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河圖山同大乾官兵的戰鬥,從最開始就吸引了許許多多人的目光。特別是在大乾官兵第一次攻城失利以後,有人對這件戰事更感興趣了。

早在昨天戰鬥結束之時,四周的探子們就已經飛鴿傳書,後者透過各種辦法將此戰況通報了出去。

比如雷州巡撫紀門和提督宦凱唱,此時也接到了此次戰報。

“荒唐!”此時,一間書房內,雷州巡撫紀門拿著探子傳過來的訊息,猛的一拍桌子。

“小小河圖山也敢冒犯我大乾天威,他們是想要幹什麼?難道是想要造反不成?”

“宦提督,我建議責令四周郡縣抽調兵馬,以雷霆之勢將其剿滅,不然大乾天威何在?”

手拿情報的提督宦凱唱此時並沒有像紀門一樣暴怒,反而是拿著情報若有所思。

“安靜點紀大人,這河圖山可不簡單,不是你說能滅就能滅的。”

說罷,他又仔細的看著手中的情報,嘴裡嘖嘖稱奇。

“有趣,有趣,這雙方治軍甚嚴,皆有名將之風,就是這仗打的忒糙,宛若菜雞互啄一般。這風格著實不搭,著實不搭啊!”

巡撫紀門看著提督宦凱唱一會嘖嘖稱奇,一會又不斷搖頭,嘴裡唸唸有詞,多少有些奇怪。

“宦大人,這到底是何事讓你如此感慨?”

提督宦凱唱看了巡撫紀門一眼,道:“你看著些情報之中,咱們長沙郡的總兵所指揮,郡兵3000,私兵2150,壯丁約16000,合計兩萬人,對外宣稱五萬大軍。”

“在看,這每次戰鬥,都是壯丁先上。須知壯丁都是未曾經歷戰陣者,這名總兵竟然可以將他們輕鬆指揮,甚至一度登上黑風寨的城牆。”

“不過很可惜,有蠢蛋插手指揮,不然這黑風寨早就被這名總兵給攻破了,也不至於拖到半個月後所謂的決戰。”

“再看決戰,雖然有前段時間的順勢,這名總兵依然可以穩定壯丁計程車氣,並且將其訓練的有模有樣,可以在野外列陣殺敵。”

“接著我們再看看河圖山的情報,黑風寨兵力不足一千五百人、王家村一千人、所謂了兩千營兩千人,在加上那個三百多人的漢軍,合計人數不足五千人,竟然也敢面對數倍與自己的敵人野戰。”

“其膽氣,讓人讚歎啊!”

“若是我大乾軍隊皆像河圖山聯軍一樣有此膽氣,羅剎蠻又能算的了什麼?”

“慎言!”突然,巡撫紀門臉色大變,猛然暴喝,打斷了提督宦凱唱的話。

“宦大人,有些話不是我們能夠說的,不要胡亂言語。”

對於巡撫紀門的激烈反應,提督宦凱唱不屑的撇了撇嘴,但最終沒有再說這件事情,反而是繼續分析河圖山之間大戰的情況。

“紀大人你看,這河圖山聯軍敢於面對數倍於自己的敵人主動出擊,選擇野戰的同時,還能做到同我方官兵一般列陣前行,你可知這代表了什麼?”

巡撫紀門眉頭一皺,心中自有思量,道:“有懂兵會練兵之人,如此一來,這河圖山必然是我大乾的心腹大患,更應該需要發動大軍對其進行圍剿,將其消滅在萌芽之中。”

對於巡撫紀門的話,提督宦凱唱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你說對了一半,但是你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大乾官兵以一萬多壯丁為主也能做到列陣前行,甚至是可以打破河圖山聯軍的防線,你覺得他們如何?”

巡撫紀門聞言,眉頭緊皺,不確定的說道:“宦大人的意思是我大乾官兵中也有大才?”

“嗯,”提督宦凱唱點了點頭,“能在半個月內將壯丁訓練到直面戰陣而面不改色,穩步列陣前行,足以證明我大乾這名總兵有練兵統兵之能。”

“只可惜.......”說到這裡,提督宦凱唱有些嘆息了一聲。

而巡撫紀門則是替他說出了他所可惜的問題,“只可惜此人身陷戰陣,無辜失蹤是吧!”

提督宦凱唱點了點頭,道:“若是早知道此人有此大才,我就應該將其調入我的麾下聽用,如此也能為我大乾貯備一位名將。”

“還有,紀大人你看,雙方列陣廝殺,是直接投入全部兵力的,沒有所謂的左右翼和明確的中軍。”

“縱然是那名總兵所呆的所謂中軍,也只是為了保護某一個蠢蛋而已。不然也不至於被區區數百輕騎給衝破軍陣,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再看他們雙方作戰皆是如此,列陣前行,到達距離以後放箭,然後集體衝殺攪在一起,宛如村莊械鬥一般。”

“不,他們雙方打的還不如村長械鬥,也就是械鬥的人數有些多了那麼一點點,大概也就是幾十上百倍吧!”

“當然了,這都是不是大問題,大問題是這名總兵顯然沒有指揮過此等大戰,故而有失水準。”

“至於河圖山聯軍為何打出這樣的水準,那完全就是被這名總兵以力壓人給逼得這樣。”

“一力降十會,知道揚長避短,這名總兵是個人才啊!”

“可惜,我大乾官兵中為何總會有那麼一些蠢蛋?”

“咳咳咳......”此時,巡撫紀門在聽到提督宦凱唱又一次跑題,抨擊某些不該說的,立即瘋狂咳嗽以示提醒。

“你就是太過小心,”提督宦凱唱見狀再次撇了撇嘴,似乎是有些不屑。

不過他雖然是這樣說,不過依舊是從心的轉換了話題。

“好了,我先說一下,這河圖山我們可不能剿,這傢伙處在我大乾和白蓮逆賊的交界處,原來還就罷了,沒人見過他們的實力。”

“現如今經過這一戰,足以讓很多人看見他們有影響戰局的實力,故而我們不能發兵將其逼迫入白蓮逆賊的陣營。”

“哼!”巡撫紀門聞言冷哼,“他們對抗天兵,已經算是殺官造反,那裡還有逼迫其進入白蓮逆賊的陣營一說。”

“要是讓我說,就趁機將其剿滅算球,難道你還想招安不成?”

誰知提督宦凱唱竟然點了點頭,“自然是要招安,豈不聞自古以來就有殺人放火受招安的道理。”

巡撫紀門聞言,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像是他這種正統經過科舉出身的人,最是討厭所謂的殺人放火受招安的道理。

可是偏偏,這種事情在現實生活中,特孃的還真是這個道理。

這往哪說理去?

對此,提督宦凱唱也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他勸解道:

“此次我們同白蓮逆賊交戰,儘可能穩住河圖山這個勢力。就算是不能將其招安,只要我們將白蓮逆賊打敗,掉頭收拾他們輕而易舉,千萬不要亂了分寸。”

“若是他們接受招安更好,我們就可以多出一支或者數支可用之兵,將其丟到最危險的前線,任其夥同白蓮逆賊廝殺,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即可。”

巡撫紀門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安排人前去和他們接觸。”

“嗯。”提督宦凱唱點了點頭,道:“這三個勢力都要接觸,不要吝嗇封官許諾,先穩住他們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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