是太過好用。

有人被射死,也有人被射傷倒地只能痛苦呻吟。

但有一件事情可以確定,這些人已經毫無反抗的力量了。

隨即章譚厚看著痛苦呻吟的眾人,再次揮手。

“老爺我心善,見不得這種慘狀,去幫幫他們。”

一眾弓箭手聞言放下手中的長弓,拔出腰間的短刀紛紛上前。

“噗嗤!噗嗤!”

不過一小會兒,這些痛苦呻吟的聲音就消失不見了。

接著,這群弓箭手從這些人身上摸取信物以後,方才聽章譚厚說道:

“帶著信物,去各家軍中統帥軍隊,做好決死抵抗的準備。”

眾弓箭手聞言紛紛抱拳,“諾!”

隨後,這些人便拿著信物向各個地方走去。

而章譚厚看著遠去的眾人,然後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屍體,喃喃道:

“你們的運氣不錯,早死早託生。至於我,想來很快就去找你們了。”

說到這裡,他嘆息一聲:“唉!其實,我也是不想殺你們的。”

接著章譚厚看著遠去的一眾弓箭手,目光幽幽。

這群弓箭手與其說是弓箭手,不如說是家族培養的死士或者說是家主章剛培養的死士。

這些死士,有從章家子弟中挑選出來的,也有收養的孩子培養的。

這些人原來都是跟著章剛在京城的,自從章剛得知兒子死了以後,這隊死士就被章剛派遣了過來。

這兩年章家碌碌無為,不曾選擇跟章譚士報仇,自然也惹怒了章剛。

在章剛看來,一群狗屁族老,若不是他身為大乾的戶部侍郎,哪裡有他們在家族、在長沙郡周邊的威勢。

所以,一群看不清楚情況的老東西,在這對死士到來之後,就開始清理了。

這群族老雖然沒有被殺,但是其權利卻被收回。

另外,他章譚厚,也是一名死士,留在章家的死士。

現在,家主的仇人當面,諸多家族的私兵全在,武力極其充沛,他身為死士,必須要為章譚士報仇。

至於這些家族的少主和主將們,只能說擋了他的路。

很快,隨著這些死士帶著信物進入各個家族的軍中,在斬殺了幾個反對者,就順利的奪取了軍權和指揮權。

然後,大乾的這支後軍就開始不斷的變換陣型。

“奇怪,這大乾軍中怎麼混亂了?”

對此,在不遠處僅僅盯著大乾軍中的漢軍諸多指戰員甚是好奇。

實在是現如今的大乾後軍,跟剛剛相比有著明顯的不同。

大致就相當於剛剛大乾後軍的防守中規中矩,沒什麼亮眼的地方,也沒什麼疏漏的地方。

這種,其實是最不好打的。

但是現在,他們感覺到大乾軍中的運轉明顯不暢,就好似缺少了基礎軍官的指揮。

另外,他們漢軍都大軍壓境了,大乾後軍卻突然開始變換陣型,如此問題更加的凸顯出來。

只見此時的路玉琳奇怪道:“還真是奇怪,大乾後軍的這個操作我竟然看不懂了,他們難道不知道如此這般很容易被打潰散嗎?”

這是路玉琳非常疑惑的,畢竟剛剛中規中矩的大乾後軍,雖然不能說其指揮的藝術有多麼高超,但是水平那也是真的很平均。

這一點,其實是真的很優秀。

可是這般突然變動,反倒是將破綻漏出來了。

這樣的破綻,反而是讓路玉琳有些不敢亂動。

因為他突然之間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真的亂了還是陷阱。

這不僅僅是路玉琳的疑惑,只要是能夠看懂的人,都是非常的疑惑。

不過,有一個人不是這樣的。

這個人就是,關子濯。

之間關子濯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不是陷阱,這是大乾官兵的老傳統了。”

“???”

眾人很奇怪,什麼老傳統?

只聽關子濯解釋道:“這種情況毫無疑問,就是大乾後軍內部奪權了。”

此話一出,頓時驚掉了漢軍眾人的下巴。

“不會吧,都這個時候了還奪權,腦子是被驢踢了?”

“就是就是,總不能是被門夾了吧??”

“確實,大乾官兵再傻,也不可能這樣做啊?”

“就是,關校尉,你說他們在快要戰勝的時候選擇爭奪戰功,搞出奪權一事我不意外。但是這種在劣勢下還要奪權,這不就是純純的煞筆嗎??”

是的,無論是一眾參將還是副校尉、祭酒等,都紛紛不看好關子濯所言。

畢竟這年頭雖然知道大乾沒有下限,但是這般沒有下限的蠢事,是個人都不會做。

不過路玉琳倒是覺得有些意思,思索著關子濯所言的可行性。

於是他下令道:“第五營第五步兵大隊和第一步兵大隊,從兩側進攻試探!”

命令下達,兩支先鋒大隊隨著戰鼓聲快速的向大乾後軍接近。

“放箭!”

“舉盾!”

“刺!”

很快,雙方頓時就接觸交戰了起來。

而第五和第一步兵大隊的將士們則是發現,進攻真的很是輕鬆,大乾後軍的抵抗基本可以說毫無力量。

若不是他們謹記軍令,說不得就趁機殺入大乾軍中,直奔中央指揮的位置了。

所以他們兩支大隊一邊穩紮穩打的進攻,一邊留意指揮部的命令。

與此同時,路玉琳見此情況,當即判斷出大乾軍中真的出現了巨大的問題。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傻缺,但是戰機卻是不可能放棄的。

隨即命令騎兵大隊開始進攻,同時全軍壓上,高喊:

“全軍進攻!”

只見騎兵大隊接到命令以後,正在漫步走就開始逐漸的提起速度,然後紛紛張弓搭箭。

隨後,在距離大乾後軍越來越近的地方,就是一波箭雨。

“啊!”

對此,正在變陣計程車兵有太多的人根本來不及躲避紛紛中箭倒地。

而騎兵們對此毫不停留,飛速上前的同時,手中的弓箭也在不停的朝大乾軍陣內拋射。

很快,騎兵便圍繞著大乾外圍,整整齊齊的來了一波箭雨。

一時間,軍中慌亂無措,中箭倒地,受傷哀嚎的人員遍地。

“穩住!不要跑!”

“反擊,快,反擊!”

“防禦,防禦!”

總之,隨著漢軍剩下的大軍壓上,大乾後軍根本就組織不起來絲毫的反擊。

這其中不是沒有士兵嘗試反擊,只不過這些士兵在第一時間就會遭到集火。

距離長槍兵近的,則是被捅成蜂窩煤;距離遠的則是被射程刺蝟;若是更近,刀盾兵會親切的教他們做人。

“打不過的,我們逃吧!”

一時間,大乾後軍根本就無法抵抗,紛紛躲避逃命。

而漢軍見此,紛紛高喊,“放下武器,投降免死!”

“放下武器,投降免死!”

“放下武器,投降免死!”

對此,大乾官兵聞言連連躲避,手中的兵器也紛紛掉在地上。

“我投降!我投降!”

而此時,章譚厚雙眼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不斷投降計程車兵。

“啥情況?”

“他不是派死士去執掌各軍了嗎?”

“咋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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